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番外——我家少爷是总攻
我家少爷是总攻  发于:2012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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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面瘫王爷攻VS闹腾受

人物:

二王爷:二十八岁;职位:辅政王爷,有望提升;

汤圆:二十五岁;职位:如意楼专业唱曲的。

王爷因故去逛妓馆,偶遇小受,骤起激情无数;

小倌得遇知音,以身相报,却牵扯出身世之谜。

第一章

夜重更深,却正是笙歌燕舞旖旎之时。

小小的如意楼如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偏偏几声喊叫打碎了莺歌燕语。

“不要!啊……不行!饶了我吧!”说着一个人影仓皇的从门内跑了出来,边跑边护着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

老鸨急得团团转,用手里帕子不停擦汗。

“第几个了?”龟公瞅着那紧紧闭着的房门也皱了眉头。

“已经是第四个了……这礼部侍郎也是,急急来了,又急急走了,扔了这么个人在这里,也不知身份,长得又丑,

小倌都不愿接,不接,又怕得罪了客人……”老鸨忽地拍了拍手掌,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的吩咐龟公:“我怎的

把他忘了!你快去叫汤圆过来!”

龟公听了,便向后面走去,不多时引来一个青年,这青年身量中等,若非脸上横亘一条丑陋疤痕也算得上清秀了。

只见他手里拿着骨板竹节,被龟公拉着小跑,脚底下踉踉跄跄,竟是个瘸子。

“汤圆,好好伺候客人。”老鸨只说了一句便将汤圆推进房中,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汤圆唯唯诺诺在门前站了,先伸手向着里面拜了一拜:“小人汤圆见过恩客。”不想头还没抬起来,便被人一把抓

住了扯他衣服。汤圆急急的抬眼,正对上一张黑黪黪脸膛一双血红的眸子。那人也不说话,只急急扯他衣服,动作

甚是粗鲁,不停喘着粗气。汤圆看这个意思,情知是药性发了,不是他唱支小曲就对付的了的,挣扎着回身想跑,

门却从外间锁了。汤圆不死心,使劲拍了几下门板,老鸨在外边说道:“好好伺候客人,回头多给你赏钱!”汤圆

还想辩白,已被那人抱住了腰身,拖住了反手一抛便扔到了床上。

汤圆手里的骨板早已脱了手摔在地上,竹节还在,他将竹节横在身前,哀求着说:“恩客慢来,小人给您唱支曲子

可好?”

那人药性已然发了,哪里有心思听他唱曲,挺身压住了他,伸手便扯开了衣服前襟,露出瘦骨伶仃的雪白胸脯。汤

圆“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护着自己前胸,将紧握的竹节也脱手扔了。

那人喘着粗气拉开他的手,火烫的舌头在他胸口上舔了一舔就含住了小小的果实啃咬起来,力量却是不小,弄的汤

圆像是被恶犬叼住了一般生疼,便哀叫着讨饶:“恩客……恩客住手……您认错人了……恩客……”

那人非但没有住手,一双大手反而向下摸去,隔着衣料揉捏他的敏感脆弱,那人手劲奇大,只是平常一揉,汤圆便

疼得浑身冒汗了,他哀叫了几声,口里胡乱哭叫,手刨脚蹬:“饶命啊,恩客,小人不是……不是……”那人三两

下便褪去了他的衣服,感觉那粗大指尖已然抵住了后面入口,汤圆不由得叫得更紧:“饶命,饶了我吧!饶命啊!

不要!”

那人也不理他,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

“我不是小倌!”汤圆叫道:“恩客饶命啊!”

“是人便行!你不是?”

“那倒是的……”汤圆点头,却发现那手指开始围着他的入口打转,又是一阵哀叫:“不要!恩客,饶了我吧!我

不是小倌,做不得这种事的……恩客,你看看我的脸……”

以往也有恩客醉酒将他错认了的,但只消看一眼他的脸便倒尽胃口,将他放了。那人眯着眼盯着他看,不悦的说:

“你的脸怎了?”

“毁了……”

“难道本王看不出毁了?!”那人吼起来:“毁了便不是人了?”

“倒胃口……”

“本王胃口好的很,就是你了!别人不换!”

第二章

“啊?”汤圆惊疑的看看那人,只见他眼窝深陷眉骨高耸,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有个小小鹰钩,凛冽中透着阴沉,

黑黪黪的面皮因着药物关系透出紫红的颜色,怎么看怎么不干净,仿佛烤糊了的地瓜又掉到地上,粘着一层黄土,

两条眉毛紧锁着,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一双眸子泛着血红,眯着眼看着汤圆似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你看什么?”那人眯了眼睛,本就阴沉的相貌变得更加狰狞:“你可知直视本王是杀头的罪名?”

“小……小人不知……”汤圆顿了一顿,知道这如意楼来往的都是达官贵客,听他开口闭口本王本王的叫,难不成

是个王爷?若是王爷,纵使容貌丑些,那些势力的小倌也会拼了命巴结,怎会便宜了自己?

趁他发呆的时候,那人已将手指顶了进去,汤圆惨叫了一声,声音带了哭腔:“饶命啊!饶了我吧!”

“王爷不会少了你银子!”那人边说边在汤圆体内转动按揉,惹得汤圆一阵阵打颤。

“小人不要银子!”汤圆蹬着腿挣脱,无奈一条残腿根本使不上力气,看脱身无望,竟呜呜的哭起来:“小人不要

银子,小人愿花钱来赎……”

那人听到他要花钱赎身,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我有钱……我有钱的……”汤圆看他露出轻蔑神色,急着争辩说:“小人攒了一些积蓄,也有三四百两银

子,换了银票缝在枕头里,恩客可以随我去……啊!不要!”

那人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汤圆叫得更惨,也加快的语速:“那日徐侍郎赏了小人一只翠玉戒

指,埋在那盆兰花底下,也送与恩客,求恩客饶命啊!……呜呜……不要……”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不屑的哼了一声。

“还有……还有……李大人赏的……银子……埋在西窗的花盆底下……”汤圆气息不稳,只顺着嘴乱说起来:“不

要……求求你了……求你……”

那人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褪下了自家衣服。汤圆瞪着眼睛盯着那人胯下巨物,攸然失声,过了半响方才缓过神来

,抵死的挣扎,哭得变了调:“饶命啊!不行……不行的……要死的……活不成了……”纵然腿脚不利索,仍是挣

着翻过身,攀着雕花床头就想跑。那人趁势捉住他腰,用力向怀里一带,昂然巨物便抵住了他屁股。汤圆先是瞪大

了眼睛,然后便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拼命拉着床头向外爬,那人看他不肯听话,一巴掌拍在背上,汤圆觉得五脏六腑

都移了位,狠狠咳嗽了几声,挣不动了。那人掐了他的腰,向后一拉,硕大巨物便挺入了一半。

汤圆惨叫了一声,痛哭起来:“呜呜呜……饶命啊……”

那人一手掐了他腰,一手用力扣住肩膀,将汤圆按了个结结实实,身子一挺,整个没入汤圆身体,不管汤圆挣扎喊

叫便猛力抽song起来。

汤圆挣不开,口里胡言乱语:“恩客,饶了我吧!……啊……我……我那里还有40年的状元红,埋在东墙跟梅根底

下,也孝敬恩客,饶了我吧!”

那人听他胡言乱语,心里想笑,这人,倒是把状元红看得比银子还重!

汤圆痛的厉害,心思恍惚,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二娘叫我给思羽送

长衫,我贪嘴吃酒打翻了杯子污了袖子,便央哄二娘将袖子截了一块去,接上了二尺红绸……谁想思羽说那个新奇

……倒欢喜的很……徐侍郎那日丢的扇子也是我藏了,我厌着他欺负清容……我错了……饶命啊……”一边呜咽求

饶一边跪爬着想要挣脱。

那人也不说话,只按住汤圆肩膀使劲顶他,初时还觉得疼痛难忍,习惯了反倒好些。好在那人还没什么怪癖,只这

些事体汤圆倒还忍得,只不过口中还是喃喃呜咽,饶命的话说了不下百遍,从小到大做过的错事也从头细数了一遍

,连三岁摔了盘子不认五岁爬墙偷杏都交待个清楚。那人听他叫得凄惨,将他翻转过来,伸出大手向他身下摸了两

把,汤圆猛地摇头,伸手抓住了那人手腕:“呜呜……疼……轻……轻些……”

那人看着汤圆红着眼睛抓着自己一个劲讨饶,手上减了些力道。汤圆咬了下唇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双手抓住了他手

腕不曾放开,轻轻的呻吟出声。

第三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汤圆才悠悠醒来。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见床头上放着几粒金豆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这……就

是自己的赏钱了么?就算是如意楼最红的思羽也不值这个价钱啊!他匆忙的穿起衣服将几粒金豆收进袖口,若是给

老鸨看见,恐怕再到不了自己的手。浑身隐隐作痛,尤其那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是火烧般疼。昨晚被那人翻来覆

去折腾,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到最后他早没了意识,信着口胡说,哭爹叫娘的求饶,后来睡下了又被叫起来两次给

他倒茶水,也不知何时他走的。那人虽要的狠些,到底没什么怪癖,也没有虐待他,因此上,汤圆尚能走动。

汤圆扶着腰慢慢的挪出屋子,眼角瞥见思羽正站在楼梯口朝着他冷笑。汤圆硬着头皮慢慢的走过去,刚刚走到思羽

面前,思羽伸脚绊了他一下,汤圆扑通一下子跌倒,幸亏离着楼梯还有几步,不曾跌下去。

“哼,不自量力!”思羽小声说完,径自走了。

汤圆伏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勉强爬起来。他心知昨夜头一个拒绝那人的,正是思羽。思羽不接,别的小倌也不敢接

,因此上老鸨才设计他。思羽是这如意楼里拔了尖的漂亮,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小倌们个个不敢得罪他,汤圆不是

小倌,比小倌还不如,这如意楼里任意一个小倌都能差遣支使他。汤圆摇头苦笑,慢慢踱回后面柴房去了。

回到柴房打了净水清洗了自己,又拿出伤药抹了,汤圆躺在床上思忖,自己的确是大意了,思羽不接,无非是借了

客人太狠脱身,老鸨怕伤了小倌,几日不能赚钱,因此才默许,自己接了那人,又大摇大摆自己走出来,可不是触

了思羽的霉头?想到这里,汤圆有了主意,装上几天病,让老鸨知道那人确实厉害,只怕思羽也就没话可说了。

第四章

汤圆这里装病暂且不说,只说那日将王爷丢在如意楼的礼部侍郎王士琅,此时正着急上火。王士琅在如意楼有个相

好,唤作清容,因此上算是常客,只是近日忙碌,不曾去得。那日同王爷去如意楼,本是为了一件正事,谁知老鸨

见他数日不来,以为清容得罪了他,因此叫龟公在茶里加了东西,又吩咐思羽作陪,等他尝了甜头,自然不会怪罪

,以后常来常往也是自然。老鸨打的这个如意算盘,王士琅却不知道,思羽端过茶来,他便先敬了王爷,自己却一

口也没有喝,只和王爷说话。思羽出去端酒菜,也不曾看见,等到他发现了,王爷已然眼神不对了。王士琅暗暗叫

苦,这二王爷素日不苟言笑,于风月之事也是不咸不淡,娶过两房妻室都病死了,王爷也没有再续弦,只留了个小

妾伺候,平日说个笑话都阴沉着脸,更不要提嫖妓!他不敢明说这是王爷,只交代思羽好生伺候便溜之大吉。

这思羽素日便是个嫌贫爱富巴结权贵的典范,见王爷穿的随便,长得又不好看,竟然还喝了他亲手端来的茶,心里

便有气,摆了一张臭脸就是不接,老鸨也没有办法,只得叫唱曲的汤圆来接。

王士琅并不知道后来的事,只想着王爷会不会找他算账,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平日他都是早早来到朝房,听听大

家说说新鲜事,互相通些消息,省的在皇上面前站错了边。今儿心里有鬼,将将等到金钟敲响大家都往金殿去了,

这才偷偷摸摸跟在后面,想着混在人堆里王爷便看不见了,等散朝时脚底下快些,早早回府,王爷还能堵着他府门

骂街不成?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王爷今儿个也来晚了!折腾了一夜,赶天色都见了亮才睡,能不迟么?

第五章

王士琅跟在众人后面慢慢的往金殿蹭,就听见身后脚步声音“咚咚”格外的重,心里便升起不好的预感,偷偷回头

一看,后面来的可不是二王爷么?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给王爷让出道来,又使劲拉了一把走在前面的工部尚书的袖

子,几乎是将他拎过来遮着自己,整个人藏在他身后。工部尚书正跟户部侍郎讲话,冷不防被他揪住袖子,心想王

士琅你要死么?这是拉拉扯扯的地方么?回头怒视着王士琅就想训斥,却看见二王爷急匆匆走过来,朝珠歪在一边

,靴子边上还露出一截裤脚来,不由得大吃一惊。二王爷平时最是严肃整齐的,今儿个怎么这个样子就来上朝了?

王府失火了不成?

前面的众人也都听见二王爷颇有存在感的脚步声,纷纷回头,一看王爷这副尊容,都低了头往两边退。王爷本来低

着头,看见众人都往两边退,抬头左右看看,皱着眉头沿着众人让出来的甬路走进去了。

王士琅藏在人后,偷偷看着王爷进去了,这才把心放回嗓子眼,长出了口气,正要迈步,却看见王爷回头若有似无

的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脖子后发凉,嗓子眼发苦,两腿发软,险些跪在了金銮殿外。

上了金殿,按班站好,君臣们扯了些闲篇,本来么,皇上继位没有几年,羽翼未丰,大削大砍的动作还不是时候,

先皇留下那么点基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紧着败也够花上几年的,更何况当今的皇上还不算是个败家的,还不至

于造成什么内患;几个外邦正忙着内讧,也没时间来骚扰边境。内忧外患皆无,大家来朝堂上扯扯闲篇,等皇上屁

股坐乏了,大臣们腿站酸了,小太监一喊散朝了,大家便各回各的衙门,看着自己那摊子事去。

今天照例没什么大事,说了说东边蝗灾欠收,把南边的粮食运些过去,大臣们主动提出缩减俸禄赈灾,皇帝也要缩

减后宫,被大臣苦劝无果,只得照做。

王爷是爷,站在百官前头。王士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与王爷隔着三个人,百官议论纷纷他可一声没敢言语,生怕王

爷想起他来,战战兢兢等到了散朝,低着头拔脚就走,工部尚书叫他也假装不知道。

王爷倒是没跟他计较,慢悠悠迈着步子出了朝堂。宫门外甬路上有家人小厮侯着,看王爷过来,牵了马递过马鞭,

拉着缰绳往王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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