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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非曾说他和丘乐礼的想法不在一个思维平面上,丘乐礼的很多想法他都不理解、不明白,此刻听完丘乐礼的话柴非才发现丘乐礼的思维确实和他不在同一平面,但却能带给他另一个视角、另一个世界,丘乐礼让他的世界有了不同寻常的能量、丘乐礼用另一种维度衡量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因而变得立体、饱满。
柴非久久不言,胸口有种难以克制的、澎湃的能量,这让柴非感觉整个身心火热无比,此刻的感觉不同于失去理智的一时冲动而是真正从心底迸发出激烈的情感……柴非对期待着答案的丘乐礼道:“好,哥带你一起跑。”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餐厅中的客人有频频观望焦虑着等待雨停的,有带着雨具自行离开的,还有像柴非、丘乐礼一样怡然自得享受用餐时光的。法国餐厅门口放了二十多把其他公司赞助的公益伞,餐厅里的客人很多显然不够用,柴非和丘乐礼在餐厅里坐了一会儿,想离开时先走的客人已经将伞全部取光。
柴非看着外面的雨有点害愁,看样子似乎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突然想起下午试车时顺便检查了车子里的东西,车子后备箱里似乎备了一把雨伞,是白色全透明的伞面,挺流行挺浪漫的款式。
柴非让丘乐礼在餐厅里坐着等一会儿他到车里拿伞,外面的雨大,等柴非从餐厅外面回来时全身都被淋透了,头发也贴到了脑门上。
丘乐礼看着柴非一个劲儿笑,柴非奇怪的看着丘乐礼感觉莫明其妙,问丘乐礼笑什么丘乐礼光笑不说话,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丘乐礼道:“哥,你回来时手里拿着伞怎么不打伞,我刚才在窗边看到你拿着伞往餐厅跑,哈哈,真有趣!”
柴非一想也觉得好笑,人一急就容易忘事,刚才柴非怕被雨淋也怕丘乐礼等的着急,匆忙往餐厅里跑连手里拿着伞也忘了。柴非柴大少也有这么失态的时候,想想确实好笑。
两人笑完,柴非结了帐拿着伞和丘乐礼一起往外走,到了门口柴非撑开伞才发现手里的伞伞面很窄,撑开了仅仅能盖住一个人的身体,没法儿两个人一起用。别说柴非和丘乐礼两个大老爷们,就是两个女生抱紧了搂在一起也没法打着这把伞往外走。
柴非有点无语,丘乐礼笑笑道:“哥,这伞太窄了撑不下两个人,这里离你停车的地方不远,咱们跑过去吧,天不是很冷,淋点雨也没关系。”
柴非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索性不撑伞了和丘乐礼一起跑回车上。两人嘻嘻哈哈的喊了“一、二、三”一起启动往车子的方向跑,浪漫的透明伞被当作了打闹疯笑的工具,两人在雨中追逐揉搡、拉扯推阻,等到了柴非车边柴非开了车门两人上车时都像落汤鸡一样全身湿透了。
关上车门两人一阵大喘,喘完了互看一眼又同时大笑起来,柴非对丘乐礼道:“牛皮糖。”
丘乐礼嘿嘿两声,笑完对柴非道:“落汤鸡——湿透了也要粘着你。”
柴非连连摇头,边叹气边发动车子往外开,用无奈的语气道:“湿乎乎的牛皮糖……唉,湿乎乎的牛皮糖更粘人!”
丘乐礼听了哈哈大笑一脸得意的表情,等柴非把车子开上了去海边的城市辅路丘乐礼才后知后觉的问:“哥,咱上哪儿去?”
柴非道:“带你去我住的地方看看,你还一次没去过吧,高不高兴去?”
丘乐礼听了连忙点头,过了会儿又问:“伯伯、阿姨也在家吗?糟糕,没给他们带礼物!唉呀,刚才淋了雨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不整洁……”
柴非知道丘乐礼很想见他的家人,丘乐礼对见柴非家人的事儿有种异乎寻常的执着,但今天丘乐礼不会见到柴老爹、柴老妈,柴非不忍心见丘乐礼失望,但还是得把事情说明,于是笑笑道:“别紧张,今天晚上不是带你去见公婆,我一个人住,没那么多讲究,你把自己当礼物送我就行。”
丘乐礼点点头没说话,柴非安静的开车,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这几天天气不好阴雨连绵,昨天晚上也下了雨,那时候柴非已经到家了,不像现在这样还在途中跋涉。
回到海边别墅的位置,柴非停下车把丘乐礼领进屋子,趁丘乐礼在屋中四处转悠的功夫柴非把洗澡水烧上了,等丘乐礼上下转悠完了柴非领着他去浴室洗澡。临进浴室前丘乐礼突然问:“哥,你经常带女人回来过夜吗?”
柴非让丘乐礼问的有点愣,等反应过来了快速回道:“哥雇了位阿姨回来收拾屋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丘乐礼“噢”的答应一声不置可否,转身进浴室洗澡把柴非留在了门外。柴非见丘乐礼关了门慌忙跑到楼下,在客厅里转悠一圈果然发现东方红昨晚脱下没带走的毛绒裙子。柴非把裙子拾起来团了团塞到一边儿,心道:这个东方红真能惹事,下班了还能给他找这么大麻烦!再说了,这裙子就在眼皮底下怎么不好找、找不到了,她怎么不收拾利索了一块儿带走。
柴非这时候不觉得东方红风衣底下光着是好事了,只觉得被一条裙子破坏了好心情感觉很郁闷。
丘乐礼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澡,柴非用了客房的浴室清理,秋季晚间的天气偏凉,淋了雨不赶紧清洗保暖的话很容易感冒。
柴非从客房的浴室出来回到主卧时,丘乐礼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柴非给他准备的睡衣,头发也吹干了蓬蓬松松的,正趴在柴非的大床上愣神。
丘乐礼看柴非进屋转头冲柴非笑,趴在床上仰着脖子像探着脑袋的小乌龟,样子俏皮又可爱。柴非擦着头发走近床边,看着丘乐礼道:“怎么样,检验合格了没有,对哥的床感觉满意吗,哥的床躺着舒不舒服?”
丘乐礼拿脸颊蹭柔软的床铺,边蹭边道:“又暖又软又香,哥,你的大床真舒服啊,人一沾你的床就想睡觉。哥,你用什么洗衣粉洗被子,怎么味道这么香。”
柴非趁丘乐礼在楼下的时候换了床单、被单,否则这又是另一处惹人愁、叫人郁闷的地方。此刻听了丘乐礼的话柴非觉得好笑,心道:我可不是让你到这儿补充睡眠的,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虽然那事儿也叫“睡觉”。
丘乐礼磨蹭了半天真有点要睡着的意思了,眼睛半睁半闭的直眨眼。柴非吹完头发回到床边看丘乐礼没怎么有精神,苦笑道:“小礼,你要睡着了,哥只能一晚上醒着了。”
丘乐礼眨眨眼睛睁开,奇怪的问:“为什么我睡着了哥就得一夜醒着?”
柴非坐到床沿上捏丘乐礼的鼻子,捏完了道:“哥想你想的睡不着当然要一晚上醒着了,鬼灵精,这时候装糊涂。”
丘乐礼拿脸在床单上蹭蹭,扬着下巴眼神迷离的看柴非,半醒不醒的样子有点懒散的味道,红色的嘴、白皙的皮肤、褐色的眼……眼神里有淡淡的笑、幽幽的懒和轻巧的顽皮,看得柴非移不开眼。
丘乐礼整个身体埋进柔软的床里,双手握紧闭着眼使劲儿拱了拱床单,再睁开眼时眼里带了挑逗的意思,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散发着情欲的色彩。
柴非坐在床边没动眼神幽暗,丘乐礼软趴趴的笑笑道:“唉,困的浑身没劲儿了。哥,你来吧我和你配合,你负责动、我负责叫,这样行吗?”
柴非听得火蹭蹭烧起来,还没动就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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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非听得火蹭蹭烧起来,还没动就立起来了,心道:恋人、什么叫恋人,除了泼辣、跋扈、凶悍之外还有甜蜜、热情、柔顺,丘乐礼这个恋人不错,前面几样占全了后面的也没落下,柴非现在终于有了恋人的感觉。
柴非二话没说抬腿上床,转身的功夫随手抽了衣服带子把身上的睡衣整个脱了,丘乐礼趴在床上没动弹,柴非靠近了丘乐礼一手把他拉进怀里,口中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负责叫、我负责动,咱俩这么配合着过一夜,明天早晨起来你可别喊腰疼。”
丘乐礼闭着眼睛笑,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会睁开又好像在害怕逃避,柴非看了心里一个劲儿乐,张嘴“吧唧”一口亲在丘乐礼脸上,接着对准了他的嘴狠命舔舐撕扯啃咬起来。熟悉的味道、甜腻的激情、火热的接触探索和彼此倾心的亲近感,柴非和丘乐礼都全身心投入到吻的交流中,舌尖纠缠着不愿分开,氤氲的气息流连不去,呼吸近在咫尺随着搅动探索的过程不断深入,那些渴望已久的、不曾期待拥有的、奢求但不敢抓牢的、虚无缥缈的幻想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真,让人兴奋不已、让人感慨不已也让人伤感不已。
像狂风暴雨一样激烈的亲吻慢慢变得缠绵起来,轻柔的动作仿佛怕惊醒什么似的小心,用像呵护珍宝一样的态度对待怀中的温热,嘴唇一寸寸亲吻膜拜后,双手抚摸过柔韧滑腻的肌理将所有遮挡、覆盖的障碍清除。
柴非坚定而缓慢的推进,不断加深和丘乐礼接触的程度,行动中不自觉含了小心翼翼、温柔呵护的味道,直到丘乐礼被柴非吻的笑出声来。柴非停下动作奇怪的看着丘乐礼,丘乐礼睁开眼睛眼里亮晶晶的全是笑意。刚才柴非亲丘乐礼时已经顺便把人扒光了,现在两人都赤裸着身体。
柴非盯着丘乐礼看感觉有点莫明其妙、丘乐礼盯着柴非看忍笑忍的面容扭曲,柴非抱着丘乐礼,下身硬邦邦的盯着丘乐礼的小腹,虽然两人的表情很纯洁但造型不纯洁、姿势不纯洁、想法更不纯洁。
丘乐礼忍了半天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柴非莫明其妙加其妙莫明,喘口气压下心头火道:“你……怎么了?”
丘乐礼不好意思的道:“哥,你亲的我有点痒。”
柴非呆怔的看着丘乐礼没反应过来,丘乐礼勾着柴非的脖子小声道:“哥,你能不能快点,我有点……等不急了。”
柴非一听整个人都着了,什么叫热情、什么叫火辣,吃清粥小菜时你被烫过嘴吗,大块吞肉时你嫌过热吗,管他谁跟谁、什么对什么,只要好这口、碰对了味,什么理智、什么风度全都被蒸发的一干二净,脑子里就剩下一根弦叫“热度”——能把人逼疯了也能把人烤干。
柴非听完下身一紧差点儿泄在丘乐礼身上,好歹忍住没失态柴非伸手在丘乐礼屁口股上一个劲儿掐,边捏边道:“坏东西,招火儿是吗,看一会儿是谁受罪!”
丘乐礼让柴非掐的不停扭来扭去,贴着柴非的身体蹭的柴非后穴更紧,柴非“嗷”的一声闷哼,顾不上再掐丘乐礼的屁股,并了两指就往丘乐礼小穴捅,丘乐礼让柴非捅的一激灵身子半僵住动不了,这时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正常表现了。
柴非别墅里没预备润滑口剂,保险口套倒是应有尽有,刚才在浴室洗澡时柴非琢磨了半天拎了瓶乳液进屋,这时候又急又什么的连乳液也忘了用,直接用手指往丘乐礼那里塞。丘乐礼疼的直哼哼,拧着眉毛不停甩头,嘴上道:“哥,疼……疼,哥,慢点儿、慢点……”
柴非看了更上火,心道:你这个样儿刚才招什么火啊,火都让你招惹起来了又不行,你这是想急死谁吗!
柴非压着心头的烈火和委屈,唉声叹气的从头来,倒了乳液在手里一步一步开拓到位,丘乐礼柔顺的配合着柴非手里的动作,感觉丘乐礼那里能用时柴非下身已经胀的通红发紫憋的有点发木了。
柴非抬手甩开盛乳液的瓶子,感觉一辈子也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愉快过。柴非拉起丘乐礼双腿急切的撞进他体内没耽误一点儿功夫的疯狂动作起来。久违的热度和紧致感、甜蜜的酥麻痛痒和让人挠心的激爽、仿佛捉摸不定的快意和深切的胶粘摩擦……丘乐礼让柴非激烈的动作撞的闷哼连连,嘶哑的声音、剧烈的喘息、迫不及待的深入再深入……五官的感觉变得空灵起来,敏锐的知觉仿佛被激发了所有的潜能,让人窒息的快感麻痒一瞬间围拢过来把两人淹没,失去理智般疯狂的运动依循人类最原始的韵律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
丘乐礼随着柴非的动作不停晃动身体,闭着眼沉浸在欲海中不能自拔,丘乐礼的四肢缠紧了柴非的躯干,仿若绝望般的抵死缠绵,又像确认什么似的紧紧拥抱。
柴非毫无间隙的不停撞击,丘乐礼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嘶哑喊叫高声吟唱,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疯狂放纵,柴非因此变得更加激动兴奋。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柴非履行承诺一直运动没闲着,丘乐礼跟着没少动,撩火勾搭磨蹭个不停,嘹亮的嗓子跟着一起使劲儿,应和着叫了全程。两人的配合工作进行的不错,从晚上十点钟左右上了床到第二天早上两点多停了火,高亢激昂的进行曲和着“噗、噗”的伴奏响了大半个晚上。柴非从丘乐礼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丘乐礼已经有点昏沉沉的了。
柴非费力的把丘乐礼的四肢解下来,放平了丘乐礼的身体和他躺在一起。宽大的卧床可以并排躺下四个人,柴非和丘乐礼摊手摊脚的躺在床上绰绰有余。
柴非慢慢平复了呼吸看身边的丘乐礼,只见他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床顶,不像要睡着的样子也不像平时清醒时的样子。
柴非闭上眼睛餍足的叹息,男人吃饱了就想来一口饭后烟,和丘乐礼在一起的感觉让人上瘾,这瘾比烟瘾大,抽了第一口还想着第二口。丘乐礼现在的样子像是没回过神来,这表情让柴非看了感觉很满足、很有成就感、心里乐呵呵的。
柴非和丘乐礼静静躺着没说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觉温馨无比。过了会儿柴非问丘乐礼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丘乐礼轻轻笑了一声但不说话,柴非伸出一根手指头捅丘乐礼的腰眼,丘乐礼被捅的不停躲闪,嘴上呵呵笑个不停。
柴非停下手中的动作,道:“说啊……感觉舒服吗,说话啊。”
丘乐礼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看柴非,手在床上摸索到柴非的手悄悄握紧。柴非反手握紧丘乐礼的手,拉着胳膊把他往怀里拽,丘乐礼不停笑,像拔河一样也握紧了柴非的手使劲儿拉,不论柴非说什么都不回头。
柴非一使劲儿翻身压到丘乐礼身上,捏着他下巴把他的头扭过来,盯着丘乐礼的眼睛道:“鬼灵精,想什么呢?说话啊,舒服不舒服?”
丘乐礼冲柴非笑,笑完亲柴非一口道:“哥,要不……要不咱们再来一回吧,我感觉一点儿都不累,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哥,咱们再做一回吧,我还想和你做。”
柴非听了有点傻,重复道:“你说……你说你还想和我做一回?”
丘乐礼笑着点头,柴非看着身下的人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狂欢夜——今天晚上可以撒欢的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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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乐礼的倾情邀请让人难以拒绝,而且柴非压根儿没打算拒绝,听完丘乐礼的话柴非的脑子热了,紧接着整个身体也蒸腾起来了,重点部位不需要刺激全体站立激凸,冲着懒洋洋、软趴趴的丘乐礼压过去,不允许反悔、不允许抵抗,柴非以强硬、肆虐的姿态将丘乐礼牢牢抱紧、狠狠贯穿。
丘乐礼的刻意纵容造成柴非的不知节制,肆意的翻动舞弄,以各种姿势、各种体口位进入并刻意延长享受快感的时间;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一处隐秘,追求控制力、忍耐力和快感的极限;倾力的抚弄纠缠,仿若没有明天一样的抵死缠绵;全身心投入,在痛苦和快乐的巅峰摇摆……理智全然崩溃,本能的追寻快感,无法停止也不能停止,激情伴随着心动的感觉涌动不息,如电击一般的热流在四肢百骸内流窜,敏锐的感官和成倍放大的快感彼相促燃,浓烈的激情让人控制不住嘶吼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