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穿越 FZ)下——巫索
巫索  发于:2012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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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龙锦天也是怔住。看着身下的人,此时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此时这般的姿态。一直沸腾着的血液此刻却倏然凉了下来。龙锦天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身下的人。

自己现在,真的要走这一步了么?龙锦此刻已经向前迈出的腿此刻却开始有些犹豫。耳边不停的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你身下的这个人和严曦或者后宫里那些其他的人不同,他是你的儿子,是你的炎儿。如果你这样做了,那便不是爱,而是摧毁是凌辱。你会毁掉炎儿。

这样的警告在这些日子里已经不断地在龙锦天耳畔重复了无数遍,此刻的龙锦天只觉满心的无力。龙锦天此刻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炎炎沙漠中行走着的人,现在的自己宁愿去选择溺死在水中。

万劫不复么……以前足以震慑住自己的这四个字,此刻却不如那人胸前的斑斑吻痕更能刺激自己的神经。

再没了半分犹豫和思考,龙锦天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坚硬狠狠地刺进了身下的身体。

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使得龙景炎本能的惨叫出声,一双眸子都倏然睁大了。而一双美丽的眼中此刻却只是茫然,似乎完全弄不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下一刻,当身上的那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开始了猛烈的撞击的时候,龙景炎全身的血液霎时便凉了下去。一双眸子里此刻也被恐惧和不安所填满。也许是下身的疼痛,也许是此刻满心令人窒息的恐惧,龙景炎此时拼命的挣扎起来。

然而这样用尽全力的挣扎,却被龙锦天轻易的制止住。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双腿被那人紧紧死禁锢在腰间,两腿间的后穴被不停的肆意冲撞着羞辱着。

眼下是龙景炎从未经历过也从未设想过的情况,此刻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张开嘴想拼命的呼喊却是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破碎的声响。

然而样破碎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进了龙锦天的耳里,他知道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身下的人,在不停的呼喊着——“父皇”。

然而,太晚了。龙锦天只觉呼吸一窒,下一刻,滚烫的欲望便迸射出去,射在了炎儿的体内。

灼热的体液在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龙景炎只觉得那滚烫的液体在自己体内一路燃烧着摧毁着,将整个人由里到外灼伤得体无完肤。最后,终是将仅存的一点自尊都一并烧尽了。

龙景炎的挣扎在这一刻停息了下去,双手颓然垂下,任由两腿此时正敞开成令人屈辱的姿势。也不知是血还是那人的体液,龙景炎此刻感觉到不断的有温热的液体从下身那个地方流出,两腿之间此刻温热一片。然而龙景炎却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却是一点一点的凉下去。

第三十九章:交易

那晚结束之后,龙锦天知道自己应该抱着炎儿去玉清池清理身体,或者抱紧炎儿,直到他不再颤抖为止。可是龙锦天却什么都没有做。那晚发泄完之后,龙锦天几乎是有些狼狈的起身逃离了那间屋子。

直到早朝之时,龙锦天的精神也一直有些恍惚。定下神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指一直在颤抖。自己,终于还是走了那一步么。这样一想,昨天的一幕幕画面立刻浮现在了眼前。炎儿用尽全力的挣扎,炎儿那破碎的眼神,炎儿绝望的呼喊……

念及至此,大殿之上的龙锦天没有任何预兆的皱起了眉头,弄得正在进言的大臣心头一颤,片刻间便冒起了一头冷汗。

后悔么?龙锦天却发现此时再去考虑后不后悔这个问题已经多余了,就算时间倒流到那个时刻,自己恐怕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只是这一刻,看着自己右下首处那个空荡荡的位置,心里头也是空落落的,想起那人绝望的神情,心中更是立即涌出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感。

此时殿上的皇帝龙锦天此时看上去依旧是那个沉着冷静的帝王,却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中早已兵荒马乱。

下朝之后,心中不安的预感没有消退,反倒是越发的强烈起来。龙锦天几乎是一路赶回静虚殿。然而回到静虚殿,却收到了一个令自己心惊的消息。

太子龙景炎已经出宫了。

由于龙锦天对自己并没有发出禁足的命令,龙景炎此刻拿着太子的令牌轻而易举的便出了皇宫。离开皇宫后,龙景炎驾着快马一路疾行着。

由于行驶的颠簸,此时身后的伤口又裂开了,疼痛感随着马匹奔跑的动作而越加剧烈。衣衫下的身体上,依旧残留着那人的痕迹。可是这一切,龙景炎都无心在意。他现在只想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是不是这样一直跑下去,就可以逃离这样的命运。

这个问题的答案龙景炎不知道,就算在日后的日子里同样的问题被反复思考了无数次,答案,龙景炎依旧无法准确的说出。而他知道的却是,仅是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自己那次仓皇的出逃便以被一路赶来的锦衣骑拦住敲晕而结束。

当龙景炎醒来的那一刻,看到眼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时,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而这样的动作落在龙锦天眼里,却使那一双眸子霎时一黯。

龙锦天沉默地坐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床上闭着眼不看自己的那个人。半晌,才开口,声音是些许的沙哑,“炎儿,你想离开皇宫,离开父皇么……”

闻言,那个人身子一僵。随即朝自己睁开了一双眼,龙锦天只觉得此刻,那双眼中满满的绝望几乎将自己灼伤。龙锦天觉得此时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就如同一个破败的木偶一般,一双空茫的眼中已经失了灵魂。这个认知令自己心慌,然而下一刻,龙锦天便听到了更令自己心惊的话语。

他说,如果可能的话,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在这一刻,龙锦天觉得心里某一处被陡然掏空,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永远的从自己身边,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这一刻的龙锦天清楚的知道,就算他可以拥有整片江山,甚至整个世界,却就此,永远地和眼前的这个人擦肩而过。

从前,是得不到。如今,却是已失去。

原来,根本就未曾拥有过。

这个认知几乎令龙锦天发狂。在龙锦天人生的三十几年里,从未像此刻这样慌乱这样无措这样无力过。

自己是一个皇帝,是拥有一个国家的帝王,自小的教育便告诉自己,一个帝王可以冷漠可以决绝可以霸道,却不可以慌乱不可以无措,这一点不可以因为任何事而产生动摇。所以,几乎是下意识地,龙锦天立即掩下了满心的慌乱。然后,他看到自己换上了一幅自己所熟悉的冰冷神情,漠然地俯视着床上的孩子。他还清楚地看到了床上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安。

他看到自己看着那人,轻轻地勾起了嘴角:“怎么,炎儿离开皇宫想去投奔谁?龙景轩?龙景麟?还是秦子皓那小子?”说到最后,一双眸子里已经满是阴戾。

“朕认为,如今有一件事,应该让炎儿认清楚。”龙锦天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袍,看着床上那个因为不安而挣扎着想要起身的那个人。脸上,甚至还挂着冰冷的笑意。

未给床上那人任何挣扎的机会,龙锦天翻身而上。在粗暴的撕扯下那人长裤的一瞬,龙锦天听到了自己冰冷的声音。

他说:“你永远是,也只能是朕一个人的。这一点,炎儿你最好记清楚。”

说完,便再不顾身下那个人几乎称得上是绝望的眼神,再不顾那个人拼命的挣扎,粗鲁的分开他的双腿,向两腿间那个还未愈合的伤口处狠狠地刺了进去。

下身的伤口又被重新的撕裂,此时的疼痛竟然更甚昨天。龙景炎突兀地睁大双眼,这一刻,所有的耻辱羞愤伤心失望,甚至连满心的绝望都被这令人窒息的疼痛驱逐得一丝不剩。龙景炎奋力地挣扎着,用力却盲目地挥舞着双臂。然而这样的挣扎,却是如此的无力。无力到那人的动作没有减轻放慢半分。

渐渐的,龙景炎死命的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撕扯,后来竟是连呼喊的声音都发不出了。最后,只能颓然的闭着一双眼,身子随着那个人冲撞的动作而晃动。消瘦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被撞得碎裂掉一般。

那一晚,龙锦天要了整整一夜。龙景炎只知道意识陷入黑暗之前的那一刻,自己无力的轻笑了下。

这样的命运,还真他妈狗血。

那一日过后,龙景炎却依旧没有选择屈服。无数次的出逃都被龙锦天的锦衣骑拦下,而每次在床上的挣扎,亦都会被龙锦天轻易制止。有时候,龙锦天甚至不得不用绳子将那人的双手束缚起来,绕是这样,那个人却依旧没有安生。

这样的龙景炎就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愤怒,不驯,乍起了全身的绒毛寻找每一个机会反击。而这样无谓的反抗,最终也只能落得满身的伤痕。看着龙景炎越发消瘦下去的身子,龙锦天却也无能为力。

放过炎儿吧,有时候会有这么个声音在龙锦天耳边响起,可是每每这时龙锦天却只能无力的失笑。

放过炎儿,可是,谁来放过自己……

由于龙景炎不停的反抗,每日的静虚殿都喧嚣不堪。然而在龙锦天层层的封锁下,太子和皇上之间的事,外界竟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只是太子接连数日不上早朝,多少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当下人来通报,龙景轩来了的时候,由于之前龙景炎几乎称得上自虐的挣扎,此时的龙景炎被锦衣骑束缚着手脚躺在床上。听到下人来报,龙景炎身子一僵,连日里一直暗淡着的眸子终于在此刻有了焦点。

随即,出声道:“我要见我皇兄,这绳子还是暂时解开吧。”

话音刚落,便有侍卫不知从屋中的那个角落出现,也未再犹豫,利落的将景炎手脚上的绳索解开,然后躬身退下。

龙景炎起身换下身上已经满是褶皱的衣衫,然后又将散乱的头发束好。看了看镜子,当确认再没了任何破绽时,才略微放松了神情。

然而刚要从铜镜前走开的龙景炎此时却微怔,看着铜镜怔怔失神。慢慢的,龙景炎看到铜镜中的那人脸上终是浮出了一抹笑意。

这一抹笑,却仿佛是用尽了心力。

当龙景轩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时,便见到那个人正满脸笑意的自内殿走出。龙景轩定定地看着那人走近,当看到景炎如常的神色时,这些天以来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有些落回了原处。然而随即看到那人明显凹陷下去的脸颊,龙景轩心头却又是陡然一紧。

“炎儿,怎么瘦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龙景炎却是笑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着自己到椅子上坐了,替自己斟了茶,才开口道:“炎儿天天呆在这宫里头,能发生什么事?”

一句话,却问得龙景轩一怔,“炎儿,那日你回宫后,父皇他……”随即似在思索恰当的词汇,停顿了片刻,龙景轩才继续开口:“有没有为难你?”

闻言,却见那人偏着头似乎是认真回想着,随即回过头来有些调皮的朝自己笑笑,“还真是让哥猜对了呢。”

想到那日龙锦天异样的脸色,龙景轩脸色霎时一白,却听那人接着说道:“那天因为我私下喝酒而被父皇骂了,就差没挨打了。”

“那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听着那人的话,龙景轩心头更是一紧,伸出手焦急地拽住了那人的胳膊。而那边龙景炎却嗤笑出声,“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父皇一直很宠炎儿啊,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又怎么会打我。”

龙景炎看着龙景轩一脸紧张的样子,一句话说完脸上的笑意都未敛。

见景炎满是笑意的一双眸子,龙景轩终是多少安下些心来。是啊,父皇那么宠炎儿,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来。这样想着,心头一宽,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然而就是这个动作,让他错失了龙景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凄然。

“炎儿,怎么连着这么些日子都没上朝?是身体不舒服吗?”

问话间,景炎正好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听到龙景轩的问话,转过头来答道:“是啊,可能是出征那段时间累到了,最近总是觉得身子很累,我看最近早朝什么大事,就索性不去了。哥,最近朝中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除了永年的婚约一事。”

龙锦天将龙景炎与乌玛公主联姻一事推掉,改让宫中的永年公主出嫁西厥,嫁与西厥的二皇子桑言。这件事,龙景炎是清楚的。可是如今听龙景轩一说,脸色却也不由得一僵,半晌之后才开口:“哥,那件事我跟父皇说了,父皇也答应了。可是没想到因为这件事会牵连到永年。”

永年是比景炎年长一岁的姐姐,虽然也是自小长在宫中,可是对于这个姐姐龙景炎却未见过几面。

看着那人有些黯然的神色,知道这个弟弟又在瞎想了,龙景轩伸出手揉了揉景炎额前的碎发,“炎儿不要想太多了,皇家儿女的婚姻本来就不能自己做主,就算没有这次,也总逃不了这样的命运。而且西厥的二皇子炎儿应该也是见过的,也算是个好人选了。”

逃不出这样的命运么……

龙景炎轻轻点了点头,未再言语,出神半晌后却是张嘴打了个哈欠。龙景轩看着那人疲惫的神色,站起了身,说道:“炎儿,要是累了就去歇着吧,时候不早了,哥哥先回去了。”龙景炎也是站起身,点头应了。

然而当龙景轩朝门外走了几步的时候,却听到身后龙景炎匆忙的唤了自己一声。龙景轩回头,却见那人朝自己咧嘴一笑,龙景轩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下一刻便听到那人眨着眼睛对自己说:“哥,有机会的话,炎儿还去找你喝酒,好不好?”

龙景轩失笑,随口便应了声:“好啊,随时欢迎。”说完,看了眼那人便转身离开了。

当龙景轩离开后,整个静虚殿又重新沉寂了下来。龙景炎此刻也如同摘下了副面具一般,刚刚的那抹笑意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怔怔地看着龙景轩离去的方向,一双眸子,渐渐的空了下去。

当龙锦天回来的时候,看到龙景炎此时正站在窗边,微风轻微地扬起他的衣袂,那副瘦弱的身体此刻便显得有点过分单薄了。

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归来,那人转过头来。然而令龙锦天吃惊不已的是,当景炎看到自己时,竟是朝自己笑了笑,出声唤道:“父皇。”

那一瞬间,龙锦天觉得时光仿佛倒退,倒退到这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亦或者眼前的那个人,对于这些日子里的记忆全部被掏空了。然而下一刻,龙锦天便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联想到刚刚下人的来报说龙景轩来过,龙锦天的一双眸子便不由得冷了几分。抬脚朝那人走去。

当自己走近了,那人身子本能地向后瑟缩了一下,然而这个小动作立刻便被他掩盖下去了。甚至还神色不变地重新唤了声,父皇。然而,对于这一切,龙锦天却是都看在了眼里。再看向那人的神色,不禁又冷了几分。

“说吧,什么事。”龙锦天虽然不想去拆穿那人,可是这一刻,龙锦天却觉得将眼前的这一切维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见到自己冰冷的回应,那人也是一怔,脸上的表情微僵,但还是打起精神说道:“父皇,三皇兄是武将出身,他一个人留在雍州打理商贸一事可能有些吃力了。”

闻言,龙锦天不禁挑眉,“那么,依炎儿的意思呢?”

仿佛已经准备好了说辞一般,龙景炎立即接口道:“炎儿认为应该派个人去帮帮三皇兄,炎儿觉得六皇兄龙景轩是最佳人选。”

闻言,龙锦天心下了然,随即,心头却又是一痛。到现在这个时候,炎儿你还是放不下别人么。这样想着,脸上的阴戾便霎时深了几分,龙锦天冷笑了声:“炎儿是凭什么觉得,朕就一定会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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