重生之沦陷(FZ)上——风鸟乘风
风鸟乘风  发于:2013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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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拧眉,看着郑小禽兽说不出来。

“是想不起来,还是没有?”郑晰打趣的问,见原白噎住,判断道:“我觉得你是喜欢那头牲口的。”

“你就是这么叫你表哥的?”原白白皙的脸庞有点沉,显然薄愠了。

“你这是在护着他?”郑晰调侃。

原白脸一热,立即否认,“没有。”一点都没有。

“那你还为他说话,怎么就不见你为我说话!”郑晰委屈。

原白被堵了一下,哼声:“只是不喜欢你没大没小的,郑家的教养多被你败光了。”

他到底是哪里没大没小的了,郑晰摸下巴无聊的想,把原白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总结,“我觉得你还是喜欢那头……嗯,表哥的,不然你不会对他处处都满意,人不可能没有不好的地方。”

“……他很唠叨。”还有,晚上早上爪子,嘴唇,还有腿,还有那小小牲口,还有……嗯,全身上下好像都不安分。

后面的理由才是真相,但原白没脸说出来,丑事不外扬,谁喜欢让别人知道他是受,天天被人像女人一样轻薄调戏的受,身为男人,这是无法言说的;于是,原白憋了半天才找出了这么一个理由,表示他没有喜欢那头喜欢发情的牲口。

唠叨,郑旭然是很喜欢唠叨的,每天都要在原白面前诋毁郑晰一遍,然后抹黑外面的年轻男女,这算是唠叨吧。

郑晰顿了一下,无比纯真无邪的看着原白,表示他很疑惑,听不懂。

这人怎么这么傻,连句话都听不懂,原白忍了忍,不想让郑晰认为他是喜欢郑晰的,最终还是决定解释清楚,“……他喜欢训我。”

这也是一个理由吧,总不能在郑小禽兽面前直接说郑旭然总是喜欢抹黑他。

郑晰愣了几秒,突然捧腹笑了,“你你们太搞笑了。”

原白无言的看着郑小禽兽笑,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家长训儿子天经地义,大人训小孩也情有可原,但他又不是郑旭然的儿子,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谁喜欢总是被人唠叨、被人训,特别是郑旭然叫他注意身体,远离禽兽,坚守贞操的时候,原白恨不得撕烂了那张嘴;真心叫他注意身体也就算了,但一边晚上折腾他,早上亲啃他,还叫他坚守贞操,不显得太做作了么,而且他是男人,有毛贞操可言!

郑晰笑意浓浓的伸手去捏原白白皙柔嫩脸颊,此时才觉得原白的性子跟年龄相符,“他是在意你才跟你唠叨,我还没看见他对哪个人如此在意过。”平时郑老大哪有唠叨的机会,直接一句话,下面就识相的在郑旭然说第二遍之前谨谨慎慎的把事情做好,原来跟原白在一起还有这等特优。

原白面无表情的拿开郑晰的手,心说如果唠叨是因为在意,他宁愿郑旭然对他不在意。

郑晰遗憾的看了眼空荡的手心,刚才手感很柔软,可惜了。

原白给郑晰一个不可理解的眼神,面无表情道:“你让他跟你唠叨吧,你好像很喜欢被摆冷脸色,还乐此不疲。”

郑晰嘴角微微抽搐,心说那不是惨了,郑旭然要跟他有唠叨的机会,他早就被炮灰得烟都不剩。当爸真难,同时想要当个好爸,又想当个要好情人,更是难上加难,郑旭然这辈子算是栽了。所以情人玩玩就行,来不得真。但如果原白是他儿子,他也愿意养,也愿意搞乱伦。

只可惜……郑晰目光落在原白水嫩的脸庞上,只得再一次遗憾,这人注定不是他的。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郑晰突然建议道,现在小孩正成型的时候,每天关在家里养着也不行啊;看郑旭然那样子肯定只会把这人身体养好,而不懂养心。如此长久,把原白养成只知道情爱欢愉而不顾事业的人,以后后悔哭都没地方哭了。

听郑晰说出去玩原白眼亮了一下,很快又遗憾的黯了下来,“明天我要上课。”出去玩没什么,但总被关在家里,他还没机会去看这座城市长什么样。

“可以请假。”郑晰想都不想直接说,想到初中那点知识,简单得连傻子都容易通过,还用得着费心学么,别说旷一天课,就是几天也没什么,而且原白肯定不是傻子。

“要升学了。”原白虽然认为自己很容易通过,但也要考得非常好,不然在郑旭然面前没面子。

“那是借口。”郑晰无语的说,以郑家实力,原白什么学校进不去,除非占有欲极强的郑旭然故意想把原白养得没什么本领,只能依赖他,心里只有他。

原白对自己的理由也很无奈,只是不想再被郑旭然在那上面唠叨,想了想,犹豫一番,还是决定拒绝,“我不去了。”

“表哥不让你出去?”郑晰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不让原白出去就是强制性的关着了,原白是他儿子,是他情人,又不是禁脔;郑晰开始对原白有点同情了,唯一一个拥有郑旭然宠爱的人,却没有自由。

原白还是直接把目前形势摆出来,“今天卷子还没做完,明天肯定更多,而且明天学校还要统考。”

统考没什么,他能轻易的考好,但关键是成绩要拿回来给郑旭然过目。原白发现他终于又多了一个讨厌郑旭然的理由了,上回就是因为数学难得一次没得满分,看歪了一道题,结果郑旭然居然还特意检查了试卷,把他嘲笑了一番,再训了一顿,晚上摸进他房间还狠狠折腾了一番,次日早上又是一顿亲啃威胁,再出错误,就不准见郑小禽兽。

归结原因,郑旭然认为原白是因为和郑晰走得近了,被带坏了,分了神;郑旭然允许他先玩再学,但玩得忘了作业,玩得学业不好,下次肯定就不好说话了。

原白对这是深有体会的,但他不明白,开始时郑旭然是不关心他的学习的,后来突然跟抽风似地经常过问,这哪里是在养情人,就算是养儿子也不用如此认真吧。男人不是很忙么,哪来的那么多空管他;而且他又不是小孩,居然还被逼着做作业。

每次见郑旭然用看不听话的小孩的眼神看他,原白都想抓狂,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班主任也是个爱唠叨的人,不仅当着学生的面让科目老实多布置作业,还特喜欢盯着他的身体某处看,不时的问身体如何,不要做得太过;他虽然学得好,但还是经常被叫到办公室去,被班主任用看不听话的小孩的眼神看他,但只看不语,一脸煞气,好像他做错了什么大恶之事。

原白不明白了,他到底哪里是不听话了,这世界还真奇怪。

郑晰对于原白的好学是有点讶异的,郑旭然居然会认真希望原白学得优秀,以他对郑旭然的认识来看,那男人肯定会更希望亲手把原白羽翼折断,再也飞不起来、逃脱不了;现在居然会有出乎意外,怎么不见他对郑念上心!

……爱情果然好生伟大,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郑晰考虑道:“那后天出去。”

原白道:“要考两天。”

“你什么时候有空?”郑晰抽搐着嘴角问。

原白眨了下眼看他,“我能不去么?”这几天郑旭然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显然不喜欢他跟郑晰纠缠在一起,如果再跟此人出去,郑旭然该生气了,他要是生气,自己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今天早上起来腰都开始酸痛,昨夜牲口的爪子总是掐着他的腰,在他腿间发泄了好几次都还不够。

郑晰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娃真可怜,被吓得连出去都不敢想了,郑晰遗憾道:“最近我也要忙起来了,忙完再来找你。”再带点高科技玩具,让小孩发散思维也好,要是郑旭然真打算把小孩养得普普通通就不好玩了。

原白闻言开始矛盾到底是希望郑晰来还是不来,他对郑晰没那么多想法,但郑晰是唯一一个郑旭然肯放进来陪他玩的,现在郑晰都走了,他找谁去;学校里大多学生都忙着学习,不学的都有点不正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学校里的小孩没兴趣;于是每天只能面对郑牲口么,郑旭然又不是时时在家,而且陪他时做得最多的就是在他身上制造痕迹和发泄。

“算了,你还是别来了。”原白想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他又不是寂寞得如此饥渴。

但一回头,看到郑晰已经睡了,睡了没关系,但睡在他那张柔软大床上就不行了,那床只有他和郑旭然才能睡的。原白怒了,郑小禽兽居然还真睡在他床上准备同榻而谈!

脸色扭曲的瞪了一动不动的小禽兽半刻后,原白终于认命的垮下了肩,晚上他还是主动去郑牲口房间献身,反正睡哪儿都会被折腾的浑身吻痕,这次只求下面那羞耻的地方不要再被碰了……唔,牲口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

郑旭然看时间慢慢过去,而郑晰还没从原白房间滚出来,心里越来越不平静,郑晰那头不知好歹的禽兽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还真打算挑战他的底线睡原白房间!

郑旭然忍了忍,终于按捺不住,批了最后一份文件,匆匆往他家小孩闺房来。

敲门,没声音。

为什么没声音?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郑旭然怒了,气冲冲推门,在看到床上凌乱躺着的两人,脸一下子彻底的黑了。

他可以忍受郑晰对原白讨好,但是一个床,睡一个床是什么概念!这算什么,郑晰到底想干什么,他家儿子的床是别人能随便睡的么,他家小孩是别人能随便碰的么!

就知道郑晰欲图不轨,有谁晚上来访的!郑旭然心里已经开始yy郑晰对他家小孩用强,在原白面前抹黑他了,难怪原白最近不爱听他说话。

但是,原白在笑,居然还在笑,还有他们那什么姿势,郑晰脸对着原白做什么,脸还凑近了,居然还敢亲他家小孩,敢毁他儿子贞操,郑晰,你活腻了!

哐当一声,门被彻底甩开,紧接着郑旭然暴怒的声音响彻整座公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心甘情愿的‘惩罚’

两人闻言皆是一震,同时回头,看见郑旭然暴怒得有点扭曲的脸庞,同时很有默契的表示疑惑:

他们做什么了?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悔改也就是了,偏偏郑晰表示完无辜疑惑后,还背着原白向郑旭然露出个‘你懂的’的自信眼神,好像原白已经成为他囊中之物了。

郑旭然现在最讨厌别人对原白有企图了,最愤恨的是明目张胆的跟他抢儿子,最不可忍受的是占了他家小孩清白,哪怕只有一根手旨的碰触,他看得也比什么都重;此时郑旭然对郑小禽兽的不满都如滚滚洪流般爆发出来,早已从文质彬彬的气质男变成暴怒的狂狮。

郑晰知道郑旭然的底线,在他彻底爆发前连爬带滚识相的滚出了房间,然后回头把方才在原白床上发现的手表拎在眼前,满眼惊悚的给了郑旭然一个畜生眼神,原白才几岁,你居然下得去手。

……手表自然是郑旭然的。

郑旭然脸只微僵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很清楚在原白眼里他是牲口郑晰是禽兽,再怎么也不能升级成好人,顶多也就是道貌岸然的畜生;他已经对原白做了牲口之事,只要还活一天,就对不会让郑晰再对原白做禽兽之事。

郑晰把手表往旁边一放,笑眯眯道:“牲口,我下次再来找原白。”

郑旭然脸上风云又起,郑晰再次无视,脸上特别柔和的看向床上睡衣松垮,露出半截白嫰匈堂的小孩,“原白,我爱你,记得你的口号,珍惜贞操,远离牲口,守住清白。”

说罢及时远离避难,遗憾的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能再公然的来找原白了,表哥正在气头上,下次见面还得先表忠心,再表诚心,很诚恳的解释,保证不对原白郁图不轨才有可能被允许来访,如此一来以后一段日子里只能偷偷来见……太冒险了,还是叫原白出来算了……好像怞不出时间……

原白已经被郑旭然的贞操观弄得要抓狂了,他最讨厌别人跟他提那两个字了,郑牲口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一个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只知道发情的人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脸皮得又多厚才说得出口那种话;还不许男女进他闺房了,真把他当满洲姑奶奶养了么!

郑晰最后一句话犯了忌,于是,这次他离开,本是对有点不舍的原白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了,也因为顾着面子才没有把手里紧紧攥着的枕头朝门口郑晰脸上扔过去——那是女人生气时才会做的。

郑晰一脸欣喜的表白,郑旭然黑着脸甩上了门,然后转身什么也不说就狠狠的把原白按倒在床上。

他想发飙,很想发飙,不让人进他家小孩的闺房,现在原白居然还让人上了他的床,那床是干什么的!是做爱和睡觉的,是能让别人上的么!他家小孩什么时候这么不乖不听话了……肯定是郑晰带坏的……真是叛逆期到了。

郑旭然压抑着怒气,修长的手旨有些粗暴的摩挲原白淳侧,将原白淳角白皙柔嫰的皮夫被揉弄得泛红。

“宝贝,我说的话你都忘了么?”郑旭然的大手从原白淳到下巴,再至博锦和肩,抚摸向他半敞的白嫰匈堂,用力揉弄,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原白缩了缩博锦,身上被揉得异常敏感,微微颤了起来,无暇去顾及郑旭然话中的‘小孩’二字,干笑着解释:“床很大嗯……轻点……”

“这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郑旭然用力在他柔阮的遥上适当用力的掐了一下,引来原白的一声闷哼,“宝贝,不是说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你的床也只有我能上,你看我们都夜夜睡在这张大床上了,你居然还让郑小禽兽上来,”说罢他话锋一厉,脸色沉道,“你越发长进了,居然还想在家当着我的面玩np?”

这哪跟哪!原白对郑旭然的想象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语的解释:“我没有想在家玩。”

“那是打算出去玩了?”郑旭然一听还得了,面色严肃认真,一派肃杀意味。

如果手上又把锤子,原白真想往他头上敲去,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何种垃圾,为何如此低智思维的人能掌权郑氏,看来郑氏并不想表现上那么风光,真是败光了脸;还魅力男人,这种人,根本就是女人潜在的祸害,徒有其表,怎么会有人看上他,都瞎了眼么!

原白拉下脸来破罐子破摔,“我现在只玩单p。”

郑旭然一听脸色更不好了,铁青着脸,凉飕飕的,扯开原白松垮的睡衣压了上去,“又想跟谁玩?”有他喂饱还不够!

“还用问么!”找谁也不找你,原白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很肯定身上这身加大号松垮睡衣是牲口故意让人准备的,每次穿上身体都露出太多,凉飕飕的。

郑旭然闻言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眼神也显得清明凌厉,“以后你都不用出去了……就在家里学习。”让他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勾搭人玩np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他对学校里那些小孩没兴趣,原白翻了个不屑的白眼,赌气道:“那你找几个男人来陪我。”又想夺他自由,不可原谅。

郑旭然真想掐死这人,还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一辈子唯一一个喜欢的人,居然总是想着当他的面出轨玩np;看着原白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不说话更是可爱得不得了,但一开口,能活生生把人给气死,不孝,真不孝!

最憋屈的是都这样了他居然还不忍心用强,他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把他的话听进去,怎么就喜欢违抗他!

郑旭然忍了又人,最后突然低声轻笑,危险的逼近,修长的手旨勾着原白瘦削的下巴,掰过他的脸面对,狠狠稳上了他柔阮的淳,手也顺着原白大煺内侧摩挲,“宝贝,何必舍近求远,你郁求不满,找我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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