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枷锁(情趣道具)上+番外——寒冰木加
寒冰木加  发于:2012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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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修挣扎着,但爬不起来。

“哦,对了。”秋山掏出一个小遥控器,“得先帮你把这个打开。”

“这是?”

“怎么,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会动的串珠么?”秋山笑道,“和硬邦邦的假阳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哦。”

于是,秋山打开遥控器,把桌布盖了回去。

修惊慌地看着眼前的光线被落下的桌布遮挡。秋山总喜欢和他玩大胆的游戏,可他还从没有在这么多人的脚底下,浑身赤裸地享受过情趣道具。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一时抵抗不住情欲而发出声音,然后被会长们看到自己这番模样,会有什么后果。

4

没过多久,与会的人员便陆续进入了会议室,围着长长的会议桌就坐。修躺在桌底,从桌布下可以看到一双双脚。秋山就坐在修的身边,是主席位旁的第一个副席。修的身后,是坐在长桌一头主席位的斋藤会长,其他十余个公司高层管理人员分坐两侧,会议桌另一头是讲台和幻灯屏幕。

这张长桌下的空间虽然不算小,可修丝毫不敢乱动。两排人齐刷刷地围在桌子周围,有人规规矩矩地端坐,桌布下露出一些皮鞋的前端;更有人在桌布下很随意地伸直腿,桌下的活动空间被分割得支离破碎。只要修稍不注意,随时有可能碰到开会的公司高管们。

修的掌心渗出汗水,地板冰凉的触感加剧了他心中的悸动,他可不想让会长经理们共同欣赏他此时的模样。

后庭中的串珠开始扭动。不同于其他阳具形状的按摩棒的硬挺,这条被珠子分成若干节的串珠,动起来宛如活物。修感觉那是一条觅食的蛇,身体灵活但势头强劲地从他的菊穴钻入,并扭动着要向更深处寻觅。

下体内,数个大小不一的珠子无规律地撞击着狭窄的内壁。敏感的媚肉禁不起这般折腾,一次次肆无忌惮的摩擦,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仿佛是在体内寄宿了一棵菟丝,紧紧吸附在他的内壁上,细柔的线状经脉岔出无数分支伸入体内,缠绕、拉扯每一根神经,挑拨着意志最薄弱的快感。

修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身体因强制的忍耐和难以克制的欲望叠加,不由瑟瑟发抖。

抬起头,他看见秋山伸到桌下的腿,修长笔直的双腿将桌布的一角拱起。于是修挣扎着,用膝盖将身子挪向秋山。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让修无法保持平衡。他艰难地挪动着,膝盖压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有些发疼。脚下一软,上半身倒在了秋山的腿上。

秋山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在认真倾听别人在会议上的发言。然而一只手悄悄伸进桌下,轻轻抚摸修墨黑柔顺的短发。

修斜着身子,把头靠在秋山的小腿上,闭上眼睛小憩。棉制面料的西裤与他的脸颊接触,柔软温和地,相互厮磨。

抚摸修头发的手收了回去,再伸下来时,手中握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钻入修下体的长蛇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突然高高抬起头,张开毒牙猛地向前俯冲。串珠更剧烈地扭动着,蹂躏着,几乎要探进修的直肠。

修咬住秋山的裤腿,生生把呻吟咽回喉咙。

露在体外的串珠也在甩动,修担心它敲击地板发出声响,便伸出被缚在身后的手,抓住这条狂蛇的尾端。

被抓在手中的串珠依然强劲有力地扭动着,修想把它拔出来,却只能扯出几颗体积较小的珠子。更大的珠子卡在体内,修此时的姿势使不上劲,无力将其拔出。修只能紧紧抓住露在外的串珠,希望能以此限制其在他体内的肆虐。

体内的欲火早已点燃,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串珠的韵律扭动,磨蹭着秋山的腿。秋山的腿动了动,一只脚依旧让修偎依着,腾出另一只脚来,用皮鞋轻轻刮拂修的皮肤。

秋山是看不到桌下的情景的,也无法得知他的鞋子触碰到的具体部位。他只是在修最难耐的时候,很随意的,近乎粗鲁地,肆意挑逗。

坚硬的鞋尖刮过修的胸口,腰际,然后踩在他的大腿上。皮鞋前端在修的腿上轻轻踩踏,像是在推测此处是何部位,然后又慢慢往上挪,回到修的裆部。当鞋尖在修的两腿间轻轻上挑,刮过修分身下的阴囊,引得阴囊两室内的睾丸不住颤抖。像是找准了目标,秋山玩耍般反复挑拨着两个睾丸,让其晃荡不止。又踩在修阳具上,稍稍出力,踩踏辗转。

修无法动弹,在秋山的鞋底任由践踏。如此略带凌辱的挑拨,修感觉自己像是古代君王脚下的一个娈童,君王难得有兴致地,轻蔑地挑逗他玩乐。

这是一种奇妙的快感体验,修更使劲地咬扯秋山的裤脚,祈求他更粗鲁更有力的蹂躏自己,让他体内叫嚣着的情欲更干脆地得到释放。

可这时,秋山收回了脚。修听到会长在叫他的名字,轮到他做报告了。

秋山应了一声,脚一撩踢开修,顺手把串珠的遥控器扔到桌底,然后从容地站起来,往讲台走去。

修喘着粗气,扭头寻找被秋山扔下的遥控器。那个圆柱形的小东西从他身边滚过,停在一双腿旁边。

那是斋藤会长。

会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脚边的小东西,修犹豫了一下,挣扎着挪到那双穿着黑色西裤的长腿旁,想伸头过去把遥控器咬回来。

谁知偏偏这时候,会长伸了伸脚,优雅地将双腿重叠翘起时,鞋尖擦过了修的脸颊。

时间似乎霎时凝固,修体内的菟丝瞬间疯长,绞住他的肠、胃,蜿蜒到心脏,死死缠住,几乎要制止其跳动。

修屏住呼吸,不知所措地盯着那双腿。

长桌另一头,秋山的声音已经响起。那双腿似乎毫无察觉一般,没有动静。

修缓缓舒出一口气,目光再次落到桌边的遥控器上。

啪嗒──

一支钢笔从会长身边掉落在地。一只手伸下来,缓缓拾起钢笔,顿了一会,同时拾起了旁边的遥控器。

修倒吸一口气,思维瞬间停滞。这个世界像是放了慢镜的影片,那只手缓缓离开地面,顺手撩起桌布的一角。光线从地面爬到修的胸口,脸颊,又突然暗下去。

那只手放开桌布,收了回去。

5

修木然地半趴半跪在桌下,丝毫不敢动弹。四周寂静得发慌,秋山先生那温润而略带磁性的声音,隐隐传来,带着飘渺的回声,遥不可及。

下体的串珠还在尽职地扭动,毫不仁慈地,继续蹂躏着他的内壁。冷汗浸湿了缠绕在手臂上的衬衫,修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会长究竟有没有看见自己。只是感觉到桌下有人,还是已经在掀起桌布角的一瞬间看清了他的脸?

如果看到了,他又会怎么做?

修的心提到嗓子眼,空悬着,剧烈地跳动得仿佛要震裂胸腔。他害怕会长会一把掀开桌布,将他此刻淫乱的模样暴露在众公司高层面前。

然而斋藤会长似乎没有任何感到意外的表现,甚至没有再低头往桌下确认。他依然静静地坐着,翘起的脚尖悠然且优雅地轻轻晃动。

正当修对此感到心神不宁时,体内肆虐的狂蛇像是发条停止了的玩偶,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不再动弹。串珠的程序似乎被关闭了。

这是为什么?修困惑了。现在遥控器在会长手上,难道他……

短暂的喘息还未使呼吸平静,刚刚偃旗息鼓的串珠忽地又无比猛烈地展开进攻。

“嗯……”修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吓,泄出一声低吟。他立马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在发出声响。

双手使劲抓住暴怒的狂蛇露在洞口外的尾部,尽力往外拉扯。否则,修担心,这条串珠会直接冲入他的腹部。

狂蛇在短暂的爆发过后,忽而又失去活力,行动变得缓慢而温和。

修这才张大口,急促又尽量压抑声音地喘息着。但他的休息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这条性情反复无常的蛇又展开了新一轮攻击。

斋藤会长,根本是在把玩那个遥控器。他分明知道桌下有一个正饱受某种道具蹂躏的人,而故意试探他的耐力极限。

当又一轮无规律变化动作的攻击暂歇,修已在高强度的自制中耗尽体力。他的身体软瘫下来,头倒在会长的鞋面上,喘着粗气。

秋山的报告已经结束,修听到他温文尔雅地向领导们致谢,听到脚步声由远到近走到他的座位前。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又伸到了桌下,左右摇晃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修的身子抖了抖,想回到秋山脚边。可斋藤会长一只脚踏在他的头上,一只脚搭在他的背上,把他压在原地。修不敢动弹,不敢违抗,只得乖乖任由斋藤踩踏着,趴在冰凉的地板上。

“散会。”

在做了一阵例行总结后,斋藤会长终于宣布会议结束。

修松了一口气,可踏在自己头上的脚却没有撤开的意思。

他又听到会长说:“秋山,你留下一会。”

为什么要留下秋山先生?修困惑而担忧。难道是因为自己……冰凉的地板渗透起丝丝寒气,透过修的皮肤,刺入骨髓。

“是。”秋山平静地答道。

其他人员退去后,诺大的会议桌一角只剩下会长和秋山两人。

“你这次出差带回的研究成功很出色,新产品的市场潜力很大。”会长的声音低沉而儒雅,带着冬日水汽般的冰凉,和上流资本家的傲气。

“多谢会长。”秋山的回答彬彬有礼。

“不过留你下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会长说,“你知道,在情趣道具市场,三家开发商三足鼎立,我们公司是其一。我公司的产品除了少部分直销外,大部分产品都由本行业在市场上最大的零售商BEAR收购。而BEAR同时也向另外两家研发公司进货。”

“是的,一直以来,我们公司百分之六十的销量全靠BEAR。”秋山说,“现在有什么不妥么?”

“你知道,BEAR的会长是个兴趣古怪的家伙。前段时间他向我们三家公司提出了一个提议。”

“什么提议?”

“BEAR的会长决定让我们三家开发商的会长参加一个‘宠物展示会’,拥有最‘优质’的宠物的公司,将获得本季度BEAR翻倍的订单。”会长口中带着笑意。

“翻倍的订单?”秋山问,“那么剩下两家公司的订单,岂不是减半?”

“是这个意思。”会长回答道,“BEAR的会长总是时不时玩些花样。”

稍作深思,秋山又问:“那么,他指的‘宠物’是?”

“当然是,使用我们销售的道具的‘宠物’。”

“那么会长打算带谁去?”秋山顿了顿,问。

会长说:“我想带修去。”

修身子一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他不能出声,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

“为什么要选他?”秋山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

“我认为他是最佳人选。”

“你认为他会同意么?”

“他当然有自由拒绝。”会长说,“不过若一整个季度的销量突然减半,而对手的销量却翻倍,这对于一个公司有什么影响,我想他会明白。这事关公司存亡。”

“那你为何要对我说,而不直接去问他?”秋山的语气变得锋利,竟毫不顾及自己与上司的身份。

会长轻轻一笑,收回搭在修头上的脚,把遥控器抛到桌下站起来:“因为他是你的部下而已,这事就由你去问他吧。”

说罢,会长徐步离开了会议室。

修愣愣地躺在桌下,他明白,会长这些话也是说给他听的。一片光线突然泄入桌下,刺痛修的眼睛。

秋山一把掀开桌布,把修拖了出来。

6

扭开矿泉水瓶盖,秋山把水从修的脸上方倒下。修一个激灵,晶莹的水柱在他的脸上粉碎,沿着脸颊和脖子的曲线分流而下,流过他的胸膛和背脊,带走污秽和汗液。

秋山扯下束缚着修双手的衣衫,替他擦拭身上的液体。修无力地伏在秋山怀里,双手因长时间的束缚微微发麻,使不出力气,只得轻轻地抓住秋山胸膛的衬衫。修闭上眼睛,让柔软的面料温柔地摩娑着他的脸,赤裸的皮肤上传来秋山的体温。

“你刚才听到了吧?”秋山搂着修柔软纤细的腰,一手撩开挡在他脸上的碎发。

修把脸埋在秋山的胸膛,微微点了点头。

“你会愿意去么?”秋山低头看他的眼睛。

修沉默稍许,声音低婉如涓涓溪流:“如果我不去,公司会很为难吧?”

“我可不管公司怎么样,只要你说不愿意,我立马带你走。”秋山亲吻修的肩膀,细细地,小口啃咬着。

修缩了缩身子,没有说话。窗外的阳光已收起骄傲,变得温暖而柔和,静静地在修光滑的背脊上流淌。

若自己说不愿意,秋山一定会想尽办法地维护自己吧。逃避或许确实比较轻松,可若因为自己而使公司蒙受巨大损失,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失利,自己的内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如果是会长……”修轻声说,“如果是在会长身边,他不会让我受伤的吧……”

听到这个回答,秋山懊恼地低吼一声,把修推到在地。修的头被按在地上,半跪着,臀部高高翘起,半截串珠垂在菊穴下方。秋山抓住外露的串珠,使劲一扯,大小不一的珠子鱼贯而出。

“啊──”修的菊穴被强行撑开,残存的润滑剂使得珠子的抽出相当顺利,却不能减轻由此带来的撕裂般剧痛。

串珠被甩在地上,修知道自己那被蹂躏了许久的后庭一定狼藉不堪。

秋山又拿起矿泉水,冰凉的液体泼在修的股间。灵巧的手指探进菊穴,辗转抽插,凉水带着污秽沿着修的腿留下。

简单粗糙的清洗后,秋山掰开修圆润的双臀,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修紧咬下唇,承受着秋山的肆虐。被串珠开垦过的后庭早已卸下防御,洞口轻易地接受了秋山利刃的入侵。

没有前奏和爱抚,秋山粗鲁地抓住修的细腰,配合自己抽送的节奏强行将他的下体拉近,让自己的分身狠狠插入洞口深处,又在撞击后无情地抽出,准备下一轮进攻。

一次次撞击的声响在空荡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修不住扭动着腰部,隐忍的鼻音和不时泄露的呻吟,让空气中弥漫起萎靡淫乱的气息。

秋山喘息着,翻过修的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修平躺在地板上,以最大弧度张开的双腿中间,私处一览无余。秋山抱住修的一条腿,跪在地上再次向他的下体发起攻击。

“啊,秋山先生……”修因律动的节奏,身体不停和身边的桌椅撞击,被强暴般粗鲁地对待,给修带来无尽的疼痛与快感。他终于无法再压抑沸腾的情绪,喃喃着秋山的名字。

“你喜欢这样吧?你的身体就是喜欢,更粗鲁的凌辱吧!”秋山奋力挺进,声音因情欲变得更低沉,“说啊,想要更多就求我啊。”

修羞涩而痛苦地甩着头,最后终于敌不过欲望的渴求:“请你……”

“说啊。”

“请……请给我……”修吐出断断续续的词句,眼角似乎开始闪着莹光,“更多……”

秋山没有再强迫修,他拔出分身,坐到椅子上,说:“想要,就自己过来。”

修睁开被情欲迷离了的双眼,挣扎着爬到秋山脚边。秋山小腹下硕大而硬挺的阳具,兴奋地充血勃起着,前端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修伸出舌头,从阴囊往上舔舐,把那些透明的液体卷入口中。然后,修骑到秋山腿上,握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下体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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