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木非言
木非言  发于:2012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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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生病的奶奶,应该没有问题吧?”我笑道。

“这个……”他还是有些犹豫。

“好了好了,我又不会害你。还是你觉得我这种人不配做你的朋友?呜呜呜,人家好伤心,都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朋友,

人家一个朋友也没有,连夏梦这样善良的好孩子都看不起人家。呜呜呜呜,人家活着有什么意思?干脆开车撞死算了,

你下车好了,让我开车去撞死好了……”我作势推他下车,自己不亦乐乎的演戏。

“喂,喂,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嘛,”他惊慌得看着我如翻纸般变化的脸色,加上我的演戏天赋,手足无措起来,

他紧紧地抓着我推开他的手,“你不要这样,我带你去看奶奶,你不要开快车啊,不要这样啊……”他显然是被我先前

的飚车速度吓坏了,听说我又要飚车,还有自杀倾向,他慌乱的语无伦次。

“你说的,不准反悔。”我顿时有了便宜就捡了。

“嗯,你下来啊,我答应你。”他坚定无比,颇有自我牺牲精神。

“嗯,你真好。”我下了车,把支票收进口袋,搂住他的肩,在他的额角上亲了亲,“那我们可以上去吗?”

“你……”他无奈的看着我再次变化的脸色,怀疑的不敢动。

“好了,好了,我们上去吧。不要让奶奶等得太急了。”我不管他傻傻的蠢像,拽着他就往楼上走。

很快的,我就让他的奶奶相信我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且我们家很有钱,我先借给他一笔钱让他给奶奶看病。老人家很高

兴,一再说我是个大好人,叫她的孙子好好的谢谢我,让我心里笑得腰都酸了。我是大好人?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回

去再好好问问景酉和聂凯,我是大好人吗?我的心里陷入无尽的幻想中,我是一个大好人,嘻嘻嘻……

“好了,你上去吧,现在很晚了,你这样漂亮的孩子这么晚出来会有危险了。”我开玩笑的说着。

“我是男孩子。”他愤怒的盯着我的脸,看起来很是不满。

“别这样嘛,我向你道歉好了。”我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你开车小心点,不要开太快。”他看着我不扣安全带,就开始发动车子,担心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以后不要到夜都去了,那里不适合你。”我叮嘱道。

“嗯。”他乖乖的点头,忽然又抬起头,“你的钱我以后会还你的。”

“无所谓啦。”我挥挥手, “都说是给你的酬劳啦。”

说完,便绝尘而去。

“不行,我一定会还你的。”车后传来他的呼喊声。

真是个孩子,你连我人都找不到,怎么还我?何况你用什么来还我?我不在意的耸耸肩,点了支烟,把车速加到200…

我正得意地开车在盘山公路上,顺便准备打个电话骚扰聂凯,忽然……

“吱……”一阵尖利的刹车声响起……

妈的,前面居然有一辆车忽然开始急刹车,我急忙开始打方向盘,而旁边也有几辆车停了下来。

“呼……”我长输了口气,看来有点麻烦,这些家伙么很显然是有目的而来的,看这架势,很显然是冲着我来的,真会

挑时机,我两年来第一次不让人跟,就有人找我喝茶。只是不知道是谁的人马?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请您下车,先生。”几个黑西装的壮汉走到我的车边,敲了敲车窗,态度倒也恭敬。

“好的,先生们。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让开

,下了车,“不知道各位有何归干?”

“打扰了,风老板,我们家老板想要见见您。请您一定随我们走一趟。”一个看起来是他们中间的老大的家伙恭敬的对

我说到。

“噢,不知道你们的老板是哪位?我可以先和我家的阿酉或者是凯通个电话报备一声吗?”我无所谓的开着玩笑,反正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过能事先捞点也算捡点便宜,我一向喜欢捡便宜。

“抱歉了,风老板。我家老板不想惹上麻烦,您见过我们老板之后再接洽也不迟吧?请您多包涵了。”他们还是很礼貌

,如果不是我正在被他们麻烦的话,我一定会赞赏他们的教养的。可惜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请风老板上车吧。”他们很是恭敬的把我往他们的车里请。

得,得,我今天不走也得走,走也得走,这虎穴是不入不行了。我无聊的耸耸肩,随他们上车……

“风老板,请先沐浴。”真是奇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绑架人的,我到他们的地盘上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没有

见到主事人,只是被邀请吃了晚餐,现在又要沐浴?不会这些人的老板也像北丰的前老板一样想要与我共度良宵?啧啧

,我不做那种人好多年,现在骨头都老了,不知道还做不做的来?如果你真是这样,恐怕您要失望了。我感叹着,不动

声色的由着他们摆弄我……

“你就是风成空?”当我吃饱喝足洗干净,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坐在床沿上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有一个人从门

外走进来。

“是,你是他们的老板?”嘿嘿,不熟悉的声音,看来我暂时没有危险,我摆出魅惑的笑容,开口,回头,却把笑容终

结在一个傻瓜般张大嘴的呆愣面容中:“是你……”

3.回归

“怎么是你?”我讪笑着,这个,这个,所以俗话说,话不能说得太满啊,今天刚刚和聂凯说到这个人,现在就看到这

个人了,呵呵,哈哈,哼哼,嘿嘿,看着眼前这张结合了成熟,深邃,优雅,不凡的贵族脸,看着这个按照市面上那些

花痴的说法就是,帅到天昏地暗,没有天理的脸,我的直觉反应就是——昏过去。可惜得很的是,我良好的表现力却该

死的在这种时候发挥出来了,我只能直直的,像个傻瓜似的盯着他,整个身体觉得有些开始发僵了。

“是你啊?”他戏谑的看着我伸出去想要指着他又收回来的手,看起来倒是心情很好,“上次小宁叫我放过你,没想到

我们有见面了嘛?这次小宁和你的那个帮手可不在哦。”

靠,他们不在,你得意啊?妈的,真不是东西。天啊,报应来得快啊,我恨啊,为什么我没有听景酉的话?为什么我要

去找什么麻烦?为什么我要去耍什么人?我恨你,风成空,你这个笨蛋!景酉,亲亲,聂凯,宝贝,你们谁来救救我啊

,只要你们救了我,大不了以后三个月我都听你们的,你们叫我往东,我绝不往北,(猪猪:你当然会不往北,你可以

往西嘛。奸笑中~ 众大人:奸诈!) 要我溜狗,决不玩猫(猪猪:你从来不玩猫,你有动物皮毛过敏症。 空狠狠地瞪

向猪猪:你可以少说两句吧?我的底都给你抖得差不多了。 众位大人:哈哈,她就是要抖你的底的啊,猪猪快点写。

所以,猪猪鉴于众位大人的愿望,加紧写文,各位,我不惜得罪自己的主角,大家要记得多多回帖啊。)

不过现在不是忏悔的好时机啊,我诱惑的微笑,把浴衣的领口不经意间开大一些,哼,便宜你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

柴烧:“不知道,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都是这么对付危险的吗?”他有些趣味的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恶趣。

“什么?”我看着他一脸的倦怠和不感兴趣,还有嘲讽,不禁有些气恼,但是,人在屋檐下,我还不会蠢到高抬我尊贵

的头,撞到我美丽光洁……(以下省略自我陶醉的一万字)的额头可划不来。所以,我迅速摆出我战无不胜的勾引的笑

容,身体也开始黏上去,像树袋熊缠着尤加利树一样,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手更是不安分的往他的裤裆下摸去。哼,

我可不会看错人,从他上次对他身边的那个封家的小少爷看起来,他绝对是喜欢男人的,反正男人之间也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来个一夜情,让自己享受一下,他应该不会反对吧?反正他只是想要报复我上次的无礼,那么他自己可以爽到

,又报复我,他没有理由反对吧?

“你这样子做可真是危险。”他忽然笑起来,啪的打开我的手,“要不是现在我还没有这样的打算,恐怕已经把你压倒

了,小野猫。”说完,把我按倒在床上,把他的头凑到我的颈边,轻轻的吹着冷气,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

“你要先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事情弄明白了,我会决定该怎么做的。”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慌乱,我最厌恶没有确定性的东西了,那会让我不安,没有把握的事情,会让我难受。这个男

人太邪门了,我不该去招惹他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就留下这样的印象。他到底要干什么?我心里不由自主地

觉得冷,一阵阵的阴冷从我自认为已经武装的不留缝隙的心里升腾上来,反复的翻腾着,让我的恐惧越来越深刻。

“不要担心嘛,在没有确定你的身份之前,我不会动你的。来,好孩子就把这杯牛奶喝下去,乖乖的睡一觉,明天就什

么都好了,嗯?”他像是看出我的恐慌,用他低沉诱惑如魔鬼的声音,拿起他刚刚带进来的牛奶端到我的唇边,引诱我

而不可饶恕的是,一向是诱惑别人的我,居然受到他的引诱,把那份理论上一定加了什么料的牛奶喝下去了!

“真是乖孩子。好好休息吧。睡醒了,就什么都解决了,嗯?”他忽然伸出舌头,像是要舔我的嘴唇,让我惊惧的差点

哭出来,努力培养出来的武装差点丢盔弃甲。

他真是太邪门了,阴暗,诱惑,邪恶,一个真正的魔鬼!

他看着我愤怒不甘的脸,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的意识却越来越迷糊……

“这么说,就是他了。”谁的声音?如此的冷酷,却又如此的吸引人?

“没错,恭喜你了,封老大,找到你的弟弟,对老头子的遗嘱有了交代,这回你可以正式和小宁在一起了,相信那些食

古不化的老东西也无话可说了。”是他的声音,他在说什么,什么弟弟?小宁不是他的情人吗?谁要和他所说的小宁在

一起?

“谢谢你了,龙。”是谁走过来了?是谁把手放在我的额头?是谁的手?这么温暖?却又是这么僵硬?为什么这么僵硬

?你讨厌我吗?为什么讨厌我?你们为什么要讨厌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

,我会很乖,我会很听话,我会很孝顺,不要讨厌我,不要把我送出去,不要把我送给那个老头,不要,不要,求你,

不要……

“他睡了多久了?”那双手在我的额头上放了放,又离开了,那个好听的声音问道。

“我给他服了点安眠药,要不然要取样作DNA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吧?这可是只豹子级别的小野猫呢。”他的声音又响起

来,对了,刚才那个好听的声音叫他龙。

“嗯。不过不要伤了他。”那个好听的声音没有感情的吩咐道。

“当然,当然,他可是你的弟弟呢。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谁不知道我们封老大护短得很,对自己家的弟弟可是保护得很

呢。”龙的声音里都是嘲讽和戏谑,像是带着极度的不满。

“那就好。他大概什么时候醒?”那个声音不以为忤,淡淡地问道。

“大概再过一两个小时吧,好象药量下重了一点。”那个叫龙的人很轻松的说道,丝毫不觉得对一个人下重了药,可能

导致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很快,我又再次陷入了无意识中……

“呜,奶奶的,那个混蛋居然这么对待我?”我轻轻的呢喃着,很显然,睡多了,头也会疼的,现在我就觉得很头疼,

我忍着全身的酸痛坐起来,捧着脑袋,张口就骂了起来,“妈的,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

“啧啧,原来风老板有奸尸的兴趣啊?” 是他!我抬起头看向门边,那个罪魁祸首正一脸神清气爽的倚靠在门框上,

一派精英翘楚的样子,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有些让人陶醉的磁性(猪猪:你才发现啊? 空:要你管)。可惜我怎么看

怎么不爽。(猪猪:这才是重点,不过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首,情侣就是这么养成滴,厚厚。 招来一堆卫生眼

,猪猪马上闭嘴了,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呵呵。)

“要你管,骚包男。”我愤怒的冲着他吼,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大胆子了,因为我看见他身后站着的人了,呵呵,我连

忙伸出手,满脸的柔情蜜意,让他作出要吐得样子,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我才不要理你呢,我恨恨的瞪他

一眼,把手伸向聂凯,“凯,凯,抱抱,人家好伤心,他们这么对待我,人家的骨头都要散了。”

“……”聂凯很安静的什么也没说,但还是走过来抱住我, “睡得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有,我头痛,脚痛,手痛,哪里都痛,最重要的是,你们都不来救我,我心痛。你要怎么补偿人家受伤的心灵?”我

急忙钻进聂凯的怀里,哼,有聂凯,我就不怕你了,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聂凯在台湾也算是当家级别的,有

他保护我,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封家,什么龙啊虎啊的呢。

“请你吃寿司?”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

“不要,人家很爱国,我要吃满汉全席。”我刚刚说完,旁边就传来一声冷哼,让我不由自主地飞了个白眼过去。

“啧啧,不要乱抛媚眼,当着你的情人对别人抛媚眼,可是很失礼的哦。”那个该死的家伙摆明是挑拨离间。

“谁是你这个下半身动物啊,贱人……”我不甘示弱,马上开骂,可惜刚刚骂了一句,就被身旁的聂凯搂进怀里,捂住

了嘴,我怒啊,但是敢怒不敢言,谁叫我还要靠他呢?

“他睡好了吗?可以讲正事了吗?”我好像听到过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好了,封老大,你家这个小四少爷可不好应付呢。”那个龙啊猫啊的态度马上好了很多,哼哼,看起来现在进来的那

个谁是个好靠山,要好好的巴结,好好的巴结,呵呵。

“想什么想的奸笑成这样?”

妈的,那个死变态男就是见不得我有一点好,看我笑笑都不满,我怒瞪他,怒瞪他。

“扑哧,”妈的,混蛋,居然笑得这么大声,还有脸教训本少爷,“不要再瞪了,小心眼珠子掉出来了,虽然我知道我

很帅,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死变态男,谁对你一见钟情,骚包,贱人,王八蛋,我被聂凯拉住,又捂住了嘴,只能暗暗的腹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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