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卷七、终 穿越 FZ)——萧遥
萧遥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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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得到鱼与熊掌的同时,他会失去一项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我。”鸿煊说。

千夜希说,“太子殿下,您是在向我解释那天为何杀害大殿下圣零焱昭吗?”

“希少爷真聪明。”

“这么明显的寓意,我岂能看不出来?焱昭是鱼,皇上是熊掌。而你,选择了皇上。他们两人水火不能相容,而你也不能坐视不管。”千夜希说,“我从来都没有因为您杀了圣零焱昭而忌恨您,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焱昭毕竟曾经对你这么好。”

鸿煊说,“希少爷,你知道什么叫长大吗?长大,就是要面对这种选择,放弃其中之一。你也会长大的。我并不希望你一直这么天真下去。”

千夜希低头,静静的聆听着。

鸿煊继续道,“天真固然好,但是那是小孩子的权利,不谙世故。而长大,固然要承受更大的痛苦,但是你会得到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我。希少爷,希望你在逐渐拥有自我,拥有主动的选择权的时候,再保持一颗纯洁而简单的心。”

“谨遵太子殿下教诲。”千夜希看着鸿煊的眼神里,之前的畏惧也一点点消失了。

“我知道现在只是纸上谈兵,要实际起来非常困难。但是,拥有自我之后,你便会有勇气,让你懂得在做事之前,想一想该不该,而不是值不值。希少爷,你想,即便是一颗草,被狂风吹着摇摆不定,但是在风停下来的时候,它依然可以活着。”

就在千夜希开口发问的时候,子蝉穆青突然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太子殿下,我在这里待军队驻于此,正好陪着小希散散心。你也该回去了,皇上恐怕要等急了。”

“嗯,那我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子蝉穆青与千夜希纷纷跪下。

千夜希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

鸿煊扭回头,“怎么?”

“有什么难处,请找我哥,千夜皇。他会帮你。”千夜希以最快的速度说了出来。

鸿煊点头,“知道了。”

******

马车里。

圣零鹭泽将鸿煊搂在怀中,柔声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朕若不差子蝉穆青前去,难道你们俩要谈到天黑?”嗓音中带着笑意,能看得出来,圣零鹭泽还是非常欣慰千夜希和鸿煊的’重归于好‘的。

鸿煊将手摊开,“一枚珊瑚戒指,一枚金戒指。”

“为什么朕的手下,都会这么放心地把戒指交给你?难道他们不知道随意将戒指给人是杀头的罪名吗?”圣零鹭泽蹙眉,表情惆怅。

鸿煊笑了起来,“你嫉妒了?”

圣零鹭泽不再言语,只是轻轻将鸿煊一把搂入怀中,再翻身一压,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扯开了鸿煊身上的一层层厚实的衣服。最后,看到了雪白柔韧的胸膛,上面还残余着点点红痕。

圣零鹭泽邪邪一笑,俯身吻在了鸿煊白净的脖颈上,鸿煊嗯哼着感受着男人的唇在自己颈间敏感处吻吮,有意无意地种着草莓印。

******

回宫后,白徵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站在宫门前迎驾。

鸿煊与圣零鹭泽走下马车。

此时此刻,漫天的大雪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依然微寒。鸿煊看到白徵抱着婴儿出现在列队中得时候,吓了一跳。急忙走到白徵身边,“白徵,天气这么冷,也不怕冻坏了宝宝。”

白徵忙跪在地上,“白徵参见皇上、太子殿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圣零鹭泽非常体贴地接过了白徵怀里的婴儿,鸿煊则忍不住好奇,伸手撩开了红色襁褓里的婴儿。看到婴儿还在酣睡的时候,喜不胜收。

“他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长孙殿下还没有名字。”白徵回答。

鸿煊看了看鹭泽,开玩笑道,“那就请皇爷爷赐名?”

圣零鹭泽知道鸿煊表面上是开玩笑,实则格外用心。竟然连’皇爷爷‘都用上了。如果自己真若赐名,那么就是承认这婴儿与皇家的关系,那么暗处,也就是在鸿煊面前,承认婴儿真正的父亲焱昭了。

看着鸿煊格外期待的眼神,圣零鹭泽想了想,顺水推舟道,“无忌。”

话音落定后,便看到鸿煊笑弯了眼角,低头宝贝似的看着襁褓里的婴儿,用着非常非常温柔的口吻说,“无忌啊,你有名字了,你知不知道?是皇上赐名呢……”

全部迎驾的队列应声跪在地上,纷纷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在格外热闹的时候,鸿煊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忙低声问道,“阿纳呢?他现在应该还在坐月子吧……带我去见见他!”

白徵脸上的笑容冻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太子殿下,白徵罪该万死。占卜师阿纳自从诞下皇孙后,便……”

“便怎样?!”鸿煊焦急万分。

“便留下书信一封,离开了。”

鸿煊脸色惨白,“书信?”

“他在信中说,如果不离开,势必难逃一死。”

鸿煊急得直跺脚,“谁敢杀他?!快把阿纳追回来!”

白徵用眼睛怯生生地瞥了站在鸿煊身后,面无表情的圣零鹭泽一眼。鸿煊恍然大悟,心里也倒抽一口冷气。直怪自己因为见到小皇孙太过激动,也许是因为刚刚从比特摩尔斯回来,忘记了这是在皇宫。而现在的圣零鹭泽,不再是父亲,而是九五之尊。

一个阿纳,不是他的儿’媳妇‘,而是一个煽动造反的罪魁祸首。

鸿煊再也不敢多想,知道此事该从长计议,便叹了口气,“鹭泽,我们回龙钺宫吧。”

******

几日后的下午,鸿煊照惯例去看小皇孙。

路上,正巧撞见了打算前往龙钺宫的千夜皇。鸿煊停住了脚步,千夜皇走上前去,跪在鸿煊面前,“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一直在等这一天,终于等到你了。”鸿煊眼里光华流转,仿佛期待了很久。

千夜皇一愣,“难道太子殿下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末将?”

“一回宫,我就在这条小路上走,希望能与你有一次’偶遇‘。”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要事?”

“给我一点时间?”

“请太子殿下尽快。因为皇上还在御书房里等着末将前去。”千夜皇并没有拒绝,一脸严肃道。

鸿煊笑的从容,“皇少爷可能帮我一件事?”

“太子殿下,但讲无妨。”

“龙沉寻禹的贴身佩剑。”

千夜皇想了想,“应该可以。不知太子殿下要它何用?”

“后日中午,请皇少爷将他引到碧蓉楼的房间里,具体哪一间,小二会通知你。”鸿煊吐字清晰,一字一顿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在这之前,请将他的佩剑交到我的手上。”

第237章:要好好过下去,好好过给我看!

“我梦见河流,倒淌的河流……我梦见星宿坠落……我梦见时光,静止的时光……”

深夜,鸿煊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脑海里徘徊着一曲《广陵散》,挥之不去。命侍女掌灯后,这才发现,圣零鹭泽又是彻夜未归养心殿。

鸿煊叹了口气,走下床。

“太子殿下。”白徵披上了棉衣,走上前来请安,“夜已经很深,您这是?”

鸿煊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才开口问道,“鹭泽呢?”

白徵身体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鸿煊见白徵没有回答,脸色一沉,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在地上,只听’啪‘一声清脆,瓷片碎了一地。鸿煊抬高了嗓音,“皇上呢?!”

“回、回太子殿下,皇上现在不在、在龙钺宫。”

“他去哪儿了?”

白徵脸色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去哪儿了?!”鸿煊眉头一拧,拿起衣袍,便要走出门去。

白徵拉住了鸿煊的裤脚,“太子殿下,皇上刚刚去了长孙殿下的房里。求太子殿下可怜可怜奴婢,皇上说,如果让太子殿下您知道这件事,整个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一律斩首。”

鸿煊顿住了脚步,额头直冒冷汗,“他去长孙那里干什么?”

白徵垂头,一言不发。

“他去长孙那里干什么?!”鸿煊伸脚踢翻了椅子,却终究没有再踏出养心殿一步。他知道圣零鹭泽雷厉风行的程度,既然是有意瞒着他鸿煊,定然是有要事去做。

但是,这么晚了,去长孙殿下的房里……要作什么?他还是个婴儿……纵使阿纳有罪,纵使焱昭有罪,还是希望鹭泽能够网开一面,不要罪及无辜孩子。

鸿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白徵,给我更衣。”

“太、太子……”白徵声音颤抖。

只听见鸿煊缓缓道,“放心,白徵,我不去长孙那里。即使我去,也无济于事。他是皇上,说出来的话是圣旨,更不能改口,现在去,定然是故意让他下不了台。”

“那是去……”白徵试探着询问。

鸿煊说,“去牢中,我要去看个人。”

“不知太子殿下要见谁,非要现在去不可?”白徵问。

“……现在趁鹭泽不在,才可以去见他……”鸿煊沉声道。

“是,奴婢给您更衣。”

******

天牢中。

焱昭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草垫上,面无表情。任凭同牢狱中的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谁都没有见到过这么悲惨的人,脸已经被烧得不成人样,竟然还能活下来!

狱卒们纷纷倚在牢中,打着瞌睡。

灯火昏暗。

焱昭也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他来到天牢中,已经有了数日。不知圣零鹭泽对自己有何打算,他这么聪明,定然早已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打算怎么处置自己呢?

过了半晌,便听到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

“喂,你出来。”

焱昭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却没有动身。两个士卒走了进来,踢了焱昭两脚,“喂!叫你呢!快起来!丑八怪!”

焱昭微微眯起眼睛,已经是深夜,难道是皇上突然降下密旨,夜深处死?

“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太子殿下要亲自见你。”狱卒对焱昭恨恨道,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

焱昭不动声色地心里一惊——鸿煊的接见,比圣零鹭泽赐死的圣旨还要令焱昭揪心。

灯光下,一张木桌,鸿煊坐在桌子的一头,焱昭坐在桌子的另一头。

“你们下去吧。”鸿煊纷纷狱卒,“走的时候,将门带上。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擅自进来。”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为焱昭倒了杯茶。狱卒诧异至极,越发嫉妒起这个丑八怪来。

待人走后,焱昭才抬起了头,“鸿煊,把灯灭了吧。”

鸿煊还在喝茶,不明所以,“为什么要灭灯?”

“我这副模样,见不了人。”焱昭说。

鸿煊笑了起来,“向来自信的哥哥,何时变得这样自卑?”

“到了现在,你还讽刺你哥。鸿煊,你够狠。”焱昭也笑了起来,拿起了杯子,“真正自信的人,应该是像你一样。而我的狂妄,并非自信,而是自负。”

鸿煊静默着聆听。

“鸿煊,自负的人,也定然自卑。”

鸿煊抬起头,迎上了灯光下焱昭一张狰狞鬼魅似的面孔,“看来哥近日进步了不少。”

焱昭哂笑。

“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番大论,差点让我忘记了我今日前来的目的。”鸿煊苦笑。

焱昭瞥了鸿煊一眼,“皇上今晚没有陪你?”

鸿煊点了点头。

“他是君王。雨露均沾是必须,鸿煊,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于他。”焱昭嗓音里带着淡淡的戏谑之意。

鸿煊摇了摇头,轻声说,“白徵说,他在皇长孙那里。”

“他在皇长孙那里?在那里干什么?”焱昭诧异。

鸿煊叹了口气,“阿纳离开皇宫了,而他生下的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我与他,根本没有肌肤之亲。”

焱昭的手臂狠狠颤了颤,良久后,才嘶哑着喉咙,低声问道,“是么?”

“嗯。”

“皇上深夜前去,是要杀了长孙吧。”焱昭冷冷道。

“对不起。”鸿煊说。

焱昭冷笑道,“鸿煊,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说什么对不起!要是我,我也会杀了他!该杀的人,一个都不要留。斩草,就要除根。”

“那是你的儿子。”鸿煊提醒道。

“来见我,有何事?”焱昭转移话题,现在真不是谈论儿子属于谁的时间。

鸿煊喝了口茶,不急不慢地吐出四个字:“后日午时。”

“后天中午怎样?”焱昭一阵莫名,但是直觉告诉他,从鸿煊的脸上的神情来看,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不要怪罪任何人。”鸿煊垂下眼睛。

鸿煊越这样,焱昭就越着急,他欲语还休,灯光下的鸿煊,格外的好看,羽睫的影子长长地映在双眸之上。双唇让焱昭有一种想亲上去的想法……“鸿煊,你和他要幸福,不要让我再有一丝期待了。也不能让我对你再有一丝留恋。”焱昭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鸿煊,手臂狠狠地扣在了桌子的边缘,压抑内心的冲动。

“哥……”鸿煊抿了抿唇。

“要好好过下去,好好过给我看!”焱昭的嗓音越来越大,直到变成了怒吼。

鸿煊心里一颤——难道焱昭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不不!自己掩藏的这么深,焱昭只是凑巧说了句而已。“我该走了,鹭泽也该回去了。”眼睛闪烁不定。

焱昭的心仿佛灌了水泥,一点点地下沉。

鸿煊,你要一直保持笑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以后活着也不要再找我……

******

翌日午时。

鸿煊用我膳后,还在跟小六一起闲聊。

就在这时,千夜皇走了进来,奉上了龙沉寻禹的佩剑。“不知太子殿下,要龙沉寻禹的佩剑何用?”

鸿煊端详着宝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龙沉大人,他不知道吧?”

“不知道。”千夜皇说。

鸿煊抬眼看了千夜皇一眼,突然又问,“你……喜欢他吗?”

“这……”千夜皇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鸿煊缓缓道,“七杀教成员,不该有任何感情。皇将军,你不该爱他。”

千夜皇单膝跪下,“是。”

“龙沉寻禹,一直在怂恿本宫取缔七杀教,你可知,煽动蛊惑乱教者,该如何处置?”鸿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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