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卿敢么 下——珠儿的涵涵
珠儿的涵涵  发于:2012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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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了许多。

以前,刘子焰十分喜欢玩两军对垒游戏,每当这时,他就拉着他一起玩,有时候不陪他还被他缠着不放,最后被缠

烦了时,就带着他去玩那些真人真景的野外对战游戏。

瑞凛还记得,大二那年,他与刘子焰去一个野营部落玩野外生存训练。那一次,他差点在森林里丢了命。也就是那

一次,他知道他爱上了刘子焰。但是,那时候他胆怯,怕刘子焰反感这类感情,更怕社会的舆论给刘子焰带来伤害

,于是他就一直忍着,再加上他本就是那种冷情冷爱之人,因此他的爱就这样平淡地持续到了研究生的时候,一直

到自己到了这个世界。

对于这种古人的战争,瑞凛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看的兵书也不是假的,只要能掌握到敌方的动向,他就有把

握赢了这场战争。

“不行!”瑞凛看着地图的一角淡淡地道。

“可是……”南宫久南正想说点什么时,外面传来郁月的声音。

“殿下!郁月求见!”

“进来吧!”瑞凛从地图中抬起头来,看着掀帘而进的人。

“殿下!郁月请求去前方探查敌情!”郁月单膝跪地,抬头严肃地真视如箭矢飞射的冷酷双眼。

“郁月?”欧阳晨光皱起好看的眉,没等瑞凛发话就沉声叫了出来。不能怪他,欧阳晨光会怀疑也是很正常的,关

于郁月的身世与背景,不管那一个不让人怀疑都难。

“殿下?”郁月对欧阳晨光的怀疑呼叫不加理睬,直直地望着高位上的瑞凛,没有胆怯,也没有心虚,更没有回避

瑞凛那如要探查人心的目光。

“唔!”瑞凛盯着郁月良久才点点头,表示同意于他去敌方探查。“由十名先锋兵与你同行!今夜子时出发!”

“是!谢谢殿下!”郁月深深地向瑞凛叩了个头,再抬起时,看着瑞凛的眼里有着深得让旁边的南宫久南与欧阳晨

光都为之动容的情意。原来……

******

瑞凛没有注意到郁月的眼神,他在对郁月说了出发时间后,就又再次埋头研究起地图来。因此,他也没有注意到郁

月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以及那决绝的神色。

瑞凛没见到,不代表其他两人也没见到。于是,当郁月离开时,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互看一眼追了出去。

“郁月,等等!”两人在离瑞凛营帐比较远的地方才追上跑出去的郁月。

“南宫公子?欧阳公子?”正低头伤神的郁月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见到是追过来的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

,连忙行礼道:“您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郁月,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刺探敌情?”南宫久南看着郁月严肃地问道。不是他们要怀疑,而是在这敏

感的时期,以郁月敏感的身份来说提出这样的请求实在太过诡异。

“公子是什么意思?”郁月扬扬眉看着南宫久南问道。

郁月是皇子,他有着皇子的骄傲。虽然他的国家是女主之国,男人没什么地位;即使他是一个逃婚皇子,落难至天

池国,被瑞凛收留;但是,这不代表他丢失了他的傲气,以及他骨子中的不驯。虽然他在瑞凛面前是惧怕有余,恭

敬有加,但是,这不代表他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即使是瑞凛的宠侍南宫久南等人也是一样。因此,对于南宫久南

的话,他没多做反应。

“呃~!”南宫久南被郁月的话一哽,顿了一下才道:“你别误会,郁月,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去太危险而已!”

郁月没说话,只是淡然地看着尴尬的南宫久南。要说有时候郁月的表情与瑞凛很相似,那就是那淡然傲视的表情。

虽然他没有瑞凛的那种凌厉与压迫感,但却也有着不小的冷酷之感。因此,有时候即使是一条筋的南宫久南也会在

心里打突。

“郁月!”欧阳晨光可与南宫久南不一样,也许是因为他吃过郁月的苦头从而让他在心里对郁月产生了戒备;也许

是他本身就是一个除了瑞凛外,对任何人与事都抱着怀疑之态的人。因此,欧阳晨光对于郁月的傲慢十分不满。沉

着脸冷冷地道:“这里是天池,不是你飞凤国,所以你给我收起你的傲态来!而且,说实话,我不相信你,现在,

既然殿下相信你,那我也就相信你。但是,如果说你要做出什么不利用殿下之事,那你就休怪我不客气!”

这还是欧阳晨光与瑞凛在一起后的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这么声色俱励。做为一帮之主,他的迫力不是随便可以掩盖的

。虽然现在跟了瑞凛后他时常都表现得温柔似水,但是,不在瑞凛身边时,他又是那个掌控所有事物高高在上的帮

主。因此,当他见到郁月在这敏感的时期却要去刺探敌情时,所有的警惕性都出笼让他说出了那些话。

“哼~!”郁月冷哼一声并未说什么。他听到欧阳晨光的话后是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背对两人看着西下的夕阳怔

怔出神。

“郁月!”南宫久南见气氛越来越凝重,连忙开口道:“如果说你要做回飞随月,我们也没意见!但是,不管是何

种身份,若你背叛霖飞的话,那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顿了顿再道:“郁月,我们希望你考虑清

楚再做!”

南宫久南现在很复杂,在这些日子看来,郁月并不坏。在他们看来,郁月对瑞凛是真心实意,仿佛有着一根线挂在

瑞凛身上般,让他迷茫与复杂。南宫久南曾问过瑞凛为何要收留郁月,而且还要他呆在他身边。瑞凛却只是笑笑,

未回答他的问题。那时候,南宫久南就一直在注意郁月,可是这么几个月来,也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打算,也没见

他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于是,南宫久南渐渐对郁月放下了戒备,但是现在的事情一起,他又提起了警戒之心。

“你俩的意思就是我一定会背叛喽?”郁月冷笑一声问道。

“不!”南宫久南摇摇头道:“在下虽不知你接近我们的真正意途,但是,郁月,你的眼睛是无法骗人的。所以说

,如果你……”

南宫久南盯着脸色剧变的郁月良久,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欧阳晨光,深吸口气道:“如果你爱他,就请你不要做出让

他担心你的事情!”

“你……”郁月盯着严肃的南宫久南好一会儿,才黯然地低下头,抓着自己的手努力地想止住身体的颤抖。他的心

好乱,不是因为南宫久南的话,更不是因为他们两人对他的怀疑,而是因为他想到了瑞凛的态度。

一直以来,瑞凛从未对他有过温言,也从未对他露出过寒冷外的表情,就像当他这个人不存在般。瑞凛只接受着风

儿等人的侍候,就连平常的端茶递水都是风儿一手包办。而他则像个影子般,黯然地呆在角落里数着自己失落了多

少次心。

“你们真幸福!幸福得有时候想让我毁了它!”郁月抬头望向天边只剩半边脸的红日,眼神迷离得让所见之人都忍

住地流露出悲伤来。“只是……”

南宫久与欧阳晨光一时说不出话来,怔怔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好久,久得要不是风儿来叫他们说瑞凛有事找他们的话

,他们就快变成化石了。

回神过来的两人对看一眼,同时露出复杂的表情,看得旁边的风儿担心不已。“晨光大哥?久南?你们怎么啦?不

舒服吗?”

“没什么!”欧阳晨光连忙对风儿抱歉地笑笑道:“风儿,凛有说什么事情吗?”

“没有!主子只说让你二人去!”风儿见二人神色恢复正常,稍放心地道:“你们真的没事?”

“没事!”南宫久南笑道:“风儿,你快变成老太婆了!”

“你才老太婆呢!”风儿笑骂道:“真是的,要是你们再像前段时间那样病恹恹的惹主子担心,看我不扒了你们的

皮!”说着还哼哼两声,让他们听出他的威胁之意。

“好!好!好!”南宫久南连说三声好,笑着对欧阳晨光道:“晨光,你看现在风儿就管起我们来了,不知道将来

他会怎么管我们呢!唉~”说到后面,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呵呵!”欧阳晨光也笑出了声。

“你……!”风儿看着笑得肆意的两人,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南宫久南,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向跑在前

面的南宫久南追去,举着手作势揍人。

他们这一追一逃,一直跑到瑞凛的营帐前才作罢。由门口的卫兵通报后走了进去,行完礼,南宫久南笑着道:“霖

飞,您找我们!”

“过来!”瑞凛对三人招招手,要他们到他身边。

第四十六章

风高夜黑,夜深人静时是夜行之人最佳的活动时期,更是武林人士与宵小查探或作奸犯科的最佳时候。因此,在这

风高夜黑之晚,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摸了脑袋或者盗走重要之物。

于是,一些重要之地都会戒备森严,守备力量十分严密。若要想拿走戒备森严之地的东西,那可要高手中的高手了

,不然若被发现,就变成了别人的瓮中之鳖。即使如此,还是有人来去自由,虽被发现也可全身而退。

麒麟国的将军饿狼达达尔齐的营帐前守备森严,士兵们不光只是保护他们主帅的安全,还因为这里是军事重地,如

果有个什么闪失,那将是掉脑袋的事情,因此,每个人都警惕地站好自己的岗,巡逻队一拨接一拨地巡视,就是营

帐内也是灯火通明,若你仔细聆听,还可以听到翻书声与沉思时轻点桌面的声音。

按道理说,在这森严的军营里,应该没人有那个胆敢撞入,还不说是不怕死地撞进主帅的营帐。但是,事事往往就

是如此,就有人不怕死地如无人之境般掩到了达达尔齐的帅帐外。

“朋友既然来了,怎不进来?”达达尔齐从地图中抬起头来冷冷地道。守卫的士兵无人发觉,外面也没有传来异样

声,看来此人功力不凡,能不知不觉地摸到他饿狼的营帐,可让他刮目相看了。

达达尔齐长得十分魁梧,面目粗犷,剑眉入鬓,凌厉的双目如冷电般地注视着帅帐入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让人

无法漠视的残酷。对于一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来说,他是一个绝对的强者,更是麒麟国的战神,所以,这

次麒麟国攻打天池国在连吃了几次败仗后才调他为帅,就是为了拿下闻风关。

闻风关是天池国最重要的屏障,他是天池国的重中之重。若被敲开,就像敲开了天池的半边门。因此,瑞凛才十分

重视这次的战争。麒麟国会调派达达尔齐来,也就是有这个原因。

达达尔齐与天池国的军队碰了两次面,为了探查其能力,小小地刺探了一下。今天,他在帐内仔细分析着天池国的

军备部署与阵势,却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摸进了他的营帐。

来人见行踪已暴露,已不再掩藏,而是电射般地一跃而入营帐内,在进入营帐内时,斜向侧跃出丈许,同时出声道

:“在下飞凤国来使,请将军息怒!”

“飞凤国来使?”达达尔齐收掌惊疑地望着全身罩在黑衣里的娇小人影。

“是!”来人拉下面罩,英气随着她的动作显露在烛火下,面罩除下时,同时一头秀发也随之落下,只见她拱手道

:“下官乃飞凤国黄云琦将军座下掌书官秋雁语,这次是奉大将军之命到贵营来给将军送盟结书。”说着拿出一封

书信递向达达尔齐。

达达尔齐看了自称掌书官秋雁语的女子良久才将信将疑地接过,展开信看了起来。

“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达达尔齐看完信后冷着脸平静地问道。达达尔齐心里十分清楚,几天前,他接到麒麟国

主的旨意,里面有着飞凤国与麒麟国结盟之意。而这几天他按兵不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等飞凤国的消息,

好商讨联军之事。

然而,达达尔齐不是别人,在这敏感的时期,他不得不小心,以防其中有诈。

“将军请看这个!”秋雁语见达达尔齐不相信于她,也不怒,只是微笑一下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达达尔齐,背

着双手等达达尔齐翻看令牌。

“不错!”良久,达达尔齐才深吐一口长气,轻喝一声道。“这是飞凤国之物!”

“将军的意思……?”秋雁语在达达尔齐的肃手中坐下,望着随即坐下的达达尔齐问道。

“这……”

就在两人密谈之时,达达尔齐军队驻扎地的西北角浓烟四起,瞬间就见火光冲天,随着怒吼与惨叫声,还有着“走

水啦!走水啦!”的大叫声。

当达达尔齐接到粮草着火的消息时,震惊得脸色大变,只见他嚯然站起盯着秋雁语沉声道:“秋掌书,你这是何意

?”

“将军的意思下官不明白!”秋雁语被问得莫明其妙。刚刚她与达达尔齐正在商谈,就见一兵士急匆匆地赶来,与

达达尔齐耳语几句,就见他脸色大变地出帐而去。一盏热茶的功夫,达达尔齐回来后就沉着脸对她,弄得她一头雾

水,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哼!”达达尔齐冷哼一声道:“秋掌书真是会演戏,不明白?好,那本将告诉你。你们为了分散本将的注意力,

故意前来议盟,却暗中命人潜到我军粮草之地放火。这就是你们飞凤国的诚意?”

“将军此意何解,下官实在不明白将军在说什么?”

“不明白!哼,你以为本将是那么好糊弄的不成!”

“将军误会了!下官来时并未带任何随丛,并且,鄙国为何要焚烧贵军粮草?还请将军明察!”

“还想狡辩!”达达尔齐冷喝一声,把手中刚刚从卫兵手里拿到的东西掷到秋雁语身前道:“偷营之人所使兵器与

腰牌全是你们飞凤国所有,你要如何解释?”

“这……”纵使秋雁语机智过人,这时也被怔住,她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刚刚她明明与达达尔齐相谈甚欢,而

且已讨论到出兵的事宜了。她等了好一会儿,达达尔齐才黑着脸进来,进来后就对她说她佯装与他谈合,却另派人

偷袭他的军营,并烧了他军的粮草。就在她震惊想急辩时,达达尔齐却扔出了她们士兵所用的兵器与腰牌。而这些

腰牌居然还是百夫长所用!这让她实在是百口莫辩!

“将军,下官真的是黄将军派来与贵军结盟的,刚才将军已验明了下官的身份。并且,将军前几天应接到贵国皇帝

的旨意,我们飞凤国与贵国结盟之意也十分明了。”秋雁语站起严肃地道。

“哼!来人,给我拿下!”

“将军请息怒,下官实在不知那些人是怎么回事?还请明察!”

秋雁语现在是又惊又怒,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因此……

“哼!连所施武功都一样!还说不是你们的人?”达达尔齐冷哼一声,一掌拍向正拍飞士兵的秋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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