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轻什恼火地推开韩朔,“你tmd要是敢搞什么双修大典,咱俩就彻底玩完!”
“难道你不想名正言顺地和我相伴相守?”韩朔皱眉道。
“你猪脑子啊!郝闻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历,你难道也不知道?”轻什瞪眼道,“还名正言顺?就我这身份,名气就是死气!”
韩朔立刻没了话说,只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轻什重新搂进怀里。
轻什却又把他推开,冷着脸道,“别腻歪了,收拾收拾赶紧走人。”
“你真的要走?”韩朔不由一愣。
“难道我还能在这儿住得下去?”轻什翻了个白眼,转身将里屋的望朔也叫了出来,然后向韩朔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自己走了。”
韩朔赶忙抓住轻什手腕,跟着他一起走进院子,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许久没用过的车撵,掷到地上,打开车门,待轻什和望朔都坐进去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去哪里?”韩朔关上车门,开口问道。
“先离开再说。”轻什漠然道。
韩朔看出轻什余怒未消,当即也不再多言,放出灵力驱动车撵,很快便飞出了小镇范围。
一零五、缠
车撵在天上飞了没多久,一直注意着轻什的韩朔便发现他的模样不对,脸色越来越白,拳头也越攥越紧。韩朔马上意识到轻什这是又犯了畏高的毛病,赶忙起身坐到轻什身旁,抓住他的双手环在自己腰间,搂住他的肩膀,蹙眉问道,“又不舒服了?”
轻什这会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抓着韩朔的身体,努力地点了点头。十年没有离开过地面,轻什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畏空这个臭毛病了,更没想到这猛然一上天,不适的反应竟然比十年前经常在天上飞的时候还要大。
韩朔赶忙将车撵向下降去,而这么一折腾,原本在座位下打盹的望朔也睁了眼睛,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轻什和韩朔,很快便恍然道,“你怎么还怕高啊?”
“滚……”轻什虽在韩朔的怀抱里缓和了一些,但心情却尚在纠结,听到望朔这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慨,立刻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韩朔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轻什这是在骂望朔,马上便也觉得若是望朔能像以前那边趴在轻什身边让他搂抱,轻什可能就不会难受到现在这种程度,当即也不快地瞪了望朔一眼。
“我又怎么了啊?”望朔很是不解地嘟囔了一句,见轻什和韩朔都不再搭理自己,只好无辜地趴回原位。
车撵很快落回地面,随着车轮与地面碰撞所产生的震动,轻什也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安心地瘫倒在韩朔怀里。
韩朔伸手推开车门,见外面是一处不见人迹的茂密山林,便向轻什道,“出去待会儿?”
轻什嗯了一声,韩朔立刻将他打横抱起,终身跃出车厢,然后向正要跟着出来的望朔道,“你留下看车。”
“你就是嫌我碍眼!”被韩朔这样一说,望朔只好将刚伸出去的爪子又缩回车厢,悲愤地抱怨起来。
但韩朔根本听不懂它在吠叫什么,抱着轻什转身就往树林中走去,很快寻得一块灵气较为充裕的地方,也没将轻什放下,直接抱着他就地坐了下来。
“有我在身边还是有好处的,否则你难受了,谁能这样陪你?”看到轻什脸上渐渐多了红润,韩朔忍不住邀功道。
轻什撩起眼皮,回了韩朔一双白眼,“没有你,我根本不用上天找罪受。”
韩朔顿时被噎得没了话说,只能继续抚摸轻什后背,帮他放松顺气。
其实轻什下车没多久就缓了过来,不过韩朔把他摸得很是舒服,大地近在眼前的感觉更是又安稳又怯意,他便装作尚未恢复的模样继续享受韩朔的看护抚慰。
但韩朔的大手摸着摸着就不老实了,一只手继续摩挲轻什后背,另一只手却渐渐下滑,在浑圆挺翘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来。
轻什抽了抽嘴角,却也没有作声,只将头继续埋在韩朔怀里,算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韩朔很快就得寸进尺地将手指从臀肉转向其间的缝隙,摸着摸着,自己的呼吸便粗重起来,身下那物也跟着支起了帐篷,硬邦邦地顶在轻什胸口。
轻什也说不清那一刻他是鬼迷了心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当他感觉到韩朔那物正在他胸口处热乎乎地跃动时,他竟下意识地张开嘴,低头在那物的顶端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随着他这一咬,韩朔的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那物更是越发地火热坚硬,就像马上要从裤子里钻出来一样。
轻什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脸上不由一热,赶忙撑起手臂,想从韩朔怀里离开。
韩朔这时候哪还能容得他临阵脱逃,一把就将他扯了回来,紧紧地禁锢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轻什……”
轻什不自在地扭了两下,没能挣脱韩朔的怀抱,却将抵在他后臀处的那物激得更加狰狞。
“轻什,我想抱你。”韩朔一边继续在轻什耳边低吟,一边伸手去解轻什腰带。
轻什这会儿倒是清明起来,马上想起虚弥境还在腰上,韩朔这么胡乱一解,没准又要掉到哪去,赶忙按住韩朔大手,“别!”
韩朔自是不愿放手的,可看见轻什态度坚决,他也只好曲线救国,放开难解的腰带,转而覆盖住下方裤裆,讨好地揉搓起来。
轻什本就已经动情,被韩朔这么赤裸裸地一撩拨,识海里的那点清明瞬间就缩成了虚弥境三个小字,不由自主地脱口道,“别解腰带。”
“好,不解。”韩朔了然地在轻什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只手继续紧搂轻什身躯,另一只本在他前端揉搓的手却直接扯起了他的裤子。但轻什里面的裤带却系的颇紧,韩朔连扯两下也没拽得下来,顿时没了耐心,直接放出灵力又加了力气,兹啦一声就把裤子撕成了碎布。
轻什不由翻了白眼,不过眼下地处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他百宝囊里也有新衣可供替换,便也没和韩朔计较,反而抬起屁股,为韩朔将他身上残余的布料彻底扯掉提供便捷。
韩朔仿佛得了灵感,撕掉轻什长裤后又去扯他衣襟,却又并未像裤子那样撕个精光,只他的胸膛露了出来,然后便身子一翻,将轻什压在身下,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裤带,一边在轻什的脖颈和胸膛上胡乱亲吻。
可这样一来,轻什过度敏感的触觉便成了麻烦,不过一会儿工夫,被地上的杂草泥土磨蹭出来的不适便超过了韩朔带给他的快意,连身下那物都被两种感觉竞争得得没了兴致,明显现出软化的迹象。
“起来。”轻什无奈,只能把韩朔从自己身上推开。
韩朔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被轻什一打断,脸色不由黑了几分,不无恼意地质问道,“又怎么了?”
“不舒服!”轻什撅起嘴巴,然后也不等韩朔再说什么,直接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瞪眼道,“抱我起来,站着弄。”
听到这话,韩朔垮下去的嘴角立刻翘了起来,托住轻什后臀,抱着他站起身,看了看左右地形,很快相中一棵一人粗的大树,然后便抱着轻什走到树下。
见韩朔明显有要将自己抵在树上干的意思,轻什赶忙又挣扎起来,“你别胡来,放我下去,我自己来!”
韩朔这会儿倒是生了耐心,顺从地将轻什放回地上,戏谑地看他到底要怎么“自己来”。
轻什哪会看不出韩朔的意思,哼了一声,几步走到大树旁边,伸手扶住树干,腰身下压,撅起后臀,转回头,挑衅地看向韩朔。他下身虽是光溜溜的,上身的外衫却还建在,衣摆轻飘飘地盖在屁股上,风一吹便飘扬起来,露出下面雪白浑圆的双臀和同样白皙的长腿。
韩朔顿时乱了呼吸,本能一般走到轻什身后,伸手将衣摆掀到一边,抓住那两团挺翘诱人的白肉,大力地揉捏起来。
“前面……”轻什难得主动地要求道。他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刚才这么一阵折腾,之前的那点欲念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若不磨着韩朔帮他弄下两下,将感觉重新找回来,那一会儿他可真是要有得罪受了。
韩朔听话地分出一只手向前方探了过去,但握进手里的绵软物件却让他不由怔了一下,赶忙把另一只手也腾了出来,一边抚慰前边那物,一边在轻什的胸口处摩挲撩拨。
在韩朔的全力“伺候”下,轻什的身子很快便又热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可以了,换后面。”
“好,全听你的。”韩朔低头在轻什脖颈上亲了一下,在他胸前肆虐的手指不动,只将下面那只向后移了过去,在入口处摸索了两下,然后便缓缓地探了进去,稍稍停了一下便开始抽动,弯曲,旋转。
后庭被侵占的感觉可远不像前方被包裹时那样轻松怯意,真正到了插入的时候虽然也很痛快,可却总是先要痛上一会儿然后才能生得出快意。轻什抿住嘴唇,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努力放松身体,让韩朔的拓展更容易一些,从而尽早迎来真正的凶器,结束这最折磨人的阶段。
韩朔这时也一样焦急得很,见两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了,便再也等不下去,一手扶住轻什腰身,一手握住自己那物,对准后庭插入,一鼓作气地捅了个彻底。
轻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没等他开口抱怨,韩朔已然抓住他两瓣臀肉,在他的臀缝间肆意地进出起来。
——真应该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轻什恼火地腹诽道。
虽然距离上一次交媾其实也没有几日,但两人的兴致却远不是上一次在金璧城时所能比拟,毕竟那时牵挂诸多,韩朔要防着轻什再一次逃之夭夭,轻什也担心着韩朔会将他舍弃出卖,两人还都牵挂着城里的事态变化,哪像今日这般心无旁骛,只需一门心思地尽情快活。
只是轻什的耐力着实不算上佳,扶着树干站了大半个时辰便受不住了,韩朔只好换成坐莲的姿势,自己坐在草上,让轻什跨坐在他的腰间,并放缓节奏,慢慢地研磨顶弄。
这个姿势倒是轻什极喜欢的,进可攻退可守,要深度有深度,要精度有精度,还能看到彼此模样神情,感觉上来,更可以柔柔腻腻地亲个嘴,倍添情趣。
韩朔今天也是尽可能地顺着轻什的兴致来,对他前后两个地方都照顾得十分周到,一直到轻什兴尽力竭,再没了精神挑拣,这才抱着轻什回了车撵,先将望朔赶进灵兽环,然后把轻什放在舒适的座位上,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到了这会儿,轻什也只能如人偶一般由着韩朔折腾,直待觉得自己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着就要断气的时候,韩朔终于也尽了兴致,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谷道里泄出精水,然后便重重地压在了轻什身上。
轻什这时早没了抱怨的精神头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手搂住韩朔背脊,然后便再也克制不住倦意,在韩朔的喘息声中睡死过去。
再睁眼,车厢外已是漆黑一片。
轻什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正被韩朔抱在怀里,身上似乎被清理过了,并没有粘腻的不适感,不过腰和腿都酸得要命,身下穴口处也有点火辣辣的疼。
韩朔本在闭目假寐,感觉怀里轻什动了,便睁开眼,问道,“醒了?”
“嗯。”轻什应了一声,见望朔不在车厢内,便开口道,“望望呢?”
“还在灵兽环里。”韩朔道。
轻什这才注意到被扔在对面角落里的项圈,不由抽了抽嘴角,一边腹诽韩朔又欺负望朔,一边扶着韩朔的胸膛坐了起来,见自己仍然半裸着,便伸手从百宝囊里拽出一套新衣,顺便摸了摸藏在腰带上方的虚弥境。
“你倒是对这东西念挂得很。”韩朔插言道。
“我要是把这个丢了,望朔非咬死我不可。”轻什撇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回仙楚门?”
“看你。”韩朔道。
“看我?”轻什愣了一下,很快便翻了个白眼,“难道我不让你走,你还就真不回去了?”
“轻什。”韩朔叹了口气,伸手尚未穿完衣服的轻什拉回怀里,“跟我回去吧,不必非得回仙楚门,只在附近便好。”
“在附近做什么?像个外室一样等你过来临幸?”轻什冷哼。
“我自然是要陪你一起的。”韩朔抓起轻什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一口,继续道,“只要离仙楚门近一点,万一门里有什么事,我也方便赶回去。”
“离仙楚门近了,我却是不方便的。”轻什把手指抽了回来,漠然道,“如今上界还乱着,我也没有在某处定居的打算,只想四处走走,看看热闹。”
“我陪你一起。”韩朔赶忙道。
“有你这么一个化神真君在身边,我还能看到什么?被人家看才是真的!”轻什挑眉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离开那镇子?还不就是被你这化神真君给闹腾的!悄无声息地过来睡一觉不就完了,非搞得跟昭告天下一样!瞧着吧,这会儿镇上肯定还在议论你我关系,明天就得传到整个上界!”
“他们议论又能怎样?”韩朔皱眉道。
“你是不能怎样!谁敢把你怎样!”轻什瞪起眼睛,“可我只是个筑基修士,谁都敢欺负,谁都想欺负的筑基修士!若是我与你相伴然后又落了单——瞧着吧,敲闷棍的、坑蒙拐骗的、杀人劫财的,肯定全都蜂拥而至!”
“哪会那般严重。”韩朔被轻什说的满头黑线,赶忙连辩解再试探地说道,“而且,既然你能短短十数年就将余望推至元婴之境,那你自己应该也不只是筑基的实力吧?”
“您千万别这么说,余道君进阶快那是人家天分好,可不干我的事!”轻什立刻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否则,若是天下人都像您这般以为,那我可就彻底没了安宁了!搞不好,连与您同阶的老怪们都得出面逮我,将我抓回去审魂问魄,以求这快速进阶之秘!”
韩朔的脸色顿时僵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难怪恒楚真君不让人追查于你,却默许我出来搜寻。”
“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对仙楚门多忠诚多坚贞啊,只要我落你手里,那不就等于落在仙楚门手里了嘛!”轻什冷笑,“你这一辈子是太顺了,根本不知道其他修真者的艰辛,自然也想不到他们为了进上一阶愿意付出多少代价。”
“余望倒是守口如瓶,什么都没有说。”韩朔道。
“若不是相信他能为我守密,我又怎敢在他身上放手施为?”轻什撇嘴。
听到轻什这样说,韩朔皱了皱眉,疑道,“我一直以为你与沈沉舟交好,结果你帮余望进阶,却什么都没有为他留下。”
“他——呵呵。”轻什嘲讽地笑了起来。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帮沈沉舟解释几句,但如今刚经了欣怡之事,他已然将沈沉舟划入玄子陵之流,自然不愿再为他费心费力。
——其实他对沈沉舟的第一印象才是无比正确的。
——那小子就是只狼,养不熟的!
轻什自嘲地感慨着,韩朔也没在沈沉舟的事情上多言,只沉吟了一下,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传音符。
“呃,这荒郊野岭的,拿传音符干嘛?”轻什不解道。
“这是你让望朔给我的传音符!”韩朔哼了一声,把轻什按在自己腿上坐下,然后将灵力注入传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