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是我爹(穿越 女变男)下——彩虹初霁
彩虹初霁  发于:2012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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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问题。好了,风大了,我们也进去等鱼吃吧!”我牵起他的小手一起走进船舱。

一家人围坐在方桌旁热热闹闹的吃饭感觉真好。为什么四个人吃饭也能热闹?当然是因为我的宝贝儿子。

从他能握住东西开始我就让他练习自己拿勺子,小家伙似模似样地紧握着勺子坐在特制的坐椅上奋力和小碗里的米

饭做着斗争,馨儿在旁边不住地帮帮忙,添添菜。

“额娘,要鱼。”小家伙用热烈的眼神显示着他对糖醋鱼段的极大热情。

“闲人,不可以偏食,鱼要吃,菜也要吃。”我用眼神制止了馨儿再次给他夹鱼的动作,小孩子对酸酸甜甜的食物

总是偏爱,但是吃多了对牙齿不好,养成偏食的习惯就更糟了。

我夹了片白菜,用勺捣碎,放在他的米饭上。“吃点儿白菜,味道也不错。”

在我目光的注视和鼓励下,小家伙自己舀起一勺米饭送进嘴里。

“是不是也很好吃呀?”

“恩,阿玛,还要。”小家伙举着小勺冲着我呵呵的笑。

我和馨儿把他能吃的菜都捣碎些加在他自己的小碗里,小家伙自己动手吃得前胸后背后脑勺到处都是饭粒。

“哈哈哈,云叔,你看看闲人,吃得到处都是,为什么不干脆让奶娘喂他呢,也省了麻烦。”弘时看着闲人满脸饭

粒的样子笑得不行,十分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让这么小的孩子自己吃饭。

“他不是吃得很开心么?现在,对他来说吃饭也是一种游戏,既可以训练他的手和头脑,也可以养成他自己动手,

不依赖他人的好习惯,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闲人现在还很小啊?”

“好习惯都是从很小的时候养成的。云叔只想让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能够自食其力,无论在什么时候,在

什么地方都可以活得很好很开心的人。”我的儿子不是满洲八旗的遗老遗少,我会按照21世纪的方式来抚养和教育

他。

“恩,我也要做那样的人!跟在云叔身边,时儿总会学到很多东西,而且都学的很开心。平平凡凡的一件小事里面

都蕴含着很多道理,比起先生在书房里讲得生动得多,也有效得多。真想就这样一直呆在云叔身边。”弘时俏皮地

冲我眨眨眼。

晚上,轻哄着小闲人睡着,馨儿坐在床沿上绣着宝贝的小衣服,时不时抬眼看看随手翻着小说的我,似乎想说什么

,又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怎么了,想和我说什么?”偷看了她那有趣的表情一会,我决定厚道些给她开个话头。

“恩,我只是有些好奇,想问又怕你会不高兴。”可怜兮兮的看我一眼,她小声嘟囔道。

“想问就问吧,看再憋出毛病来!” 能让她好奇又不好意思问的,怕是和舒敏有关吧。

“云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舒敏福晋?”不出所料,她果然问这个。

“为什么这么问?”

“起先我以为你真得很伤心,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惹的你难过。可现在看来又不像了,所以很奇怪,云哥哥也

不是薄情的人啊?”

“她又没死,我干嘛难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可以告诉她实情了。

“啊,怎、怎么回事?”馨儿吃惊地张着嘴巴,瞪圆了眼睛。

“呵呵,我当年和她做了一笔交易,我借她躲过皇阿玛的指婚,答应她时机成熟放她和她的青梅竹马特穆尔自由。

”我简单的将当年的约定告诉了她。

“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害得我还以为……”馨儿撅着嘴,摆了副很委屈的小媳妇样。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欺君之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免得你担心啊!”我的理由合情合理,很快打消了她的不满

。不过,她的注意力又转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可我为什么觉得福晋好像很喜欢云哥哥呢?”

“是吗?”

“恩,女人的感觉是很准的,只是她为什么还是选择离开了呢?”对于前半句我深表赞同,一般来说女人对情敌的

感觉都是很敏锐的。

“是呀,她选择了离开,所以你也不用胡思乱想了!反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变。”

对于今生的我来说,舒敏注定只能是个过客,我想她会得到她的幸福,而我也有我的生活。

走走停停玩玩逛逛,月余后,我们终于抵达扬州,仍然住进郡主府。

馨儿和月儿几年未见,自有一堆对体己话要说,闲人在弘时的带领下和陆家老大的二个孩子一起疯玩去了,我和廷

轩自然也钻进书房讨论我们的事。

“金二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顺利到达云南了,把人安置在了庄子上,金二会留在那里一阵子,一切稳定了再回

来,金三过几天就会启程到扬州来与你会合。”

“恩,好。一切安置好,这件事情总算可以过去了。”三年过去了,我总算履行了当年的承诺,虽然我无法回应她

的感情,但也不至蹉跎她的青春岁月。

“呵,你胆子可真大,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虽然知道你不愿娶个背景复杂的女人做福晋,可也只当你对万岁爷妥

协了,真是没想到你竟打的这个主意。说实在的,当你来信说让我安排他们离京时,我真的被你吓到了。”廷轩一

边说一边啧啧的晃头。

“呵,也是巧合。”

“你这次回来能呆多久?”

“不好说。”这要看老康的意思,最乐观的估计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年。

“你干脆请求万岁爷就把你封在江南算了,省心!”

“主意是不错,不过你估计可能实现吗?”我挑挑眉,廷轩这小子真会讲冷笑话。

“呵呵,难。京城里是不是更加紧张了,那几位爷快剑拔弩张了吧?”廷轩小小声地问。

“还不至于,至少表面上都过得去。”他们暗中的活动我从不关注,也不想知道。

“四爷为什么让弘时停了学业,跟着你出来,难道是不放心?”

“这个我也没想明白。”老四有点怪怪的,硬把弘时塞给我,难道是怕我跑了?哼,我若真想跑,他这儿子一定和

我是一伙的,那他不是赔大了?

“那孩子从小就呆在京城里,也怪憋屈的,你让金大带着他到处转转吧,保护好人身安全就行。”

“好,我会安排好的。”

轻松的日子在指缝间快速的溜动,春节来临,我们所有人都回到陆府过个大团圆节。堂上是年过半百仍满面红润的

陆老夫妇,堂下是玩得起兴的儿孙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这才像是一个家。

我不禁想起紫禁城里我的老爹康熙和我那群兄弟们,他们此时一定还是过着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礼仪繁琐毫无生机的

宫廷春节。上位者其实不也挺可怜吗?

正月刚过,扬州知府转呈了老康写给我的信,问我心情可好了,打算什么时候回京。我囧囧地看着这封信心想,和

我预测的最长时间比还不到三分之一,我还真是高估了老康的慷概,对形势太乐观了。

阳春三月,在人家下扬州的时候,我却返程了。

回去的路上,弘时向我抱怨:“云叔,你还没带我去看大海呢!这段日子真开心,我发现经商是一件很有趣也很有

挑战性的事情,我还想继续和廷轩叔叔学习呢!”

“时儿对经商感兴趣?喜欢过那样的日子?”如果那样倒也不错。

“恩,比在京城里开心!”

“不是因为没有你阿玛检查功课的关系吧?”

“当然不是,云叔知道的我功课很好,并不怕阿玛检查。”感觉被我瞧不起了,弘时赶紧反驳。

“恩,那好,如果你到二十岁时还是这样想,云叔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也许我还是可以做些什么的吧?

第四十六章

紫禁城还是那个老样子,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这几年益发没什么生机了。

大殿里静悄悄的,我笔直地跪在地板上给老康请安。

老康埋头在奏章中,并没有抬眼看我。凉凉的说:“舍得回来了,心情好了?”

“劳皇阿玛惦念,儿臣出去走了一圈心情好多了。”

“哼,朕惦念你,你却不知体恤皇父,是不是朕不招你回来,你还打算再过一年?”听老康的语气很是不满,估计

是放我个长假,后悔了,嫉妒的。

“儿臣怎会不惦念皇阿玛,过年时儿臣还带着弘时去大明寺给皇阿玛祈福呢。”我真的有去大明寺,虽然不是为了

祈福去的。

“?你有心了。五十一年时你和工部官员一起设计的水库朕已经命工部开工修建了,你得空去做个监工吧,免得哪

里出了差错。”老康终于从奏章堆里抬起头,轻飘飘扔给我个重磅炸弹,一下子把我发配到了工地最前沿。

我算明白了,不压榨压榨我,他一定觉得很对不起他自己。

“儿臣领旨。”

我回家后仔细想想发现去永定河监工也未尝 不是一件好事。

正所谓闲则生乱,我若到城外忙活水库的事情,倒也减少了搅进我那群兄弟的麻烦中的几率了。

想到此,我对这件工作不那么排斥了,而且老康只是让我监工,也就是挑毛病的,只要每天露露头,然后躲在小凉

亭里喝茶就行了,哪个还敢劳烦小爷跑腿干活不成?

于是乎我再一次在自己强大的心理平衡功能下淡定了。

但是,事实证明,现实和想象往往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我不该以现代人的思维模式去考量三百年前大清朝的施工

效率。

我到达河堤的第一天,既没看到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也没看见井然有序的现场秩序,有的只是一片嘈杂一团混乱

。石料堆得到处都是,挖土的三五一群踩坏了刚筑的堤坝,又不知该把土放在哪里堵了刚通的水渠。

真是岂一个“乱”字了得。看得越久我的眉头皱的越深。

“下官等给云贝子请安,爷吉祥!”工部的几个管事和兵部派来维持秩序的几个官员看见我纷纷上前叩头请安。

“哼,爷本来挺吉祥的,不过到了你们这就不吉祥了。”我皱着眉头先行走进临时搭建的棚子。

那些个官员面面相觑小心的跟在后面。

“你们开工多久了,活是怎么干的,这么乱。”

“这个,工程是二月初开始的,招工、运送材料等都花费了些时间,半月前才正式开掘。”之前跟着我做设计图的

一个张姓官员答道。

“你们难道没有计划,没有分期吗?这么乱糟糟一片能做出什么来!”到底是这些人太笨了还是我不了解情况,难

道我国古代那些伟大的工程都是这么弄出来的?

“下官愚钝,不知贝子爷的意思。”几个人再一次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最后还是姓张的代表回答。

“哼,简单点说施工也是要分步骤的吧,比如挖掘、修渠、分流、筑堤、建坝、修库、贮水。凡事都得有个顺序。

你们现在做的是哪步,计划多长时间完成?”面对着一群笨学生,我只得把问题提的细点儿。

“爷恕罪,下官等第一次办这种差,不懂得其中奥妙,不曾计算。”诚实张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硬着头皮再一次说出

否定答案。

“不懂不会问吗?不会查找记载吗?现在开始算,算明白了,把河堤分区,人员分组,每区一个官员负责,每组选

一个工头,哪里出了问题,哪组没完成任务,就由相关人员负责。”我实在太高估这些连勾三股四弦五都不知是啥

的工部官员了,他们的脑子早被那些八股之学塞僵了,老祖宗的好东西已不知被撇到哪去了。

在我将从老四那里学来的冷冻和高压政策融合在一起尽情发挥之后,工程总算按照我设想的样子开始了。

当一切步入正轨,我总算过上了点个卯就可以躲在一边乘凉喝茶的悠哉日子了。

可惜好景不长,一入夏我发现工人们的热情几乎都被浇灭了。我看似随意地在工地上走了一圈,大致了解了问题的

症结所在。

“鄂尔泰,去把那几位大人都传到亭子里去,爷要问话。”

“嗻。”

“下官等参见贝子爷,不知爷传下官等前来有何吩咐。”看着他们一个个在河堤上跑的满头大汗,也很是辛苦。

“来呀,先把那凉茶给各位大人满上,解解渴。”

“多谢爷体恤。”几人确实渴坏了,咕咚咕咚喝下一碗茶。

“近来,我发现工人们似乎没什么积极性了,各位大人可知道原因?”

“大概是天太热的关系吧。”一位马大人率先开口。

“,这好办,爷已经想好了,从明儿起将上工时间调正为上午寅时到巳时,下午未时到酉时,最热的时候休息。”

咱是现代人,讲究人性化管理。

“贝子爷宅心仁厚,体恤人们,下官等钦佩!”众人异口同声,看来对这个决定均深表赞同。

“还有别的原因吗?”据我所知天热只是次要的,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恩,还有就是我们拖欠了工人们两个月的工钱没发,所以——”诚实张再一次道出问题的关键。

“为何欠工钱啊?据我所知皇阿玛拨了五十万两银子,应该足够筑堤修坝的费用了。”难不成是被哪个大胆的克扣

了?

“爷有所不知,万岁爷虽答应拨款五十万两,可实际到帐的只有三十万两,户部让我们开源节流降低成本,尽量省

下那笔钱。可下官等再糊涂也不敢在材料上省,只能努力减少运费和人员上的开销。”

“这话是谁说的?”直接扣了老康的钱,胆子真不小。

“听说是雍亲王的意思。”老四?那一定不是贪了,八成有什么原因吧。

“恩,知道了,我会去和四哥协商的。”

回城的路上我琢磨着既然是公事还是去户部找他吧。

“流云,你今儿怎么到这来了?”我在户部大堂只等了一会,老四就从后堂走了出来。

“来找四哥要钱的,嘻嘻。”我玩笑着说出来此的目的。

“,是为了那个永定河水库吗?怎么,工部那群官员这么快就把银子花光了,还撺掇着你来要?”老四皱了皱眉,

不太高兴。

“银子还没花光,只是他们为了省钱欠了工人们的工钱,我担心长此以往会引起民愤,所以来问问四哥为什么扣下

了那二十万。”

“欠工钱?哼,亏他们想得出来!”听了这个解释老四似乎火更大了。

“总比在材料上以次充好的强!”

“唉,不是我小气不给你银子,只是国库存银不多,眼看雨季来临,四哥是怕再出现四十六年那样的情况,大清朝

不只一条永定河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老四这个户部的差当得着实难啊!康熙晚年国库空虚,整个国家就是一个华贵的壳子。

“我明白了,既如此流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银子我还是挺多的,只是要花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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