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小圆鼻子
小圆鼻子  发于:2013年0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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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扬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

“别、别啊……算我求你了……”

唐扬想分开杜翔的腿,杜翔死命并拢。唐扬脸色一变,硬拽了几下他的裤子。

“我的裤子是阿玛○新款!别乱拽!”

唐扬哪会理睬,他双手各拉一个裤管,杜翔的外裤就这样被整条扯掉了。

去你的低腰款!

第十章(下)H

两条腿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杜翔意识到了严重性。他抬起右腿往唐扬的脑袋上踢去,唐扬反射性的抬起手臂一挡,顺便捉住他的脚踝。

唐扬闷哼,杜翔看到他的手臂上又开始淌血。

杜翔打着商量:“你看,又流血了……我们先停停,让我、我带你去医院……”

唐扬毫不理睬伤口,握住他的两个脚踝大大分开。

“别小看那个!”杜翔垂死挣扎,“处理不好会感染,破、破伤风,要死人的!你还没演过男一号了就这么死了亏不亏!”

伴随着他的尖叫,唐扬跪坐到他的腿间,让杜翔的双脚环住自己。

这种姿势杜翔的脸红到不行,即使想挣脱,也只是把双腿打的更开而已。

“下流!变态!死跑龙套的!”躺在床上的杜翔蹬腿咒骂。

唐扬一语不发的扒下他的内裤,露出刚射过精疲软的生殖器。杜翔还没来得及发觉下体忽然一凉,唐扬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了他的部位。

口口口口口交?!杜翔浑身的毛都惊的竖了起来,唐扬却依然没什么表情,好像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舌尖刺激顶端最敏感的小孔,杜翔的小弟弟又一次在关键时刻出卖了他。

杜翔脸颊涨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脑袋侧斜在床单上难耐磨蹭。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让唐扬含的更深,这样曼妙的好像快要成仙的快感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所以比上一回更快的,杜翔泄了。

杜翔失神的喘息着,胸膛也一起一伏。天啊已经两回了,这唐扬是准备榨干他让他精尽人亡吗?杜翔眯着眼睛去望,却发现唐扬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的下身……不、准确来说,是他的屁股。然后下一刻,沾着精液的手指戳进了他的……

“唐扬我杀了你你你你——!”

唐扬的眉毛都没动,似乎已经习惯他只说不干的打嘴炮。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很干涩,即使手指上有液体,但也难以扩张。再加上杜翔主观上的刻意排斥,无论如何都只能戳进两根手指。唐扬迫不及待的握住性器递到洞口比了比,只可以塞进一点点。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杜翔以为他已经准备完毕,扯着喉咙嚷嚷。

他是真的害怕,唐扬的身体猛然僵住。对杜翔来说或许实在太勉强,他不该把自己浓烈的欲望强加到他的身上。

另一边的杜翔则觉得自己正在面临他目前人生中最恐怖的事情,他必须想方设法自救。杜翔想了一圈自己会什么,他是一个演员……对了!他会演戏!

于是,准备放弃的唐扬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景象:被他压在身下的杜翔脸色绯红,他的衣服被卷到胸口,平坦的胸前两颗充血的乳珠挺翘。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双腿还夹住自己。对了,还有他的手腕,被用破T恤拧成的绳子绑住。就这样浑身都带着受虐气息的杜翔忽然双眼里带着湿润哀求道:“不要插进来……”

他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说出的这句话在唐扬的脑袋里自动转化成了“快点插进来”。唐扬像失控般的压住了他的身体,他也不管什么扩张了,把杜翔的精液通通抹到自己的性器上,掰开了杜翔的屁股,挺了进去。

“好痛啊啊啊啊啊——”

杜翔的眼泪这回是真的被逼出来了,他委屈又没出息的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唐扬停顿住,倾过身舔了舔他的眼角,杜翔怒气冲冲地狠咬住他的肩膀。

“嘶——”

他痛苦的闷叫,杜翔则完全没有松口的打算。唐扬一大半的性器已经塞进了杜翔的屁股洞洞里,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开试探性的抽动了几下。虽然有精液做润滑但显然杜翔还是非常不习惯,因为自己的肩膀又疼痛了几分。

杜翔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受伤野兽窝在唐扬的怀里。

唐扬摸索到他的性器套弄,想以此挪开他的注意力。果不其然,死咬住他肩膀的牙齿松开了一些,嘴里发出似痛似爽的哼哼。得到信号唐扬大胆的抽动了几下自己深埋甬道的欲望,肩膀的疼痛又立即恢复。

还是不行……唐扬呼着气,继续为他撸弄。

先前三个陌生人在他身上下的药是实打实的心狠手辣,虽然他的意识还是有几分清醒,也想过推开杜翔……可是……唐扬低下头,把杜翔拥紧。

柔软温热的肠道把唐扬的性器夹住,他强忍住抽插的欲望,而是缓缓挺进,在狭窄的小洞里慢慢搅动。杜翔还是咬住他的肩膀,身体害怕的轻微颤抖。

唐扬花费了一些时间,直到龟头顶到某一点,杜翔的屁股突然收了一下。唐扬试探性的又戳了几下,杜翔甚至松开了牙,喘息地叫出声:“那是什么,好奇怪……啊、啊……”

在他的叫唤下唐扬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他托起杜翔的大腿对着那个位置挺动了几下。虽然杜翔的反应仍旧抗拒,但已然没有之前那么剧烈。杜翔半眯着眼睛呻吟了几声,忽然又重新咬住唐扬的肩膀——与刚才的受惊恐慌不同,现在的杜翔似乎是受不了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唐扬任他咬,但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将自己的性器抽出一半,又深深的顶入,柔软的肠道紧紧含住他的肉棒,敏感的肠壁被炙热的肉刃来回磨蹭,杜翔的喉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唐扬摆动胯部顶撞他的臀,杜翔白白的屁股被拍打成粉红色,甚是淫靡色情。过于舒服的感觉让唐扬顾不上杜翔的感受了,他一次次在他的密穴里抽插,每次抽出去不到半秒钟,又立刻把他的屁股洞洞填满。

感受到身下的杜翔有些小幅度的抽搐,肛口也开始收缩。于是唐扬加速摆动,把他的臀部击打的啪啪作响。

“杜翔、杜翔……”唐扬不再牵制他的大腿,而是拥抱住他,“杜翔……”

高潮来临的时候杜翔松开了嘴,唐扬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他。

第十一章(上)

周围又闷又热一片漆黑,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杜翔觉得自己被一个重物压到了深渊,抵抗不了也摆脱不掉。直到一段音乐响起,他才被硬拽出了梦境——那是他给经纪人设定的手机铃声,每当听见他的脑神经就会自动绷紧。

杜翔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的浑身肌肉酸痛,身上还压了……等等,他通通记起来了!

杜翔一脚踢瞪开身上的唐扬,忍着屁股洞洞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翻找了手机。

“喂……”刚开口,他自己也被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昨晚淫乱的画面一幅幅重新展现在脑海里。

另一头经纪人质问:“你去哪里了?助理说找不到你人。”

“我、我……”不知道几点,他只能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依然是黑夜,“我身体不太舒服,去附近医院挂盐水了。”说着,他还咳了两声。

“哦,原来是这样,”经纪人放心下来,“会不会影响到明天早上拍戏?”

“不会,肯定不会,”杜翔揉腰回答,“我一会儿就回去。”

经纪人结束了公式化的询问:“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他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唐扬。

好了,现在要怎么样,要杀了他吗?杜翔咬牙切齿地想,走了过去。唐扬居然还在睡觉。杜翔抬腿重重踢了他一脚,他的身体斜了一下仍旧没醒,而杜翔则因为这个动作小菊花又开始剧烈的疼。

甚至还有东西流出来!真该死的!

杜翔去厕所处理了一下,顺便洗了澡。虽然心里憎恨又气愤,但杀人总是不对,那要怎么报复才好?杜翔一边冲凉一边思索,等踏出浴室心里已经暗暗有所决定——三个字:插回来。

唐扬的保持着他进厕所前的睡姿一动不动的躺着,杜翔阴沉着脸走过去,俯下身抽了他一个耳光:“喂,醒过来。”

唐扬没动静。

杜翔又抽了一个:“死跑龙套,醒过来!”

唐扬还是没动静。

杜翔已经顾不得了,也不管他是睡是醒,分开他的大腿用力拍了一记他的屁股。

知道他的屁股翘,不知道他的屁股原来那么翘!

不过很快的,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唐扬,你怎么浑身都那么热?”杜翔触摸他的皮肤,烫的吓人。

回忆昨晚,杜翔招架不住唐扬的拼命索取后昏了过去,然后发生什么他便不知道了……原来梦里又热又重的东西,都是因为唐扬,他也昏过去了?

嘁,他是死是活关他屁事!杜翔哼了一声,打算继续他的“插回来”计划。

唐扬的肌肤又热又红,静下心来还能听见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的急促呼吸声。杜翔硬着头皮掰开他的屁股,却如何都进行不下去了。

他杜翔可不是禽兽!

在一堆破布里找出衣服和裤子,杜翔给自己套上。再去寻唐扬的,发现了一坨又皱又烂的布条——这是昨天用来绑他的东西。

后来唐扬将它解开了,不过杜翔却没有抵抗,反而用自由的双手搂住了唐扬的背……杜翔对准垃圾桶将破布投了进去。

然后,是放他自生自灭还是送他去医院?杜翔皱着眉考虑,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喊救护车。这样还不用亲自露面,安全系数最高。

杜翔使用完房间内的电话后开始整理现场,还打开窗通风,好让房内暧昧的味道消散。算准时间,他走出房间离开了宾馆。

不过杜翔没走远,而是在路边看到救护车前来将唐扬抬上车后才离去。

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开始想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为什么偏偏是他碰上了这种事。万一被记者知道了这件丑闻,那他和经纪公司花了几年塑造起来的偶像形象一定会毁于一旦。要杜翔在没有拿到十座八座最佳男演员的奖杯前止步放弃,他是不愿意的。

混蛋,以后找机会插回来就好了!

唐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体内的药性似乎已经去除了一大半。昨天陌生人的试管里是普通春药,而毛巾上则是一种特制麻醉剂。会做这种麻醉剂的人就他所知只有三个,而现在他的爷爷去世只剩两个,一个是唐扬自己,另一个……

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唐扬见了他,有些已经预料到的放松:“果然是你。”

医生长了一张和唐扬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左眼眼角下方多了一颗小小的泪痣。他灿烂地笑起,站到唐扬的床边:“是啊,我可是等了哥哥好久。”

第十一章(下)

唐扬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唐帆笑笑:“因为哥哥总是不肯见我。”

跟没有太多表情的唐扬比起来,唐帆很喜欢笑。小时候唐扬常常觉得,他笑起时的眼睛会变得特别好看,再加上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那时的唐扬会想,在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是爷爷,第二个人就是唐帆。眼前穿着白大褂的唐帆和记忆里喜欢跟在自己和爷爷身后、小小的唐帆重叠到了一起,唐扬不禁感到恍惚:“你已经当上医生了?”

唐帆将双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表情很骄傲:“是的,哥哥。”

“爷爷会很高兴的。”唐扬合上了眼。

“那哥哥呢?还在拍戏吗?”

停顿了约有半分钟,唐扬嗯了一声。

“呵,是什么角色?”唐帆轻蔑地问。

唐扬并没有犹豫:“只是替身而已。”

“替身!替身!”唐帆忽然激动起来,“于是这么多年来,你只是成为了替身而已?你为了替身的工作不来见爷爷最后一面,你知不知道爷爷走的时候念叨的都是你的名字?!而你、而你却……哥哥到底是为什么要当演员呢!如果哥哥做了医生的话爷爷说不定就不用死!”

唐扬闭着眼,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既然你已经成为医生就不要再使用那种极端的方法了。”

唐帆怒气冲冲:“可是自从爷爷去世后你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我们兄弟两个再也没有见过面,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吗!”

唐扬没有接话,不同于习惯不外露感情的自己,唐帆经常歇斯底里,也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极端事情。

唐帆走到床边拉开窗帘,调整了一下心情:“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有用了,爷爷又不会死而复生。”

唐扬缓缓张开眼:“那我能出院吗,我还有工作。”

“看我的心情,”唐帆转身往门口走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手头的麻醉剂不够了,所以才用了春药。现在我很好奇,哥哥身上春药的药性都到哪里去了?”

见唐扬没打算回答,唐帆也不在意,他耸耸肩关门离去。

唐扬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病房里的窗帘敞开着,明媚的阳光了进来,没一会儿就被调皮的云朵遮去,然后又顽强而任性的钻入房内。太阳与白云如此交替的玩耍了几轮,唐扬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摸到手机,没花五秒就在名片夹里翻到杜翔的名字。

昨晚他几乎失控的侵犯了杜翔,还一连做了几次,等再有意识自己就已经到了这里,而唐帆看起来并不知道杜翔的存在。

也算是好事。

唐扬盯着那个名字看了许久,想要拨通电话或者是发送短信询问他的身体,不过他猜测,现在的杜翔一定恨不得杀了他,怎么可能接他的电话或者回复消息……

如果昨天他的态度更强硬一点,或许不会让杜翔受到伤害。

至于唐帆,他们两个的确有几年没见过面了,自从爷爷去世起。

唐扬和唐帆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便出了车祸先后离世,他们两个是由住在乡下的爷爷一手带大。爷爷是个退休军医,村民邻里之间有个头疼脑热的经常向他求助,而两个小孙子有事没事就坐在他们身边扮演医生和病人的游戏。爷爷见了他俩,总是很高兴。小孙子们也很开心,争先恐后嚷嚷自己长大以后也要做医生。不过偶尔的中午时分,爷爷会消失一段时间,等再回来,却总是春光满面。小孙子们问他去哪了,他只是笑笑而已。就算追问,也会被聪明的爷爷用其他小招数转开他们的注意。

后来有一次,午睡途中去撒尿的唐扬刚好撞见了正要出门的爷爷,他来了精神,好奇心旺盛的跟了上去。

唐扬只记得自己跟了很久,他走到了一个自己从没去过的地方——那就是一个高高的、看上去很旧很破的露天舞台,台下整整齐齐放着几十排空板凳,而观众只有零星的三四个老人。

正在唐扬思索爷爷到这里来做什么的时,舞台上响起了一阵吵闹的音乐声,接着有两个穿着很古怪的人走了出来。年幼的唐扬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他只想找回他的爷爷。就在他考虑自己是不是跟丢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上,只不过他穿了唐扬从没见过的衣服。唐扬揉揉眼,没看错,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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