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幽——lann
lann  发于:2012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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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黎瞳拉近章勉,开始绘声绘影地描述萧景峰的坏人形象,胤玄则趁机靠近苍涟,「陛下,臣认为此人不

可信任,您真的要和他订约?」

「嗯。」不轻不重的一声应答,苍涟把玩着酒杯朝黎瞳那儿看一眼,「是信不过,但难不成我就把这个盟友白白让

给萧景峰?能利用一时是一时。」

「是,臣明白了。」

「苍涟!」黎瞳脚步踉跄地扑过来。

「黎瞳!」腰杆被黎瞳撞得向后倒了倒才止住那股冲劲,苍涟看那潮红的脸蛋儿,顿时变了脸色,「你又贪杯。喝

了多少,你说?」

「呵呵呵,不多不多,才一杯而已,呵呵呵!」傻笑着转而向胤玄扑去。

「神子大人!」

胤玄还来不及伸手扶住黎瞳,四处冲撞的人儿已经被苍连拎着领子提起。

苍涟板着脸,匆匆向章勉道句:「神子大人不胜酒力,胤玄会带你至休憩的侧殿,苍涟先行离席。」

将黎瞳安置在床上,拧拧他挺直的鼻梁,「醉成这样也不怕被外人笑话。」

「谁敢笑我?你敢吗?」黎瞳咯咯笑着,搂住苍涟厚实的腰。

「或许普天下就只有我敢了。」一口咬上黎瞳红润的唇,「装醉就只为了早点上床,嗯?」

「你在说甚么?我听不懂……」

「不是说只喝了一杯?还是神子大人在说谎?啧啧、真是不可取,你说该怎么罚?」

主动扯掉衣带,「看英明睿智的临牙之王怎么决定罗!」

「本王决定──这样。」手熟练地穿梭在半敞的衣料间,拧住他胸前茱萸。

「嗯……」黎瞳的黑眸如黑夜中的星辰般,闪闪发亮,「说你爱我,我才让你处罚。」

喉结颤动出低沉好听的笑声,「我、爱、你。」

「我也爱你,」主动吻住苍涟,「所以……任你处罚吧!」

指尖沿着肌理下移,逗留在双腿之间,好兴致地缓缓撩拨黎瞳的欲望。

「啊……」仰起头,黎瞳发出甜腻的呻吟,「苍涟……」

「舒服?」

悦耳的呻吟作为应答,让苍涟决定用更细致的方式伺候人儿。低头,以口腔的热度包裹在他掌中膨胀的热源。

「啊!苍涟?」黎瞳努力撑起身子,黑夜般的眸子透出疑惑。

舌尖猛力擦过热源顶端,诱出黎瞳的娇喘,苍涟这才好整以暇地抬头,「不喜欢?」问话同时对顿感空虚的器官辅

以掌心的慰藉。

「不是……」黎瞳摇摇头,「只是……好奇怪……嗯……」

「那、不要?」说着,坐直身子,回覆惯常的姿势。

「不是……」黎瞳连忙抓住苍涟,自己的身子向前磨赠着,「只是……以前没有这样……」

「放心,只会让你更舒服的。」

再度俯身,苍涟采取新的策略。细心地从根部舔舐至顶端,盘旋回绕,周而复始。而后轻轻咬着脆弱的前端。

「呜……别……」黎瞳的眸子再度蒙上一层水雾。

轻笑着,朝胀红的顶端吹口气,「说任我惩罚,一下又是别,又是不要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呜……你过分……」黎瞳生气地拍拍苍连的头,「我可是神子,你要对我很恭敬才行!即使……即使我让你处罚

也一样……」

「不要忘了你同时也是我的妻子,要对夫君恭敬。何况,」朝自己手中黎瞳高张的欲意露齿而笑,促狭道:「你的

把柄还在我手上。」

眨了眨眼,黎瞳露出甜甜的笑,倾身向前,舔上苍涟的颈子,「那……这样你说好不好?」挺起腰,黎瞳捉住苍涟

厚实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分身。

「这是你要自动入虎口的意思?」

「我可没说你是虎喔!」黎瞳轻咬着苍涟的下巴。

手掌一下大力的捋动让黎瞳倒抽一口气,「我倒挺想要你当那只肥羊。」摩擦频率增快,霸道的吻同时夺走黎瞳的

呼吸。

正当吻得情迷意乱之际,狡诈的手毫不留情地迅速逼出积累许久的欲液,将浓稠的体液涂抹上自己的分身,苍涟托

起黎瞳的腰,让白藕似的腿缠在自己腰侧,扶着自己的火热缓缓挺进。

「啊!」黎瞳的十指掐进苍涟宽厚的肩膀,「你作弊……嗯……」

「神子大人可以撒谎,本王凭什么就不能作弊。」努力许久,好不容易挺进小半截,苍涟却又缓缓往外撤离,故意

折磨敏感的穴口。

「呜……可恶……」黎瞳咬了苍涟的颈子一口,「快……进来……」

如同海盗劫掠般地突然,霎时被占满的甬道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胀痛,环着苍涟的腿被撞得松开,下一刻又紧紧攀上

,彷佛那是海中浮木,能让他脱离不适的漩涡。

苍涟皱皱眉,下身被黎瞳夹得太紧有些难受,小幅度抽动腰肢,手指则下探按摩那紧张收缩的穴口。

「嗯……苍涟……好难受……」黎瞳的小鼻子蹭着苍涟的胸膛。

「吸气,放松。」指尖配合他的抽动,一次次陷入粉红色的蜜穴,又一次次退出。

「苍涟……苍涟……」一次又一次地喊着最深爱的男人,黎瞳似乎想把男人的一切刻在心上般地不停喊着。

「黎瞳,你真棒……」唇瓣在人儿的眉心起舞,吻着因不适而泛出的眉结,双手紧紧桎梏不断扭动的纤腰,将自己

送入黎瞳深处。

第三十章

「苍涟……苍涟……」一次又一次地喊着最深爱的男人,黎瞳似乎想把男人的一切刻在心上般地不停喊着。

「黎瞳,你真棒……」唇瓣在人儿的眉心起舞,吻着因不适而泛出的眉结,双手紧紧桎梏不断扭动的纤腰,将自己

送入黎瞳深处。

随着黎瞳一声声的叫唤,苍涟觉得心宛如被熨烫过那样服贴,让人只想宠着他、爱着他。将心境付诸行动,开始源

远流长地进攻,直捣深处,猛烈撞击,豆大汗珠低在人儿婴孩般柔嫩的胸膛。

沉沉天幕,庇荫着两人激烈的交媾,在黎瞳迷蒙流离的目光下,夜空相形失色。

听到洛殿又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侍卫们纷纷心照不宣地将殿门掩起,退至听力范围外。

「闵尤……」窝在男人怀里,天聿撒娇地蹭着,「喂我喝酒,好不好?……要用嘴喂喔!」

「……不好。」勉强从床上撑起身,闵尤不打算再给天聿任何一个可能导致「再来一次」的藉口,「你也该处理些

正经事,别老是让天彦一个人忙。」

「那我要跑去和黎瞳一起出访罗!」天聿踢开被缛,大有打算光着身子走出去的架势。

操劳一夜,闵尤疲倦地打个大呵欠,伸手把天聿拉回床上,替他披上薄被,「好了,你这样去吧。」似是没力气思

考,也没听清天聿到底说的是什么,索性任由他去。

生气地用力咬闵尤一口,天聿掀开被,批上外衣,头也不回地走出寝宫。

「陛下……您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天彦有些担心地看着从自己手中接过奏摺的王。

「不了,现下有很多事要办,不能怠慢神子,也要找时间和昭元太子见个面,毕竟师兄已经通知我要帮助他,就要

好好策划一下。」天聿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好不容易可以摆脱无聊,我可要好好玩玩!」

揉着被天聿咬得发疼的地方,闵尤裹紧长衫,清晨空气带着一夜冰冻的水气,十分寒冷。漫无目的地在宫中搜寻,

闵由大叹口气,吐出的却是白雾。

果然自己不知哪里又惹怒天聿,让他再度气得搞失踪。

「呵呵,您过奖了,我只是试着为自己找个立足之地罢了。」正殿里,章勉和天聿对饮着。

「能让临牙之王出手相助之人,必有其厉害之处。」天聿笑着再斟了一杯酒。「我会尽全力助您对抗您的兄弟,不

过……」

「我会尽力达成您想要的条件。」章勉露出微笑。

「我要昭元国境内稀有的血罗花。」天聿同样笑了笑。

「没问题。」章勉点头应允。

闵尤绕到正殿,听见天聿说话声,知道他在处理公事,也不好进去打扰,默默走到正殿前的台阶坐下,倚着扶手等

待,到底还是一个累字,让他等着等着就贴着冰冷的石制扶手睡着了。

「嗤啦──」天聿很愤怒地扯破正要换上的外衣,而导致他如此暴躁的罪魁祸首正躺在床上让御医诊治。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坐在阶梯上睡着!」天聿气得头都疼了。

「陛下,闵护卫受了风寒,加上原本就不好好照顾身体,可能需要休养一阵子。」御医恭敬地回覆。

「可以下去了。」天聿摆摆手,「把药煎好后你亲自送来。」

「是。」

「现在你给我好好休息。」天聿把闵尤压在床上,「从现在起,一个月不准练武,给我好好调养。」

「天聿,」像只落水的大狗,闵尤可怜巴巴地望着天聿,「……不过是风寒这种小病,我去练练拳就好了。你也别

生气。」

「不行!」天聿恶狠狠的瞪着闵尤,「你最好把身体给我调养好,否则……」天聿露出危险的笑,「我就解除你的

护卫之职!」

抛出个无奈的眼神,闵尤像个孩子赌气地把棉被拉到遮住头部,咕哝道:「要不是你昨晚要了那么多次,又突然发

怒,我也不至于在阶梯上睡着生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天聿眯起的凤眼露出一丝危险气息。

被褥蒙着头的闵尤哪看得见天聿愤怒的目光,又接着低声抱怨几句,似乎忘记他抱怨的事主就只隔着一层被清清楚

楚地听着他的牢骚。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天聿没有回到寝宫,直接在正殿处理政务直到天亮。也就等于是有七天没有探望闵尤,只让天

彦回报病况。

「天聿……」

一只大狗突然从身后扑上来,压在他身上,奏摺被朱墨污了一大块。

「我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天聿转开头,故意不理后头可怜兮兮的大狗。

「那为什么不理我?」头埋在天聿颈窝,声音糊成一团。

「我只是照你期望的在处理政务而已。」天聿仍未回头,不过语气缓和许多,「我不是有命令天彦去探望你了?」

「天彦和你又不一样。」

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似乎不这么用力地抱着他,他便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不会跑走啦!」天聿好气又好笑地放下奏摺,转身回抱住闵尤,「身体好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心疼得难受。」剑眉像被糊住,几乎连成个「一」字。

「那要我怎么做身体才会好?」天聿微笑安抚着大狗。

「让我抱着就行,还有……别不理我。」

「可是……不是有人要我当个勤勉的王?」天聿拉下闵尤,吻上男人温暖的颈窝。

闵尤恨不得能把自己说过的话吞回去。呐呐地辩解:「你可以在寝宫看奏摺。我只要能看着你就好。」

「好吧!」天聿起身,「不过……吻我。这么久不见,其实……我也挺想你的。」天聿抚平闵尤紧皱的眉心。

小心翼翼地接触,彷佛他碰的是易碎品。唇的柔软在触感中递嬗甜美的、温柔的思念。

「你很多夜没阖眼?」指腹划过天聿深深的黑眼圈。

「也没有很久,不过七天而已。」天聿顽皮地眨眨眼。

摸摸天聿有些发白的脸颊,闵尤又皱起眉。

「……那叫没有很久?你靠着我睡一会儿,要不要?」

第三十一章

摸摸天聿有些发白的脸颊,闵尤又皱起眉。

「……那叫没有很久?你靠着我睡一会儿,要不要?」

「嗯……抱我回寝宫!」天聿把脸埋进闵尤颈窝。

有些事,是上辈子亏欠,这辈子还债。

爱情就是一种。

闵尤顺从地将天聿抱起,鼻尖,天聿的发丝飘着清香,引诱他在发璇落下一吻。

听着派去昭元的探子的回报,萧景峰冷笑起来。

「临牙、紫净,章勉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陛下,要替您带人吗?」魁梧的近卫队长跪在殿下。

挥挥手,想要赶走只恼人的飞虫,萧景峰道:「不用,传个讯给他。就说,平堬之王等他赴约。」

「真是麻烦……」漫步在平堬宫殿中的花园,章勉秀气的脸上显示出明显的不耐。

穿着一件绣花精致的丝缎长袍,章勉站在巨大的喷水池边,逗弄着飞到自己肩上停歇的鸟儿。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

蓦然,身后传出阵鼓掌声。

「昭元太子真是好兴致。」

「是吗?不知平堬之王兴致如何?」章勉笑着走到萧景峰身边。

「见到太子和临牙之王那么亲近后?」伸手一揽,便把章勉包进自己怀中,「老实说,本王没什么好兴致。」

「不用担心,本太子喜欢的既不是神子,也不是临牙之王。」章勉仰起头,轻咬萧景峰下巴,「我只要一个能永远

只看着我的人。」

「那你不应该来找我。」拧着章勉下颚,他眼中是明显的不快,「你再到临牙或紫净一次,我们的协议就当没发生

过。」

「疼……,」章勉难受地挣脱,语气多了一丝委屈,「你若真那么那么爱神子,又何必接受我的协议?我又没有拿

刀胁迫你!而且我去临牙,是要临牙之王别干涉我和你之间的事,你发这么大脾气做甚么!」

「对神子那是占有欲,跟爱无关。」自嘲似的笑容,萧景峰折了一枝白梅,难得略显温柔地将之插在章勉耳后,「

我是不懂爱的人。」

「我也不懂。」章勉把头靠在萧景峰肩上,「我们……可以一起学。」

「等你登上王位再说。」轻推开章勉,背过身抛下一句「跟着」便一个人直直向前走。

几个拐弯后,章勉看到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这是我的寝宫。记住路,以后到了就自己过来。」

踏过门槛,里头摆设得华丽却是十足的阳刚味,没有纱幔点缀,高低交错的镂空雕花木格中,摆满古物。

「脱衣吧。」萧景峰坐在太师椅上翘起脚。

「我可是路痴。」章勉慢慢的脱下丝袍,露出纤瘦的身子和嫩白的双腿。

「一个能从昭元直闯到临牙边境的人,我可不认为他会是路痴。」

朝章勉扬扬手,让他解开系住乌丝的发带,萧景峰才领着他往宫殿深处走去,狭长型的房间,末端是张四柱大床,

从床上直望出去便是那片黎瞳曾看到要发疯的天。

「上床。」语罢,萧景风缓缓卸去自身衣物。

「听说……神子很讨厌这片蓝天。」章勉躺到丝被上,神情有些疲惫。

「或许。」翻身上床,并排躺在章勉身旁,他手臂枕在头下,正好是可以舒适地看到天空的角度。

「我是做得极端了点,不过也只有如此才有些许机会,在短时间内让他臣服于我。」

目光有些幽邈,似乎想起他对黎瞳所做之事,和在牢中的几个日夜。

「临牙之王看守得严,我机会少,时间少,显而易见地运气更少,有几个人敢在神子身上下毒,更何况是对自己的

心头肉下毒。怎么知道会整个砸了。」

「百密一疏。」章勉无奈地苦笑,「我也没想到你会真的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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