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爱我——静海鱼波
静海鱼波  发于:2012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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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诺听到这些话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过:“哥,我真的挺怕的。摘下调教师的面具我还有什么呢?一个纨!子弟而已,处

处不如他。而且他是一个爱的很纯粹、很强烈的人,我根本无法回报。现在在这个主奴游戏里,我们俩还可以在一起,

一旦游戏结束,我恐怕就真的失去他了。”

“天啊,这哪像我们家二少爷说的话。这几年你在警局干的风生水起,才二十五岁就做到高级督察了。还有你的钢琴弹

得那么棒,十二岁就被音乐学院破格录取,十九岁已经在伦敦开个人演奏会,这个曹文希还不知道吧。而且我看曹文希

不像是会向你要求什么的人,老二,试着把你的真心拿出来。我相信以我弟弟的魅力,那个 ‘正兴帮’的老大一定招

架不住。”夏侯言诚给自己弟弟打着气。

严诺喝着啤酒,没再说话。心里却想警局的工作自己并不喜欢,是为了和老爸赌气才做的。弹钢琴是自己这二十五年生

命里唯一喜欢做的事,可是能去英国留学也还是靠着老爸。曹文希却是一切全凭自己。轻轻叹了口气,不愿再想,仰头

把啤酒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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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诺喝着啤酒,没再说话。心里却想警局的工作自己并不喜欢,是为了和老爸赌气才做的。弹钢琴是自己这二十五年生

命里唯一喜欢做的事,可是能去英国留学也还是靠着老爸。曹文希却是一切全凭自己。轻轻叹了口气,不愿再想,仰头

把啤酒喝干。

一个月后,曹文希办公室。

曹文希带着怒气对陈进说:“我不是说过夏侯言诚给我递茶的事不要传出去吗?现在都满城风雨了,你竟然不告诉我?

陈进诚惶诚恐的说:“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而且您说传出去就是我和丁义说的。我们俩真的冤枉,我就想查到是谁传

出去的再和您说。”

“那查到了吗?当时在场就那么几个人,不是你们俩难道是夏侯言诚自己说出去的?”

“真的是从夏侯家传出来的,我想可能是夏侯言诚自己也觉得那天做的过分,所以故意放出的风,说给您敬茶赔罪了。

曹文希想想,觉得陈进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又说道:“把给夏侯士仁的寿礼给我装到车上,告诉司机明天早点来我家接

我。”

隔天,夏侯家,夏侯士仁生日酒会上。

费观亲自把曹文希引到大厅,又叫人去通报给夏侯士仁。曹文希赶紧拦着:“仁叔今天要应酬的客人一定很多,哪能让

他老人家来招呼我这个晚辈。观叔你也去忙吧,我自己可以了。”

正说着,夏侯士仁已经走过来了,后边跟着夏侯言诚和严诺。快走了几步,夏侯士仁一把拉住曹文希的手说:“文希,

我早就想你了,你也不说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曹文希笑着答道:“我倒是想见仁叔呢,可惜仁叔现在都不轻易出山了,凡事都有两位公子代劳,我们轻易哪见得着啊

?”

夏侯士仁也笑着说:“文希你这是挑我理了,我知道最近他们两个都给你惹了不少麻烦。说起来年龄都比你大几岁,怎

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文希你替我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才好。”

曹文希赶紧说:“仁叔一门俊彦,曹文希哪里比得了?”

夏侯士仁又说:“文希,我都听他们俩说了,两回该你得的钱你都没要。其实你何必客气?老二蒙你照顾那么多年,费

了你多少心,他想孝敬你点钱也是应该的。”

曹文希听他谈到严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话倒不好往下接了,只好看了严诺一眼。

严诺也不知道自己老爸对自己和曹文希的事是什么态度,见曹文希看自己,心想这小东西果然越来越会利用自己给他解

围,不由得玩心大起,就说道:“老爸你这话的意思是用那笔钱当嫁妆,直接把我嫁给文哥吗?”

曹文希没想到严诺会这么说,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侯士仁知道这二儿子一向喜欢气自己,也习惯了,就说:“我倒是想呢,就只怕像你这种不成器的东西,我就是倒贴

多少钱人家文希也不会要。”说完,又对曹文希说:“文希,你第一次来,让老二带你到处转转,我先失陪一下。”说

着就转身带着夏侯言诚又去招呼别人了。

严诺带着曹文希到主楼的各处转了转后又来到了后花园,很清雅的地方,还搭了一个秋千架。严诺让曹文希在秋千架上

坐好,就轻轻从后边推着他荡了起来。

“文希,我小时候最喜欢在这荡秋千,我哥就是这样推我的。你喜欢荡秋千吗?”

“我……没有荡过秋千。”曹文希说完,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心里想竟然连秋千都没荡过,严诺肯定更瞧不起自己了。

为了掩饰窘迫,又说道:“你小时候,仁叔和诚少都很疼你吧。”

严诺听曹文希说没有荡过秋千,就有一股怜惜涌上心里,听他问自己小时候,也如实回答道:“我十岁以前的确过的挺

开心的,爸爸、妈妈、哥哥都很疼我。在我十岁那一年我们家被人寻仇,妈妈被人打死了。我爸和我哥怕我有危险就把

我送到英国,从十岁到二十二岁的这十二年都是我自己在英国过的。所以我特别讨厌黑道上那些打打杀杀,为了气我老

爸才去当的警察。”

说到这,严诺感觉曹文希后背一僵,赶紧从后边抱住他,说:“对不起,文希,我失言了,我不是说你。你也说说你小

时候好不好?”

曹文希听严诺说讨厌黑道上的打打杀杀,心里就是一震。自己长这么大每天都是在打打杀杀中度过的,看来自己注定得

不到他的心了。而严诺后边的解释,反倒让他的心更痛。但毕竟不想让严诺自责,便也顺着严诺的话说:“从我有记忆

起我就是在孤儿院,一直到十三岁。那年孤儿院新来了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他们处处

找我麻烦。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跑了出来。在街上认识了几个小混混,和他们每天做点小偷小摸

的事情。再后来认识了‘正兴帮’的人,加入了‘正兴帮’。因为我没有亲人,所以打架从来不怕死,上位就很快,一

路坐上现在的位置。”

严诺听了曹文希的话把他搂的更紧,轻轻的在人儿耳边说:“以后你有亲人了,文希,我会疼你。”

曹文希从来没想过男人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竟觉得像做梦一般,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任男人抱着。

酒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夏侯言诚对所有来宾宣布了严诺的身份,然后严诺为大家表演了一首钢琴曲,是《爱之梦第三首

》。曹文希以前只知道严诺会弹钢琴,却没听他弹过,更没想到他弹得这么好。今天远远的看着他穿着白色礼服在台上

,两只手在黑白键盘上飞舞,竟看的呆了。

一周后,严诺去曹文希家,发现客厅里多了一架舒尔兹.波尔曼的钢琴。知道是曹文希买来送他的,不禁抱住曹文希说

:“文希,咱们俩真是心有灵犀呢,我也有礼物送给你,走,我现在带你去看。”

曹文希被严诺牵着往前走,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到了调教室门口,就有一点害怕,想要回身。严诺哪容他这个时候跑,一

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半强迫着,把他推进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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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希被严诺牵着往前走,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到了调教室门口,就有一点害怕,想要回身。严诺哪容他这个时候跑,一

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半强迫着,把他推进调教室。

曹文希看到调教室里多了一架性爱秋千,分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却反而更向严诺的

怀里钻去:“诺,不要,我……害怕。”

严诺一边抱着曹文希,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文希,乖乖的。”一边已经两手并用,将曹文希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

下来。

曹文希的眼睛闭的紧紧的,心里一直在挣扎着要不要马上逃开。光看那个秋千的造型就知道被绑上去的姿势有多淫荡,

而男人又是兴致很好的样子,真不知道今晚要怎样熬过去了。在严诺抓着文希的胳膊要往那个秋千上绑的时候,人儿终

于轻轻的挣了一下:“诺,今天,别绑我,行吗?我知道你喜欢……但,只有这一次,你要怎样我都依你,求你别绑我

,求你。”说完,还是用那一贯的绝望眼神,只是这次却带了点期盼,哀哀的看着男人。

又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只要露出这个眼神,自己马上就想无条件答应他的所有要求。叹了口气,严诺还是继续着手中

的动作,并对人儿说:“文希,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向我提这么多要求了?不想受惩罚就别说会惹主人生

气的话。”说着,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曹文希以四肢大张的姿势绑在了那个秋千上。

双手和双脚都被大大的分开,全身的着力点只有被绳子捆绑的几处,分身和后庭却没有任何遮挡的全部落入男人眼中。

过于羞耻的姿势让曹文希难堪的别过脸去,同时在心里想:这样也好吧,就让男人残酷的对待自己,让自己牢记自己只

是男人的奴隶。免得自己还总是去幻想男人是喜欢自己的,幻想男人会对自己温柔。

严诺看到曹文希脸上流露的痛苦表情,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把这小人儿抱在怀里,吻着他,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但同

时,一股自卑和恐惧又向心头袭来。不行,自己不能冒这个险,自己不能失去他。不愿再深想,严诺猛的踢出一脚,正

踢在曹文希的小腹上,力度并不很大,不会使曹文希受伤。但却可以让他觉得疼,也可以使这秋千荡起来。

“啊……”曹文希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自己不是很听话吗,怎么又会惹恼了男人?心里想着

,眼睛也满含委屈的向男人看去。

刻意不去看人儿的眼神,严诺任那秋千荡了一会儿,才用手抓住上面的吊绳,让秋千停住,又用另一只手探到曹文希的

后庭,发现人儿的小穴里已经有肠液分泌出来,而分身也微微抬头了。

“小骚货,我可一下都没碰,怎么就湿成这样了?”严诺说着,把沾了肠液的手指送到曹文希的嘴边。

看到曹文希伸出小舌一点点的把男人手上的肠液舔掉,严诺又借着曹文希口水的润滑将一只手指慢慢插进他的后穴里。

然后增加到两根,慢慢的一点点扩张着,找到里面那个点,重重的一按。

“嗯嗯……啊……主人……”曹文希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向自己袭来,差点就这样射了。玉茎却被男人一把掐住,铃

口也被男人的指甲蹂躏着。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但这次要一字不落的说‘文希是个小婊子,文希喜欢被主人绑起来,求主人狠狠的操我。’你

说了,我就让你射,不说就一直这样。刚才你不是说只要我不绑你,今天我要怎样你都依我吗?欠操的贱货,我今天就

让你知道,你这个淫荡的身子,我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想怎样就怎样。我就是要绑着你,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开。”严诺

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儿后穴的手指加到三根,更加激烈的刺激人儿的那一点。

男人到底要把自己逼到哪一步,没错,自己的确很下贱,要不怎么会把自己陷入这个境地,被男人绑着这样羞辱。但是

那些话自己是死都不会说的,就算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了,这点最后的尊严也要守住。打定主意,索性别过脸去,紧

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眼里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严诺看他这样,也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分身掏出来,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人儿,但是掐着人儿分身的手却掐的更紧。

同时将那秋千猛的荡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诺,太深了,好疼……诺,饶了我,饶了我,让我射……”秋千的冲力使男人的分身插入的比平时

更深,一下下像打桩一样撞击在身体里。过于强烈的刺激几乎使曹文希崩溃,但男人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却残忍的不肯给

予自己一丝怜惜。终于,在男人释放的同时,曹文希再也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男人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也许是错觉,竟觉得男人脸上流露出的是愧疚和担

心。

“醒了,还……好么?”严诺在曹文希昏过去后帮他做了清理,就一直坐在他旁边等他醒来。看着人儿带着泪痕的小脸

。严诺觉得自己真是混蛋的够可以的了,明明那么喜欢他,不,应该说已经深深的爱上他。就因为自己的自卑,还有自

己从小就独自生活,总有怕被抛弃的小孩子心理。就要这样的折磨这小人儿,紧紧的控制这小人儿。

想不理男人,但却在看到男人那担心的眼神时觉得不忍。犹豫了一下,曹文希还是对男人说:“我没事了。”

看出人儿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是透着害怕,严诺苦笑了一下,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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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人儿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是透着害怕,严诺苦笑了一下,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别,别走,诺。”曹文希看出严诺的伤心,赶紧伸手拉住他。用两只手挽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上去,细细碎

碎的吻着。然后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说:“诺,我从没想过要逃开你。你说过会做我的亲人,会疼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

,怎么会逃开?诺,我以后都会乖乖的,今晚,陪我好不好?”

“好,文希,乖乖的,别怕,下回我不会再绑着你了。”严诺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外套躺到曹文希身边,把他的小脑瓜搂

在胸前。却在心里感叹着,自己的心思竟被这小东西看透了。

几天后,曹文希在办公室里愣愣的出着神。最近不知是怎么了,白天上班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严诺。不是回味两人在一起

时的情景,就是幻想两人下次约会时的样子。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严诺,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却被人一下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文希正在想着的……严诺。后面则跟着陈进和其他

几个人,看样子是想拦着严诺,但没拦住。

严诺进门后大步走到曹文希的办公桌前,竟突然掏出枪,枪口对着曹文希的头,问道:“我手下的周显,是不是你叫人

杀的?”

“是。”曹文希看着严诺拿枪对着自己,觉得并不害怕,起码没有男人把自己压在身下时那么害怕。

“为什么?”虽然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这件事是曹文希做的,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他否认。现在听到他亲口承

认,严诺只觉得拿着枪的手都在微微打着颤。

“他知道了一些‘正兴帮’的事情,我必须灭口。”

“这样你就杀了他,你知不知道,他跟了我三年。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严诺说着,抑制不住胸口的怒气,竟当

着陈进和其他人的面狠狠打了曹文希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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