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生存记(穿越)下——冻顶乌龙
冻顶乌龙  发于:2013年0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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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谢惟安看着那石头做成的浴桶,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嗓子也有些哽。

德鲁没注意谢惟安的语气变化,只顾着给谢惟安介绍这个自己的得意之作,“嗯,我自己做的,你说的浴缸太长了,没有这么长的石头,这块石头还是我偶然发现的,而且我发现这种石头比我用来打猎的石器还要软一点,所以正好可以用我打猎的石器把它凿开挖空,这样不正好就是个浴桶么,不过还是多亏你上次随口讲的那个滚轴什么的,要不然不是这样我要把这东西拖回来还得费劲呢……哎哎哎惟安你怎么了?”德鲁话还未说完就被扑上来紧紧抱住自己的惟安给打断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呢,若是有一个人愿意尽他所能的默默对你好,心里除了感动还能剩下什么呢?晚归得到了解释,猎物少得到了解释,连手上的伤也得到了解释,而那样笨拙的隐瞒再回想起来,也让人眼睛发红鼻头发酸。

谢惟安这紧紧的沉默一抱让不知道怎么了的德鲁不敢乱动,只轻轻地回搂着谢惟安拍拍他的背道,“惟安,怎么了?”

半晌只听见谢惟安吸了吸鼻子,忽地抬起头眼红红地看着德鲁恶狠狠地说道,“洗澡!”

石质浴桶被拖进了石洞,架在火上烧着的水也开始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德鲁如今像是个被老师勒令坐在那儿不准动的小学生一样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谢惟安忙进忙出的把水给倒进浴桶,又找出了无患子果实和毛巾还有换洗的衣服,又抽出一瓶德鲁没见过的瓶子放在一旁。

等到谢惟安做完这一切好容易缓口气的功夫,德鲁这才敢开口道,“惟安你洗吧,我出去把我顺手采来的莓刺花和椒果给处理了。”

说完德鲁就想起身离开石洞,只是刚刚才走出一步就被拉住了,回过头是谢惟安那张挑着眉毛的脸,“你去哪儿?”

德鲁指了指洞外老老实实道,“去处理莓刺花和椒果。”

从刚刚松开德鲁就变现的很风风火火的谢惟安白了德鲁一眼,顺手拿过一块毛巾往德鲁身上一扔,“看你一身臭汗,还是跟我一块儿洗澡吧。”说完又嘀咕了一句,“一起试试这浴桶好不好用。”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谢惟安的耳尖可疑的红了。

德鲁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谢惟安走到浴桶边上都准备脱衣服了发现德鲁还是站在那儿没动,顿时怒了,“你要是现在不过来,你一辈子别再想碰我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德鲁还是不懂,那以后不能靠近谢惟安分毫那还真是他活该了。

反应过来的德鲁眼睛一亮,重重的应了一声,“好。”

两个人进到浴桶中,虽不宽敞但是还是有转身的余地,德鲁还细心地给弄了一圈可以坐着的地方,因为进了人而升起的水位刚刚好漫过胸膛,再次感受到被温水包围的柔软的触感的谢惟安靠着桶壁舒了口气,然后才睁着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正盯着自己看的德鲁,开口骂了一句,“傻子!”

没来由被谢惟安骂了,德鲁也不生气,只拉过谢惟安的手细细摩挲,笑着问道,“怎么样,还舒服吧?其实我也想过的,这个到冬天靠着就冷了,但是你说的那木桶我还不会做,等到时候练会了我再给你做一个冬天用的。”

听着德鲁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后的打算,谢惟安倒没不耐烦,只反手将德鲁的手拉到自己身前低头看着那大手上细细的小伤口,氤氲升起的水汽遮盖了谢惟安的神色,但是那带着些哽的语气德鲁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笨蛋,谁叫你做这个了,还瞒着我,有意思么!”

德鲁听后只挪到谢惟安身边将他搂住,低声道,“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但是一直也没什么可为你做的,正好那天碰上了这么块合适的石头,又正好可以做成你想要的东西怎么能不为你办到,再说,这也没有费什么功夫动什么脑子,只每天花些时间就好了。”

“这还叫没费什么功夫?”谢惟安听后心里感动,却还是嘴硬地拉起德鲁的手举到德鲁面前道,“问你你还不说还糊弄我,别把我当小女生哄,直接告诉我不行么?”

德鲁还是一贯憨厚的笑,“总想给你个惊喜的。”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谢惟安弄得又老实了下去,但是看着那从前段时间就没好过的手还是有些心疼,低声道,“弄这个,受这么多伤,值得么?”

“值得。”德鲁想也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谢惟安看着目光温柔的德鲁,抿抿嘴,将唇贴在德鲁的手上密密地吻了起来,碰到口子大的地方还要伸出舌头舔一舔。

谢惟安这突然的动作让德鲁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从手上传来的湿软的触感让德鲁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惟安……”

谢惟安舔着德鲁手上的伤口,挑起眼看了目光深沉的德鲁一眼,然后慢慢地将吻移到了德鲁的唇上,等到用手臂圈住了德鲁的脖颈,谢惟安便顺势跨坐在了德鲁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吻移到德鲁的耳边变成了呵出的热气,“今天,咱们好好……洗洗。”

“惟安……”洗洗两个字被谢惟安的语气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仿佛一只小手挠的德鲁心发痒下身也开始胀痛起来,紧紧地搂住这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德鲁粗哑的声音好似被欲望浸透,“别这样……我忍不住。”

听到德鲁的话,一直将脑袋依偎在德鲁耳边的谢惟安呵地轻笑了一声,微微侧头咬了咬德鲁的耳朵,轻声道,“那就别忍。”

这四个字好似那解开禁锢的咒语,德鲁心中的那头猛兽咆哮而出,他寻住谢惟安已经带上了些水色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次谢惟安没有害羞,没有躲避,只伸出湿滑的舌与德鲁共舞,整个石洞中响起了低低的呻吟声。

彼此的指尖好像都带上了魔法,所到之处都让对方惊起阵阵颤栗,紧紧相贴的肌肤像是一对缱绻的爱侣,如何亲近都不够,恨不能将自己都嵌入对方的身体中去,灼热的下身更像是出闸的猛兽,互相碰撞却引起更大的不满足与焦急。

热吻间,谢惟安引着德鲁的手来到自己的后方,将指尖停在后方的隐秘,离开那火热的唇的纠缠后双颊泛红的谢惟安喘着气低声道,“别让我疼……”

明明刚才还像是个不得章法的焦躁毛头小子一般的德鲁在这一刻仿佛如福至心灵般,顺着谢惟安的引导,借着水的润滑,德鲁的手指进入的不算是难,但是对于初次承受异物进入的谢惟安,却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与刺激,他单手搂住德鲁的脖颈,牙齿咬住下唇溢出低低的呻吟。

而开始无师自通的德鲁则开始了他对谢惟安更深处的探索,这个时候的德鲁是一个合格的贴心情人,他低下头在谢惟安的肩头烙下细细密密的吻,并且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谢惟安的背,低沉的嗓音此刻给谢惟安带来无边的安全感,“别怕,我在这儿呢……”

这个时候的谢惟安更像是一个漂在茫茫大海中的无助者,而德鲁成为了他唯一的浮木,听到德鲁的安抚,谢惟安如同一个乖顺的孩子将头抵在德鲁的颈窝处,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扩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自己身体的由灵活的手指变成了昂扬的硕大,尽管有水的润滑,尽管后来还用上了谢惟安放在包里的乳霜,但是在进入那一瞬间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仍旧是让谢惟安霎那白了脸。

一直注意着谢惟安神色的德鲁见到后立刻僵住了不敢动,迭声问道,“疼吗?我、我出来吧?”

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的谢惟安摇摇头,勉强笑笑,“轻点儿就好了,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真的,只要轻点就行了。”

看着这样的谢惟安,德鲁心头的心疼压过了那原始的欲望,想要离谢惟安的身体远点,却被他按住,“进来吧,难道你以后一辈子都不碰我了?”说着谢惟安亲亲德鲁的唇,“轻点儿,慢点儿,让我好好感受你,好不好?”话音落,谢惟安还将后臀轻轻地往德鲁那热情未息的硕大上蹭了蹭,又是引起德鲁的一声闷哼。

谢惟安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德鲁看着谢惟安那鼓励带着笑的眼,低头细细描绘了一遍谢惟安唇的形状,当谢惟安嘴角又溢出诱人的呻吟的时候两人也慢慢地结合在了一起。

因为心存怜惜,因为想要相拥,轻柔的动作,放松的接纳,最终德鲁进入了那柔软的灼热之处,口中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叹。

谢惟安适应了德鲁的进入后,笑了笑,声音带着丝颤抖,“我说不会多疼的。”

从那紧致的包裹感中回过神来的德鲁看着脸色还有丝苍白眼中却带着笑的谢惟安,也笑了笑,低头吮去谢惟安鼻尖的洗汗“嗯,我会好好爱你。”

听着这带着双重意思的话,谢惟安笑容扩大了,只重新将头枕在德鲁的颈窝中抱住他的脖颈没有再说话。

而德鲁搂住谢惟安的腰身慢慢地动了起来。

情若要到极致,便是性与爱的完美融合,在爆发的那一瞬间,谢惟安与德鲁终于体味到了什么叫做极乐。

第四十一章

谢惟安不是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追随者,所以他觉得喜欢上一个人除了在精神上和对方产生共鸣之外走到最后一步是无可厚非的。

相较于最初两人互相表明心意后那种小小的亲密,在彼此已经进行了更加深层次的交流后,谢惟安觉得自己和德鲁之间已经产生了那种不需言表的默契,或许是一个眼神,或许是一个动作,彼此都能知道其中的意思,对于这样的状态,谢惟安觉得很不赖。

既然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就谢惟安来说,原本安稳的生活就更加多了一点默契的绵长,或许这样的生活平静到看似有些寡淡,但是每每当对上德鲁那沉稳的脸的时候,谢惟安觉得一直过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有的时候,并不是你想怎么样事情就会如你所愿地发展成什么样,或许生活的轨迹就在你毫无准备或是你眼睁睁地看着它发生变化却无力阻止的时候走向另一条道路。

最初的谢惟安其实没有太过注意的预兆发生在巴顿与阿福身上。

且不管之前谢惟安心中的某些观点是怎么样的,但是在阿福身上,谢惟安切实的体会到了,气势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也是能练出来的,他不知道巴顿是怎样带着阿福在林中练习捕猎与防守,但是渐渐地谢惟安发现阿福偶尔也会露出那种带着些杀气的神情,在听到院子外围出现的声音的时候也会肌肉紧绷双耳竖直一副警觉的样子,甚至有时候看到那院子外面飞快窜过的小动物也会表现出似乎下一秒就能扑过去咬碎对方脖子的凌厉姿态。

谢惟安看着这样变化巨大的阿福心里倒是挺得意与骄傲,或许对于男性来说,喜欢帅气有气势的东西远远超过可爱那一档的,但是每每阿福扭头看到谢惟安的时候仍是会像小时候一样屁颠屁颠地蹭到谢惟安身边摇着尾巴撒娇,面对巴顿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依赖与放松的姿态,而巴顿的态度则是与当初阿福还是个小肉团子的时候一样,全然没有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气,仿佛所有的柔和与平静都给了窝在自己怀中打滚的还带着婴儿肥的狗狗。

但是近两天,巴顿与阿福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反应让谢惟安觉察出些不对劲了,不管是会突然狂吠或是对天怒吼,还是像是脚上扎了刺似地来来回回地走动,总总行为都指向了一个方向——巴顿与阿福很焦躁,非常焦躁。并且开始晚上也不愿意好好睡觉,总是要表情不耐地折腾到半夜。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谢惟安有些担心,他之前没养过宠物,对于动物也了解不深,只得转头求教与动物接触的比自己多得多的德鲁,“你说巴顿和阿福这是怎么了?每天都是这样焦躁不安的,是生病了?”

德鲁看着又开始坐立不安到处走动的巴顿与阿福,摇摇头,“不知道,看上去不像是生病。”德鲁是的确不知道,在认识谢惟安之前,豹虎这种东西本身就只活跃在森林深处,见到的机会少之又少,再加之人类对于豹虎这种猛兽的畏惧,避开还来不及,哪还会凑上去观察呢,至于阿福这样的狗狗,那更是没见过了,所以对于巴顿和阿福这样的反应,德鲁真的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惟安唤了一声将阿福叫到身边,伸手顺着阿福背上的毛使它平静些,嘴里仍跟德鲁讨论着自己的猜想,“我觉得也应该不是生病吧,吃东西方面挺正常的,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说到这里谢惟安看了一眼跟着阿福走过来在阿福身边来回蹭着的巴顿,忽然表情有些怪异,“难道……发情了?”

谢惟安最后三个字一说出口,一直在认真听着他讲话的德鲁噎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也投向了巴顿与阿福,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应该……不是吧。”当然德鲁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出来——这段时间巴顿不是一直对着阿福发情么?

这不是德鲁危言耸听,而是眼见为实得出的结论,光是在森林中打猎的时候德鲁都好几次撞见教阿福打猎与自卫的巴顿教着教着就压倒阿福身上去了,但是每次都被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的阿福给挣脱了。甚至于在家里的时候,巴顿也好几次在抱着阿福睡觉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搂着阿福蹭着。这些,德鲁都没告诉过谢惟安,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德鲁觉得谢惟安对于阿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保护欲,德鲁也不知道该确切怎么形容,如果非要他说个明白的话,那大概就是如果被谢惟安知道了巴顿对阿福做的,那么谢惟安的反应大概会和当初科特斯请求丽莲做他的纳塔的时候丽莲的爸爸的反应差不多。

“既然不是发情也不是生病,那……”谢惟安自然是不知道德鲁此刻的心理活动的,他再心里排除着让两个家伙总总焦躁的原因,忽然脑子里浮现一个想法,开玩笑似地随口说了出来,“该不是要地震了吧?”

“地什么?”德鲁听到谢惟安说出自己没听过的词,下意识地反问道。

“地震啊,”谢惟安转眼看向又是一副好学生样子看着自己的德鲁,“地震就是地壳快速释放能量中造成的震动,期间会产生地震波的一种自然现象。”

“地壳是什么?地震波又是什么?”德鲁继续发问。

“地壳就是balabala……地震波就是balabala……”谢惟安解释完长长的一段,然后问德鲁,“听懂了吗?”

德鲁慢慢地点了点头,“差不多,”说完又想起刚刚谢惟安说的话,眉头又皱了起来,“巴顿和阿福那样真的会因为是要地震了吗?”

谢惟安看德鲁那慎重的样子觉得自己似乎让对方紧张了,于是笑着摆摆手打哈哈道,“也不一定啦,地震这种东西很难提前预测到的,没准只是因为春天到了阿福和巴顿有些焦躁而已呀,”说着谢惟安又随口普及了一下避震知识。

德鲁认真听了,但是神情倒是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随后的几天,或许真如谢惟安说的那样,巴顿与阿福的情绪平静了一些,这不仅让谢惟安,还让德鲁松了一口气,谢惟安打量着那被自己慢慢挪出来的行李忍不住失笑,还说让德鲁别担心,结果自己倒是疑神疑鬼地做出一副准备避难的准备了,想着就玩下腰准备将东西摆回原位,要知道,搁在外面走路都不方便了,每每对上德鲁那触到行李后挑眉的眼,谢惟安就觉得脸有些发烫,不淡定,太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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