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西元前(第二卷)——星尘月夜
星尘月夜  发于:2013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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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精神不好的听着汉摩拉比留下的护卫带来的消息,随着听着消息,不断的变动地形图上的棋子,一下皱眉,一下又笑了,在笑的时候就低下头就着油灯的火光,底头在羊皮纸上写着字或画图。

154.

天才刚亮,埃兰军由索里领军的六万人,悄悄的绕到巴比伦城的后城门,打算先把在他们后面的村庄先占了,确保粮草无缺,就算要打持久战他们也不怕。

同一个时间,巴比伦城的城门就先打开了,一队队的骑兵在城门前整齐排列,还用马匹拉着几车的东西。

整整一个营的骑兵由法姆为统帅,在法姆一声出发下,骑兵就脚步划一的出发,在快到埃兰军那时,由埃玛尔领军的埃兰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

索里领军的埃兰军,实在是很不顺,也不知道是天生倒霉还是刚好运气不好,他这一次领军反而把他的小命给赔进去了。

索里想说只不过是一个农庄而已,不用带太多人过去,于是让手下的一个团长带上五千名士兵过去把农庄控制在手里,自己则在离农庄和巴比伦城一段距离的地方休息,等待好消息。

这名团长带着五千名士兵进入农庄,农庄里早早就有人开始在耕种了,这群士兵觉得这些农民根本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于是一进入农庄就分散了,只说大约什么时间把这些农民聚集在哪里。

这些农民出乎意料的淳朴与热情,每个看见士兵的农民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或是把人带到家里,农民的家是很简陋的,除了做茶的厨房跟厕所会分开外,床跟客厅就是同一个地方,农民让这些官兵背对着床板坐着,送上一杯茶水让他们略微休息一下。

在如果只有单人的埃兰兵坐在农民的家里,悠闲的喝上一杯茶水时,在他背后的床板突然掀开,从床板底下出现一个人,这人将手往前一伸,捂住埃兰兵的嘴,将手上的小刀往他们的脖子上一抹,将人往后面一带,就将埃兰兵带进床板底下,这人将床板归位,家里又回复了平静,农民也像是没发现什么的继续工作了。

如果是二个人,农民会一起加入刺杀的行列,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换过一套,身上的血迹也差干净了,又会笑呵呵的出去工作,大约重覆了二、三次后,就会将藏起来的兵器拿出来,然后一个闪身,人就躲藏起来了。

如果是二人以上,顶多在外面送上几杯茶水,连家都不给他们进。

每个农民的家里大约死了三、四个人后,团长才意识到怎么好像有人少了,当他有意识到时,埃兰军已经损失了近五百人,这些农民却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团长开始让人一间一间的去找这些农民,却没有在屋子里发现,偶尔会在屋子外发现农民的踪影,但只要一去追,农民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然后陆陆续续传来埃兰兵的惊叫声,往惊叫的地方跑去,这名埃兰兵已经死了,死法千奇百怪,有被放在地上的三叉耙子插进脑袋死的、有被木头砸死的,还有房子突然塌了,被房子压死的、还有被绳子吊在空中吊死的……。

到后面埃兰军怕了,这些陷阱又让他们死了一百多个人,深怕一个踩错就踩到陷阱,于是埃兰军慢慢的在他们约定好的地方集合了,每个人脸上都怖满恐惧,在他们集合的差不多要离开时,在他们的前方突然传来地板震动的巨大声音,听这声音就知道来的人不少,埃兰军知道他们又受到埋伏了,本来埃兰兵就已经惊吓不小了,在这样一闹,全部的埃兰军调头就往后跑了,才往后跑没多久,他们面前又传来地板震动的声音,于是埃兰军更慌了,慌乱中还踩死了不少自己人。

埃兰兵完全没有人意识到他们是被引导着,直到他们的踩地上突然一个下陷,跌入巴比伦早就挖好里面插满了削尖木头的大洞,这一跌死了不少的人,加上混乱后面的人又看不到前方的情况,于是一个推一个的进入洞里,这一死就死了近一千六百人,兵力损失了将近一半,连团长也一起死在里面,埃兰兵完全就是群龙无首,成了小绵羊了,一个一个害怕的蹲在地上说投降。

这是一场巴比伦没有死半个人的小战役,还俘虏了二千多人。

好笑的是埃兰军认为来的『人不少』的巴比伦军才一千五百人,这些人分成三匹,在不同的方向及时间用力又快速的踩踏地板,做出人数很多的错觉,前一、二次是这样,到后埃兰兵已经混乱了,这招根本用不着,只要带人跑跑步埃兰兵就会被吓到了。

这场战争在后面有人评论说,什么将领带出来的兵就是不一样,这个埃兰将领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又爱亨乐的人,连手下的兵也这样,所以败的很快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索里直到近中午时才疑惑为什么出去的兵还没有回来,派人去查探之后,带来全军消失部分人死亡的消息,索里脸色马上黑了,愤怒的让人去查,但那农庄里早就已经没有人了,要查也查不出什么来,索里只能把这口恶气给吞下肚。

155.

埃玛尔这的埃兰军与法姆带的一营骑兵队安静整齐的站在二方,全场静默,但空气很沉重,战事随时一触即发。

在全场静默时,在巴比伦后面的几辆拉车,从上面跳下来三班后勤兵,将拉车从马匹上解开,利用骑兵将他们的身影给遮挡时,开始忙碌的把盖在拉车上的布掀开,将拉车上的东西拿下来,行动迅速且安静的在骑兵后面组装成一个个的拒马,把拒马组装后好固定在地上,一个个的将三发式的弩箭装备在手上,腰上带着一把大刀,躲到拒马的后面,当一切准备就绪时,战争也开始了。

******

在后勤兵准备时,法姆就在前面喊话拖延一点时间,法姆知道他平常虽然是个战斗狂,但并不代表他不知轻重,而这一战主要是重在消耗对方兵力,尽量让双方的兵力打平。

但从一路上埋伏的消息传来,就是眼前这只埃兰军损失最少,也最谨慎,从这边来看,目前这个军队领军的人,很不好对付。

目前是埃兰近十六万的大军对上巴比伦的三万大军,会输是没有悬念的,但是谁说他们要力拼到底了?虽然是不可能将埃兰军全灭了,至少有把握以一半的兵力(一万五千)换到埃兰军二到三万人。

海姆看着前方的埃兰军的统领,沉重的开口说:「自己过国家不好好待着,打上来做什么?」

埃玛尔严肃的说:「你们的土地是肥沃的,你们无法了解我们生活在吃不饱、穿不暖,还要靠山生活的日子。」

海姆面无表情的说:「那并不代表你们可以催毁别人的国家,从你们这一路打上来你们至少烧毁了二座城,屠杀了上万的人,还不将人当一回事,动不动就以杀人或是虐待为乐,如虫子一般将每座城洗劫一空!」

埃玛尔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法姆:「除了埃兰人是高尚的,其他人全是贱民,只配给我们擦鞋,让我们踩在脚下,亲吻我们的脚跟,还要露出感谢的笑容。」

海姆带一点愤怒的说:「所以你们是想要征服我们,让我们在你们的脚下被践踏,以彰显你们的尊贵?」

埃玛尔高傲的说:「这是当然,我们还要控制对外贸易的通道,将商业的主动权抓在手中,让你们这群贱民来恳求我们开放通道,让我们看看你们这些贱民下贱的姿态!」

海姆淡淡的笑了,笑容里隐隐带着怒气:「你们这些『高贵』的埃兰人,似乎还在昨天被我们这些『贱民』杀了不少人,还中了不少陷阱呢?你们可真『高贵』啊!简直就是蠢货!!」海姆心里暗想后面的后勤兵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埃玛尔觉得他的尊贵被侵犯了,带着一点怒气说:「好!很好!你们这群贱民,就让你们知道厉害!」说完就对着他的军队说:「给我往第一、第二骑兵营,给我冲,让他们见识我们埃兰军的厉害,打得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是贱民!」第一、第二骑兵营从军队中冲向巴比伦的军队,埃玛尔没有跟在第一、第二骑兵营里,把自己留在剩下的十万大军里,用看到恶心物的眼神,看着巴比伦的军队。

海姆表面上生气但眼神很理智的说:「冲!!」

海姆带着手上的三万兵冲上,在快要跟埃兰军接触时,巴比伦军突然后撤,埃兰军心中一喜就要追上去,就在快追上时,巴比伦军突然向二旁散开,一排拒马就出现在眼前,地上突然多了很多的木刺球,跑在先头的马不是撞在拒马上,就是踩到木刺球痛的挣扎,造成一点小混乱,当埃玛尔注意到前方状况时,还是慢了一点,至少已经有一、二百匹的马中招了,躲在拒马后的后勤兵在埃兰兵短暂的混乱时,趁机抢了几匹马,杀了几名埃兰兵就骑着埃兰的马离开战场。

埃玛尔的第一个反应爆出口的是:「长蛇阵!」

埃玛尔旁边的传令兵一听,就敲打战鼓,鼓声快速的敲击十下,然后重重的往敲击鼓侧二下,带领这二营兵的营长,很快就下令说:「长蛇阵。」

本来四四方方向方块一样的队型就变了,化为六条,一条一万人的长条型队伍,队伍行走方向由最前方的二人轮替,完全抓不住他们下一步会往那边走,就像是蛇信一样,用来分别方向,而在他们的后方就像是毒蛇的獠牙,蓄势待发,随时都可以咬向前方的敌人。

对埃兰军来说战鼓是整个军队的灵魂工具,每一个节奏都代表不同的意思,就像是巴比伦在用的号角,用长短音的组合来代表不同的意思。

156.

分成二边的巴比伦军队很快的就组成六组,一组五千人的锥子阵型。

埃兰军的长蛇阵想要将巴比伦军包围起来,然后将巴比伦军给吞掉。

当毒蛇遇上锐利的锥子,蛇想要把锥子吃掉可能吗?先不说咬不咬的动,就算能吃下肚也消化不了,还可能将自己的胃或食管给伤了,更何况在吃下去之前也许也先被锥子给钉死,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嘛!

由此可见,每当埃兰军想要将巴比伦军围起来吃掉时,巴比伦军总是会在即将型成包围之前,从埃兰军的长长的队伍中间,将蛇的腹部给破开,从埃兰军的包围中闯出去。

在巴比伦军破开长蛇阵多次以后,埃玛尔才觉得不对劲,又下了一道指令:「军队集合!」

「咚咚咚咚恰……」埃兰的鼓声又响起了。

埃兰军很快又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整齐的方块阵形,法姆下令阻止埃兰军集合,但还是失败了,当埃兰军集合成方块阵时,巴比伦的锥型阵只能在边缘做一些干扰的动作,不敢深入敌军之中。

二方军队沉默了,埃兰军的统领埃玛尔高傲的说:「你们这群贱民,只敢在旁边挠痒痒是吧!你们就看我们是怎么把你们一个一个杀光!」

巴比伦军对埃兰的方块阵无可耐何,于是法姆皱着眉向在他旁边的一名组长勾勾手指,那一名团长就飞速的来到法姆旁边,法姆低声的在团长耳边说了几句话,这名团长马上就眉开眼笑的说:「是!下属一定做到。」

团长回到他领军的位子上,把组长集合起来,让五名组长各带二十个人,五组组长发了一包东西给这二十个人,让这五组人做特殊任务。

那五组人马一齐向最靠近他们的右边队伍飞奔过去,当靠近时就将手上的布包丢过去,当他们这一扔,埃兰反应过来的直接把布包拍掉,没有反应过来的被布包砸中,布包本来就没有绑紧,这样一丢,里面的东西都撒出来了,有些在还没有砸到人时就已经散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掉在地上,也没人注意掉了什么东西,埃兰军全都笑翻天了,还直说:「就拿布包来攻击我们啊!你们这群贱民,用布包来帮我们挠养养的吗?没什么本事就低头下跪向我们认错,我们还会原谅你们的!」

埃兰军的笑骂声,巴比伦军充耳不闻,巴比伦军反而拿出一只三发的手弩装备在手上,法姆淡淡的下了另一个命令:「燕型阵」

巴比伦军本来的锥型阵很快就变成了燕型,阵型排列好,法姆口中马上就爆出:「冲!」这个字,队伍里代表冲的号角声也响起了,巴比伦军开始攻击埃兰军的右方,埃兰军也开始反击,但才刚动作,很多马匹就发出了痛苦的嘶呜,爆动的在原地仰起前身的,脚根本不太敢落地,很快的右边这股兵力就被巴比伦军吃掉了,移动速度加上手上的手弩,真的就像一只燕子一样,动作优美又快速,燕子用他的小巧的鸟嘴轻轻一啄,就将人给啄出一个血淋淋的洞,他的双翅时收时放的展现他完美、流畅的飞型技巧,翅膀经过的地方带走一片片的血光,现在在战场的上巴比伦军就像是一只淋满鲜血的美丽血燕。

埃兰军也方阵也时收时开,像一个网子一样,想要将巴比伦军给困住,但巴比伦军只是在边缘沾了一下,收割几个人命就换边,重覆了好几次,让埃兰军烦不胜烦,终于有人受不了的不顾阵型,很快阵型就乱了,埃兰军突然就像一盘散沙一样各自攻击,也不听埃玛尔的命令及鼓声,这让巴比伦军的进攻更加顺利了,这场战斗直至天黑二方才收兵。

战斗结束,埃兰军统计伤亡,骑士将近损失了一个营;巴比伦统计伤亡约一万人,战果比想像中要好。

157.

回到埃兰另一个军队索里这边,当中午派人去农庄那回来后,他的军队只剩五万五千了,其他五千人凭空消失了,仔细一想,索里知道他被设计了,直接带人去农庄里仔细的查探,每一间的农房里都有淡淡的血迹,连一些角落里也有尸体,死样多种,但最多的还是喉咙被划破而死的,但这些人最多也才一、二百人,那其他人呢?

索里走到一条泥巴路上,路上的脚步是慌乱的,上面也有有人想将脚步掩盖,但做的没有很完全的痕迹,顺着这些痕迹走,一路上渐渐的开始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血迹直到一个填了一半的坑前才停止,坑的旁边还有一些凌乱离开的脚步,依上面脚步的痕迹来看,人应该离开不久现在如果追上去的话应该还是追的到的。

于是索里就带着五万五千的埃兰军跟着脚步追上去,由于在昨天的战斗时,马匹已经死了、跑了或是被巴比伦带走了绝大部份,索里的军队里没有几匹马,剩下的马只刚好组长级以上的一人一匹,还有带上他们的军粮和埃玛尔给他们的一点军备。

跟着凌乱的脚印越跑越远,突然脚印追到一半就断了,索里还正在想为什么脚印不见时,突然脑袋一痛,人也摔下马,手摸到脑袋的痛处,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摸得出来那是一根长长的东西,这长长的东西尾巴还有点像鹅毛之类的触感,索里知道他脑袋中箭了,还是一箭穿脑的那种,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死了,当他意识到自己死了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就这样在部下注目下死了。

当索里中箭落马时,天空突然落下箭雨,尤其是坐在马背上的最先中箭死亡,下达命令的统领死了,连团长也死了,现在最高指令就是组长发部,但组长很多,再加上这一阵箭雨,埃兰军内部完全混乱了,除了几名组长发布了比较有用的命令,将手上的盾牌高举到头顶,集中蹲下,这样就可以抵挡箭雨了,但目前完全没有突围的可能性。

这一阵的箭雨让没有即时反应过来的埃兰军,损失了一万二千多人和发部命令的高层,这让埃兰军一无所措,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

当箭雨停下来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地板振动的感觉和巴比伦军的冲天杀气,剩下的埃兰军被巴比伦军的气势吓到了,加上刚才自己的四周死了不少同胞,敌方根本没有死半个人,这种感觉很可怕、很可怕,就像是一群走路迷途的羔羊,后面追有一群很凶恶,而且准备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狼群。

突然开始有人直接跪地求饶,巴比伦军对于即时跪地求饶全部用绳子将手绑起,绑成一串一串的,至于反抗的全部直接就地杀了,但因为小部份的反抗,让部分的人逃,巴比伦的兵力也没有埃兰人剩下的兵力多,而巴比伦这一番行动,一共只动员了四个团(二万)的人,俘虏了埃兰军一万一千人,共杀了一万四千人,逃了三万人,

这跳跑的三万人自动跑回了埃玛尔的军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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