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尘(穿越)上——萧泠风
萧泠风  发于:2012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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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舌剑下来心情好了不少,尤其自己抢到了那家伙要夹的烤猪蹄,心中的得意让他恨不得一曲高歌。(看来,这个

高疏狂也是幼稚得要命+_+)

乐极生悲,就是他这种样子吧。

与这个今生宿敌互损得正在兴头上,忽然闹肚子。而且看样子苏衡宇那个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心中只道皓雪楼的

食物有问题(皓雪楼很无辜的说~~),却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拉到腿脚发软四肢无力不说,几天内无论是吃

了什么或是喝了什么,就算喝的是普通的水,喝的是郎中开的方子,也全都不好使,甚至令病情加重。请来了御医

,居然让家里准备后事。

开玩笑,居然敢咒本少爷死?!管你是不是御医,轰出去!!

派人打听了苏衡宇的消息,发现,病情类似的他,比起自己实在是好太多了。于是按着苏衡宇的治疗方法——不吃

东西,不喝水,每天喝西北风……不是,后来,他都觉得自己不是要病死而是要被饿死。

强忍了四天,饿得只剩下一口气,把回家探望的二哥吓的半死,为他诊脉说脉象虚弱,很明显是饿的,并不是得了

什么病的症状。高疏狂反正也豁出去了,喝了碗稀粥便等着病发。

等啊等,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再派人打探苏衡宇的消息,险些没气死他。那个苏衡宇只忍饥挨饿过了三天就什么事

都没有了,甚至还去了百花宴,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在府里憋了四天,还病哈哈的高疏狂大病初愈,首要的就是弄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得那个莫名其妙差点要了他命

的病。

凭他的直觉,那个病和苏衡宇脱不了关系,八成是那个笨笨的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给赔上了。所以他可

以在得那个病的时候,以最低的伤害度过。

不得不说,高疏狂还是很聪明的,虽然猜错下毒的那个人。

哼,就算他也生病又怎样,居然病一好就去那个什么百花宴,真是色心不死……虽然,貌似他一直都没啥色心。反

正,他去百花宴,高疏狂很不爽。

高疏狂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所谓冤家路窄,这话真是至理名言。这他大病初愈,出门小逛一下就碰到那个前世仇人今生冤家。(你确定?)

仔细看看苏同学,不看还好,一看险些把他又气到棺材里。

此时的苏衡宇发丝微乱,衬着他出色的五官,倒有种平时严谨外的性感。他的脸颊微红,带着些羞涩(被那么一群

弱男子围住占便宜,不羞才怪)与哀怨(要是天天和忘忧在一起,不成怨夫就怪了),平日里显得贵气又干练的衣

服配上现在的神情,倒有种别样的风情,惹人遐思。可,他衣领处那个红色的痕迹是什么,颜色鲜艳看上去有些熟

悉……还有他捧着的一摞子书又是干什么的,这家伙这么好学?

身边那个眼底含笑同样捧书的是……那个自称是王优的人吧。跟他不熟,忽略掉。

略带哀怨的眼眸渐渐变成尴尬以及悲愤(?),显然是看见他了。

高疏狂洒然一笑,走到他面前,道:“苏同学,好久~不见了。”好久这两个字咬得很用力。

“是啊,是啊。”苏衡宇眼神飘忽,表情却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还有这位王公子。”很有礼貌。

“嗯,高公子有礼。”忘忧点头,温和而疏离,但纯粹的黑眸深处却有淡淡的笑意——这些天,他不好过吧。对于

自己研制出来的药,忘忧可是很有信心的。

抱着书的手有些抖,苏衡宇有些不敢看那个一直跟他作对的高疏狂。现在什么情况?抱着一摞子春宫书,站在本都

最大的男娼馆门口?真是……太丢人了。

不是太丢人,而是我们的苏衡宇同学,太纯了。

高疏狂看他不似往常的模样,与他总是剑拔弩张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道:“你们拿的这是什么书,用不用

我来帮忙?”

虽然这么说着,但见他下巴微抬,一副快来跪求的嚣张模样谁会要他帮忙。

若是平时,苏衡宇肯定会抢白几句。

只是现在……

“不必了,忘忧,我们快走吧。”几乎是落荒而逃,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好像闻到什么甜腻的味道。走得一急,

看见风掀起书页,上面好像画着什么,也没有看清。

这样一个落跑的形象还真不像那个一直和自己叫板的小王爷。

真是不习惯。

算了,现在他身体刚刚痊愈,等恢复到巅峰状态再找他不迟,反正他也跑不了。

随意抬头……僵住。

瞪大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再看——馆、风、清?

不对,看反了。

那是清、风、馆?!

那、那个帝都最大的男娼馆?!

难怪,他身上会有那么甜腻的香味……那是脂粉的味道!!

难怪,他领口会有奇怪的红色印记……那是胭脂的红印!!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来逛青楼,还是这种男娼馆……

天地变色,五雷轰顶~~

回到王府的忘忧和苏衡宇手捧着书穿过花园,御花园中有人舞剑。

剑势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不带一丝杀气。舞剑的男子,一身金色的衣袍上用黑色的丝线绣着流水般的纹路。每

出一招的时候,黑色的纹路都似在流动,衬着一张清俊而毫不轻浮的面容,带着沧桑的黑色眼眸,如同高深的武林

高手,光华内敛而不张扬。

这,便是皇室甲胄,百姓心中的战神——定王苏湛。

很久,没看过父王舞剑了,自从十岁孤身来到帝都,说好听些事求学,难听些不过是为了防止父王兵变的筹码。

苏衡宇有些出神,身子一晃,“啪”地一声,最上面的那本书,掉了下来,呈半开状。这还不够刺激苏衡宇的心脏

,这不,他敬爱的父王大人听见响声,收剑而立,真真是玉树临风,一点都不像一个二十岁孩子的父亲……不是,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苏湛正向他们走来让他蹲下来把书捡起来的时间都没有。

苏衡宇的心脏,险些就停了。从小到大,他对这位父王可是敬大过爱,任何事情父王都是对他很严格的。

果然……苏湛视力极佳,看着地上的书,不着痕迹地蹙了一下眉,但很快就舒展开,若不是苏衡宇一直注意父王的

表情,一定不会看到。

“这是什么?”捡起书,明知故问。

苏衡宇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

忘忧无所谓一笑,道:“这些都是我买回来的春宫书。”坦坦荡荡。

随意打开看了看,苏湛‘咦’了一声,道:“这不是两个男人吗,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女人呢。”

“是女人啊……”忘忧做哀怨状,“可昨天遇到喜欢的人,还碰巧是个男人。也不能不喜欢啊,所以只好研究研究

一下。”想了想,补充道:“据说这里有几本还是孤本呢,就是画得难看了些。”其实不是一些,也不太好这么批

评这里的绘画水平,所以只能说一些。

苏湛一笑——他就是喜欢忘忧的坦然。

忘忧将手上的书转移到苏衡宇手中,道:“麻烦了。”

苏衡宇早就呆不下去了,虽然沉了些,就顺着忘忧的话,溜了。

看着苏衡宇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忘忧忽然面色一整,郑重地看向苏湛,这么严肃的表情看得苏湛心中直发

毛。几天相处下来,忘忧戏谑的、无所谓的、没心没肺的、狡黠的等等表情他都见过,这么严肃的表情他还是第一

次见。

忘忧一脸严肃道:“王爷,我发现你的儿子在情事上简直就是个……咳,啥也不懂的孩子(想说白痴来着,但好歹

给那孩子留的面子是不)。我觉得婚前教育是很重要的,以免洞房时会丢你的脸。还有,万一看上了哪家姑娘而那

个姑娘还在犹豫中,在这种情况先把她吃了是绝对正确的,免得那姑娘跑了。到时候,你儿子有这心,没那技术,

到时候你到手的儿媳妇可就飞啦。看看我,现在的我就在为今后的性福生活而努力奋斗,无论技术还是什么的,绝

对不会让我的准媳妇逃出我的手掌心!!”还很形象地做出一个抓住的动作。

苏湛的嘴角有些抽搐。

“我是看衡宇和我有缘才决定要帮他的。”

孽缘吧……

“完全是免费的,只要王爷你放心地把儿子交给我。”

交给你的话,还真不放心……

算了,不把衡儿交给你,以你的性子还保不住去祸害谁呢。我们军人就该有牺牲自己保护别人的决心。衡儿的生命

力很顽强吧……

“好……好吧。”苏湛心中小小悲痛了一下,又想起今天早上的圣旨,道:“三日后的晚上有接待北方拓跋部的晚

宴。皇上的意思是很想见见你这位神医,当然,你要是不想去的话也不用勉强。”

“晚宴?”忘忧眨眨眼,问道:“很多人吗……比如说那个胖猪将军啊,缙云质子殿下……都去吗?”

胖猪无所谓,关键是陆叶珩去不去。

“去啊。”苏湛有些不明所以,心道该不会是还想找庞将军报仇吧。天,庞将军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这个小煞星。

“……那少辛可以一起去吗?”忘忧又开始为自己人争取福利。

“少辛?是你那个护卫?”好像没有见过呢。

在苏湛昏迷的时候,少辛是进过雨苑。在苏湛醒来后,少辛或是就在雨苑外等候,或是找诸多理由让忘忧自己去。

“嗯,说起来,王爷一次都没见过少辛呢。他可是一表人才,功夫了得。”忘忧开始推销,一笑,“王爷真该认识

认识他。”说起来,少辛长得还真有些像眼前的这位王爷。要不是年纪不对,还真以为是他的私生子呢。

“那还真要仰仗忘忧公子引见一下了。”苏湛眼带笑意,没有丝毫王爷架子。

他,只是忘忧的一个意气相投的朋友。

“好说,好说。”忘忧很‘放肆’地拍拍苏湛的肩,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第二十八章:巧遇

酉时 云岚殿

今日的宴会在云岚殿举行。此时,殿外已经笼罩着夜色。夜色并不浓重,月光如水银泄地,映在白玉的石阶上,仿

佛印上一层薄光。

连绵的长廊每隔一米就挂着一盏宫灯,整个宫殿金碧辉煌,每一片琉璃瓦上光华流动。殿内,烛火辉煌,隐隐传来

私语声。

此时,苏湛一行人就站在白玉石阶下,脚下晶莹的玉石在月光下泛着水色的流光。

今日的苏湛玉冠束发,身穿黑色锦袍,以金色丝线绣着瑞兽麒麟,束腰札袖,更显身姿挺拔。腰间是红色蟒皮腰带

,身侧缀着一块紫色的玉佩,浓艳纯正的紫色一看就不是凡品。年近不惑的男子,有少年没有的气度,目光炯炯,

有一种不容逼视的睥睨气概。

忘忧一改青衣,今日穿着一身银色宽袖软袍,衣角处绣着繁复的花纹。少年的身体纤细修长,如挺拔玉树,动静间

,银袍上的花纹仿佛在流动。墨玉发簪绾发,纯粹的黑色与他常人不及的黑眸交相辉映,纵是这般普通的样貌也有

一种出尘之感。

此次并非家宴,因而除了皇后外没有女眷出席,因而王妃没有到场。世子苏衡宇今日一身宝蓝色长袍,腰间配着金

丝锦带。苏衡宇长得和苏湛只有三分相似,相对于定王的睥睨,他更多的是一种书卷气,微笑间有种君子如玉的气

质。

被忘忧硬拉来的少辛今日穿着银灰色软袍(忘忧说什么也不许他穿黑色),束腰札袖,腰间束着同色的腰带,微开

的领口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行走间步履矫健。很明显是习武之人。与忘忧的墨玉簪不同,他以一根似玉非玉的白色

发簪绾发,不经意垂下的头发垂在脸侧,有一种难言的性感。他的容貌清俊,与定王苏湛有五分相似,气质冷凝不

苟言笑,倒比苏衡宇更像皇室之人。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定王的亲戚,皇室甲胄。别说是他们,就是苏湛自己

看到的时候也愣了许久,沉默许久后,是和平时一样的波澜不惊,但忘忧还是在他的眼底看到如雾霭一般氤氲着的

忧伤……因为那时看向的是苏湛,因而忘忧没有发现少辛在转身时那勉强带上的沉静面具破碎,留下痛极的表情。

说起少辛头上的白色发簪,那可是他从小一直带在身边的,平日里就是忘忧碰一下都不行,宝贝得不得了。看起来

也不像很贵的东西,八成是父母遗物之类的吧。

这四人,俱是人中翘楚。虽然忘忧在相貌上稍逊一筹,但气质上既温和又疏离,杏眸里纯粹的黑同干净的雪色完美

融合在一起,浅笑间也让人移不开视线。

苏湛一边与那些大臣、将军客套,一边和忘忧他们落座。

少辛面色沉静,对于那些以为他是皇室中人来讨好的人只是点头示意,一个字都不愿意浪费。

忘忧杏眸灵动,本就不是受拘束的人,右手托腮懒懒靠在桌案上,右手纤长的手指随意拈起块糕点就往嘴里送……

由于这次算是正式接待外国来使,因而这次宴会上除了忘忧、少辛是区区布衣,其余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中大员

。看着忘忧如此没规矩,那些自诩有身份的人大摇其头,若不是看在定王面子上,恐怕直接就要出言教训了。

懒洋洋地瞄了他们一眼,咀嚼,咽下口中的糕点——没办法,今晚出门前没吃东西,饿着呢。有些口干,拿起桌上

那杯热茶浅啜一口,耳边就炸起熟悉的声音:“忘忧公子,真的是你!!!”经历了两万五千里长征最终得以胜利

会师的老同志的激动声音。

这个声音实在太耳熟了,那个曾经就是上茅房都如影随形的可怕声音,于是,没忍住,就……

“噗——咳咳,怎么是你?!”

桌案上的糕点没能逃脱这激动一喷,看样子已经不能吃了……

众人石化。

苏湛侧脸,假装没有看到。

苏衡宇从一开始就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有谁在看着他,显然还是怒气冲冲的。左看看,右瞄瞄,又好像没有谁啊

坐在父亲高丞相下手边,懒得和那些高官子弟客套的高疏狂一直死死盯着苏衡宇,想想那天在清风馆门前的‘偶遇

’,再看看那家伙东张西望、不知在寻觅哪家俊少佳人的死样子(纯属是他个人想象),呼,根本不需要用餐了,

气都气饱了!!

杜太医乃是三朝元老,官居二品,就是当今圣上也敬他三分。杜太医出身帝都杏林世家,一生研习医术。最喜欢的

是医术,最爱做的事也是研究医术。后来定王爷身中奇毒,他在束手无策的同时也竭力研究解药,废寝忘食。这恐

怕是医生的通病吧。

后来,世子请来了从无出诊之例的药王谷神医,虽然看上去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好像……没那么小吧)。这

个奶娃娃打破了许多既定的医学理论,虽看上去荒唐,但绝非没有道理,甚至更胜原先一筹。

自此,他一个半入土的老头子,朝中大员都敬上几分的太医院首席御医便有了偶像。(若是忘忧知道一个老头子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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