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人抱紧，粗喘，慢慢的平息欲望。
“后天是我们认识一个月的纪念日，能不能把那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留给我？？”秦正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后天老大值夜班……”耳朵感受着秦正海的气息，正在变红
“没关系，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给我好不好？？”秦正海将人扶正，望着眼前的人问到
“……”
“到时候我去接你……”
秦正海轻啄齐扬微启的双唇等待回应，直到听到细微的回应声后，将唇狠狠的贴了上去，分开的时候齐扬已经被亲
得晕乎了。
王路在办公室跟护士站了找了一圈也没见着肖浩他们，齐扬就不指望见到人了，早在下午六点不到就被人接走了，
但其他几个怎么都快六点半了也不见人来，想来想去还有值班室没找，有可能在那里边。
开门进去，王路只瞧见寇伟明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广告，不好！赶紧闪……
“站住！”
“……”
“过来……”
寇伟明坐到床边招手，王路心不甘情不愿地踱过去，走到跟前停下。
“过来……”
王路抬头横人，心想我不是都过来了吗？？你还要我往哪走啊？？
“我说是到我这来……”
寇伟明说着指了指两腿中间，王路脸都绿了，杵着不动，寇伟明耐心挺好，只是眼神越发阴暗，吓得王路立马凑到
跟前，寇伟明伸手将人抱住，王路整个人都僵直了，寇伟明无奈的松开双手，王路像是回魂一般大喘几口气儿，刚
想放松就被寇伟明挺身翻起压到床上，然后就是吃与被吃的状态，挣扎了好半天，寇伟明如愿以偿的尝了鲜，正打
算来个更深层次的了解，王路不干了。
“撒手，要是等会儿被肖师兄他们看到咋办？？滚起来！”王路推人，推不动
“没事儿，你肖师兄会女朋友去了，曾伟说不舒服，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别扭，再扭下去就真出事儿了……”
寇伟明后边那句话成功的制止了王路一切试图反抗的行为以及思想，感受到下边慢慢昂扬的小小寇，王路欲哭无泪
。
此时电话铃声打破了僵局，寇伟明坐起来听电话，曾伟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老大，刚才你发的短信是真的吗？？真不用我们来陪你值班？？我可是要睡了啊，别又半夜三更给我来电话啊，
等会儿我就关机，啊就这么说了，拜拜……”
咔哒，嘟嘟嘟……
“……”
王路扑棱着爬起来往门口跑，寇伟明跟上将人抓回来。
“……”
“你要是走了，万一来了个急诊病人，我上哪找人去啊？？”寇伟明哀怨地说道
“呃……”
“寇主任，开工了……”
在医院值夜班就是这么一回事，越是不想收诊，就越会来病人，王路啪啦甩开寇伟明，蹬蹬跑出去了，粗略问了一
下病史，恶心伴呕吐，有放射性右肩疼痛，再结合触诊，腹膜刺激征明显，Murphy阳性，让病人家属带病人去做急
诊B超。
王路将上诉情况向寇伟明报告，决定立即准备手术，术前一套王路没弄过，手忙脚乱的，等家属将B超结果拿回来的
时候，只提示道胆囊肿大的情况，并未探及到结石，初步只能作出破胸探查的结论，告诉家属立即手术，叫人做好
住院准备。
王路对于寇伟明下的结论很不服气，明明墨菲征阳性肯定是胆囊炎或者胆囊结石啥的，为啥就不能下明确诊断，还
弄个啥破胸探查作为初诊，结果就是又要写一大堆鉴别诊断，麻烦！
寇伟明不以为然，说有的东西并不能凭借表面的一些现象就武断地下结论，特别是干医生这行，好在我们是当外科
医生的一把刀下能解决很多问题，若要是遇到内科，这种模棱两可的结论更是数不胜数，明哲保身……
齐扬手抖地脱光衣服，打沐浴露，搓澡，拉拉杂杂拖了半个小时，终于在秦正海灌下两杯子红酒的时候出来了，看
着眼前的美人出浴图，秦正海口水四溅，唾沫横飞，呃不……秦正海再怎么说还是个娱乐公司老总，啥美女美男没
见过，比齐扬妖孽的多着去了，只是难得遇到像齐扬这么纯的，弄得秦正海有些难以把持，他家小小秦老早就挺直
身板等着大展身手了。
正如秦正海预想的一样，炙热紧致，刚进入那会儿愣是逼得秦正海差点射出来，齐扬疼得双腿打颤，收缩着想将进
入的异物挤出去，被这么一刺激，身上的这只彻底狼化了，一挺身全根没入，哗啦——裂口子流血了，齐扬飙泪，
咬着下唇的牙齿一用力，嘴角破皮了。
齐扬后悔了，早知道这么受罪就不答应了，秦正海撒着欢地驰骋着，high了去了，可苦了下边的齐扬，疼得眼泪在
眼眶里打转。
男人啊，劣根性啊，秦正海看着齐扬压抑着不吭声，颦眉眼含春水的小模样，恶劣的又挺进一寸，顶得齐扬直哆嗦
，小小齐昂头挺胸站起来，后穴收紧，秦正海全身舒爽又是几个深入，齐扬压抑的声音上扬，被秦正海不断的深入
浅出打得断断续续。
秦正海抽出小穴，精液和着血丝流出来，齐扬脱力的躺在床上，眼神涣散，昏睡过去，秦正海清洗完后看了眼昏迷
的齐扬，虽说有些不舍，但对于秦正海这个情人半个月换一个的风流种来说，一个月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预想的范
围，掏出钱包留下一张支票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路看着切口里边，怎么也不会想到胆囊旁边粘住的是一坨由腹膜包裹完整的阑尾，还是跟坏疽已久的阑尾，刚才
还笃定的跟病人家属说可能是胆囊问题，甚至诱导病人朝着导致胆囊炎的病因上去找发病原因，想到术后要跟病人
解释手术情况王路吓得一身冷汗。
寇伟明也不多话，只是在一些较难见到的部位解释一下，继续切开又缝合，等到手术完成，王路脚软，踉踉跄跄地
走下手术台，看到手术室门口焦急等待结果的家属，王路借口拿东西溜号，再出门的时候病人的老婆拉着王路的手
连声道谢，愣是将这傻小子说得一愣一愣的，明白怎么回事儿过后，王路打着哈哈糊弄完家属，灰不溜丢地左脚靠
右脚冲回科室，人家寇伟明早将医嘱啥的开完，蹲在值班室里酝酿手术记录去了。
王路大张着嘴打完今天第二十九个哈且后寇伟明发话让人回宿舍去睡觉，这可把王路诧异到了，盯着寇伟明瞧了半
分钟，左右没看出啥蛛丝马迹来。
“怎么？就这么想留在这陪你为师我？？”寇伟明挑眉问道
“我……我马上走……”
王路说完嗖地窜到门口，开门关门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弄得寇伟明哭笑不得。
齐扬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过半，瞪眼望着天花板，下身传来阵阵巨痛，想起床，试了两下扯到伤口，疼得直抽冷气
，索性又躺回倒床上休息，有些奇怪怎么没见到秦正海的身影，四周扫了一圈冰冷的空气像是在给出某些提示，转
头看到床头有张纸条，或许是秦正海的留言，齐扬有些欣喜，伸手将纸条拿过来，一瞬间齐扬觉得他正在往跌入一
个巨大的寒窖中，全身冰冷，面如死灰。
勉强撑起身子，移步浴室，站起来的时候股间流下的液体提醒着齐扬，悲愤，耻辱什么的难以形容此时齐扬的心情
，巨大的愤怒下齐扬都觉得奇怪怎么会如此平静，居然没想到要一口气冲到秦正海面前问个清楚，将支票扔到秦正
海脸上告诉他：老子不买！
齐扬蹲下身体，伸手进去将里边残留的液体抠出，每伸进去一次力道加大一次，还没来得及恢复的裂口迸裂，温热
的血液顺着手指流出，混入花洒喷下来的热水，看着流进漏水口的粉红色水流，齐扬笑得鬼魅，不知是水还是眼泪
糊了双眼，看不清摸不着远方的道路……
回到宿舍，齐扬生病了，王路跑前跑后的照顾着，大病过后的齐扬让人更加不敢靠近，除开王路时不时问些不懂得
问题，简单的回答几句以外，基本不开口说话，寇伟明看着自家大徒弟的模样也不禁为难，多少能猜出点眉头，一
想到往后那些个乱七八糟要整理的实验数据不知该找谁来善后就头疼，恨不得将那个肇事者挖出来凌迟一番，妈的
，他寇大爷时间宝贵着呢，敢上他家地盘撒野，皮痒啊？？
王路也或多或少感觉到齐扬的改变，自从上次大师兄回来大病一场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大师兄不再是每天一到
六点就被人接走，虽说大师兄以前也怪冷淡的，只是最近这种冷淡慢慢的变成了冷漠，前些日子脸上还神采奕奕的
，这些日子越发暗淡无光，每天总是工作到很晚，特别是前天晚上起来上厕所还看到齐扬床头灯亮着，摸出手机一
看，好家伙凌晨两点三十五，气得王路伸手抢过齐扬手里的《本草纲目》扔到书桌上。
“师兄，你好像是学西医的吧？？”王路歪着鼻子问道
“学西医就不能研究我们千古绝学中医了吗？？狭隘！”齐扬说着又伸手去拿书
“屁，有你这么废寝忘食研究的吗？？要等你研究完，估计你这小命也一起研究进去了！！”
王路气得将书丢到自家床上，关了总闸才绝了齐扬爬起来继续研究的意愿，哪像第二天晚上齐扬变本加厉弄到三点
才躺到床上睡觉，结果上午在手术室里差点晕了过去，吓得王路冲上去将人拖回科室病房休息，寇伟明从王路口中
得知了原因后给齐扬放了两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两天莫名得来的假期，齐扬大半时间是在宿舍度过的，吃了睡睡了吃，神清气爽的又回到科室，这世上谁还离不开
谁了是吧？
第十二章
秦老太太最近很烦恼，这大半个月以来一给秦矢量打电话，臭小子不是说忙工作，要不就会听到电话里传出些奇怪
的喘气声，结合一下自家儿子那放荡不拘的德性，红着老脸想到些和谐画面，冲着电话大骂几句又开始扯正题，抱
怨秦矢量怎么还不给她找个媳妇，老人家等着抱孙子呢，张家那姑娘啥啥，何家闺女又啥啥啥 blablabla一大堆，
直到秦矢量不耐烦地要挂电话，老太太又急得跳脚，勒令秦矢量星期天回家吃饭，等到肯定答案过后，才平息了老
太太长久以来的怨气，这可苦了秦矢量，好不容易磨来的三天年假眼瞅着要泡汤，敢怒还不敢言，谁让他摊到这么
不讲理的老娘……
陆卫国早想着回家安享晚年，这回大病一场刚好找个借口向院长递交辞职，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刘玉芳忙完了科室
里那些事儿又马不停蹄地跑来照顾陆卫国，看着老婆子脑袋上新长出来的白头发，陆卫国心疼啊，老婆子自从跟着
他就没享过几天清福，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还一天到晚被他穷折腾，跟老婆子商量一下，这事儿算是定了下来。
陆涛赶到脑外科病房的时候，陆薇薇正推着陆卫国准备离开。
“老头，你……哎……姐，还是换我来推吧……”
陆薇薇瞅瞅欲言又止的陆涛，也不插嘴，将轮椅推到陆涛跟前让出位子后回到病房去收拾东西。
汤东跟往常一样上陆卫国病房帮忙，没见到陆卫国倒是碰上两护士姐姐正在换床单，吓得腿打颤，再打听说陆主任
走了，转身撒丫子开跑，也没听见两护士姐姐后边的话，直接将那句“走了”归为：走了=离开=人死翘翘了……
踉踉跄跄跑回科室，得知陆涛正在做手术，又急匆匆赶到手术室，想想不应该这么冒冒失失冲进去，正琢磨着该怎
么跟涛哥解释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陆涛手术完成出来了，汤东赶忙跑到人跟前，抬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拉着陆涛
的左手，张嘴半天冒不出个单音来，一脑浆糊，理不出个头绪。
“喂？妈，哦，我马上回去，好好，一定带人回来……”
陆涛收了电话，低头看人，啪嗒——汤东泪流满面。
“涛哥……人死不能复生，人总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涛哥……呜呜~~~~（>_<）~~~~”汤东泣不成声
陆涛听得纳闷更郁闷，这又是哪跟哪啊，拿出纸巾递给汤东，汤东接过纸巾擦眼泪，摸鼻涕。
“好端端的你干嘛哭啊？？”
“我……我刚才到脑外科去没见到陆主任，还听他们说……他们说陆主任已经去了……”
“啊？？？”陆涛给气乐了，“你哪只耳朵听说我爸死了？？”
“（⊙o⊙）…他们不是说陆主任走了吗？？”
“屁！走了又不等于死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粪啊？？拿去，把你那横在脸上的鼻涕擦干净，回科室收拾东西，等
会儿跟我回家……”
“啊？？？”这回轮到汤东发呆了
“啊毛啊，我妈说了，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你这些日子以来的帮忙，老头也发话一定要我带你回去，愣着干嘛，走
啦！”
汤东挠挠头跟在陆涛身后回科室。
刘玉芳见着汤东，喜欢得不得了，将家里吃的全端出来摆在汤东面前。
“来来，尝尝这红提，味道不错，还有这猕猴桃，红心的，营养丰富……”
老太太笑得欢畅拍开陆涛伸过来拿猕猴桃的爪子，横了眼悻悻的陆涛，汤东更是窘得缩成一团。
“哎……多好的孩子啊，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那老头子没少折腾你吧……”
“没……”
“小东子，来来帮我捶捶肩膀……”
“滚……”
“滚！”
上边两个“滚”，一个稍委婉的出自刘玉芳之口，另一个带着火的出自陆涛之口，陆涛吼完还不忘瞪了眼陆卫国，
老头子倍受打击，倒在轮椅上难以动弹。
一家老小有说有笑吃完饭后，陆薇薇带着儿子去洗澡，何全宇回屋里处理剩下的文件，陆卫国闲着没事拉着汤东陪
他下棋，小屁孩哪会下棋，几局下来输得只剩条裤衩挂在身上，眼看这局失地已去三分之二，这最后的裤衩快要不
保，陆涛渡过来站在汤东身后指点，陆涛一手釜底抽薪，陆卫国气得吹胡子瞪眼，陆涛邪笑，心想老头你这棋艺还
是我小学拜师学艺那会跟着偷师而来的，想跟他陆涛斗还差了一大截儿呢。
刘玉芳忙着帮陆涛铺床。
“薇薇，家里还剩一条棉被放哪屋了？？我怎么翻了几遍都没找找呀？”刘玉芳问
“好像在我屋里，等会我去找找。”陆薇薇从浴室探出头答道
“妈，你铺两床被子干嘛？”陆涛纳闷
“这不是还有汤东嘛？正好有两间客房，这么晚了你总不能叫人回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