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封琉(穿越 女变男)上——我很残忍的
我很残忍的  发于:2013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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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来不及,将手中缠着残线的木桶丢掉。

不知跑了多久,总算在某个回廊的转角处远远地看到了那抹白色的身影。刚想呼唤,却在他的身侧看到了一抹淡绿的倩影。

那个身形,那副装饰,封琉认得。

她是刘瑶瑶,是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苍鹰堡堡主的掌上明珠。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女子。

为什么她会在这?

炘玉说要处理的事就是跟她相见吗?为什么,他不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呢?还是说,在他眼中,自己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想到这个可能,封琉心便止不住的颤抖。

而后听到的对话,更是将封琉打进地狱!

“你真的要在三个月后迎娶玉华公主吗?!”刘瑶瑶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玉什么?炘玉他要成亲?!而且还是跟公主?!

那个玉华公主封琉曾有耳闻,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女儿,年方十八,妙然无双。她不仅深得陛下宠爱,还有她嫡亲兄长逸王的百般呵护。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今,她竟要下嫁给炘玉?!!

“没错,三个月后我便会迎娶她。”玉温润的声音,却透着冰冷。

封琉失神的瘫坐在地,而手中的木桶也滑落在地,咕噜噜滚出很远。

他说话了?

炘玉他竟然说话了?!

为什么,他不是不能言语的吗?!

方才,他明明还不能,既然他已经可以说话,又为什么要隐瞒自己?!!!!

为什么?!

“谁?!”清冷温润的声音霎时变得冷冽,令封琉整个身子如浸在地窖般。

封琉机械的站起身,亵衣摩擦到腿上的伤口,抽抽的疼。

但封琉却像毫无知觉般,只是起身一步步走到炘玉跟刘瑶瑶的视线范围之内。

六目相对,霎时间寂静无声。

第二十五章:讨个彩头

打破寂静的是刘瑶瑶有些尖锐的质问声:“你是什么身份,竟然躲在这里窃听!”我张口欲言,可话到了嘴边却打起了转,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得愣愣的望着他们,嘴里蹦不出一个字来。

“他是我凛然庄里的客人,刘姑娘认为他是什么身份?!”冷冽的声音阵阵传来,冻得我有些牙齿发颤,看着炘玉那一张一合的唇,心中的酸涩又一波一波的溢了出来。

是啊,方才那的确是炘玉的声音,他能说话了,我不是应该替他高兴吗?

只是为什么,心会似针扎般的疼痛?

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而感到嫉妒了吧。

又或是,因为他的隐瞒?

不知道,现在大脑有些混乱,好似一团乱麻,理不出丝毫头绪。

刚开完口的炘玉此时的心思全在封琉身上,看着那人儿脸上满是受伤的神情,自己的左胸膛也禁不住一抽一抽的发涨,涨得发疼。

他怪自己了吗?因为自己隐瞒了已经可以开口能言的事情。

还是说,他方才听到了自己将要迎娶玉华公主的事情?

又或者“就算是庄里的客人,这随便窃听他人的谈话,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为吧。还是说,封公子自幼家教就不甚严,连这种基本的礼节都不曾学?!”字字带刺,句句成锋。

一下子就将封琉说成没有家教、不懂礼数的市井之徒,刘瑶瑶这招算狠得可以。

其实说到底刘瑶瑶也并非针对封琉,只不过此时刘瑶瑶火气正盛,偏偏有封琉这么个炮灰撞到枪口上,所以那话便说的狠了些。

要怪,也只能说是封琉出现的时机不对。

错误的地点遇到的人或事,这剧情会如何发展,则是最最难揣测的。

此时的封琉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理亏,可那刘瑶瑶也确实欺人太甚,竟在言语上处处伤人,着实令封琉气氛。

简单的理了下思路,吞了吞口水润了润喉,便开始反击!

“封琉不过是一介草莽,这些礼仪礼数自然是懂不了多少。反倒是刘姑娘,出身名门家教严明,却跟我这个草莽斤斤计较,这要传了出去岂不是有失刘姑娘的身份!”以牙还牙,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便欺负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先挑了这个头,就别怪我不客气!

姐也让你知道知道,咱可不是吃素的!

“你!”刘瑶瑶不曾想以前跟个木头似的人如今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一时语塞,竟是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真真是要让她咬碎一口银牙,却偏偏是无言相驳。

封琉也是见好就收进退有度的人,见闹的也差不多了,便及时抽身。

“既然二位在忙,那封琉也不打扰两位了,就此告辞。”我躬身行了个礼,转身掉头便走。

离开时,不曾将目光落在炘玉身上。

炘玉跟刘瑶瑶都只看到了封琉转身的决绝,却不曾看到背过身去的封琉在瞬间落下了早就蓄满的泪水。

一时间,那两人无语。

炘玉只是呆呆地望着封琉的背影,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不,或者说是自懂事以来第一次有了惊慌失措心烦意乱的感觉。

他总觉得,如果就让封琉这么走了,恐怕以后就再也不能拥有这个单纯的人儿。

一想到这,他便觉得好似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就像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心脉,令他无法顺畅的呼吸。

这种恐惧,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而刘瑶瑶则是对那人第一次开始感兴趣,怎么以前没发现他竟是如此倔强的一个人?倒真是有点意思了呢。

受到挑衅会以最快的速度反击,将敌人打个措手不及,然后再摆出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飘然离去。

嗯看来有点意思了,只不过眼中一丝狠厉闪过,纵然再有意思,也是比不过炘玉,对,自己没必要去在意一个跳梁小丑。

反正再过不久,这个跳梁小丑就要“若刘姑娘无事,炘玉就先失陪了。”待刘瑶瑶还未做出任何反应时,炘玉便已经脚步生风的翩然离去。

看那模样,似乎很是焦急。

刘瑶瑶独自立在原地,眼波流转,眸子里似有精光闪现,却一闪而逝,令人看不清也猜不透那到底是什么。

夏风一阵阵的拂过,深紫色的榕花随风飘落。

刘瑶瑶伸手捞住几朵,目光只落了一瞬,便在下一刻紧紧地将掌心的榕花攥住。

少许殷红的汁液顺着白嫩的葱指滑落,滴落在地,氤氲了一片血色。

那边的封琉越走越快,虽然不认得路,却依旧横冲直撞的往前走。此时狂躁的他,一点也没有方才镇定自若的神情。

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企图控制住不断往下滴落的泪水,却无济于事。

可恶,我为什么要哭?!不就是他能说话了瞒着自己吗?!不就是三月后要迎娶那个什么玉华公主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为这种事情,值不当的!

可越是这么想,泪越是往下涌,视线越来越模糊,几乎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楚。

越走越急,眼睛模糊了就用手背抹一把,也顾不上什么干不干净。

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思绪混乱,便忽视了后面有人追赶上来。

等到意识到时,已经被来人擒住了肩膀。

“别走,好吗?!”难为他,堂堂一个庄主,竟如此低声下气的乞求。

可,事实已成定局,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就算我现在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被迫转过身去,却不愿与那人对视。

又或是,没有勇气。

脸上的泪,被那人轻柔的拭去。而那人的手指却未离去,反而是用指腹来回摩挲,久久不肯离去。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终究,我问出了这句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

之前觉得无论他怎么看待自己都没有关系,只要自己能够留在他身边时常能够看着他就足够了。可是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因为我现在没有把握,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分量。

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那游弋在脸上的食指一顿,而后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听到这声叹息,我心里霎时变得凉嗖嗖的。虽然身在七八月天,却觉得好似处在隆冬腊月,冰寒彻骨!

只是一瞬,便下定了决心。

既然没有可能,那倒不如现在就断了。

轻轻挥开停驻在脸上的手,向后退几步,平视着那人,毫不闪躲。

“承蒙庄主这段时间的照顾,封琉不甚感激。待封琉身子大好,一定会尽心竭力的报答庄主大恩!”疏远吗?或许吧,但是这样的距离,是我现在唯一可以接受的。

因为我不想再维持那样暧昧不清的关系,既然注定无果,那倒不如早些了断来得痛快。

“你又何必如此?!”语气中,有淡淡地忧伤,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受伤。

心猛地一颤,几乎想开口否认方才说的话。

可终究是忍了下来,当机立断,是必需的。

“庄主言重了,封琉如此决断对你我二人只有益处。这您应该最为清楚。”阐明利弊,这样,就不会再纠缠不清了吧。

炘玉眸间尽是闪烁,唇动了动,终究是没说什么。

这样就好,至少你不会说出什么令我的心仔动摇的话。

这样,就好。

思绪一转,意识到一件事。

只是不知若提了出来,他可会应允?

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炘庄主大婚在即,不知封琉可否借此讨个彩头?”平缓的语气,听不出丝毫异样。

“哦,不知是什么彩头?”你是吃准了,我不会拒绝你吗?!

“地牢里囚着一名杀手——斐榆,不知庄主可否将这人赐给封琉?”拿不准他是否应允,但至少要试上一试。

“你要他何用?!”有些气急败坏的询问,为什么其它的一概不要,反倒要那么个魔教中人?!

“这就恕封琉无可奉告了,庄主只要回答是与不是,若庄主不答应,封琉之后不再提起这事也就罢了。”尽量的做到咄咄逼人,好封住退路。

封住,我跟他的退路。

“就应了你又如何?!不过那人毕竟是魔教中人,你最好……”

“这些就不劳庄主费心了,封琉心中自然有数,若无事,封琉就先失陪了。”言毕,便转身离开。

“你当真没有其它的想说?”有,怎么没有?!

可就算说了,又怎样?!

“庄主希望,封琉应该说些什么?!有些话,多说无益。这一点,您应该比谁都清楚。”撇下这句话,便逃也似的离开。

徒留炘玉一人,留在原地。

清澈的眼中,慢慢爬上阴影。

我回到房中时,已将近午时。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水泥灰的地上,斑斑驳驳,很是好看。

却,没有这个心思欣赏。

经过方才,我跟他,是再无可能了吧!

如此,便算是斩断了与他的情,可,又怎能撇清对他的那份念?!

如此,当真算了断了吗?!

第二十六章:男宠

凛然庄的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快,这厢才向玉说了,那厢斐榆便被人清理干净送了进来。

这前后,才不过一个时辰。

而斐榆则是从头到脚焕然一新,身上几乎缠满了绷带。

看起来,就像个白白嫩嫩的粽子!

提到粽子,封琉倒是有些嘴馋了。

以前每每临近端午,母亲都会大量购买粽子。而封琉则是乐得参进消灭粽子的战役,最喜欢的要数豆沙粽,最最不喜欢的要算红枣粽了。

倒不是讨厌红枣粽,只是一直不喜欢红枣,觉得太补了,不适合自己这个肝火旺盛的人。所以连带着,也不喜欢红枣粽。

唉,没办法,这个人喜好是改不了的。就自己而言,是这般想的。

嗯,封琉摸着自己渐渐的下巴想到:果然是越看他,越像一个圆圆团团的粽子。

“喂,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莫不是被本公子的美色所惑,动了什么心思?!”斐榆漫不经心的调笑,令封琉心间一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真是,怎么在他面前发起呆来了?

不正常啊,不正常!

踱步走到那粽子的床前,不怀好意的摸着下巴,模仿某些香港小痞子道:“就阁下现在的尊容,就算是投怀送抱,估计封琉也无福消受。”斐榆想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倒是着实的给愣住了。

不理会他面上露出的惊疑,只是替他将锦被搭在腹上,顺便将双足掩住。这别的地方可以露着,只是这几处万万着不得凉。

他现在本来就重伤未愈,若再着风受凉,可就真是麻烦了。

斐榆见封琉如此行径,眼中似有些许光亮闪过,本来晶亮的眸子更是要将五光十色统统溢出。

如此看来,他倒是有魅惑人心的‘资本’。可,咱的定力也是非同一般的!

“您老别把这惑人的眼神放在我身上,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可不吃这一套。有这心思,还不如安心养伤来得实在。”封琉抽身离开,晃晃悠悠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水。

自己慢慢悠悠地悠哉悠哉地饮尽一杯,复有端起另一杯来到床前。

“怎么着,口渴没?用不用扶您起来,喝杯茶解解渴啊?!”封琉故意将手里的杯子在他眼前小幅度的摇晃,边晃边在那逗他。

现在他可是衣食住行都要人伺候,连起身都要人扶,这喝杯茶嘛,也是相当有难度的。怎么说呢,总的来说就是他之前受的伤忒中,导致现在成了半个残废。

嗯,我是很有同情心的一人,封琉如是想。

所以啊,才好心好意给他倒茶啊!

瞅瞅,我这是多有同情心的一人,这品德,高尚的!封琉在那里开始了自夸~~“倒是想喝,你把杯子搁那么远,让在下怎么喝呢?”斐榆目光流转,再加上方才最后一个音调向上微挑,更显魅惑诱人。

不过以他现在这副‘粽子’样,摆出如此姿态,实在是滑稽的很啊!

封琉禁不住微勾嘴角,嗤嗤的笑出声来。

顺势将杯子贴在斐榆微张的唇上,迫使他喝下去。

看他翻白眼的样子,封琉就觉得心情那叫一个畅快啊!

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咳咳咳!咳咳咳!”某人特狼狈的被水给呛到了,不停地咳嗽。

无意扫了一眼,只见他是泪眼迷蒙,眉眼含春,魅惑啊~~~~~~好吧,封琉现在彻底承认,斐榆就是一妖孽!

虽然炘(xin)崖长得很阴柔,但顶多是阴柔级别,根本比不上现在躺在我面前的这个妖孽!这级别啊,差了去了!

“你说说你,呛着了都能整的这么‘楚楚动人’,当男人啊实在是太浪费喽!”封琉手头上没手帕之类的只得用衣袖替他拭去嘴角的水痕,当然,期间不忘损他几句。

“先前见你唯唯诺诺做事小心谨慎,怎么这会倒像是变了个人似地,莫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导致性情大变?!”斐榆也不示弱,待气顺了不咳了就开始‘反击’。只是封琉听了斐榆说的话,心里却开始阵阵发凉。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种感觉又涌上来了呢?

是因为斐榆他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还是因为自己害怕去面对?

都是,也不是。

其实现在连封琉自己都不明白,自个儿心里是怎么想的。

当时为了跟炘玉来个了断,便口不择言要求他放了斐榆。不曾想,炘玉倒是真的应了下来。

而今封琉面对一个不过只碰了几次面的人就可以笑逐颜开,却在他触及自己痛楚时心绪不定。这一切,或许是因为自己不曾真正放下。

以为已经可以了断,可以放下,却,还是会想起。

这种心情,倒还真是折磨人。

封琉停下给斐榆擦拭的动作,转身便要离开。

“怎么,被说中心事了?脸变得这么快,倒真是令人不太适应呢!”斐榆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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