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黑道的上官翔有一双毒辣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郭越一眼,这是要演一幕怎样的戏,要让他相信可不容易。
陈宇昂的顺从让郭越很满意,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
“现在去把书房的黑色盒子抱过来。”
不理会陈宇昂惊愕的目光,郭越威胁的在扶手上敲了敲。
黑色的盒子很沉重,一如陈宇昂此刻的心情,却不知郭越为什么要当著陌生人的面。
如此的不留余地。
20
赌气的把盒子呈给郭越。
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陈宇昂的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连嘴巴都觉得苦涩了。
“打开,自己选一样。”
放下盒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些让人恐惧的刑具,颤抖著挑了一根看起来不太疼的木头戒尺。
郭越不咸不淡的说,“我的人就要知道我的规矩,跪著,你自己挑的东西举起来,把《家规》背一遍。”
在外人面前被小自己许多岁的青年训诫,陈宇昂低著头羞愧得耳朵都红了,只敢焦急的喊,“小越,不要在这里。
”
郭越冷笑一声,“做不到就回去。”
不敢忤逆生气中的郭越,陈宇昂还是照做了。
羞耻心在不断作祟,眼眶都红了,声音像蚊子,“新制定的家规有六条:“一不准撒谎,二不准夙夜不归,三不准
嫖妓,四不准奸淫,五不准豪赌,六不准酗酒。”
郭越严厉的呵斥,“说,犯了几条?”
陈宇昂吓得一抖,老实的交待了全部,“第一条,第二条,第四,第六,但是……”这些都不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而为之,撒谎?夙夜不归?奸淫?酗酒?!”郭越打断他的陈述,大声呵斥。
冷汗直流,脸色发白的陈宇昂吓得不敢再求。
“家法是形同虚设的?也不多罚,每条错误罚你30戒尺,原地标准姿势趴好。”接过已经冷汗如雨下的老男人手中
的木头戒尺,在空气中挥动两下。
“啊!”陈宇昂明显惊吓到,慌张地用眼睛去瞄那位访客,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慢动作的摆好姿势,臀部翘起,趴跪在地上,又自暴自弃的快速扯下牛仔裤。
腰部很细,更显臀部饱满,诱惑地包在黑色丝质内裤里,陈宇昂记得郭越喜欢他穿黑色。
只见,丰满诱人的臀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啪啪啪啪啪!”五下快速的击打没有预兆的落了下来,完全没有准备好,老男人痛叫出声。
三下作为他犹豫的惩罚,陈宇昂呜呜叫著,颤抖的脱下黑色小内裤,突出的肥嫩雪白的屁股上,已然印下三道红痕
。
之后,的确是就只是惩罚了,没有温情,没有停顿,没有安慰。
疾风暴雨一般的击打,不断地降落在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努力撑著身体,他的额头上冷汗淋漓,倔强地努力咬紧嘴唇。
“啪,啪,啪,啪,啪……”嘴唇被咬破,血珠渗出,惨叫已经抑制不住。
……
全身冷汗的陈宇昂已经撑不起自己的身体,滑倒在地上,臀部的伤痛尖锐如火炙,承受不住地趴倒在地上不断喘息
。
郭越扔下手中的戒尺,虽然已经手下留情,业已狼狈不堪,老男人的臀部一片青紫。
暗嘘口气,淡定的看向已经站起的欧阳翔,微笑道“让您见笑了。”
“呵呵,管好你的奴隶,我也该走了。”说罢伸手,话语别有意味“愿我们合作愉快。”
陈宇昂还趴在地上抽泣,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更别说那个部位了。
“好了,别撒娇了,难道你不该打?“看著老男人青紫斑斓的臀部,郭越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半抱起别扭蜷缩在地上的陈宇昂,轻轻的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温热的嘴唇轻啾了几下被血滴
染红的唇。
“S城来的麻烦。”郭越不愿多说,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啊。
谁又知道,让那样的老男人暴露在人前,自己狠不得刺瞎看向他的那一双眼睛。
温存的吻上陈宇昂惊慌抬起的眼眸,睫毛上面还挂著泪珠,味道咸咸的。
陈宇昂挣扎起来,嗓子沙哑,小声的委屈哀叫著,“唔,屁股痛。”
郭越轻轻的揉了揉陈宇昂肿大了一圈的臀部,“为什么那天不解释,还犯了那么多错误。”霸道的话语。
你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陈宇昂只能内心腹诽,他可不想又挨揍。
此刻心情不错的郭越,轻笑著抱起痛得走不动的老男人,径直走向卧房。
陈宇昂吓了一跳,惊叫出声,“不要!”屁股这样,等下还不痛死。
妩媚的桃花眼好笑的斜了陈宇昂一眼,“不要上药?”
老男人尴尬的将脸埋进散发温暖气息的胸膛中。
恶劣的男人啊!
21
华灯初上,暗示著繁华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金悦”酒店最顶楼的豪华海景套房里,豪华的大床上。
一个男人被粗暴地捆绑著四肢,白皙的脖子上套著项圈,钢制的链子连接项圈和床柱,发出金属的光泽。
蜷缩在床上的陈宇昂欲哭无泪,不明就里,感叹最近时运不济。
一个小时前
久经老板压迫的铁公鸡秘书处长,终于人品爆发,在“浴足园”犒劳最近一直加班的同事们。
和秘书处长同期的陈宇昂特助,也有幸在邀请之列。
一大群西装男和套裙美女浩浩荡荡地到达了目的地。
大夥欢呼著就各自结伴去了包间,作为地位仅次此行正副处的陈特助,亦得到单独享受单间的待遇。
陈宇昂最近过得自在,像是有几分又回到了以前公子哥生活的样子。
对于自己仿佛被包养的现状,老男人从不计较太多。
郭越的态度才是最应该被他关心,留意的。
对于饲主最近越发的宠爱,陈宇昂得意的贱兮兮地笑了。
甚至有那样的胆量去猜测郭越也是喜欢他的。
这样意气风发的陈宇昂出现在某人眼里,越发想去逗弄一番。
章亦远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陈宇昂,立马的心痒痒起来,忍不住就想要揉捏他。
此刻,陈宇昂也已经看到迎面走来的大尾巴狼。
一惊,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掉转头立马往回走。
“怎么一看到我就逃了?我又不会吃了你。”章亦远笑嘻嘻的,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劲头。
进退不得的陈宇昂无奈,面对著贵公子一样的章大色狼,一表人才怎么就不学好呢?占他便宜就那么有趣吗?
手都快搭上陈宇昂的肩膀,章大公子想著,要不要现在就把男人弄回去解解馋。
被章大公子看得不自在,身上窜起一阵寒意。
懵懵懂懂地感到危险,陈宇昂连忙往前跑几步闪进自己的包间。
之后,就是礼貌的按摩小姐,周到的服务,陈宇昂身心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谁知道一梦醒来就到了现在这个鬼地方。
不正常的嗜好,不正常的人。
陈宇昂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但是也不见得有眼前人的变态。
“章亦远,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气极地吼,陈宇昂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章亦远微微歪头,无辜的笑,“怎么这么说,我们叙叙旧而已。”说著就去捏男人的脸。
章亦远闷笑著,“皮肤还真好,脸看起来不怎么样,身子倒还是不错,也难怪郭越舍不得你。”
陈宇昂瞪著眼躲避著狼爪,“不关你的事,快放了我,再者,你明知道我是他的人。”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章大公子,手劲巨大的拧了一把陈宇昂的胸部。
陈宇昂疼得闷哼,眼睛却不肯示弱,依然怒瞪著章亦远。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被玩烂了的荡货,郭越保护不了你,还害得陈静现在自顾不暇,你本事还真是不错。”
“什么?”陈宇昂不想再和章亦远纠缠不清。
章亦远计上心头,“郭越要结婚了,到时候容不下你,要不要试试看跟我?”
陈宇昂呆住了,心里像是被什么利器不留情的捅了个窟窿,直往外面漏风。
难怪最近他可以一直容忍自己无理取闹,笑容温暖的宠著自己,是因为已经可以把自己这个大包袱卸下了吗?
“要不要考虑跟我?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章亦远著迷的在男人的身上抚摸著。
神情变得不太对劲的陈宇昂凉凉抛出一句,“滚开,我还没有贱到会上你这种人的床。”
章亦远一顿,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阴沉。
“还真当自己是稀罕货了,我现在就是把你玩残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章亦远冷笑。
陈宇昂一声不吭,不愿意再说话,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一切的盼望都是空想。
一切的付出都是假象。
他这种人永远得不到幸福。
期待什么的,都太可笑了。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叫著,欢呼著,堕落吧!堕落吧!没有人会在乎的。
脑中天人交战,“啊”的大喊一声,刚才还十分安静的陈宇昂,猛的爬起,用头撞向猝不及防的章亦远。
章亦远抬手去挡,揪住此刻好像得了失心疯的陈宇昂。
快速给了他两个巴掌,“装什么死啊你,死之前也得先满足我。”
把陈宇昂掀翻在地,撕扯著男人的衣服。
拼命的挣扎更惹来章亦远的施虐欲望。
22
陈宇昂别扭的挣扎著,衣服的两只袖子都卡在手腕处,连裤子也只是推到脚踝,麻绳还绑在手脚上面。
大部分肌肤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久违的羞辱感又条件反射的涌了上来,陈宇昂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眼睫颤巍巍地半闭著,脸上一片隐忍之
色。
章亦远哪里见过这样的陈宇昂,忍不住脏话直冒,“真他妈的!是人看了都想虐。”
况且是已经迅速变身成色狼的章大公子。
“兔子乖乖的,我们去洗干净。”
在章亦远眼里他俨然已经是一只可口的,待宰杀的呆兔子。
衣服被花洒里喷出的水浸了个透,纠结的半挂在手臂上。
章亦远解开他绑在手腕上的粗麻绳,想了想,拿出一个警用手铐给他戴上。
将手铐上的铁链子挂在一旁的花洒开关上面,陈宇昂被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紧接著后穴一凉,一根硬质的管子就插了进来。
“嗯哼……混蛋,住手……”后穴被强制进入,皮管子摩擦过嫩肉,引起一阵颤粟。
“别急啊,洗干净才好。”章亦远笑嘻嘻的打开了阀门。
“嗯……啊啊……啊……”水流不断地推进,流到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内部,激烈的冲力让陈宇昂止不住地尖叫。
啧啧,真敏感,小骚穴等会估计会爽死。
红嫩嫩的小菊穴激烈的开合,那一抹艳色被染得水光淋漓。
肠子里面的水流不断击打著娇嫩的甬道,肚子里面都被灌进了不少温水,陈宇昂抑制不住地饮泣,“啊唔……”身
体内部麻麻痒痒的感觉慢慢爬了上来。
久经虐爱的身躯,强烈的渴望著更加有力的侵略。
章亦远拔出被老男人后面那张小嘴咬得紧紧的水管,坚硬得材质碾磨过敏感的甬道。
“啊啊……拿……拿出来……”含著口水的嘴,口齿不清的呻吟著。
会喷出来的,里面太满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
陈宇昂狂甩著脑袋,意识模糊,被受虐的快感侵蚀了身心。
章亦远粗喘著,用一只手划著圆圈,间歇掐弄他浑圆的肥臀,雪白的臀肉被凌虐得青紫。
另一只手也不闲著,快速的把水管抽到肛门口,猝不及防,猛地捅进小穴深处。
被水管操弄得红肿的后穴水光淋漓,章亦远下面的那根已经硬到快要爆炸。
已经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迟那红肿嫩穴,但是现在还不行。
抽插著水管,折磨著满身是汗水,呻吟不断地陈宇昂。
还不时地轻按被水撑得像怀了四个月的圆滚滚的肚子。
随著按在肚子上手掌的力度,陈宇昂冷汗直冒,随著按压的力度,凄惨地呻吟著。
“啊啊……要死了……快让……快让啊……喔……出来……”
“哪里要出来?”章亦远凶狠地抽动著水管,仿佛那是自己的性器一般。
“嗯嗯……那里,后面的小穴……啊……”满脸潮红的淫叫著,前面的那根直挺挺地涨得像只大肉肠,紧贴在被汗
水弄湿了的小腹。
猛地,把长长的水管抽出后穴,嫩红的肠肉被拖曳出来,括约肌剧烈收缩著,穴口就像呼吸氧气的小嘴,不断的开
合。
“嗯……哈……哈……”陈宇昂只感觉整个内部的敏感都被碾磨了,甘美的快感冲击已经敏感至极的身体。
“啊啊……啊啊……”
那么一瞬间,力气一懈,紧接著后穴也崩溃著失了守,后穴里激荡的水流狂喷出来,断断续续地冲出十几道污浊的
水。
绝妙的快感已经无法形容,那是忍耐长久所换得的甘美,欲望的洪流把陈宇昂重重地甩向了高空。
洗浴间的地上立马污水横流,整个空间弥漫著难闻的臭味。
“真脏。”章亦远轻啧,拧开冷水冲著地板。
刚刚释放出欲望,双眼失神的老男人躺在地板上悲哀地抽泣著,身体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
恶作剧的把水流对准伏在地上的老男人,看他可怜兮兮的在瓷砖上躲闪著,明明就是一直被欺负惨了的小狗。
一把将全身无力的陈宇昂半抱了起来,抵在墙上,掰开他的双腿。
修长匀称的双腿被压在头的两侧,陈宇昂不得已攀上章亦远宽阔的后背,腰部以下都被压得浮起来。
饱经折磨的后穴,已然闭合,只有肛口红艳发肿。
章亦远目光晦暗,捧起翘臀,接著用力吸允肿起一圈的肛口,用舌头戳刺一番。
陈宇昂瘫软的身体猛地弹起,“唔……”胯下的肉棒半硬。
手掌用力揉弄一开始就备受冷落的胸部,手指夹起两个小乳头。
温热的舌头,沿著身体曲线滑动,接著,两个小肉粒被轮流啃咬吸允,没多久就已经肿大得可以用指头把玩。
“嗯哼……”两个小肉粒上传来麻痒。
“你在每个人怀里都是这么淫荡的吗?”羞辱著脸泛春潮的老男人,章亦远胯下的勃起也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
两根手指用力插进老男人的后穴,里面的温暖的湿热另他著迷,指甲搔刮著内壁上的褶皱。
老男人又开始淫叫起来。
后穴扩张得差不多了,章亦远粗大的狰狞肉棒抵在小小的嫩穴口。
腰部一口气推进,肉棒被黏膜吸引,龟头顶到肛道的深处……
“嗯哼……”惊呼著,陈宇昂被顶得呼吸困难,手指在空气中屈伸,像是要抓住什么。
开始狠狠地抽插撞击,抽出,顶入,节奏快,力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