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沦陷(FZ)上——风鸟乘风
风鸟乘风  发于:2013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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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闻言怔了下,准备转身的他不由得多看了眼郑晰,老爷子能有如此年轻的弟弟?那老爷子的父亲得多有精力,不亏是一家人,好生‘强大’!

郑旭然知道原白并不相信他与郑家毫无关系的说法,现在一看原白就知道他想歪了,脸色不由得也丰富了起来,只是因阅历已经修炼成精了的他,同习惯性淡定的原白一样,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郑晰看他们脸色如此默契的都微微丰富起来,心里涌出一阵怪异的感觉,疑惑的问郑旭然,“难道不是?我看他跟你挺像的。”

郑晰还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郑旭然脸色有点沉,闷骚道:“你眼花了,他姓原。”

“……”郑晰无言,他才二十几啊二十几,眼花,你才眼花,你全家都眼花。

郑晰怀疑的抚了抚眼角舒缓,丧气道:“是么,好像是有点眼花,那就给你找医生时,顺便看看我的眼睛……啊不对,给你找的一声得是专业治疗隐疾的,我的是眼科,不能混为一谈……”

郑晰头脑有点混,懊恼了一声,“还是算了……”

明显看到郑旭然愈越听脸愈发的阴沉,原白心里一紧,及时从里面恭敬的退出,预感继续呆在里面,肯定会出事的;如果可能,他也想做个打酱油的,充当路人甲;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全都退散。

……这是小园丁教的。

见原白离开,郑晰不舍的赶紧跟上去,郑旭然不喜欢郑晰那种在原白身上移不开眼的眼神,冷声道:“原白有事,你留下。”

郑晰可怜兮兮的回头,眼巴巴望着郑老大,“我想念我侄子。”

郑旭然额角青筋直跳,“你给我坐下。”

郑晰:……

……

郑晰就是那么一个人,好了伤疤忘了痛,在书房安静坐了会儿,见郑旭然脸色稍缓,又幸灾乐祸了起来,“你真的不用找别人了么,我看你早已病入膏肓了。”

瞧瞧这像是人说的话么,之前还为表哥有那隐疾伤痛,现在却一副‘你病吧,越病越好,你活该’的意味,果然郑家人,都是没心没肺的表面人物。

郑旭然无语了下,心说若是找别人有用,早就找了。

郑晰有点不死心的问:“他真的不是你小情人?”

“……”郑旭然凌厉如刺刀的目光扫向他。

郑旭然不畏缩道:“如果不是,那人我要了。”

郑旭然面色不变,但满身强大的气势早已寒气逼人,震慑人心。

郑晰背脊窜起一股凉意,小心肝缩了缩,但他是什么,人称打不死的小强,在此种气氛下还依旧顶着强大压力很欠抽的问:“他真的不是我侄子?”

“你可以滚了。”郑旭然明显薄愠了,脸庞变得有点扭曲。

郑晰这一次终于很识相的闭上嘴,却依旧小声咕哝,“我还以为是你私生子,听郑念说是老爷子的私生子,我肯定是不信的,老爷子能生出那么小的儿子么……不对,连郑念都生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应该说他能生出这么有灵气的漂亮儿子么!”

郑旭然:……

郑晰的话虽低,但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郑旭然脸黑了下来。

郑晰摸摸下巴,想起原白,情不自禁老成的叹道:“年轻真好。”

“……”他不年轻?如果郑晰这都算老了,那他算什么,老头子了?

郑旭然无语,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的!果然是个麻烦物,一个都不省心。

最终在怒火爆发之前,郑晰侧翼中伤的从书房滚了出来,这一滚就滚到原白房间来了,虽然他与郑旭然的亲戚关系不是那么亲,但就是喜欢黏着这个表哥,从小就是;而郑旭然虽然不总对郑晰有好脸色,但从他对别人的态度来看,对这个表弟,他还是挺喜爱的。

……

郑晰问了路,摸进原白房间,心情甚佳的看着房间布置,赏心悦目的跟原白打招呼。

结果原白一看见他本是淡然的脸迅速冷了下来,用看流氓的眼神看他,“你来做什么?”

第十六章:禁忌诱惑

他不认为是郑旭然让他进来的,不要问为什么,直觉,原白直觉郑旭然不喜欢其他男女进他的房间,上次晚上看郑旭然没回来陪他,就带禾茉一起进来玩游戏,玩得不亦说乎时,都没及时发觉出满身气势浑身寒气的郑牲口不知何时已经一副板砖脸的站在他们身后。

结果那晚禾茉目光囧囧有神的在他们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几秒后,很没骨气的丢下他贴着墙壁小老鼠一样战战兢兢的落荒而逃,而郑牲口则是鬼附身似地眯起眼睛,笑容显得极为飘渺,脸色有点僵硬,但特别温柔,掩藏住眼中的凌厉,跟他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玩的开心么?”

第二句:“下次还玩么?”

在他谨慎的害怕了几秒回答后,下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唇上被柔软的温热啄了一下,迎来了第三句:“乖,记住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

放在平时,若有人跟他说这番话,原白肯定是想掀桌的,还只有你能进,他又不是古代的闺女,不是女人,有什么进不得的;但那时,原白只有害怕,心被牲口看得发寒,诡异,连被轻薄都听之任之了,唉,往事不堪回首。

之后是被郑牲口摸了,亲了,湿热的唇在脸上滑动,修长的手指在他腰上和锁骨处摸捏了几个来回,那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亲密接触,身体紧紧相贴,揉在一起,唇齿交缠,辗转缱绻,柔软的触感他好像并不反感,被吻得本是绷紧的身体不知何时软了下来,连害怕的感觉都消减了不少,好生奇怪。

接下来郑牲口还用那么诡异的语气略带请求的安抚他‘别怕他’……不怕才怪,原白想骂人,那晚的记忆有点模糊,郑旭然好像说了很多很怪异的话,他努力的想保持清醒,意识却渐渐模糊,直到完全沉睡过去;第二天,除了略显红肿的唇,和颈侧一朵妖艳的红印,证明着昨夜不是一场荒唐梦。

那晚之后,面对郑旭然警告的眼神,原白再也不敢带人进房间了,想要找纪禾茉时,只得去后花园,于是他跑后花园的次数跑得勤了;再于是,郑旭然又不满了,但只能憋在心里,用凌厉如刀的眼神扫射过去,忍受情敌在原白眼前晃悠。

……

见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原白沉声道:“你快走吧。”顾不得礼貌,只愿此人别连累他又经历一场浑浑噩噩的荒唐梦,虽然身体被疼爱宠溺的感觉不错,但还是不要经历了。

牲口的朋友还是禽兽,郑旭然是牲口,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郑晰囧囧有神的盯着他,差点就要摇旗呐喊的问‘我来做什么?你说我来做什么’!原白的反应完全颠覆了他的预料,郑旭然养的小情人,不该是识相乖乖的听话么,看到他也得恭敬问候一声,有原白这样不识好歹的么。

郑晰被原白那看流氓的眼神堵了一下,面上也挂不住了,没有哪个小情人会用如此眼神看他,这人和郑旭然,果然有猫腻吧!

郑晰惬意的想,有意思,真有意思,表哥从哪儿找来的这有趣的小人儿。

……

这人听不懂人话么,见郑晰依旧没动,原白有些恼了,正想赶他离开,结果就见此人猥琐的笑了起来,活生生一副流氓像,原白嘴角微微抽搐,此人抽风了,他还要不要去理会?

郑晰惬意的笑得很爽,心里千思百转要怎样接近原白亲近原白,结果就见原白用看变异星种的眼神看他,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愣了两秒,迅速恢复常态,本是扭曲的脸庞换上一副笑沐春风的表情。

饶是经历种种死亡的原白,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好生奇怪,方才还抽风成流氓猥琐流,现在又举止有度了……郑家人都不是好人,猥琐牲口和流氓禽兽,果然臭气相同。

原白想着要不要告诉郑晰他的房间除了郑牲口和佣人,别人都不能进来,但想想,觉得太丢脸了,他又不是古代的黄花闺女,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会被笑话的,郑牲口就喜欢看他笑话,他才不去傻傻的把笑话摆出来。

原白决定还是遵守少说少错的原则,不再理会他,拿了一本书往隔间走去,结果半路上又听郑晰笑眯眯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你真不是郑旭然的私生子?”

原白闻言脚下一滑,面色如常的转身看向流氓,但五官表情显得诡异,咬牙道:“你脑残了吧。”又不是拍豪门电视剧,太狗血了,这人是从哪而看出他是郑牲口的私生子了,他才不是小牲口。

原白拧了拧眉,不明白他哪点跟郑旭然长得相像了,这人怎么会有此种想法,也太诡异了;一个父亲,用得着对儿子如此么,好得也太过了吧……但原白又想不出郑旭然还有什么其它理由对他好,除了养儿子,还会如此用心的养什么人?

……但,有对儿子产生欲望,亲亲摸摸的父亲么!原白发觉脑子不够用了,于是索性不再瞎想。

郑晰被想要亲近,留个好印象的人头一次就说成脑残,还被赶离,有点泄气,仍不死心道:“可是你和郑旭然站在一起太般配了,我认为你们俩肯定有关系。”

“你眼花了,不要讳疾忌医。”原白给了他一个和郑旭然相同的鉴定。

这是什么默契!郑晰闻言脸色丰富起来,心里暗自抹泪,蹲墙角丢花,对原白抱怨道:“我不明白你为何总对我没好脸色,我不就认为你是郑旭然的私生子么……”

“……”原白无言,低头翻书,不再劝说,脑残这病,没法治!

郑晰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盯着兀自看书的原白打量,叹气,嘀咕,“也是,就算是私生子,他也不可能因此而对你好,他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你了?不可能啊……”

“……”

任他说得再多再雷,也依旧得不到原白半点关注,最后只得悻悻的挥泪深情告别了。

……

送走了郑晰,郑旭然面色如常,但心里暗爽,对管家命令道:“以后他再来,关在门外。”敢跟他抢儿子,活歪腻了。

管家默默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每次郑晰走后,少爷都会吩咐这句,但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

郑旭然转身,管家也转身,准备跟在后面,此时又听郑旭然问道:“原白在做什么?”

管家使了眼色,很快有佣人上前,“原少正在沐浴。”

郑旭然闻言脚步顿了下,脸立即就黑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压抑的气氛下,在齐刷刷低头的佣人间,加快脚步上楼,门也没敲就闯进原白房间,看也不看,竭力压抑就要爆发的怒气:

“他到底碰你哪里了!用得着沐……”

发飙的声音戛然而止,郑旭然看着光溜溜不着寸缕的原白,完全移不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原白的身体,白皙滑嫩的肌肤完全呈现,修长的腿,纤细的手臂,干净漂亮的面容,扑在脸上的长长睫毛……看得郑旭然一阵猛烈的心悸,不仅移不开眼,连脚步也无法移动分毫,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定格在最美丽的瞬间。

“你出去。”

突然一声低沉带着薄愠的声音打碎了这美丽的时刻,郑旭然回过神来时,原白已经用睡衣遮住了身体,走过来把他往门外带。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郑旭然心又悸动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原白,下面陡然就抬了起来,郑旭然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过去。

啪——

原白果断拍开了他的爪子,薄愠已经升级为薄怒:

“出去,我要沐浴。”

郑旭然看着有点泛红的手背,心说他家小孩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力气还真不小;打破了他美好的瞬间,总得补偿,郑旭然不由得含糊不清的低笑了几声,就势握住原白白皙纤细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也搂住了原白的细腰,从最柔软的后腰捏了过去,享受般的眯起眼睛,笑容变得稍显飘渺,掩藏住眼中的凌厉,嘴唇轻轻摩挲着原白的耳朵,声音轻柔,却显得极为危险:

“他到底碰你哪里了,让你早早就要沐浴?”

原白腰身敏感得一颤,耳朵也一阵燥热,泛起红晕,蔓延开来,还未发育完全的光滑身体已经被郑旭然完全搂在了怀里,听到郑旭然的话语,蓦地涨红了脸,他本是想沐浴,矛盾晚上要不要帮郑旭然重整雄风,看男人天天压抑欲望,怪可怜的,结果一转身就被此牲口调戏轻薄了;原白怒了,这头牲口哪里像是不行了,都不举了还不安分,他是同情心泛滥才会可怜他。

原白红着脸扭动腰肢,白皙艺术般修长的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推开,愠声道:

“你先出去。”

原白的手柔韧有力,带着温热的‘触摸’在郑旭然胸膛,让他心中一荡,酥痒的感觉从心口蔓延,猛烈的悸动又起……郑旭然咬牙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受不了,都送进怀里来了,不趁机摸几把,他就不是个男人,忍了那么久,总得沾点腥。

郑旭然修长的手指勾着原白的下巴,趁势在他家小孩柔软的唇上啄了一口,在小孩儿愣怔的瞬间,唇又紧紧了上来,如暴风雨一样唇齿交错,手顺着原白脸颊缓缓滑至颈侧来回摩挲,然后在原白光洁圆滑的肩处摸了摸,从睡衣领口滑进去,直达精致的锁骨,继而探进睡衣里在原白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时轻时重的揉去,动作猛烈。

原白被亲得愣了几秒,看着郑旭然瞳孔中沉淀着的深深的欲望,心陡然跳跃加快了起来,像有电流骤然通过全身一般,酥麻的感觉从被碰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仿佛蚂蚁爬过一般,略带痒感,不由得浑身轻颤,眼底水光渐起,氤氲诱人。

郑旭然亲了亲那张利嘴,轻舔噬咬,细细尝着味道甘美的唇,极尽惬意。

感觉腰上多了只爪子,时轻时重的的摸捏,还有往下的趋势,原白下身一颤,刚刚张开嘴想要拒绝反抗,就迅速被攻城略地,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的唇紧紧压迫……

待被松开,原白已经气喘吁吁,全身热气澎湃,哪还有一点淡定的样子,眼底带着氤氲水光的瞪着郑旭然,涨红了脸,请相信他,这不是羞的,是气的。

原白已经忍无可忍,刚才牲口的那只爪子,已经滑进他股间,还在那羞耻的地方按了按吧,见牲口现在还一副极尽惬意餍足的摸样,原白气得全身发抖,几乎是要怒吼了起来:

“滚出去——”

郑旭然见他真的生气了,也没有再继续,手留恋的摸着原白白皙光滑的肩,心下感叹,细皮嫩肉的,年轻真好!

这生嫩人儿不就是他的么,郑旭然心下又惬意了起来,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但什么稀世珍宝也比不上他家小孩;郑旭然一手搂着原白的细腰,一手摸着他的肩上幼嫩的肌肤,将他往浴室带去,在离门口半寸处停了下来,双手从后按在他肩上,俯身舔了下他的耳垂,柔声道:

“去洗吧,我在外面等你,好好想清楚,出来时得告诉我,郑晰到底碰了你身上哪处。”

原白一怒,顿时又涨红了脸,进去将门一甩,怒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郑旭然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望着,恨不得跟了进去;望着还在兀自摇晃的门,慢慢的,摸着下巴猥琐的笑了起来,面上挂不住了吧,小孩儿就该有小孩的样儿,在他面前,还整天摆出一副老成淡定脸,这不是不乖欠惩罚么;他家小孩,就该恣意放纵,享受着他的百般宠爱、千般疼爱,需要谨慎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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