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梅花醉清歌——清木
清木  发于:2013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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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舐着我的耳垂,湿润的舌尖不断挑逗着我粉嫩的耳垂。

他说“蝉,不论多久也爱抚不够你。真想这样做到死。只是我死就够了,你还是别来得好。我怕来世你会忘记我的存在,毕竟我们之间少了你对我的感情。”

我悚然,对呀!我于他是何种感情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说。说了便会失去,我对于这世界缺乏太多信心。

凉将我抱于怀中,修长的手搂着我的纤腰弱骨。一次又一此将我拥紧,又是一次次将我贯穿。身体不由自主的泛红,眼神迷离的望着凉。于是我又在他的温柔与激情中沉溺……

他说“蝉,你看只有我们俩的身体才能如此契合。堪称完美,真想永远这样不与你相离。只是我们的身体不允许。很遗憾呢!”我粲然,你这不是变相的告诉我,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碰吗?

我说“凉,你的话语和你的外表可是相差甚远啊!”

凉笑了,令人有许毛骨悚然。不由颤栗。

“是吗?我十七年以来的欲望全被你挑起。你自然是要负责的。不过比起我自己,我更但心你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凉暧昧的轻笑。这……我似乎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尔后,我所有话语全被湮没在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

“等我……”缥缈的声音令我以为是幻觉在满庭月光中重生。

血色的花,在布满月光的城墙旁娇妍绽放……


第四十四章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成片的尸体,血色染红了天际。在名为世界的舞台上独有一只黑色与血色相间的蝶,托着尾翼飞向天际,终的坠落。化作尘埃弥散了世间……

谁的手温柔的抚过我的发,谁的唇依恋的划过我的唇,又是谁的爱将我笼罩……

我一直在漫无目的的寻找,寻找我所需要的东西,我一直以为那是金钱,可惜这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手段。物质上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地位,权力,金钱……这些我都可以不要。只是很可笑的是我对自由的向往,最高傲的人居然缺自由。若非凉,我想我是不知多久才能明白。从孩提时到尔今我所待的地方,我的一切不过是在爷爷手中周旋。我从未走出过他的控制,我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成为下一任公爵的铺垫。可悲矣!刈蝉你也不过如此。

没有阳光沉浸,出于何种原由醒来。我不知,或许是身体想要苏醒吧!

缓缓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竟是沉浸的夕阳,一眼望去确也像是一片绯云。本想挪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意外的疼。想来是昨夜所至,全身除了疼痛并无其它不适。而且似乎我的身体也上了药,床单也是洁白无暇。定是凉吧!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人,也无需奇怪。可是这次我错了,错的离谱。

那是何其娟秀的字,一眼便能看出是凉的字

致蝉:

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这样的一走了之。只是如果你还记得我昨夜所言,请等我。

凉留

走了?去哪?和谁?多久?我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玩具,一个拥有上等皮囊的玩具。玩过了就仍。我是活该,我本不相信任何人,可为何最终愿意相信凉。

冷笑,起身作罢!尽管身体无限疼痛。我也不愿在此多待一秒。苍白的纸张静静的躺在地上,曾经的温存,曾经的缱绻在这一刻化作轻烟被风吹散。

“蝉少爷,请跟我们走,公爵大人在等您”说话的是爷爷的亲信冯钦约.里约。

走?这一走恐怕想会日本是件难事。

罢矣!我本是无牵挂之身,走未尝不是件好事。坐进车内,其它的事不在多想。

窗外的景色不段远去,独留我一人在车内欣赏这本不属于我的芬芳。淡淡的柠檬草清香似乎已溶入我的体内,没有仇恨,没有思念。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风吹云帆,皓月流辉,尘世的浮暇充盈了目光……”不知是谁打来了电话。

“喂,我是刈蝉”我淡然的语气任谁听了也不会认为我有什么事

“蝉,你到哪儿去了?一夜未归”哥的语调甚谓焦急。

“哥,我要去爷爷那儿一段时间。替我向爸说一声。还有,别把冥吃干净了。我还想看到我可爱的弟弟呢!再见”我笑道关了手机。想来哥也知道这次我玩火了。爷爷定然知道是时候叫我回去了。

“蝉少爷,公爵请您先回房间休息。他开完会就到”女仆帮我拿好东西我点了下头以示同意。这里的人没必要多说话。走进那座塔,就在城堡后面,是我的房间。很多年都没住过了。但依旧冷清,所以我才讨厌大房子。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一切。只有被禁锢了的自由。

过了有多就我确也不关心,只是困了。身体也未恢复过来。谁的手如此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下意识的从唇里吐出一个字,令那手迟顿了一下。兀的,睁开眼

“你……”我想我的震惊程度应该不低于看到死人炸尸。

“蝉,有必要这么震惊吗?比起你,还是我比较震惊吧!蝉也会在睡梦中叫别人的名字了”他坐在床沿上苦笑

是的,我叫了一声“凉”。这是连我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与你何干”我冷眼相他是慕羡轩我是刈蝉,早已两不相干。

“是呢!与我毫不相关”他清雅的嗓音似云般飘散。他又习惯性的抿起了唇。

“不过以后你的事就与我有关了”他若有所思般的笑了。

“什么意思?”我警惕的看着他,他没死而且还能在这儿与我交谈,便足以证明爷爷有预谋要做某事。

“公爵让我做你的经济人,让我二十四小时都跟着你”他看着我的目光为何那般忧伤,寂寞。像是一个孩子受了伤找不到疗伤之人一般

我兀的将他按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他却笑了,明明痛苦难耐却似很轻松一般笑了。

“我告诉你,慕羡轩我不再是以前那个蝉了,我不会再对你像以前那么好了。现在你是你,我是我。即便你以后做了我的经济人,你也只是爷爷的走狗,我的奴隶”我恶狠狠的冲他说道。

“呵……我打不过你我很清楚,但我打不过你并不代表我对你束手无策。你今后的时间都会有我的存在,你应该清楚我还能在这与你说话意味着什么”他看着我笑了,没有丝毫恐惧。

“哈哈……慕羡轩你长本事了,是吧!我承认你很有胆量敢如此与我说话。但是你别忘了,我是个任何人都可以利用的人。就像我当年利用你一样。我也可以随时让你死,只要我想的话。就没有我刈蝉做不到的事。”我掐住慕羡轩的手用力将他仍到了墙角,身体与墙壁撞击发出“碰”的响声

“蝉,你这是干嘛?”雄厚的男声传入我的耳际,竟有些不喜之意

“爷爷,好久不见。对不起,我正在清理垃圾”我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表示慰问。

“蝉,他以后就是你的经济人了。可别再这样对他了,好歹他也是佩兰斯家的人。”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嘱着。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其中定有猫腻

“既然爷爷您都开口了,我定然做到。那您叫我回来所谓何事呀?”我堂煌的应付道。

“你已经十六岁了,是时候让你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家族了。你知道的,你是下任Boss,你有义务了解并处理好接下来的一切。你的戏还是继续上演,只要你想玩随时都行。”爷爷看着我的眼深遂而不可琢磨,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是”我应道。对,我哪里还敢说“不”呢!

“赶来这边,你一定累了吧!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用餐时管家会叫你”爷爷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墙角的慕羡轩,便走了

待人走后,我走到慕羡轩面前,蹲下,玩着他的头发。

“小轩呀!告诉我,你在和爷爷密谋什么?”我轻笑道。

“呵呵……小轩?蝉,我可不曾记得你会原谅一个谋害过你的人。况且我哪儿敢和公爵密谋什么呢!要说有什么他也不是那种会告诉我的人。”慕羡轩的血从额头滴落,嘴角牵起一个苦笑。

“不说是吧!”我扯起他的发连头一并向地上撞血汹涌的溢出,每一滴血的坠落都像是漫天飞舞的桃花舞尽满世界的腥红。斜阳映影花已碎,微风抚面柳色青。山回路转水穷处,云起月落心何归。凝眸浅笑应尤记,流年似水自难寻。唯将生死两契阔,独怯化作春梦过。

第四十五章

“风沐雨,你快下来”诺椋焦急冲我喊着

我瞥了一眼树下的诺椋没有语言,风吹起我的发丝,眼底是望不穿的忧伤,阳光照射在我的头顶暖暖的温度却是彻骨的寒。“沐雨,快下来!你身体不好!”诺椋焦急的喊着,细密的汗珠顺着他英俊的面庞滑落。

“呵呵……诺椋,要我下来吗?好啊!你把我接住”我笑了,兀的站起来。往下纵身向下跳,他敏捷的接住我。俊朗的眉皱在了一起。“你又乱来,你想吓死我呀!”诺椋的话语里不是责备而是溺爱。

我搂住他的脖子媚惑的笑着。

“你死了我怎么办?有你这样当兄弟的吗?”我跳出他的怀抱。

“是,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他笑着冲我道歉。

“卡,verygood”工作人员眼睛放光的称赞着。

“蝉,琉璃太棒了。看来这几个月的时间白费”楼岚笑道。

“是啊!多亏这几个月”琉璃笑得甚为甜蜜,看来他和蔚过的不错

“蝉,你的饮料”慕羡轩匆忙的跑上来。

“恩”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到是琉璃目不转睛的看着慕羡轩。

“蝉,你换经济人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而且一换全都是帅哥靓女”琉璃赞叹道

“是吗?”我淡淡的回应着,自从那天过后我的言语越发渐少。似乎又是回到从前独享孤独。是的,不会再有人在寂静的夜里抱着我对我说晚安;不会再有人在我孤独的时候陪同我一起孤单;不会再有人在谎言里一眼看破我的不该。不会再有人……不会再有人……“……恩……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你……但是……蝉,你和凉怎么了?”琉璃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既然知道不该问就别问,琉璃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我冷言相待

“……恩……对不起”琉璃苦笑道。

“开始拍”工作人员冲我们叫道。

这是一个关于江户川时代,一位武士与高官家次子的爱情故事。真是可笑的故事,可笑到令人心痛。武士与高官次子;杀手与伯爵;真是无巧不成书。椋,凉;沐雨是夏,蝉也是夏;令人发笑的故事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梦醒时分,一切都将归零。我从未想过去找凉,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幼稚,从何时起他的存在已是一种习惯。

四年后

“喂!你们听说了吗?伯爵大人要定婚了”甲女一脸沮丧的对朋友说着。

“听说了!难道是真的?不会吧!伯爵大人是我的”乙女哀嚎着

“什么你的!伯爵大人是我的”丙女不乐意了。拍桌子叫骂道。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不假。

“蝉,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殇站在我背后轻声询问着。

“恩”我似有若无的应道。四年,可以改变的实在是太多。无论岁月怎样变迁人类在时间面前总是那么渺小。渺小到甚至于可卑的境地

“蝉,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一遍又一遍的伤害自己呢?”殇疼惜的看着我。我低头苦笑。

并非我喜欢这样,而是我不得不这样。我是个自私的人,很自私。

“哥,我怎么可能伤害自己呢!你多虑了。你和冥怎么样了?毕竟你去了美国念书一去便是三年。”我望着窗外一脸淡然。“他懂!当初是他叫我去的,如果他说不我一定不会去的,可是他要我去。我很感谢冥,总觉得他不在乎我。但在那一刻我才深刻体会到他有多在乎我。”殇的眼坠满了温柔,那是只属于冥一个人的温柔。“那就好,别丢了他”我轻笑,任满城月光洒在我清瘦的面颊上。

时光似乎就这样停留,曾经幼稚过的面容似乎已寻不见。棱角分明的线条,并非生硬无味而是颇具少女的阴柔。虽是如此却未曾令人感到半分女气。被夜风吹起的青丝弥散于空中,尤似寻不见尽头。消瘦的身躯在一袭西装的包裹下显得那般媚惑。白皙的颈间血色的蝶与眼角的蝶交相呼应,似乎快要呼之欲出。眉间是浓的散不开的忧愁,像一朵颓蘼的花寻不见生命的起源,却伸手可触死亡的距离。尤有一种破碎的美丽。

月华牵动了云帆,回转凝眸间已寻不见往日里稚嫩的双眼,水晶般清透雅然。落漠的油纸伞跌落在路边,似乎已寻不回昨天……“大哥,二哥爷爷叫你们该出来了。”冥站在门口依旧用万年不变的幽然语调说着话。

“恩,好。冥,过来一下”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抱一下我的弟弟。一个生活了二十年之久却从未抱过的弟弟。过了定婚日,或许我就不能在这样随心所欲的做事了。

“什么事?”冥向我澹然的走了过来。

我将他圈入怀中,曾经的孩子已有178的身高,不变的依旧是他的那分恬静淡然。清秀的面庞令他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他没有惊讶,也没有慌张,只是静静的任我抱在怀中。哥也没有说话站在一庞看着我沉默。

“二哥”冥轻声唤道

“冥,谢谢”我在他耳际似有若无的说着,便决然的走了出去。

是时候斩断那根线了。本来就是场荒堂的闹局,既开始那我就让它结束。似乎是看透了世间一决然。我不知道坚持了四年的我到底还在期盼着什么。或许,我真的是一个骗子……

“爷爷,伯父,伯母。恕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我恭敬的鞠了一躬。

“蝉,你要好好对唏落。而且你也是时候该接管刈家了”爷爷深沉的瞳孔折射出腓测的光

“蝉尚还年轻,能力不足,恐是无力。望爷爷过些时日待蝉成熟之际再授与重任”我恭敬而不卑微。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一年。我只给你一年时候。到是你定要会英国来。”爷爷睿智的眼似乎正在谋划着什么。

“是”我应道。一年的时间,我只有一年。

客人已到的差不多之时,爷爷起身宣布我和唏落的定婚。

我站在楼上,兀的,恍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那么一瞬间便消失了。苦笑,想来定是我多虑了。四年了,我本非什么执着之人。但唯有他,我放不下。

淡淡的我轻吐一字“凉”似若云烟般飘散,像幻觉重生。

唏落看了一眼蝉,痛苦的眼轻垂。

第四十六章

走在这片花海中,蓦然想起他为我写的曲子,想起他坐在花田里,钢琴前,想起他为我做的太多太多事情。

盛夏的夜是清幽的,全不见秋冬的颓蘼。各类花香弥漫在身旁,我洗了个澡而后坐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回廊。月光惨淡的照在我的身上,浴袍微撒,露出白皙的胸膛。长长的青丝散落了一地,赤着脚丫,偶尔出现几只萤火虫到是为这夜增添了良多氛围。滴着水的池塘,青葱的碧草,恬静的月夜。一切都显得那么美那么静谧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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