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卷七、终 穿越 FZ)——萧遥
萧遥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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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影响你的形象。”鸿煊的声音低了下来,细细地像个小蚊子。

圣零鹭泽想了想,才点了点头,“这倒是。”

鸿煊轻轻吁了口气。

只听圣零鹭泽又接下了刚刚未说完的话,“……一个不错的借口。”

“真的!”鸿煊怕圣零鹭泽不信,慌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圣零鹭泽笑了笑,并没有讽刺之意。反而低头吻了吻鸿煊的额头,“今晚念鸿煊护驾有功,想要什么都可以对朕说。”

鸿煊明白圣零鹭泽这是在封赏。

往日里的封赏,都是诸臣朝拜,齐呼谢主隆恩。而今日的封赏,是很独特的封赏,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鸿煊很认真地想了想,问道,“那我可以要点独特的赏赐吗?”

“可以。”

“明年春闱,有一个名叫皇甫洛的少年。依他的才智,定然会中举。希望父皇在见到他的时候,能对他友善一点,出的问题不要太为难他。”鸿煊说,“因为我那日闲暇的时候翻阅你的奏折,看到了尚会大臣在奏折里写到一首诗,觉得蛮有意思。便私下里问了诗的出处,正是那皇甫洛所做。”

圣零鹭泽笑着揶揄道,“一首诗便将你收买。”而他圣零鹭泽花了多少功夫精力,历尽多少周折,软硬兼施,至今才算真正占有他,却仍然没有征服他。

“哪有?你怎么连这也会吃醋?”鸿煊白了圣零鹭泽一眼,继续说,“我让师父去了皇甫洛的家,打算邀他来聊聊天。但是,他拒绝了。”

圣零鹭泽不动声色地扬起了眉毛。

“他身无分文,一个月前,他的父母死于塞浦路斯的那场血水灾。他现在孤身一人,白天要出去赶工,没有时间前来赴约。”鸿煊瘪了瘪嘴,“还是我给了他一些钱,他才有机会参加明年的恩科。”

圣零鹭泽说,“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若能中举,也算是个人才。不过鸿煊,何时你会有同情心?而且施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在圣零鹭泽的印象中,鸿煊的心是善良,但是并不会随随便便对陌生人善良。他冷漠到了骨子里。

鸿煊眼神黯淡,“原本我并没有帮他的想法。因为像他这样的青年才俊在贝弗利比比皆是,参加春闱中举后,进了朝廷,不过也是鹭泽你眼下的一名臣子。替你卖命的奴才。依照他的聪明才智,在江湖上打拼一两年,定然会混的风风光光。但是,听说他的父母是死于焱昭的巫术,就觉得很对不起他。想尽量帮帮他。”

“是焱昭对不起他,不是你对不起他。鸿煊,你直到现在,到底把焱昭当成了什么?”圣零鹭泽问得一针见血。“一家人?你哥?”

鸿煊将头埋入了圣零鹭泽的怀中,闷得透不过气来,“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焱昭会选择学习巫术,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

“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朝廷的事,鸿煊,你不要再去想他。”圣零鹭泽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却不乏浓浓的温柔。

鸿煊叹了口气,“我累了。”

每次与圣零鹭泽谈到焱昭,总是会吵起来。

“快到了。”圣零鹭泽说。

“这是哪里?”

不知不觉间,鸿煊就感到周围的大街小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树木葱郁的景象!与养心殿的小树林不同,这里全部都是千年古树!放眼望去,墨绿的一片。

鸿煊心里咯噔一跳,这里是人住的地方?!

荒郊僻壤,树木丛生……让鸿煊只能联系到一个感觉,“夜黑风高杀人夜”。这里绝对是一个埋养尸体的好地方……周围的空气寒凉至极。

鸿煊穿着软袍,而圣零鹭泽只是穿着一层薄薄的龙袍。鸿煊紧张之余又有些担心圣零鹭泽,“你不冷吗?”

“快到了。”圣零鹭泽还是那句话,一边放下了鸿煊,牢牢地牵着他的手,一边推开了面前的铁红色大门。

鸿煊现在睡意全无。眼睛瞪得大大地,跟着圣零鹭泽走进了这座看上去并不’友善‘的庙宇。

“这是哪里?”鸿煊问道。

圣零鹭泽说,“休息之地。”

鸿煊跨过门槛,便看到了大殿之内一座极其醒目的雕塑。周围燃着许多灯光,将整个黄金铸成的雕像照的富丽堂皇。原来这里还有人烟,鸿煊心里暗自吁了口气。

就在这是,内殿走进来两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两个男人。

两人并没有蒙面,从相貌上看去,都很年轻,与鸿煊不相上下。但是眉宇间,比鸿煊少了几分清秀,多了几分冷峻。

鸿煊从头到脚打量起了两个黑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很没有礼貌,才带着歉意冲他们摆了摆手。

两人面无表情,压根就没有将鸿煊放在眼里。而是径自走到圣零鹭泽面前,毕恭毕敬地单膝跪下。

“参见教主!”

“参见教主!”

鸿煊顿时傻了眼。就在这时,感到圣零鹭泽将唇凑到自已耳边,低声柔柔道,“这里是七杀教总堂。”

圣零鹭泽对跪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道,“准备些饭菜,不要太甜,也不要太辣,送到朕的房里。再准备些热水,朕要沐浴。”

“是。”两人领命退下。

鸿煊呆呆地,任凭圣零鹭泽拉着他的手,领他上楼走入卧房。

圣零鹭泽捏了捏鸿煊的脸蛋,“鸿煊,喜欢这里吗?”

鸿煊想了想,诚实地回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里很僻静,的确能讨人喜欢。但是,周围又有一股不安分的气息,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我想,定然是因为这里是七杀总堂的原因所致。”

圣零鹭泽点了点头,兀自脱掉了龙袍,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膛。

鸿煊刚想问要不要做爱,抬起头便看到了性感的身体,脸红透了,郁卒着慌忙低下头去。

热水和饭菜都很快送上来了。

“吃点东西,再泡澡,然后再休息。”圣零鹭泽并没有提到做爱的事情。

鸿煊点了点头。圣零鹭泽不提做爱,鸿煊就越思琢这件事。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七杀总堂竟然会在这里。”鸿煊说。出浴后的他,穿着淡粉色睡袍,慵恢得躺在软软的大床上。长发上还沾着水珠,脸蛋上因为蒸了很久,热气未消,还带着红晕。

圣零鹭泽坐在床沿。

鸿煊顺势蹭到了圣零鹭泽身边。

圣零鹭泽低头俯视着鸿煊,一边用手指抹掉他额头的水珠,“这么有精神?”

鸿煊张了张嘴,脸更红了。

“想说什么?”圣零鹭泽邪魅一笑,他仿佛看出了鸿煊的心思。

“要做吗?”鸿煊问得直接得不能再直接。

圣零鹭泽用手指亲昵地刮了刮鸿煊高挺的鼻梁,“你累了。刚刚沐浴的时候,就已经睡了许久。”

经圣零鹭泽提醒,鸿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疲倦。

“这里的气氛,让我不敢入睡。让我没有安全感。”鸿煊说。

圣零鹭泽问道,“哪里让你感到不安全?”

“进来的时候,那两个黑衣人视我如空气。”

圣零鹭泽笑道,“他们又不认识你。他们都是朕挑选出来准备继承戒指的候选人,平日里白天接受训练,晚上便在这里休息。就连千夜两兄弟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候选人?”鸿煊恍然大悟。

“还有什么让宝贝无法安心的?”圣零鹭泽盯着鸿煊。

鸿煊想了想,“为什么你不上床?”

“……”圣零鹭泽顿了顿,“朕要出去办点事。放心,例行公事而已,很快回来。有一个候选人,违反了教规,跟一个女人有染。”怕鸿煊担心,圣零鹭泽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鸿煊,“原来打算明日来处理,既然今晚来了,那就今晚处理。”

七杀教教规。在教期间,要保证身份的隐秘性,不得与女人有亲密行为!更不能产下子嗣!

第195章:误闯地下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圣零鹭泽还没有回来。

而床头放着整整齐齐叠好的新衣服。鸿煊穿上后正合身。应该是圣零鹭泽为自己准备的。站在镜子面前的鸿煊发呆,八年前,鹭泽也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自己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他甚至很清楚自己小小的妄想:做太子。没有哪个皇子不垂涎那把椅子,就连鸿煊也不会例外。就像没有哪个妃子不想做皇后,不想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不想独自一人霸占帝王。

但是因为身体不争气的原因,图腾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鸿煊便放弃了这个不合实际的想法。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焱昭才是合格的继承人。

当时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他呢?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想要了断父子关系呢?

多么幼稚的行为……少年懵懂时,总以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好的,对方的想法便不予理睬。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心思,也许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么僵硬对峙的地步。

鸿煊惆怅,又想起昨晚,圣零鹭泽竟然说焱昭的事情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程度,终于变成了属于朝廷管辖的事情。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他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依然感到心如刀割,难以承受。

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鸿煊转身去开门。

“你是?”鸿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这是一个很陌生的面孔,不是昨晚接待的两位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并没有向自己行礼,看来圣零鹭泽还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鸿煊一边想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男人。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身材健硕,腰身紧实,想必是练武之人。

男人的声音粗壮浑厚,“饭已经准备好了,如果饿了,就下楼去吃饭。”男人对待鸿煊的脾气很不好,眼神里格外冷漠。

鸿煊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教主呢?”

“出去了。”男人回答言简意赅,转身就要离开,仿佛跟鸿煊呆在一起,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鸿煊连忙问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男人连头也没回,敷衍的语气溢于言表。

鸿煊忙关上了门,跟上了男人的脚步,却没敢再发问。毕竟男人并不是很待见自己。鸿煊还是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吧,一路走下楼,便看到了木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鸿煊匆匆地吃了几口,填饱了肚子,便以出去方便的借口,离开了正堂。

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友善,他的态度,让鸿煊无法信任。在下楼梯的时候,发现这座庙宇并不是只有两层,楼梯不仅一直延伸到地下,而且向上还有延伸。这勾起了鸿煊的好奇心,地下室和楼上是什么呢?

既然男人不肯告诉自己圣零鹭泽的去向,那就只好自己去寻找了。

与楼下一层相隔的有一道木门,鸿煊紧了紧喉咙,推开了木门。

地板是青石铺成的,一股潮气迎面扑来。鸿煊咬了咬牙,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直觉告诉他,这里并不适合自己来。于是,打算转身折回。可是,当鸿煊回头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黑衣男人。

“我、我。”鸿煊语塞,被抓了个正着,他有口难辩。

男人俯视鸿煊,“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找不到在哪里小解。”鸿煊匆忙为自己编了一个借口。

男人的眼睛将鸿煊上下打量个遍,表情很不友善,甚至带着几丝憎恶。见鸿煊露出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心软,反而一掌将鸿煊推入了地下室。

鸿煊一个趔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用手指指了指脚下的青石板地面,“看来教主并没有告诉你,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为什么要将七杀教的总堂安置在这里?那是因为地下就是先皇的陵墓!”

鸿煊一个哆嗦。圣零鹭泽的确说过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却没有告诉自己这里是先皇的陵墓。怪不得周围散发着一股寒凉之气。

“我知道你是谁。”男人继续说,一掌扣上了鸿煊的喉咙,将他抵在了冰凉的石墙上,“你是妖孽!”

鸿煊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他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到求饶的地步。

“你蛊感教主。”

鸿煊垂下眼睛,他终于明白,这里的男人对自己并不友善的原因。

“你不是要小解吗?”男人冷笑,“那就在这里小解啊。”

鸿煊脸色苍白,他听出了男人嗓音里的敌意,他在刻意为难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掰着鸿煊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难道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鸿煊说,“放开我,否则鹭泽不会放过你。”鸿煊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好意的相劝。

男人被鸿煊的冷淡激怒了,将脸凑近了鸿煊,“你以为你算老几。”

“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僵硬。”鸿煊已经感到了呼吸的困难,男人的力气太大,让鸿煊无法挣脱,只能费力地用言语来劝说,“你是他的属下,我是他的情人,井水不犯河水,否则谁都不好过。”

“呸!”男人朝鸿煊脸上吐了口口水。说完,就要伸手钻入鸿煊衣服中,脱他的亵裤。

鸿煊脸色愈发苍白。

他已经感受到隔着亵裤,男人的手,粗暴炽热。

“别这样。”鸿煊终于露出了哀求的神色,男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他是七杀教的教员的原因?余光中,鸿煊甚至看到了男人手臂上,黑衣包裹着的肌肉,线条明显。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光线射了进来。

两人一同朝门边望去,鸿煊露出了惊愕的眼神,“师父。”

来者正是子蝉穆青,当他看到鸿煊被按在墙壁上遭受猥亵的时候,脸色阴沉了下来。

“老大。”黑衣男人同样也没有意料到子蝉穆青会在这个时候来,有些失措。

“放开他。”子蝉穆青走到黑衣男人面前,冷冷命令道。

黑衣男人脸上露出了些许踌躇的神色,不甘心地看了看鸿煊,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鸿煊靠在墙壁上,拼命呼吸着空气。来的人不是鹭泽,鸿煊有些微微的失望。

“我正到处找你,”子蝉穆青看向鸿煊的眼神温和了许多,“听他们说你吃完饭后便离开了正堂,卧室里也不见你的人影,找到这里的,也费了一点功夫。”

“我没事。”鸿煊扶着墙壁,往门处走去。他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人对自己都不友善,为何还要呆在这里。

子蝉穆青伸上去扶他,却被鸿煊一把推开。

“别碰我。”鸿煊冷冷道。刚刚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摸了几把敏感地带,现在还惊魂未定。对好意来搀扶的子蝉穆青也很排斥。

子蝉穆青只好眼睁睁地目送着鸿煊的离开。见鸿煊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之后,才阴沉着脸问着身后的黑衣男人,“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男人结结巴巴。

“如果被教主看到,你知道你的下场吗?”子蝉穆青转脸,狠狠地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记猛拳。

男人倒在了地上,嘴角开始流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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