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头都发现上司在盯着我——弃妇A
弃妇A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关灯
护眼

本来昨晚上床前,我计划着要在经理起床前回到自已床上,可是昨天晚上因为马小勇的调皮,我折腾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这才导致被经理抓了一个现行。我挠挠头,也不知道自已做的事情算不算得上“轻薄”,说真的我还蛮喜欢这个词。

经理瞪我,我瞪地面,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语。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开口道歉,但是一想到如果我道歉了的话,就像是在否定我昨天为经理的付出,也像是在否定我昨天晚上那么艰苦的心路历程。

明明好不容易认识到自已喜欢经理了,明明好不容易能和经理同床共枕了。可是现在却要“道歉”、却要“抹杀”这一切,我真是心里难受的紧。

好在这种难捱的寂寞没有持续多久,就到了医生查房的时间,医生敲门进来后,视线古怪的在我身上和经理床上晃悠了几下,问道:“我没打断什么事情吧?”

“没没没,”我见医生来了,赶忙迎上去拉着他往经理那方向走:“医生你来的正好,你快帮我看看我们经理,他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还没退烧?”

医生拿着体温计示意经理夹在腋下,经理先是瞪我一眼才拿过了体温计。在等待体温计试好的时候,医生一直在询问经理他的身体状况,问他头疼不疼、胃难受不难受,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问完了他,匹生又简单的问了我几句,我也一一回答了。而这个时候经理的体温计也试好了,便拿了出来递给了医生。

医生看了看:“这不是挺正常的吗,已经退了,都下37度了。”说着他又看了我一眠: “你啊这是关心则乱,你家经理现在没什么事情,再养养胃就能出院了……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他这么快就退烧的?”

我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经理也不愿回答。医生自个儿讨了个没趣,望望我又望望他,也不吭声了。我正要送医生出门,谁知他忽然止住步子,转头冲着经理指了指脖子:“哦对了,这位患者,你脖子后面有几块红斑,你别是对什么药物过敏了吧。”

我顿时慌张起来,脸上一热,匆忙的推着医生:“我们经理没什么过敏史,医生您可能是看错,那应该是蚊子咬出来的包。”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他推出了病房,然后刷的一下推上门,关门落锁。

我面对着紧闭的房门一动不动,甚至连转身都不敢,生怕一回头就对上经理狰狞的表情。

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很快的,经理强抑住的平静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马大勇,你给我转过来。”

我颤颤巍巍的抵住门板转过身,一个劲儿的埋着头不敢抬起来。这么一低头刚好视线对上胯部,一想到正是那藏在内裤里的小调皮害我精虫上脑做出了偷吻经理的事情,我就气的恨不得把它割下来不可。

“给我抬头。”

我心惊胆战的抬起脑袋,对上倚靠在病床上的经理的双眼。

经理表情波澜不惊,语气也听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我知道,经理越是没有表情,那么事情就越是糟糕。

他靠在枕头上,手中拿着两个小镜子,他正通过那两个小镜子仔细的观察着自己后脖颈上的红色斑点。

他的声音冷静:“我脖子上的这些红斑是怎么回事?”

“应、应该是过敏要不然就是蚊虫叮咬。”我睁眼说瞎话。

“马大勇!你再编谎话?!!”我的回答像是点爆了经理的怒火,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一面镜子砸向我,我一躲,那镜子碎在门板上,裂成了几片:“你当我跟你一样是没大脑的小处男啊——吻痕是什么样我至少还是认识的!”

第二十九章:白天扑倒还是夜晚蛰伏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就炸开了。

我这人有色心没色胆,昨天偷偷摸摸的发现自已喜欢经理后,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趁经理昏睡的时候偷亲几口后脖子。我想那地方在经理身上最不可能被他看到的角落,就算照镜子也看不见。所以我才敢那么大胆,亲了一口还不够,而是亲了再亲,吻了又吻。我是真没想到医生这么大嘴巴,你说他看到了就看到了吧,非得嚷嚷出来——谁见过菱形的紫红色过敏痕迹呀!

我勉力维持住镇定的表情,实际上腿都快软了。我尽量使自已的腿不要抖、声音不要颤:“经理您真是风趣幽默又诙谐,那明明就是蚊虫叮……”

“马大勇!”经理手中的第二面小镜子又扔了我过来,我一跳,又一次险之又险的躲过:“你知道欲盖弥彰四个字怎么写的吗?!我好歹是交过男朋友的,吻痕这杂西我见过无数次。这屋里只有你我,而且你昨天晚上还睡在我的床上,这些吻痕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那样子又是羞又是恕,不过我猜愤怒的情绪妻远远盖过羞涩。

他本来身体就不好,生气了这么一会儿气色变得更差了,我担心不已,又想靠过去劝他好好休息,又怕凑过去迎接我的是一顿暴揍。揍我是小,把他手弄疼了就是大了。

我是多么想直接告诉他我之所以对他如此的原因,是因为喜欢他珍惜他,还想好好爱他呢?但是我想以经理的性格与脾气,绝对无法忍受像我这样的男人向他表露爱意。

我不怕他骂我瞪我,或者给我增加好多好多工作让我辛苦劳累,我只怕他嘲笑我青蛙想吃天鹅肉,我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的家伙,怎么能够高攀像经理那样的人?他是光芒万丈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我相信再过几年凭借他的能力绝对能攀到公司的顶层,而我呢,不想到那个时候也只是经理永远的副手而已虽然当副手也蛮好,能一直陪着他着着他,在他加班的时候留下来,在他跑业务的时候给他开车,在他上饭桌的时候为他挡酒…可是我更想当他的亲亲老公,每天做些一次两次三次的羞羞事情,把他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可如果我现在贸然告白,估计就要弄巧成拙。说不定他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我踢出部门调到其他地方,那我不就再也不能着到他了吗?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我才不做呢。我得匍匐,我得等待,我得潜移默化细水长流一点一点渗透经理的心房,在最合适的时候再一击即中!

怎么样,好歹我也有点军事头脑吧。

——嗷唔—— !!!!

我心中的家犬在咆哮,明明看到主人在前方却不能凑过去扑倒舔脸亲亲抱抱,真是太难受了。

可是不行、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白天我兽性大发的承认了,那晚上我就不能兽性大发的扑倒了。

经理坐在床上望着我。

“马大勇,我需要一个解释。”他扶着额头,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么大声的喊叫让他耗尽了力气,他现在看上去有些疲惫。“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才会在大半夜的时候裸身爬上我的床,美名其曰说是要给我驱寒,而更过分的是,你在我昏睡的时候,还给我印下了这种痕迹。”

他说着拉了拉他的领口,但是很快又收回了手,像是羞于触碰似的。可是光是露出那么一截白生生的脖子,就看的我直咽口水,真是想凑过去咬上两口。

经理问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无比解释,我就是对经理有那种龌龊的心思,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想亲他吻他,但是现在我真不敢告诉他。

他见我静默不说话,他也不催促,只是一直注视着我。

病房里异常的安静。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马大勇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你是个好懂的人,基本上所有喜怨哀乐都摆在脸上,你和我处了这么久,我曾以为我能看懂你的一切心思。可是偏偏每次在我有所期待、或者以为能够得到什么的时候,你给我的都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回答。”

他抬眼看我:“我真是懒得猜了——我问你,你昨天晚上亲我,是因为睡昏头把我当成了女人,还是有其他原因?

啥?经理你果然还是发烧,要不然怎么能猜到这种不靠谱的地方?女人哪里比的上你,用化妆品雕琢的美丽哪里有你百分之一的美好?

但实际上他也给了我一个绝好的台阶。我知道,如果我想让事情现在简单的滑过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经理的话承认我昨天晚上睡糊涂把经理错当成女人,然后才不小心亲了他。这样才能一直潜伏到最后,降低他警戒心,把他一举拿下。

可是这种理由我根本说不出口,我甚至连点头都做不到我不想让经理误以为我把他与女人相比,明明世界上所有女人在我眼中都比不上他(当然除了我老娘),我干嘛又要拿那种谎言来侮辱他呢?

可是我还不能告诉经理我的心意,这一切进展的真是太快了。昨天早上我还能堂而皇之的以“我是关心弟弟关心同事”的理由把他搂在怀里量体温喂米粥,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站在他面前与他对峙,再不复之前的温柔相待。

我真想狠狠抽打自己一顿,怎么昨天就没忍住.搞得今天这么尴尬的局面呢?要不然我现在还能软玉温香在怀,还能甜蜜的从经理嘴边偷吃点杂西吃呢。

而一声不吭的后果,就是在我俩对视了十几分钟后,我被经理客气的请了出去。

当他半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对我说“请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下”的时候,我即使心中痛心,也只能低着头一步一蹭的走了出去。

我心中的忠犬伤心的耷拉下耳朵尾巴,我想凑过去安抚它一下,可是还末等我伸出手来,他便狠狠的一口咬在我心口。它狠狠冲我咆哮:

—— 傻逼,你一直憋着憋着憋着也不怕憋阳痿了!

我在医院的中庭里焦躁的一直呆到晚上才回病房,这还是因为担心经理心情不好不能乖乖吃饭,我才赶回去准备喂他。可等我推开房门后,我却讶异的发现经理早就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勺子在默默地喝着粥了。

我直到这时才意识到,经理是个成年人,他究全没有必要天天等我喂食,没有我,他也能好好照顾自己。

可这还不是最让我郁闷的事情,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今天送粥的人好巧不巧的居然是副总!!

心中的忠狗又开始叫:马大勇,看你不抓紧机会,这次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诶我说副总你是怎么回事,你那天喝酒都喝到了桌子底下还差点被妓女占了便宜,我还以为你能老老实实的顾忌着脸面不再来骚扰经理,怎么我们还没有清净几天你就原地满血复活,又一次嬉皮赖脸的缠了上来?

我气的胸口都要炸了,我心尖尖上的那一丁丁肉我连碰都不敢碰,你是哪里窜出来的野狗居然胆敢垂涎?

我瞪着眼睛踩着重重的步子到了副总旁边,粗声粗气的问了声好,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上。一会儿盯着经理、一会儿盯着副总,心里惦记着如果副总敢伸出那狼爪子一厘米我就剁了他不可。

但是今天副总还算正派,既没有拉着经理小手,也没有表示任何亲昵,只是强拉着经理说了一会儿话。

我眼看着时间一分分过去,指针逼近探病的最后时间,副总终于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经理——不过他却告诉我们他明天还会再来。

经理对他神色冷淡,他们二人之间完全看不出来曾经交往过的模样。想来也是,经理当初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接受了他,在那之前他明明对副总爱答不理的。再说他见过副总在饭桌上的丑态,估计也不会再对他有什么好感。

副总要走,本来我是根本没想法去送一送的,可是现在病房里的氛围实在压抑的紧,没了副总这么一个聒噪的人,我和经理完全就是相对两无言的尴尬状态。我现在还不知怎么面对经理,所以只能在副总起身后,也跟着站起来表示要送他出门。

副总停下步子,一脸兴致盎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经理。

“你俩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经理没吭声。我颠三倒四的回答:“哪、哪有?我和经理一直相亲相爱,是吉祥的一家!”

副总扑哧一声笑了:“马经理,你知道欲盖弥彰这四个字怎么写嘛?”

—— 喂喂喂,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人跟我说这句语了。

副总说罢不等我回答,哼着小曲背着手就出了病房,我被他挤兑的都不敢去看经理的表情,赶忙埋头跟着走了出去我脑袋里一片乱,心里头泛着的不知是什么滋味。我这一天整个人都是乱哄哄的,来回来去想了好多,一直在到底该不该告诉经理我的心意上来回挣扎。我一路思索的送副总到了住院楼的楼口,左看右看没看到他的车子。

“副总您不是开车来的?”

副总咳嗽一声:“呃…有人来接。”

我“哦”了一声,也没话了。

我俩交情本来就不深,再说他还是我曾经的情敌(当然是单方面的),按理说我也没什么能和他聊的。可即使心中告诉自已不要多话,但是眼见着副总站在身旁,而且看样子还能再和我聊上一会儿,我就再也管不住自已的嘴巴了。

“那个…副总”我清清嗓子。

“嗯?”

“冒昧的问一下,之前听你说我们经理有个心上人,但是你一直不知道是谁……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副总转过头来看我,脸上似笑非笑,表情真是又怪又贱:“你说经理的心上人?我刚开始以为我知道,后来我以为我不知道…结果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知道……”

啥?我有听没有懂,副总在猜什么哑谜,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第三十章:抓【哔——】在床

从那天开始,副总基本上是天天跑来医院报道,可以说是风雨无阻。而且每每对上我,他都摆出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如果不是估计他是我们公司的副总,我绝对要狠狠痛揍他一顿。

经理刚开始不愿理他,只对他冷冷淡淡的,我却依旧不放心,跟防着狐狸似地防着副总。可一日我突然尿急实在忍不住跑去上了趟厕所,明明只是短短几分钟的事情,就不知副总在这段时间内对经理说了什么,等我回来之后木已成舟,经理对副总居然罕见的露出了一个笑脸。

我万分后悔离开了经理,对副总越发敌意浓重,毕竟这是前情敌,虽然看上去没什么竞争力,但是在他正是淘汰出局之前我都得谨慎小心。

可是第二天我就见着副总被来接他的秘书压在了医院地下停车场的墙上,秘书的手掌贴着他的腰腹,嘴巴噙着他的耳垂,两人抱成一团,难舍难分。我眼睛瞪着铜铃大,完全想不到我曾经的小学同学、现在的总裁秘书居然会对男人感性趣!!而且他的对家居然是臭名昭着的纨绔子弟!

不过从那之后我对副总算是放了心,以前没注意过,现在仔细一看,他明明就是一脸小受样嘛(我特地为了经理去补习了同志用语)。以我对老同学的了解,副总是说什么都翻不过他的五指山了。所以从那天开始,就变成我对着副总每天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了。

这边厢我也加快步幅对经理大献殷勤,可是我们二人的关系像是进入了冰冻期,再不复之前的默契温暖。经理对我天天板着一张脸,不让我喂粥、更不让我摸小手,我知道他还在气闷于我那晚的偷吻,就想听到我的解释。可是我真的没有信心,能在说出我的心意后不被他鄙视与嘲笑。

是啦,我也没想到自已会这么畏畏缩缩。明明我从小到大都被老师同学说是“傻大胆”“没心眼”,但是偏偏遇上经理后,我却成了狗熊一头、怂人一个,从没有在一件事上占过上风,更没有一次胆敢对经理强硬一些。现在回忆起来,所有跟经理相关的决定,我无一不做的瞻前顾后,犹豫很久。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