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是我爹(穿越 女变男)上——彩虹初霁
彩虹初霁  发于:2012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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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上前架走了张明德,一众官员也终于散去。

“流云难得到八哥这,进来喝杯茶吧!”

“好!”

一行人进了老八的书房。

“八哥,那张明德就这么撵走了,会不会拨了大哥的面子?”十四茶杯都没碰就开问。

“没关系吧,不过一个江湖术士,大哥许也没见。”老十是那种没太多弯弯肠子的人。

“那要不要上报皇阿玛?”十四接着问。

“不太好吧,毕竟是大哥介绍来的,而且他也没说什么不像样的。”老九啊,那还算是像样的?那句话在此刻寓意

明显啊!

老八一直没开口,他可能也在犹豫,即希望那张明德的话能在官员中产生些影响,又担心最忌这种术士之言的老康

知道怪罪于他。

“还是先不上报吧,毕竟是大哥引荐的,若上报皇阿玛将至大哥于何地?”半响后老八开口,“流云觉得呢?”

“八哥还是在家闭门谢客的好。”做人要低调,没听说过枪打出头鸟吗?

“呵,说的对。”

没几天,大阿哥一句“相面人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今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惹得老康大怒。

他当众面指老八“柔奸成性,妄蓄大志,党羽相结,谋害胤礽。”命将老八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老九和十四见状上前力保“八哥绝无此心,儿臣等愿担保。”

老康怒道:“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做亲王么?你们的意思以朕看都是梁山泊义气

。”

“皇阿玛,儿臣若有此心不得好死!”十四发下重誓。

“你要死便今日死!”说罢,老康抽出佩剑就要挥向十四。

反映最快的五哥抱住了老康的腿,一堆人抱老康的抱老康,挡剑的挡剑,拉十四的拉十四,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混乱中老康甩了挡在十四身前的老九两大嘴巴,最后被众人拖走的十四被老康责令我们打了他20个板子。老八则被

革去贝勒贬为闲散宗室。

张明德在查清罪行后,被老康判以凌迟处死,并命令行刑时凡与此事有干连的人都前去观看,老康也玩了个杀鸡儆

猴的把戏。

过了没几天,老三揭发老大与蒙古喇嘛合谋魇镇太子,致使其言行荒谬。

老康大怒,命革去老大王爵,幽禁于其府内,并一怒之下将几个年长的皇子都圈在了宗人府。

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老康病倒了。难为了此时已五十多岁的老康,这些个儿子此时在他眼中都成了洪水猛兽。

一日我到畅春园向他请安时,他问:“流云,你也是懂些医术的,以你之间你二哥是中邪了吗?”

“皇阿玛,中不中邪的儿子不知道,不过二哥确实心绪不宁,烦躁易怒。”

老康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皇阿玛,儿子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二哥虽做了些错事,但儿子绝不相信他会谋逆,十三哥为人耿直重情重义,此前一直辅佐还是太子的二哥也属应

该。至于八哥,那个张明德去他府上那天,儿子也在,八哥之前一直闭门不见,直到儿子和十四哥到了才出来,那

张明德自顾说了一句话,八哥就让人把他撵走了。”

老康再一次沉默。

“你心地仁厚,眼中的人都是好的。”

“朕明白你的心思,回吧。”

“嗻。皇阿玛好生将养身体,儿子告退。”

老康之后一段日子连着传见了老二和老八,接着内廷就传出了话“自此以后,不复再提往事。”

老康在这段时间对废太子多加询顾,在与臣下的言谈中许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的意思,他大概以为满朝文武都明

了了他的心思,于是在十一月中旬,搞了一把民主选举,让在京四品以上外省二品以上的官员上折子举荐新太子人

选。

结果事与愿违,推选出的人选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

奏老八为储君,让老康暗生一股怒火。

无奈之下只得出尔反尔,声称立皇太子事关重大,八阿哥办差不多,最近又刚获罪,而且他母家出身微贱,命大臣

们在仔细考虑。

又说自己最近总是梦见孝庄太皇太后和孝诚仁皇后,她们脸上均有不渝之色。

老康的心思已经非常明白了,这个时候给了他台阶下的是他的四儿子。

胤禛上折请奏复立太子,老康于是借坡下驴,夸奖胤禛性量过人,此前只有他一人为太子保奏,年轻时“喜怒不定

”的评语恩准不再记载。

呵,这爷俩唱了出双黄!

到此,老康释放了太子和十三,也恢复了老八的贝勒衔。

第二十章

康熙四十八年的除夕,宫中家宴虽说除了被圈禁的大阿哥没别人缺席,但由于大家各怀心事,彼此间言语谨慎须于

应付,真是个非常没劲的春节。

过了初五,表面上的礼尚往来告一段落,我带着一家人躲到了自己的庄子上。

这座位于京郊的农庄是我在大清最早的产业,庄子里的农户都是我当年救助过的流民,可以说对我感恩戴德忠心耿

耿。所以比起老康赐给我的庄子,我更愿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基地。

撇开京城里的是是非非,到了自己的地盘连呼吸都觉得自在。

最近一段日子兄弟们对我超乎寻常的热情,似乎不管哪个党派都对我在废太子这件事情上的表现非常满意,也都或

明或暗地表达了对我的感谢之情。我反复思量了很久,觉得最大的问题出在我对老康说的那番话上,原来九龙夺嫡

时期就连老康身边的墙壁上也挂满了耳朵。

如果可以,我现在真想躲这些个爱新觉罗远远的。

到庄子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和十几户农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烤肉,看着这些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温柔的妻子

、可爱的妹妹,荣辱与共的朋友,依仗着我生存的善良百姓,我就算对自己无所谓,也必须要对他们负责任。看来

我也该为以后好好打算一番了。

“廷轩,你有心上人了吗?这么些年一直忙着生意,你的婚事都忽略了,如今我都成亲了,你还比我大一岁呢!”

“有是有,只是——”廷轩的眼睛瞟向月儿,月儿也羞赧的低下了头。

其实我早就看出了些苗头,只是因为月儿现在还小,一直没有说破。廷轩自幼对月儿就多加爱护,如今俩人彼此喜

欢,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晚饭后,我和廷轩进行了一次长谈。

“廷轩你和月儿的事儿,我没有意见,将月儿交给你是最让我放心的了,我想爹娘在九泉下也会安心的。只是现在

月儿还小,我希望你能再等两年。”

“流云,你放心我已经等了她这么多年了,不差再多两年,我会好好地爱护她的,就像林伯伯对伯母一般,今生今

世只娶她一人。”

这是我在大清听到的最动听的誓言了,我相信廷轩能做得到。

“好,俩年以后你们完婚就返回江南去。”

“为什么,那你和宁馨呢?”

“我们一时半刻怕是走不了,京城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是明面上的,我想你回去经营起真正属于我

们的势力,也许以后会用得上。所以这两年你着力培养几个身边信得过的得力助手,全都带回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考虑的对,所谓狡兔三窟,我们的确该提早准备,将来的事情会怎样谁知道呢。”

我倒是知道,可是知道也不代表就不会行差踏错,更何况有时也许会明知故犯呢?

当我小心翼翼地摸进卧室时发现宁馨还醒着。

“怎么还没睡,吵到你了?”

“不是,你们谈了什么这么晚?如果只是谈月儿的婚事早该回来了。云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没有,别担心,的确是谈了点儿别的事。馨儿觉得京城和江南哪好?”

“还是江南好,我们在京城虽说是荣华富贵,但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不安心。”

“是我不好,只是我们怕是还走不得。”

“云哥哥在哪我就在哪,只要云哥哥好好的,馨儿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不会掺和他们那些事的,这点你放心。”

入党啊入党,想不到在21世纪没能混进共产主义队伍的我,到了大清却成了各党派争相发展的积极分子。

我的原则是能躲的就躲,实在躲不开那就选最安全的,现在入老康的党,将来入老四的党。

我到庄子后的第三天,来了两个串门子的,老十和十四两个大嗓门人未到声先到“流云我们到你这儿蹭酒喝来了!

“天,你干什么呢?”俩人看到我的模样一脸诧异。

我赶紧扯下粘了快满脸的纸条,宁馨和月儿起身给二人请安。

“你们刚刚是玩什么呢?”十四满眼的好奇。

“别提了,我陪着俩丫头玩猜拳,结果她们俩玩赖,输了都往我脸上贴纸条。”

“呵,瞧你这小日子过的,啧啧,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还是你这里有个家样啊!”

两个人不禁一脸的感慨。

“呵呵,两位哥哥想也一样可以呀。”只要你们都安于现状,大家都可以幸福。

“你们今儿来得巧了,有一棚子的菜刚刚熟,正好可以吃点儿新鲜的。”

“哦,那到真是赶得巧了,我们有口福了!”

冬日里难得的一桌新鲜菜肴招待着,老十和十四喝得非常开心地离开了。

不知这两个大嘴巴回去之后都说了些什么,我的庄子在正月十四那天分批次迎来了几拨客人。

最先到的是八爷党全体成员,说是被老十和十四说得嘴馋了,到我这来蹭吃的。

随后是尚未完全成型的四爷党,除了老四和十三,同来的还有十五、十六和十七。

最后出现的是一批中间势力,老三、老五和老七。

瞧瞧,老康这一家子快在我这儿凑全了!

我以中韩结合的烤肉配以美酒款待这一群大小腹黑们,似乎吃得都很满意。

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我不禁回想起四年前在醉仙居给十三办生日宴时的情景,当年我接近这群阿哥们带着自

己的目的,如今他们对我的亲近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单纯。

历史在前进,人也都在改变。

“四年前在醉仙居,云弟曾为祝贺十三弟的生辰弹唱一曲,余音绕梁,至今回忆起来仍是惊叹不已。今儿难得兄弟

们凑的这么全,不知云弟愿不愿再赐上一曲助助兴。”酒过三巡老三提了这么个要求。

“既然三哥说话了,小弟自是不能推脱。”

我摆好琴轻轻拨动琴弦,脑中忽然闪过了那曲《两两相忘》,倒是很适合现在的他们呢!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幻

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朝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

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

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唉,不知他们能听进多少,我也无法凭借几支曲子阻拦他们迈向紫禁之巅的脚步。

十五那天我进宫给老康请安,他屏退了所有人问我:“流云啊,以你看你这些兄弟中谁适合继承大统?”

天啊,老康嫩这是什么意思?是真心想听听我这旁观者的意见还是在试探我已倒向了那一阵营?

“皇阿玛,此事重大,儿子不敢妄议!”

“说是国事,其实也是家事,你但说无妨。”你无妨不等于我无妨啊,你这就是逼我啊!

“皇阿玛,若说家事,所谓知子莫若父,没人比您更了解我这些兄弟们。若说国事,您是大清的主宰,没人比您更

重视这祖宗江山,更能给他选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儿子没有想法,您选择的人就是儿子要支持的人!”

瞧这几年把我给锻炼的,越来越会说话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赞叹,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还很适时地向老康表

明了忠心,我可真是个人才啊!

“恩,你说的没错,这种事就该朕自己下决定。”老康听了我的话,似乎很满意,大概也想起了自己之前搞得那个

民主选举实在多此一举的很。

“流云啊,你年纪虽小,可办事沉稳,思虑周全,还是入朝帮皇阿玛做些事吧!”

“皇阿玛,儿子对政事不感兴趣,而且,请恕儿子直言,您并不缺能办事的人,而是人太多了!”所以还是别把我

扯进去添乱了!

听了这句话,老康愣了愣,摆摆手让我退下了。

三月,老康正式复立太子,康熙朝这场一废太子的闹剧终于在时隔半年后落下了帷幕。

第二十一章

春风吹拂着大地,当迎春花开的时候,一层新绿掩盖了冬日的萧瑟,紫禁城再一次呈现出一片生机盎然。

天气好了,人的心情也好了。

老康决定去南巡,这也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南巡。

不知是出于补偿还是为了牵制,老康留下太子监国,老三、老四辅助,带走了老八、老九和十四,当然还有我。

自打相认后,老康每有巡游我必在随行人员的大名单之中,所以不管是在内宫近侍还是在满朝文武的眼中,我都可

以说是红得发紫,但素,鞋舒不舒服只有脚最清楚,我的苦楚是不足为外人道滴!

大队人马在温和的春风中踏上了南去之路。

刚出直隶老康就宣布他要微服私访,让李大总管带着仪仗继续沿管道南行,他则带着我们这几个儿子留下十几个御

前侍卫暗中跟随乔装改道,亲自体察民情。

我严重怀疑老康预谋已久,从他宣布完毕到我们离开仪仗不过一个时辰,各种物品准备的那是相当迅速且齐全。

自从踏上私访之路,我就成了一行人中最忙碌最悲惨的一个。那些个大爷们都是一出生就被人侍候惯了,而后面跟

着的大内高手们没一个能做得来这近身侍候的活,所以我就成了给老康他们打点衣食住行、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的

小可怜儿。

行至河南境内的一个小市镇,老康大爷说他口渴了,我好不容易找了家勉强看得过眼的茶楼把一行人带了上去。

招呼着老康四人在一张靠窗的桌旁坐下,侍卫们则分两桌围坐在我们旁边。

“几位爷,您要喝点什么茶?”小二殷勤地上前侍候。

“把你们茶楼最好的茶具用开水煮过,把这茶沏上。”我将随身带的一小包铁观音递过去。

“好咧,几位贵人您稍候!”

“爹,这地方小条件差,您将就些吧!”我们现在是出游的富商,都改口叫老康为爹。

“恩,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

哼,现在的讲究也不算小,瞧那小二看我们的眼神,那叫一个闪亮亮,我估计在他眼里我们就等于俩字儿——肥羊

要照我的意思,私访么,那就该入乡随俗,渴了就在路边喝上几口大碗茶,那才叫体验民情不是?可惜俺身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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