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公关 上——狼千紘
狼千紘  发于:2012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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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DX的公关当然都是一流的,听说可以让人销魂啊!这个,树总您应该比我知道得多。”宏树对待普通员工的苛刻是出了名的,可对小公关们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每个这里的公关都希望得到他的“疼爱”,所以大家得出一个事实,宏树的技巧功夫一定了得。

“小A,难道你也想试下吗?你看上哪个小公关了?要不要我今晚去帮你叫?”

“不,不,不了,我很懒的,晚上喜欢睡觉……”Ambrosia知道自己说多了,耸了耸肩膀,“那树总在这里等吧,我先忙去了,不奉陪了啊。”

祸从口出啊,所以他还是选择溜之大吉。

慢慢喝着酒,时不时看看着墙上的钟,四点的钟声已经敲响,空空的门口却没有任何动静。接下来的时间里,宏树的眼神就在钟和门之间飘忽不定,足足一个小时过去,甄祎郎还是没有出现。

宏树抑制住心中的怒火,继续等着,向来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一个小小的服务生竟然敢让他等那么长的时间!然而也不知为什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宏树的怒火竟然开始被担心所取代。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狼狈得不行。刚踏进门口,就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喂!喂!你怎么了?”宏树见他蹒跚地跑进来,见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扶起他的身子,一边使劲地摇晃着他,“你醒醒啊!怎么了?”

可怀里的人儿一动不动,脸色惨白,脸上还明显有被人殴打过的痕迹,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宏树拨开他前额的刘海一摸,额头好烫,是发烧了。

他只得迅速将晕眩的甄祎郎打横抱起,离开了酒吧。

第四章

“这里……是哪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甄祎郎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可身体触到的柔软床垫和暖和的羽被又是怎么回事?他环视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警惕地坐起身来。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发烧了,别乱动躺下吧。”

甄祎郎正诧异着,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蛮不讲理的大少爷远藤宏树。

“啊……那个,我迟到了……对不起,马上去干活。”他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突然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呆呆地张大了嘴,看着向他缓缓靠近的宏树。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身上会□□?难怪前面觉得凉飕飕的,尽管宏树是个男人,照理说在男人面前□□没什么可以害羞的,可还是好别扭。他不明白为什么宏树会剥光他的衣服把他塞进被子里!

“你那身脏的要死的烂衣服,我扒下来扔了。那么脏的衣服,会弄脏我的床。”宏树冷冷地开口。

“你,你凭什么随便扔我的东西!?”

“就你那身平民的衣服,要多少我都可以买给你。”

“你买不起。”什么么,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他最痛恨这样的大少爷了,钱真的可以买到所有的东西吗?

“你说什么?!”他竟然敢说自己买不起破衬衣破牛仔裤。

“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随便决定别人的一切吗?”那些衣服是寝室的兄弟们刚买给他的生日礼物,还没穿几天的。

“不然你以为呢?”宏树冷笑着,“你也不是为了钱才来DX工作的吗?”

确实,自己是为了钱,为了该死的钱。甄祎郎没有再反驳宏树的话,咬紧了嘴唇,把头撇到一边。

“甄祎郎,你是不是需要一大笔钱?”宏树坐到沙发上,静静地发问,“100万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我需要100万?甄祎郎惊呆了,抬头疑惑地看着宏树。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在说什么让我自由我会把100万元还给你们之类的话。”宏树没有看他,继续说道。

“看起来你很需要钱,告诉我,为什么?还有,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打的?”

“……”没有回答宏树的问题,房间里一片寂静。

“告诉我!”宏树站起身,走到床边,用手强硬捏住他的下巴扳过甄祎郎的脸,逼他看着自己。

“对不起,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虽然宏树居高临下,但甄祎郎显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

“你是没有义务,可你没有选择。在这里,你得听我的。甄祎郎,我劝你学乖一点,别老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宏树今天说话并不像昨天那么火爆,可还是不乏任性和强势。

“那是我个人的事情,请总经理您不要过问。”

“呵呵,我宏树想知道的事情,没人可以瞒得住。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

“甄祎郎,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可以不问你,也可以给你100万元。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宏树用手指轻轻抚着甄祎郎嫩滑的脸蛋。

“什么?”

“做我的私人男公关。”

“我拒绝。”甄祎郎一秒都没有犹豫,作出了应答。

“你要想清楚,100万对你而言不是个小数目,就靠你这样做服务生要攒到什么时候!虽然我承认DX的薪水确实不薄,可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杂服务生。如果你要是这里的男公关,或许还会容易点。”这个小子竟然想干服务生来攒100万元!笑话!

“对不起,出卖尊严的事情……我不干。”他是学日语的,有关小日本的变态文化当然了解得不少,男公关是干什么的,他也知道个大概。

“像你这样的穷小子,竟然还在这里给我装清高!”甄祎郎清纯的眼神和脸蛋以及超凡脱俗的气质,无一不是引发宏树心中那颗定时炸弹的导火线!他最恨,他最恨这样长相乖巧可爱,看起来单纯善良的平民。脑中已不知不觉产生了幻觉,他把甄祎郎的脸和几年前那个欺骗了自己恋人的脸完完全全重叠在了一起。

失去了理智和一切人性,宏树恼火地给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甄祎郎一巴掌,粗暴地拉开他身上盖的羽被,向禽兽一般压住那瘦弱的娇小躯体。

“你……你要干什么?”他不明白宏树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宏树此时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

“干什么!?你都十九岁了,应该懂的。”宏树眼中闪着残暴和冷酷,比平时更为恐怖。

“你……变态,放开我!”知道了宏树的意图,甄祎郎使出全身的劲反抗挣扎,对着宏树钳制住自己的手上狠狠咬了下去。

宏树惨叫一声,反应过来立即屈起膝盖往甄祎郎的小腹上重重地顶了一脚,“妈的!你还敢咬人!!!”

甄祎郎不顾一切地用手挥打着身上的人,他的力量微不足道,可似乎他越是反抗,宏树的劲也就越大。

突然自己的双手被一样硬梆梆冷冰冰的东西套住,扣到了床头。甄祎郎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宏树。

“你不知道吗?DX所有的客房里都是设备齐全,当然也包括各种道具,例如情趣手铐。”眼见床上的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宏树开始大为放肆地宽衣解带。

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柔嫩的肌肤,甄祎郎吓得惊叫起来,“变态,你放开我!小日本你变态!”

“这样就害怕了吗?我还没开始呢。”

甄祎郎不知所措地看着宏树,脸红得火烧一般,眼睛扫过他□□已经振起雄风的野兽,很快地将视线移开。

“小野猫,今天就让我给你上一课,这是你在学校里绝对学不到的。”宏树二话不说地扑上去,强行分开他的腿。

感觉到正受他欺凌的男孩正气得身体不停得颤抖,宏树故意羞辱他,“你在害怕吗?抖得那么厉害。还是说你想要我啊?明明是处子,却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甄祎郎,你真是个坏孩子。”

“鬼才害怕!”去你的,见鬼去吧!甄祎郎狠狠地瞪他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宏树眯起了眼睛,笑着俯下身,以最大的力度分开甄祎郎的腿,乱搅一通的手指,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就把自己的雄伟塞进那柔嫩的小花里。

抓着甄祎郎的腰拼命往自己这里压,火热的欲望完全贯穿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甄祎郎锁紧了眉头,精致漂亮的五官都因此走形扭曲。

倔强的男孩却没有发出宏树期待的那种让人嗜虐的诱人惨叫,他的牙,紧紧咬住了自己薄薄的嘴唇。

很不满意这种无声的表现,宏树带着惩罚性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坚挺的欲望横行霸道,一次比一次陷得更深,在甄祎郎脆弱的体内乱撞。

发烧的缘故,让甄祎郎的体内变得更热紧,让不断发泄着的宏树变得更加原始化。虽然抱过很多处子,却从没有一个可以和现在的甄祎郎相媲美的。那富有弹性的身体,紧得让他神魂颠倒。火热到几乎是滚烫的内壁,舒服得让他发出野兽般的粗喘。

巨大的快感麻痹着宏树的思想,他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甄祎郎,小小的后庭早就因为他的强行进入而惨遭撕裂,处子之血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那洁白无暇的床单上,艳丽得让人倾倒。

宏树的粗鲁让甄祎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痛感已经占领了他全部的思想,关节发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拷住他双手的手铐。整个身体像被捕上岸的鱼一般扭动弹跳,死命挣扎的手腕被金属手铐磨出了道道血痕。

“我最喜欢你那不羁的倔强模样。”用力抬高甄祎郎无力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宏树一个挺身,又一次完全没入娇小的身体。

“呃……”刀子一般凌迟着他脆弱的内壁,甄祎郎悲惨地低哼了一声,立即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还要装清高?”宏树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强行撬开他的牙关,想要聆听处子特有的那种羞涩稚嫩的呻吟声,“叫出来,我就让你好受点。乖孩子,让我听听你可爱的叫声。”

以为已经忍受不了这非人折磨的甄祎郎一定会被自己的温柔战术所打动,凭着他的经验,再烈的小野猫也受不了初次就被这样对待。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没有任何调情的前戏,也没有任何润滑的措施。

甄祎郎,你的防线也快到极限了吧!正得意地等待着他的崩溃,宏树的手指侵入了甄祎郎的口腔。可这希望就在那么一瞬间被完全打破,宏树只觉得头脑嗡地一声,手指的痛感传遍了全身,他立刻拔出手指,第二节手指的中间竟然渗出了血!

他竟然敢咬他!心中的怒火把宏树逼疯,不顾一切地在身下的人儿体内进行着极端的报复。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兽行持续了多久,连续三次的高潮让他有些疲惫,终于退出了那奄奄一息的身体。

甄祎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秀气的脸因为刚才长时间的煎熬显得十分憔悴。双眼紧紧地闭着,可咬着下唇的牙关丝毫没有松动。

看着这场景,宏树都可以想像得出他那高傲不羁的倔强眼神。

举起手狠狠地掴了他两巴掌,看着白嫩的皮肤一下子红肿起来。

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甄祎郎缓缓地拉开沉重的眼睑。

“谁允许你就这么睡着了!”宏树冷酷地说着,从一边的柜子里翻出几样东西,“我还有好玩的呢,甄祎郎,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啊。”

说完,他残忍地笑着,拿出几样甄祎郎从未见过的道具。

看着可怜孩子无力地挣扎着,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宏树也已经欣赏够了这一切,站起身,不理会甄祎郎,走进浴室去冲澡。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穿上柔软的毛巾质地的睡袍,宏树甩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房间里只有还在浪费电池的道具发出的难听声响,再无其他声音。

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动静,显然甄祎郎已被这非人的折磨弄得晕眩过去。瘦弱的身体上到处是淤青和红肿的痕迹,腿间混杂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像一个破碎的人偶般楚楚可怜。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一切引不起宏树丝毫的嗜虐心理,反而有那么一丝丝的心酸爬上心头。不想再听那声响,宏树关掉电源,取走了染血的道具。轻轻地将束缚甄祎郎手脚的绳子和手铐解开,轻抚着被勒出红印和磨出血痕的皮肤。

和刚才的粗暴完全不同,温柔地托着他的脑袋让他睡倒自己的腿上。手指勾勒着他消瘦的脸庞,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宏树用浸了热水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给甄祎郎擦洗身子,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什么?

他一个堂堂的大少爷,竟然给这平民小子擦洗身上的污垢。抱过多少美丽娇娆的男公关,有哪一个不是在完事之后就被他弃之不顾?又有哪一个不是在和他寻欢之后就被他无视冷落?

被擦洗干净的甄祎郎静静地躺着,皮肤散发着动人的光泽,肩膀因为呼吸而轻轻地起伏着。很安静,很乖巧,无辜的睡脸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宏树情不自禁地理着他乌黑柔顺的发丝,嘴角微微一扬,这小子,不说话的时候倒也满可爱的。

接下去,宏树做了一件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躺到了甄祎郎身边,把被子轻轻地盖到两人身上,将那小小的身体搂到自己怀里,关掉了床边的电灯。

今天发生了他平生中太多的第一次……

列举了一大堆的第一次,再整理下去,估计自己会昏过去。宏树使劲摇了摇头,搂紧怀里的人,逼迫自己睡觉。

甄祎郎,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让我如此混乱,如此失控,又如此温柔?

一连串的问号伤了他不少脑细胞,让睡意来得更快。如果一切都是梦就好了,真希望怀里抱的人是他,一直深爱却又痛恨的他……

第五章

“好重……”

甄祎郎被一丝凉意弄醒,觉得自己身上却好像压着什么东西。

一睁眼对上的竟然是宏树的寝颜,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地被他抱在怀里,宽厚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的肩头。

脑中突然闪过昨夜被宏树侵犯的画面,猛地推开宏树的怀抱,对着这个下流的混蛋就是一拳。

还在酣睡中的宏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眼冒金心,刚想揉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腮帮子上又挨了重重两拳。这下他彻底醒了,原来是身旁的小野猫在洒泼。

“臭小子!”还没人敢这么打过他,宏树一手稳稳地抓住甄祎郎纤细的手腕,另一手稍一用力就将甄祎郎整个人反压在身下。

“哦,你想报复我啊?”手指轻轻挑起甄祎郎的下巴,“很遗憾啊,我的跆拳道虽然还达不到黑带的程度,对付你也绰绰有余。打架,你赢不了我的。”

出乎他的意料,甄祎郎没有喊叫也没有反抗,只是恨恨地盯着他,那目光恨不得把自己灼死。两人无声地对峙,房间里静得只听见愤怒的喘息声。

一阵手机零声打破了这僵持的氛围,宏树一手压制住身下的人,一手接通了手机。

“宏树!你到哪里去了啊?员工大会等你开呢!都几点了啊!”那头传来玄矽的抱怨。

“知道了,马上就去。玄,你再那么罗嗦,小心找不到对象。”

“宏树,你……!”还不等玄矽说完,宏树就切断了通话。

望了甄祎郎一眼,放开了手,自顾自地开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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