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木非言
木非言  发于:2012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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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吻过久,不幸身亡?好可怕,想想就很恐怖,我不要啊。

良久之后,他终于放过了快要因为这个吻而断气的本少爷:“味道真不错,以后我要努力勾引你了,希望我的付出会值

得呢,以后你叫我龙吧,不要叫耀,要记得。我开始很期待未来的日子。”

“那么你可以回去了吗?”我有些嫌恶的擦着嘴唇。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情人说话呢?真让我伤心。”他邪邪的微笑了一下,“但是,我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明天

还有好戏可以看呢,我的宝贝。”

“是吗?那就敬请期待吧。”我冷冷的微笑,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我也绝对没有愚蠢到相信他这么做的理由只

是为了看别人可笑的反应,更不会自大到认为这是我的魅力所致,当然他也不像是会为了朋友牺牲自己的人,他没有理

由为了朋友去照看朋友的弟弟,还让他做自己的情人,更何况这个人是他所爱的人的仇敌。

我隐约也可以知道背后真正的理由,但是,我都可以不管,我只要我自己的利益,只要达到我自己的目的,其他的人的

理由我没有必要管,所以,我既不点破,也不去提起,就让这一切像自然发展一样的继续下去吧,我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的,我会的……

“啊,不要笑得这么不可爱。亲亲,晚安。”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送你去上班,早点休息,我的

情人,空。”

他现在的表现完全是个标准好情人,如果我不是经历过他以前对我的态度,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或男人的话,恐怕会以为

他真的是自己的情人吧?

“晚安。”我笑笑,送他出门。

明天很快就会到来,我的明天在什么地方呢?我关上门,轻轻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忙了大半夜把那些该死的窃听设备扫了个光的本大少爷,刚刚睡下没有三个小时,就被某个没有天良的混

蛋从梦中以‘追命夺魂铃’(门铃)吵醒。

“干什么?你他妈赶着去投胎啊?”我打开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骂,敢打扰我睡觉的人就要有被我骂的自觉。

“如果我去投胎的话,也会拉着你的,我们可还有契约呢。” 有人用一束大的可怕,香得吓人的鲜花堵在我的门前。

“哈啾”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急忙以光速退后,“把这个该死的花拿开。”

“什么?”有一张俊帅邪美的脸从那丛花后面冒了出来,看看我不佳的脸色,“你有花粉过敏?”

“不是花粉过敏,是花香过敏,轻度的。把它们拿开,该死的,你想害死我吗?”我恐惧的看着这个昨天成为我的新情

人的男人抱着那一大束花向我走过来,越来越近,天啊,好可怕,救命啊,我毫无形象气质可言,狼狈的跌坐在沙发上

,喷嚏不断……

“真是想不到,你原来有这种过敏症,那我下回送你什么才好呢?”他一边毫不犹豫把那一大束看起来就贵的吓死人的

花扔到很远的角落,一边拿着纸巾走到我身边。

“先停,你手里的东西没有可怕的香味吧?”我怀疑的看着他。

“什么香味?”他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着,继续向我逼近。

“就是那种浓的吓死人的花香味,或是香水味。”我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捂住嘴巴和鼻子,“把它拿开点,你不要动手

,太可怕了。”

“是吗?我本来想要送给我的情人点东西的。你知道以前的那些男人女人都很喜欢的。你大哥就每天都送花给小宁。”

他有些无辜的摊手说道。

“那你去送给他们,我不喜欢。”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谁是你情人,拜托你演戏专业一点好吗?就算不是真正

的情人,一个人听见自己的身边人一直把自己的旧情人拿出来和自己比,也会生气地吧?何况还有你真心喜欢的人作例

子,你蠢啊?(猪猪:你确定你不是喜欢上他,才会介意的么? 空:你准备怎么写?(手里的枪开始上子弹) 猪猪赔

笑:这个,这个,以后再说。 猪猪老友: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猪猪平时就是这么威胁我们的,现在终于也尝到了滋

味了。 猪猪恶狠狠的转移目标:你们最近活得太安逸了,是吧? 一干闲杂人等作鸟兽散:没有,大人你继续写。 猪

猪满意的点点头,逃避儿子追杀去了。我溜。)

“你该去上班了。”他不介意的笑笑,径自坐到沙发上,吹了声口哨,“哈哈,春光无限。”

我看看自己,连忙拉紧了睡袍的衣襟,天,刚才避得太混乱,本来就松垮的睡袍此时更是从肩上滑落了下来,结果半壁

大好江山泄漏,看着他故意装得色狼一般的表情,我一时无语中:“我去洗个澡,一刻钟,你可以先吃点东西,冰箱里

有速食食品。”接着就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他的戏谑的笑声……

“好了,出门了。”我打理完毕,示意坐在沙发上养神的司徒站起来。

“走吧。”他站起身,率先向门口走去。

“等等,把花带走。”我忽然想起那个危险品,急忙叫到。

“……”他有些怀疑的看着我。

“要不我让人把它送到宁哥的学校去,说是你送的,相信他会理解你的意思的,也相信大哥会明白的。”我勾动了一下

嘴角,封衡宁现在在一所私立学校的艺术系学习,当然,这家学校是封家的产业,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大哥的眼睛,上回

就有个不长眼的家伙妄图对封衡宁下手,被大哥派人丢到海里游回来,从此之后就退学,不见了踪影。

“那我要把它怎么办呢?”他停住了两秒,终于回过头,迷人的微笑:“依你之见,我要把它送给谁呢?”

“分成十份八份的,给你的旧情人每个人一份,你觉得怎么样?”我恶趣的挑眉问到。

“那这些可不够,十份八份根本就不够,起码要一百份。”他也以同样的恶趣看着我。

“果然是禽兽。”我吐吐舌头,我就知道。

“不过,我只想送给你。”他转瞬又装作深情。

“切。”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心里有些窃喜,镇定,你一定要冷静啊,封澄空,我暗暗的提醒自己,看

着他抱着那一堆花走向垃圾桶,随后走出门……

“你是说,你现在和那个司徒龙耀在一起了。”景酉的眼睛瞪得很大,声音更是扶摇直上,直达天庭。

“不要太激动。”我掏掏耳朵,示意他把声音降个八度。

“你是不是说真的?”他还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但是声音却小了一些。

“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着文件,心不在焉的问他。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你看不出他的心意吗?你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吗?你想不到他真正的目的吗?”景酉有些激动

“我都知道。”我停下手里的东西,“我相信他也知道我知道。但是,反正我也不能那样做了,有我大哥我还能怎么样

,而且这么做还可以得到好处的话,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他也说,他会试着爱我啊,有个人陪着我,而且还是个

有能力保护我的人,你不认为这是件不错的事情吗?”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景酉直视着我的眼睛,像是要看到我的灵魂里。

“反正我已经无可失去了,如果能抓的住一些东西,就牢牢地抓住好了,做人也不要太执着,不是吗?为什么不试试看

呢?”我低下头,轻轻地对自己微笑,却是无限嘲讽。

“是吗?”景酉看起来有些不甘心,但他随即又整顿了自己的心绪,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 “你要保护好自己。”

“好,没问题,不过,小鱼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我有些担忧的问到,眼睛开始在整个办公室乱瞟,就担心我那个超

级同人女秘书——景酉最宠爱的小妹妹景羽听到这个消息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窜出来杀我个措手不及。

“她和由嘉那里我会先去和她解释一下的,尽量帮你顶住,这个由嘉应该会做得到。”景酉呼了口气,“就算她不理解

,你也不会妥协,不是吗?不过,聂凯那里你就要自己去解决了。”

“我知道,阿酉就喜欢瞎操心。”听说我的可怕秘书兼干妹妹不会找我的麻烦,顿感欣慰的我又开始得意了,“我是谁

啊。”

“你不是谁,快点把你的工作给我做完,要不你今天别想从办公室出去了。”景酉把一堆文件丢到我面前。

“不是吧?”看着眼前如山的文件,我瞬间无语中……

“听说,你和司徒龙耀在一起了。”下午的时候,一向忙得不可开交的聂凯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怎么了?”我努力的和浩大的文件工程奋斗着,抽空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诱惑的微笑,习惯所致,大家不要介意。(猪

猪:我们都不介意,不过有人要介意了。[看向远处站着的冷面怪客——司徒龙耀] 司徒龙耀冷笑:你要爬墙吗?我的

空? 空(怒瞪猪猪):你怎么写的?不是说他只能听,不能看得吗? 司徒龙耀:如果我没有看到,是不是还有限制级

的出演?[也怒瞪猪猪] 可怜的猪猪被两个人联手怒瞪,只好举手投降,外带陪笑:绝对没有的事。 两个人满意的笑笑

,回去处理自己家的家务事了,留下猪猪陪笑到脸抽筋,唉,作者难为啊,回帖在哪儿?)

“这么说是真的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和我结婚。”

“你有发什么疯啊?这个话题不是昨天就说过了吗?”我头也懒得抬了,继续和我的工作奋斗着。

“和我结婚,马上,我们去荷兰。”他猛地冲过来,把我紧紧地搂住,声音中有了一丝颤抖,却又仿佛无比的坚定。

“你不要开玩笑了。”我狠狠地推开他,看着他,终于把我们一直深藏在心底,从来不去触碰的伤痕说了出来,“你以

为我们这两年是活该被浪费的么?你忘了我们昨天说过的话了么?你忘了你以前说过的话了么?你忘了你在你母亲坟前

许下的誓言了么?你忘了小旋了么?”

他有些呆愣,然后重重的叹气,颓丧的坐回了沙发上,双手抱住了头,颤抖的声音里满是痛楚,“是啊,小旋,还有小

旋。空,我们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么?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么,空?”

“你知道的,凯,从我知道小旋的存在开始,从两年前那个夜晚开始,从你对我说了那番话开始,就注定我们就没有可

能了。你能忘记么?你能舍弃么?你的心里能只有我一个么?你能保证我不会沦为谁的影子么?你能保证我不会受到你

带来的伤害么?你能保证你会真的一心只爱我么?我害怕,真的很害怕,别人给的伤害我可以承受,可以不介意,但是

你们给的伤害,你给的伤害我一定不能承受的,一定不能的,所以,不要逼我,凯,不要逼我,让我们就保持这样吧,

像这两年来一样,像家人和朋友一样,不要逼我。”我忽然捂住脸轻声笑了起来,却笑得有些凄凉,为什么?为什么这

个世界上,真正对我好的人,都是属于别人的呢?为什么他们都要先属于别人呢?景酉是,由嘉是,聂凯也是。为什么

我不能先找到他们呢?为什么我就什么也不配得到呢?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一个人的唯一呢?是我太贪心吗?还是我太愚

蠢?

“他会爱你吧?” 沉默良久,他终于抬起头,轻声问到。

“应该吧。”我低着头,不让他看到我的脸,有些不确定。

“他会对你好吧?”他有些忧虑。

“会吧。”我轻轻的叹息。

“如果有什么事,就通知我,我永远都会等在那里的。”他起身,走到门口,“我会永远守着你,和守护小旋一样。”

“谢谢你。”我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叹息,我最终比不过他的,不是么?我注定得不到的,不是么?不是么?

“再见。”他顿了顿,开门出去,健壮挺拔的身躯此时却显得有些沧桑,而忽然抬头目送他离去的我则轻轻的合上了眼

,呆呆的坐着,泪流满面……

3.敌意

“你哭过吗?”傍晚,来接我去封家大宅的司徒龙耀一边开着车,一边显得有些担忧的问到。

“什么?”我劈劈啪啪的翻着新买的八卦杂志,头也不抬的问到。

他忽然刹车,靠到旁边的车位,抓住我的双肩,让我把眼对上他的眼,“不要装傻。你哭过了吧?聂凯走了以后。”

“关你什么事?”我把头撇开,无趣的不想理他。

“说实话。”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说管你什么事。你只管看戏不就好了吗?你只管把我们这些你不喜欢的人放在手心里玩不就可以了吗?难道连我们

的私事你都要管吗?”我有些愤恨的嚷到,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表情,我无奈的低头笑了起来,我对他说这个干什么呢?

我为什么不保持平时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就好了呢?为什么要忽然发火呢?聂凯啊聂凯,我被你害惨了。

“我没有把你放在手心玩。”他面无表情的重新启动汽车,良久,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情绪地开口道。

“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想要把我放在手心里玩,如果可以,你只想直接杀死我,保护你的心上人,才没有时间陪我玩

,我自嘲的勾勾嘴角,“抱歉,我太激动了。”

“因为聂凯吗?”他也勾起嘴角,戴着墨镜的双眼向我扫了一眼,随即又转回到路面上。

“没什么,只是跟聂凯吵架就心烦而已。”反正他也全程听过了,我没有必要掩饰什么,也掩饰不了。

“他对你很有影响。”他的语气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自嘲。

“他救了我,而且,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给我温暖而没有要求回报的人。”我有些嘲讽,心里却忍不住地难受,他

给了我温暖,却也破碎了我最后的梦想,该说,他是救了我呢,还是害了我?思绪向着遥远的过往飘散,一时之间,两

人都黯然无语……

“什么?空,宝贝,你不是说真的吧?这个小子有哪点好?我半点没看出来,你挑他干什么?”封赫祺一脸的受不了,

抓着我跳离司徒龙耀几丈远,嫌恶的看着司徒,好像他就是最大的垃圾一样。

“你这什么意思,好像我很不堪似的,不要在我的宝贝面前说我的坏话。”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司徒笑得这样的开心和放

松,他冲我伸出手,但是眼神却是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封衡宁,眼神里是温暖,他笑着,看着大哥和封衡宁幸福的偎依着

看着我们笑闹,脸上的表情是幸福,却又有着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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