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调教+番外——万家灯火
万家灯火  发于:201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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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赵宣净身出户,放心地把他一个人丢着,也只敢每天半夜躲在门外徘徊。

这天荣佩喝了酒,看着别人一对儿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心里那个羡慕啊,壮着胆子一鼓作气跑到赵宣那里,举起手拍门的时候却又胆怯了。

正好儿赵宣出门要倒垃圾,就见荣佩酡红着脸,满身酒气,衣冠不整地站外头。

赵宣只好先把垃圾放在门口,把门口那人放屋里。

荣佩还打着酒嗝,一双眼喝红了,泪汪汪地盯着赵宣。

见着这冤家──赵宣只能用冤家形容荣佩了──赵宣恨也有,怨也有,却还是拿了毛巾给荣佩擦脸,端了水给他醒酒。

荣佩哇的一声,赵宣以为他要吐了,赶忙让开,结果荣佩望着他嚎啕大哭。

赵宣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一个三十出头还哇哇大哭的男人,只得把荣佩推进浴室让他洗个澡好睡觉。

本来想着荣佩来了,两人好好谈谈,这下还谈个鬼。

荣佩很快洗了澡,穿着大裤衩出来,眼睛还是红红的,不敢直视赵宣,看来是醒了酒。赵宣不管他,自己脱了衣服进浴室。

荣佩就在房间各处飘荡,他不经常住家,但看着自己的房子被赵宣住出了一种家的感觉。钥匙在鞋柜上的小盒子里,洗碗池里还有一双碗筷,床单还皱着,电视里播着万年不变的新闻节目。

他站在浴室外面,看着赵宣丢出来的衣服,连带内裤,都是之前他给买的。

荣佩鬼使神差地拿起内裤,等他发现赵宣正用一种厌恶又奇妙的眼神望着他时,内裤都要贴上脸了。

就算是大方承认自己性饥渴又M倾向的荣佩也爆红了脸,本能地把内裤藏在身后,急于辩解──实际上没什么可辩解的。

他的确闻到了赵宣的味道,还因此浑身燥热,欲火熊熊。

赵宣笑了一声,那笑声就好像一把刀,狠狠戳进荣佩的心窝窝。

他所有不耻的模样,赵宣都看过,他不怕是因为觉得赵宣可信赖,但赵宣正如同别人一样带着嘲笑和轻蔑。

第五十八章

赵宣两个大跨步就侵到荣佩身边,一把捏住荣佩抓着内裤的手,说:你还是这么变态。

荣佩被很多人说过变态,他都笑嘻嘻的不在乎,可这个词从赵宣嘴巴里说出来时,一切都变了味。

变态又怎么样!你上老子的时候还不是爽了,干变态屁眼干得爽死的人就不变态了?荣佩冷笑起来,趁赵宣发愣,一把把赵宣推到在地。

赵宣火冒三丈,站起来将荣佩撞到墙边,胳膊架着荣佩的脖子,再用力就能掐死他。

荣佩就是那种豁出去能用命赌气的人,他大喊着:有种你就搞死我。

赵宣呵呵一笑,好啊,我搞死你,换种方法搞死你。

荣佩心里咯!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宣摔了个满天星。赵宣已经骑在他身上,把他的衣服裤子狠狠往下扯,力气大得勒得荣佩皮肤起了一道道红印。

这就硬了啊,赵宣扯下荣佩的裤子,看见他已经半挺翘起来的阴茎,故意摇了摇。

赵宣用衬衫把荣佩的手腕捆着,一拳打在荣佩的腹部,荣佩疼得蜷缩起来,就像离了水的鱼,只能大张着嘴呼吸。

你不是喜欢被人强奸吗?表情高兴点嘛。赵宣轻浮地拍了拍荣佩的脸蛋,起身在柜子里翻出rush和润滑剂。

荣佩半眯着眼,惊惧万分。

性这事做好了就叫做爱,做不好也叫暴力。

赵宣跨坐在荣佩身上,抓起他头发强迫地让他很吸了几口rush。等起作用期间又淋了大半的润滑剂在荣佩股间。

荣佩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全身在催情剂作用下,已经迫不及待了。

赵宣没做任何前戏,没有亲吻抚摸,就凭着润滑剂插了进去。

荣佩从药物中回神过来,赵宣已经能进出自如了。他感到一点疼,却更多的因为这疼而快感倍增。

背部屁股在抽查下摩擦着地板,又硬又痛。赵宣还折起他的腿,故意折磨着荣佩。

那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荣佩望着晃动的天花板,死死咬着手背不愿意表现得更淫荡。

赵宣泄愤似的变着花样玩弄着,虽然荣佩身体反应强烈,可那表情就跟慷慨就义没两样。

赵宣也觉得没意思极了,从荣佩身体里退出来搞怀柔政策。荣佩起初打死不从,可比起单调地被干屁眼,接吻的攻击力太大了。

他没办法抗拒接吻的温柔。

赵宣吻得很用心也很温柔,也就给荣佩一种错觉,使得他慢慢软化下来,这下没被干的屁眼空虚寂寞冷,又恨不得赵宣像刚才那样狠力。

光是接吻还不够,赵宣熟悉荣佩身体的一切弱点。在他吸咬荣佩的乳头时,就听到喘息和闷在喉咙里的吟哦。

荣佩闭着眼,羞耻地抬起大腿磨蹭赵宣的腰。

赵宣稍稍用力咬了一口荣佩的乳头,便抬起头又在荣佩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往里面吹热气。

荣佩敏感得缩起脖子,被这温柔的假象迷惑着,小声叫着赵宣的名字环住赵宣的脖子。

赵宣的心被着像小动物的叫唤声撞了两下,鬼畜模式瞬间短路。

荣佩还在叫着他的名字,赵宣冷静下来才看清楚荣佩前胸后背都是咬痕手印,背后更是被坚硬的地板磨得发红。

赵宣顿时被愧疚淹没了,把荣佩抱在怀里,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背,傻乎乎地说着不疼不疼。

荣佩头一次毫无防备地被赵宣折腾得这么惨,心里一委屈就一大口咬上赵宣的肩膀,用力再用力,咬得牙酸才松口。

赵宣倒吸一口气,侧头瞥见肩头那个带血的牙印,只得苦笑。

荣佩嘴唇上还带着血,舌尖尝到血的腥甜味,胡乱地就吻上赵宣。

两人问得那叫一个全情投入,情欲高涨,荣佩都恨不得在赵宣身上融化掉了。

赵宣重整旗鼓,荣佩还嫌不够,咬着他耳朵说快来强奸我。

赵宣脸和眼睛一起发红,阴茎充血,一鼓作气插到底。

荣佩极为绵长又销魂的叫床,还带着一丝哭腔,直把赵宣撩拨得再次开启鬼畜模式。

赵宣全身紧贴着荣佩背靠着墙,手肘处架着荣佩的腿站起来。荣佩被赵宣干得丢了魂,直叫着用力还要再深点。

荣佩被干得狠极了,小洞就收缩起来,把赵宣的后背也抓得都是指印。

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荣佩胡乱地喊着,可赵宣不管这些,他知道这是荣佩被干得舒服极了,便放慢速度,故意让荣佩不能高潮。

荣佩也知道这是赵宣的伎俩,感受着巨物缓慢抽出插入的充实感。

好大……好热……啊啊……

荣佩低头就能看见赵宣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出,他着了魔似的移不开眼。

赵宣俯在让耳边,声音低沉沙哑的问:舒服吗?

荣佩魔怔地点了点头,附和着:舒服。

要我快点还是慢点?

快点快点……

赵宣故意似的,越发放慢了进出的速度。

荣佩知道着了道,万分讨好地亲着赵宣的嘴,扭腰摆臀求饶道:快点好不好,屁眼好痒。

赵宣力道适中地拍了拍荣佩的屁股蛋,两声脆响,跟个痒痒绕似的骚动着荣佩的心。

他背过身,翘着屁股对着赵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赵宣说:打我。

赵宣深呼吸了一口,他光知道荣佩淫荡,哪里知道荣佩骚得如此风情。

荣佩还以为赵宣没听见,又晃了晃屁股,那屁股上的肉跟个水润的桃子似的。

赵宣哪敢哪舍得真打,就意思意思地拍了两下,可荣佩就不够似的,赵宣怕被荣佩勾引得七窍流血,赶紧提枪上阵,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这次赵宣再不敢玩什么欲擒故纵,就一心一意想让荣佩被插到射,于是又猛又快的,荣佩果然就遭不住,一泄如注。

荣佩这一射,浑身就虚软下来,可赵宣还跟擎天柱似的硬挺挺。

赵宣把荣佩抱到床上,拉着荣佩两条无力的大腿,把荣佩干得满脸痴态。

荣佩射过一次,本来就敏感之极,碰一下就要抖一抖,赵宣还不依不饶地,荣佩望着赵宣求饶,要他停下,可换来的是更深更狠的插入。

赵宣看着荣佩那副被干得哭出来的样子,听着荣佩软软弱弱求饶的声音,就还能再来一发。荣佩越是这样,他越像吃了春药似的。

荣佩的命根子还被赵宣捏在手里,更是欲仙欲死。

荣佩挣扎着翻了个身,又被赵宣握住腰拉回来,他真感叹毕竟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是他所不能及的。

赵宣为了防止荣佩逃脱,钳着荣手腕,上身压在他背上。荣佩却还扭个不停,越发搞得赵宣性欲高涨。

赵宣侧头吻着荣佩的侧脸耳朵脖子,哑着嗓子说:宝贝儿,忍着点。

荣佩感到身后的抽插更密集了,突然就停顿了几秒,几股热液喷射到肠壁里。荣佩哭叫出声,在赵宣的手中又一次射出来。

荣佩等赵宣射完,腰股间酸软无力,却感到另一股持续不断地液体射进肠道里。

赵宣抓着荣佩的手,压着他的腰。

荣佩明白过来那些射进肠道里的液体是什么,他睁着眼,眼泪就顺势滑了下来。赵宣在他耳边不断又深沉地叫着他的名字:荣佩,荣佩。

赵宣放松了身体躺下,慢慢从荣佩身体里抽出来,边抽出来时候尿液也从荣佩艳红的小洞里流了出来。

荣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赵宣第一次这么“过分”,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着荣佩湿透了的下体。

赵宣想要抱着荣佩,却又怕荣佩嫌弃他手上都是尿液。只得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慌乱地望着荣佩。

荣佩却强撑着无力的四肢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倒在赵宣身上。

他的耳朵贴着赵宣汗湿的胸,那里鼓噪着和他一样快速的心跳,听起来竟然无比安心酸软。

赵宣慢慢抬起手臂,抱住荣佩。轻柔地说了声:对不起。

其实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荣佩心甘情愿承受这些,他喜欢赵宣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汗水,甚至是尿液。

尽管不堪,可这些都证明着赵宣对他的迷恋。也证明着他对赵宣的痴迷。

这在遇到赵宣以前,他只是纸醉迷金,朝生暮死的荣佩。这么糟糕的一个人,也会有人报之他以相同的感情,他别无所求。

和赵宣的关系也许是相爱的,他并不明白迷恋和爱恋的区别。荣佩贪恋地望着背光而立的赵宣──他的侧脸轮廓看上去温暖又温柔。

——正文完——

番外

荣佩还年轻的时候也认真谈过恋爱,在遇到赵宣之前,他真心喜欢过庄雅言。可也就因为年轻,没有立足当下,展望未来。不过最后跟赵宣在一起也没回首往事就是了。

虽然看到曾经的初恋情人对庄文那个骚货千依百顺就不爽至极,可也没资格怎么样,顶多指手画脚,荣佩自觉很仁慈了。

私下里荣佩就问过庄雅言,怎么就看上庄文了。除了年纪小了点,皮肤嫩了点,脾气软了点(这是人前还不是人后)就没什么优势了。

庄雅言就狠命地嘲笑荣佩不懂年轻就是优势。恰好外头就经过一对老夫少妻,庄雅言指着那对夫妻说:你看那老男人还不是被他老婆训得服服帖帖。

荣佩还是不懂,反问:你也不是那种老了就掉价的男人吧?至于这么感春悲秋嘛!

庄雅言觉得跟这个白痴完全是鸡同鸭讲。

荣佩狠狠翻了个白眼,庄大少爷被一个骚货甩了,这话能讲出去给人听嘛?笑掉人下巴!

庄雅言被打击得萎靡,幽幽说了一句:荣大少爷被一个鸭子甩了,这话能讲出去给人听嘛!笑掉人鸡巴!

荣佩双眼要瞪脱窗,两手大力撑在桌上,哼哧哼哧喘气,半晌颓然倒在靠椅里,无比弱气:你赢了。

荣佩捂住脸,不禁想象起被赵宣甩的恐怖末日,简直无法直视。他对庄雅言说:稍微……能理解一点你的感觉了。

庄雅言哼了一声:所以你就不懂什么叫做爱。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幅欠扁的傻样。

荣佩一听,这不是说现在他还是一副欠扁的傻样吗?!马上吼道:老子哪里傻了?

庄雅言扳回一城,故意吊足荣佩胃口,慢悠悠地端起白开水品红酒一样抿了一口。荣佩恨不得把杯子摔他脸上。

庄雅言放下玻璃杯,突然认真起来:你打算怎么跟家里交代?说,老爸,这是我的男朋友,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荣佩喃喃自语:也不是不可以啊。

说是这么说,荣佩坐直了身体,说:我跟你那事闹得满城风雨,我爸早不指望我结婚了。

那孩子怎么办?让你爸再生个弟弟?

荣佩突然烦躁起来,乱抓着头发,气急道:他妈老子怎么知道,他能生就生呗。怎么尽是些人生八点档!

庄雅言闻言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荣佩用鞋尖踢了踢他,说话!

庄雅言说:如果伯父同意你们,但要你和一个女人生孩子,人工受精那样,你答应吗?

荣佩想也没多想,点头。

庄雅言又说:如果赵宣要和你在一起,前提是也这样人工受精想要一个孩子,你答应吗?

荣佩的头死活点不下去了。

的确,不管是家族式企业的荣家,还是生活在农村的赵家,生育后代的观念从没更改过。

庄雅言说:问到你就爽快点头,问到赵宣就死活不答应,你觉得公平吗?这些事情你和赵宣提过吗?

荣佩不可置信:难道你和庄文提过?

庄雅言底气十足地点头。

荣佩问:那你们怎么决定的?

庄雅言说:都不要孩子。

荣佩沉默了。这对他和赵宣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赵家根本没有接受他,如果再加上不要孩子……他不敢想下去。

只恨现在男人不能生,荣佩愤愤。

我会找机会跟他说……荣佩就像被斗败的公鸡,整个人散发着灰暗的气色。

倒不是明白庄雅言对庄文到底抱着怎么样的感情,但一想到就如同他对赵宣无法放手是一样的道理,就好像稍微能体会到一点。在外人来看,他和庄雅言就像两个笑话,自身条件没二话,偏偏找了个阴沟往里跳,完了之后还不想爬出来。

他们这样的人,玩是一回事,过日子又是另回事,总不至于把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

荣佩找了一天晚上,他先和赵宣去吃了个饭,吃完了之后泡了个澡,搞得人懒洋洋地摊在软床上动也不想动。荣佩一如既往往赵宣身上凑,赵宣倒长臂一伸,把人搂着,让荣佩受宠若惊。

荣佩觉得自己傻透了,他妈的灯光美气氛佳,做爱做的事不正好吗?干嘛要提那些破坏气氛的事。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可他自己琢磨了几天,也想知道赵宣心里怎么想。

于是就这样磨磨蹭蹭,人也越发昏睡,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在吞吐他的那话儿,手一伸,一摸,就是赵宣那脑袋。

荣佩就这样被惊醒了。

他赶紧捏着自己孽根从赵宣嘴里退了出来,赵宣还一脸不解。

那个、那个,你没睡啊。

我想做。

什么?

我想做爱。

荣佩瞠目结舌。

我想和你上床。

荣佩不能自己。

我想干你。

荣佩软软地趴下,翘起屁股对着赵宣下身,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背对着赵宣,看不见赵宣的表情,却听到一声笑,就算脸皮厚到人尽皆知,也不由地红了脸。赵宣从后面抱住荣佩,说:今天一直支支吾吾的,又干什么坏事了?

说完还亲了亲荣佩的耳朵额头。

荣佩那一下就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赵宣真他妈是好人,他真喜欢赵宣,真喜欢。

赵宣翻了个身,让荣佩压在他身上,问:又不说话,怎么了?

荣佩暗暗狠咬舌尖,开门见山问:你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孩子,你想过吗?

赵宣愣了愣,倒不是被问题问住了,而是荣佩这股傻劲。他点点头,说:我知道啊。

而且现在科技也没发展到每一对基佬都能生孩子吧。

荣佩惊诧于赵宣的风轻云淡理所当然,机械地问:你家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赵宣就笑出来,摸了摸荣佩额发,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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