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是最好的药——吴虞俣
吴虞俣  发于:201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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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性格,别扭的姿势,别扭的人儿,吴水淼看好戏在围着他绕过一圈又一圈。

“爱情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多巴胺带来的‘激情’会给人一种错觉,以为爱可以永久狂热。不幸的是,我们的身体无法一直承受这种刺激。也就是说,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处于心跳过速的巅峰状态。多巴胺的强烈分泌,会使人的大脑产生疲倦,所以大脑只好让那些化学成分自然新陈代谢。这样的过程大概就能维持两年时间,也可能持续到三四年的时间。随着多巴胺的减少和消失,激情也由此不再,后果或者爱情归于平淡,或者干脆分道扬镳。一般来说,如果男人和女人认识超过两年,内心就再也不分泌能感受爱情的荷尔蒙,爱情就会冷却。所以别太恨那个人,那个人只是忠心的按照自身的化学反应而采取行动而已。不过爱情本身就是激情而又短暂的,这不是杯具,并不是所有人都因为多巴胺的减少而选择分手。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还有责任,亲情,誓言,承诺,坚守着爱情和婚姻的更多是这些因素,不是电光火石一样的激情。在生活的过程中,通过不断的经营,共同的进步,爱情还可以焕出新的活力,这才是更广义的爱。借用一句严谨的表达,当多巴胺风起云涌的时候,我们狂热的爱与被爱着,尽情享受爱的甜蜜。当多巴胺风平浪静的时候,我们坦然处之,仍然为爱奉献与努力,不离不弃。现在明白了吗?”

整个对于多巴胺的解说过程,韦巍始终都没动过地方,没有说过一句话。小脑袋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应付他,吴水淼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都是些什么,什么多巴胺,什么爱情,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关老子毛事,老子研究的是心脏,这根本不是老子的专业范围。”

韦巍别过脸,忽视身后炙热的眼神。

“既然你说到你的专业了,那为师就再换一个问题。”

“……”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心跳会超过一百八?”

一只修长的手指绕过肩膀,轻点左胸口心脏的位置。吴水淼故意放慢语速,配合着指尖滑过风衣。

还以为他能问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丫的,明显就是在寒碜老子。

“扯淡,你就算是要考老子,也找个像样点的问题。这种小儿科的问题连考试都不屑于考了,亏您还问的出口!真当我脑残啊!成年人每分钟心跳大约是七八十次,60~100之间都属正常,在平时假如成年人安静时没分中跳过了100次,医学上就算‘心动过速’。少于60次的,则是‘心跳过缓’。劳动事比安静是要跳的快些,女的要比男的跳的快些,孩子比大人要跳的快些,新生婴儿每分钟可以跳到150次。平均说,如果一个人活到100岁,那么,他的心跳次数加起来可以达40亿次左右。运动员因为经常锻炼心肌收缩力大,舒张期回心血量也大,所以在平时运动员心跳小雨六十次一分钟就能保证机体供血,有的可以48~50次分,他们运动起来才有能力和耐力。综上所述,你刚才说的完全都是屁话。这不是耍老子,是什么?”挣开身后人的限制,韦巍跳到一边。

一直炸了毛的Hello Kitty,在危险不也还是一只猫咪。此时吴水淼眼中,韦巍无疑就是那只急需主人安抚的宠物小情人。

“如果我能——让你心跳——超过一百八呢?”

“那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拉到实验室扔福尔马林里泡上,做成标本,还算我给医学院做了回贡献!”

真是怀疑他消失的那两天是不是被外星人拉去洗脑了,否者怎么会抽风抽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地步。

“我怎么——可能——忍心呢?嗯?”

如此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的韦巍肝颤儿,吴水淼戏谑勾起唇角,锁定猎物,两步上前。左手捞过韦巍,右手顺着风衣下摆摸上去。

前面是他,后面是鞋柜,无路可退。

衣服被卷起,背后一只宽大的手紧紧地揽着自己的腰。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腰部肌肤的那刻,韦巍一个冷战唤回思绪,猛地推开他。

“吴水淼,你变态啊!”

“我——是不是——变态,你还不清楚吗?”

轻抚额角,被用力推开的吴水淼,顺势倚门,堵住唯一的出口。

“算老子瞎了狗眼,当初怎么就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走上这条不归路,现在想想我他妈就后悔!”

“后悔?后悔也晚了,你最后还不是落我手里了!”

一字一句从吴水淼嘴里蹦出,尤其加重了“落”的字音。

“你她妈还有脸跟我说这个!本来你不说也就算了,既然你今天提起来了,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虽说当年在医学院学文学不是什么热门专业,但自从老子进了这个学校开始,就没打算白混下去。可三年专科结束,你不知道跟我父母说了什么,非让我考专升本。专升本两年念完了,你又接着忽悠他们说男孩子学政治没前途,学医学好就业,非逼着我学习考研。我说我不考,你就上我家里劝。劝来劝去,老子还是没抵住压力,考上医学研究生了。等老子费了千辛万苦三年医学研究生念完,你不知道哪整的保博名额直接捅到我父母那,利用他们望子成龙的思想,逼我接着念博士。行啊,念就念呗,报名表下来的当天,我明明填的导师是陈教授,不服从调剂。可接到通知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换成了你。老子不念了总行了吧,你居然干出那样下作的事儿,威胁我。直到那次和学长们一起聚餐,大家都喝高了,互挖自己老板八卦才知道,李律学长报考的导师才是你。而你不知道暗地里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破事儿,把我和李律学长调换了。”

韦巍躲在沙发一侧,不敢上前。自己被这个男人操控了八年,曾经自己对他怀着感激的心,随着他渐渐走进自己的生活,替自己做出更多自己不喜欢的决定后,慢慢失去了那种感恩,反而增添些许厌恶。最后爆发在领取博士生入学通知书那天,韦巍掀了桌子,誓死不读他的博士,一气之下离开了医学院。

“看来你还知道的挺多的,还知道什么索性都说出来吧!”

“谁要和你这变态说话,少自作多情了!”当面揭穿吴水淼做过的事情,没有愤恨的冲过来抓自己,还特冷静的听完了指控。韦巍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冷却,寒由心生。

“变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变态!”

“闪开,别挡道,老子要回宿舍!”

这男人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教授范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纵使是生气,顶多脸色难看,语气生硬罢了。没人见过他愤怒时的样子,外人评论他最多的就是,人好,学识好,脾气好。

只有那次和他吵完架离开医学院后,韦巍才知道他的老师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好脾气。

“韦巍啊,韦巍!枉你念书念到博士,这智商怎么就没随你的年龄一起长长,反而成了负数了,果然是单纯可爱至极啊。我怀疑你不是脑子真有问题就是在故意勾引我,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把一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的面具撕下来,就不怕他露出邪恶丑陋的真面目在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和谐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你会喜欢!因为字数实在太多,怕系统传不了那么多,只能拆成两半发了。本文一共分为四篇,按照“伯仲叔季”的顺序,希望亲能明白,谢谢!

第二章:淼是最好的药——伯篇【B面】

“韦巍啊,韦巍!枉你念书念到博士,这智商怎么就没随你的年龄一起长长,反而成了负数了,果然是单纯可爱至极啊。我怀疑你不是脑子真有问题就是在故意勾引我,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把一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的面具撕下来,就不怕他露出邪恶丑陋的真面目在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和谐了你?”

此时的吴水淼化身成为一只凶猛的豹子,动手解开第四颗,第五课纽扣。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警觉的盯着玄关处的男人,韦巍深感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危险的信息时刻提醒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要撞冰山了。

“你,你,你,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我就……”

“就怎么?到院长那揭发我,还是到警察局告我?”

“你……你知道后果就好!咱们好歹师生一场,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今天就当我没来,你什么都没听见,全当没发生就行了。”

可怜的泰坦尼克号,还不知死活的在那废话连篇,不由惹得吴水淼低声哂笑。

“可我明明都听见了,记忆还挺深刻呢!并且我现在还特想知道,你为难我的后果是什么?”

虚张声势的把戏,这小子玩的太多了,每次都不换换新花样。还真是难为他了,以他的本事能玩这么多次还奏效,也就自己还肯陪他玩玩。

可是,今天突然不想玩了呢,怎么办?小红帽!

“你,没……没关系!反正我都忘了,你记得是你的事!”

“韦巍,刚刚那段心跳背的不错,一字不错。为师记得你记忆力相当好,没听说你什么时候的了健忘症?”

最后的底牌已经没有了,该死的小东西点了火就想抽身,哪有那样的美事?就这么任他一走了之,吴水淼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的费尽心机。

“我的脑袋我想记什么就记什么,要你管!”

“怎么平时看着挺乖巧的孩子,今天那么不听话呢?真是白白浪费了为师的一片苦心。”

“你的心,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承受不起!”

韦巍慢慢后退,生怕吴水淼伸手抓他,警惕他的一举一动。

“看来今天不做点什么让你刻骨铭心的事儿,你还真是忘了为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对得起你一口一个的赞美之词呢?”

再后退一步,撞到了挂在墙上的装饰琉璃,啪的一声,粉身碎骨。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

“我什么我,心跳超过一百八不是没有可能,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以前为师没教你,是怕伤害你。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一味的等待似乎到最后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你只会想办法逃离我,离我越来越远。那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不做些让自己快乐的事呢?”

左手边是卧室,右手边是书房,前面是怒不可遏的吴水淼,后靠冰冷的墙壁。刚刚摆脱他的束缚,转眼又惹得一身麻烦。

“你,你别乱来啊!”

“不——乱来,为师怎么言传身教呢?”

脸色白的明显,韦巍不自觉的往书房的门那蹭,吴水淼走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好整以暇的静观眼前人儿。

“你,你,太冲动了……”

“不冲动,怎么能成魔鬼?”

手扶书房门,暗暗往里推,不行,锁上了。

“还是为师帮你恢复一下记忆好了,然后再把上次那件只做了一半儿,还没做完的事情好好补上!”

阴影下沉,男人轻而易举地逮到瑟缩在角落里的韦巍。

“不,不用,我不用,不用你。”

猛地扯过韦巍,压在身下,扣紧腰肢,抵在书房门上。

吴水淼不顾他的挣扎,右手指骨用力捏韦巍精致的下颚,迫使他嘴巴张开,呼吸急促。

“恭喜你!为师仅存的这丁点儿‘人性’终于被你磨光了,衣——冠——禽——兽!”

紧扣怀中的韦巍,因为不舒服的姿势挣扎的更厉害,吴水淼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反抗。

“老……老……老板……”

“老……老板……我……知……道……”

肺中的氧气仿佛被活生生抽空一般,心肝脾胃肾都绞在一起,大脑缺氧,意志渐渐模糊。

“知道——什么?”

“我……我知道……错了!”不该招惹你,应该听你的话。可是这些韦巍都没能如愿说出口。

“现在知道了错了?”

都到现在了,才知道求饶,这小猫不是反射弧太长,就是在赌自己会因为他承认错误就肯放过他。

“嗯……知道……错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传进男人的耳朵里,没有放开束缚,反而禁锢的更紧。呼吸不畅,致使韦巍脸色变红,就连耳朵也爬上红润,变得晶莹剔透。男人弯身,温热的唇轻咬他充血的耳垂,嗓音低沉,吐出一句。

“可惜——晚了!”

“老……老板……我……”被困在密闭空间的韦巍,细微察觉有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服,这只手的主人无疑正是紧拥自己的男人。

“别……别……求你……”不安的身体躲避吴水淼作祟的右手,之前被反别在背后韦巍的手握住解扣子的右手,阻止男人继续作恶。

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男人见势一手提起他,重新塞回怀里。

阳光洒在他的脸侧,一半接受阳光轻抚,一半被阴霾笼罩。韦巍看不清他的样子,面前模糊的身影,腰间手指冰冷的触碰,他不知道到底哪种感觉才是真实的。

“求我什么?这样,还是这样?”

“别……别这样……”

嘲弄的口吻,抓过挡在胸前的手反剪在身后,右手用力撕开前襟。黑色的风衣被扯落肩膀,纯白色的T恤印在眸底。

“别……衣……衣服……”

“听话,别动……受伤就不好玩了!”

手指轻弹肌肤,美好的触感,加重力道揉搓掌下的身体。

“放松……别紧张……我们去卧室。”

阳光从窗帘与窗户之间的缝隙钻进来,韦巍几乎是被吴水淼半拖半抱进卧室的。昏暗的空间里,依旧是上午看到的一片狼藉。

一把扫过床上的东西,韦巍只感到一阵眩晕就被扔在来床上。才想挣扎起身,一只手将他老老实实按回床上。

单膝跪在床边,吴水淼俯首安静的看着他,慌张,害怕,抗拒,他的一切,全景收录。

“因为你还是第一次,所以我会很温柔对你的。”

“不……不……老板……别……” 面色泛红,呼吸沉重,韦巍心里抵触,从没看过他像这般失控,被他压在身下,什么反抗都是无力的。

“老板……我……你……在……在做……什么?”

“不想被弄疼的话就乖乖地别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什么……”沙哑的嗓子,无比温柔的说出最恶毒的威胁,两人之间暧昧不清。

耳鬓厮磨间,顺势推高T恤,拉过头顶,粗鲁的连同风衣一并脱下,扔在一旁。

用手轻轻描摹身下美丽的胴体,清晰的曲线刻进脑海,定格成记忆,永久储存。

“够了,为……为什么?”眼中噙着泪水,清澈的眼神,无辜的表情,瑟瑟发抖的身体,无一不在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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