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终卷)海阔天空——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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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我们都是父亲SAMA

《爱君如斯》

浮云荡远空,流水十年间。

青山同云羽,倾觞醉樽前。

梦中相聚笑,月澜为君歌。

莫道沧海事,杯中身是客。

江瀛风满袖,轻吻落君颜。

风流韶华年,逍遥尘如烟。

小羽

一个半月后,传来张小姐喜得贵子的喜讯,要说我不激动,那是假的。

哥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着,也得小兴奋一把不是。

于是,大摆筵席,召集到所有狐朋狗友前来庆贺。

席间,自然少不了曾经为敌,今日为友的小妖,妖哥。

其实,很多事情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的,比如说感情,又比如仇恨。

再见妖哥,已非昨。褪去一身浮华,端的是爷们。

不用怀疑,这其间最高兴的当属启云同学,那笑容真叫一个阳光灿烂,倾国倾城。

欢死了,一票兄弟推杯换盏,不醉不休。

妖哥不计前嫌,主动敬酒启云,“来,云哥,为了你跟小羽喜得贵子干杯!”

启云小盆友高兴呀,乐坏了,二话没说,全干。

我一边和海滨他们嘻嘻哈哈,一边偷偷瞄上启云小盆友几眼,这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道理在他身上得以充分体现,这

么长时间,就没见他这么活跃过。

哎,感叹啊,看来哥的魅力始终不及一个小破孩。

关于这段快乐时光发生的事,我在此就不一一细表了,总而言之呢,大家都挺欢,也很幸福。石磊终于和那妞步入

神圣的婚姻殿堂,成为一名彻头彻尾的有妇之夫。我和海滨、黑子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呵呵,惭愧呀,话说这偷鸡

摸狗、为非作歹之事我们做起来,端的是顺手。很快,靡下就云集了来自长春各行各业的混混地痞,众兄弟齐聚一

堂,打算干一番大事业。

启云童鞋也荣升爹哋(就是管理MB的领导),每逢夜幕初降,他便开上那辆无比招风的黑色保时捷,投入到紧张而

愉悦的工作当中。

事业蒸蒸日上,家庭幸福美满,人生之大幸,莫过于此。

当然,在此期间,我和启云曾数次去探望过张小姐,毕竟人家是奋斗在革命最前线的战士。话说,这张妞是越来越

胖了,已经完全没有形象。不过,为了启云一箱子的钞票,也值了!

对于这种探望女筒子的工作,启云童鞋就比我在行的多,他不禁毫不吝啬的大买滋补品,还温存体贴的进行思想安

抚,每每这时,我就忍不住想笑,是谁大言不惭的说,启云会是个让女人伤心的男人,我看恰好相反,谁要是一不

小心下嫁给他,那才是捡着了。

此时的我们,足可以用平步青云,如日中天来形容。方方面面都那么和谐,天朝啊,就是一个和谐的社会。

我想现在坐在电脑前看文的您,一定不愿听我墨迹这些,那好吧,哥就直接说关键的。

九个月零二十八天后,我和启云的孩子顺利降生了。

是男孩,不用怀疑,呵呵,哥庸俗了,但确实重男轻女。

关于这段让人幸福得想流泪的经历,我想,我还是有必要说说。

夏天。仲夏。

长春五马路妇产科医院外面的超市的门前,我和启云童鞋杵在树荫下抽烟。

心里挺担心,不是担心张妞,而是,我也说不好,可能初次做父亲?这三个字咋那别扭的说,反正就是头一回当爹

没谱吧。

我靠在树干上,望着一望无际的蓝天,神思瞬间有些飘渺。

或许,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活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我和启云也会因为这个流着鼻涕,淌着眼泪,哭个不停的小家伙而变得难舍难分。

夏日的风带着拂面的温热吹过枝桠,树叶哗哗作响,世界似乎很静,又似乎很喧闹。

从酒吧的初次相逢到今日的缠绵羁绊,命运总在不停跟我们开着玩笑,又悲伤的,又快乐的,点点滴滴落在心间,

蓦然回首,遥望来路,剩下的,也只有会心一笑的感慨万千。

我眯缝起眼睛,叼着烟,看着远处,双手环抱胸前,“启云,你说那孩子长得会像我么?”

启云凑过来,把我往边上推了推,自己也靠在树干上,“不知道呀,应该会吧。”

我笑,“他要是长得不像本座,我可不喜欢。”

启云显然对我这个观点持坚决反对态度,正色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小羽,无论他长得像谁,那都是你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我瞄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轻笑,“看你那样,还没怎么着呢,就那么严肃。这要是有朝一日我把那个小破孩弃之

不顾,你还不得杀了我。”

“小羽……”启云冷声道,“你要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就这样,大家莫要见怪,该认真的不认真,不该认真的瞎认真。我连连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到底啥时候生

呀,闹死了。”

启云眨眨好看的大眼睛,说:“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看啥呀?不可能让咱俩进去细看,别忘了身份和性别。”

启云轻叹,墨瞳掠过一丝无奈,微微歪着小脑袋,说:“也是,咱们不过是消费者。”

“哈哈,你说对了,咱是来消费的,不是来观摩的,淡定,淡定。”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不知不觉已日暮西沉,倦鸟归巢。

这张妞不会是难产吧,咋还不见她的朋友出来叫我们,可等死本座了。

启云也有些沉不住气,一根接一根抽烟,话说,我们也不是圣贤,更非什么新好男人,对于女人生孩子这档事着实

感觉烦闷,费死劲了,都快等成雕像了,也没个动静。

我看看天,又看看启云,说:“她不会挂了吧。”

启云不高兴,说:“滚。”

“那咋这么长时间,回火星都够了。”

“再等等,急什么急。”

小样,你不着急么,我看你都要冒烟了。

终于啊,终于!一袭翠绿色的纱裙出现在马路对面,正是张妞的朋友!

她冲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和启云火速扔掉烟,急不可待飞奔至她身侧,那架势,就如同乡亲们见到了八路军。

“咋样啊?生没生呢?”我语气不耐,她要是说还没生,我立马晕过去。

“生了,生了,是个可爱的小少爷。”

我cao,还少爷,那是本座的专利好吧。

启云乐坏了,完全不顾矜持形象,扯着那妞的手,说:“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那妞被他这么一扯,微微一怔,但也没躲开,废话,这么个大帅哥扯你你躲啊。

于是乎,我们一干三人直奔五楼病房。

欣喜若狂第一次,我在启云的眼底找到这种神色。

雪白的病房内,张妞正躺在床上修身养性,恢复元气。

但!我们不是来看她的!

在距她床铺一米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床,我和启云的宝宝就躺在里面。

我和启云像两只苍蝇?呃……还是蜜蜂吧,唰下飞扑过去,探头探脑的向小床里看。

好小的说!目测不超过三十公分。

难道我们一生下来都是这般尺寸?想到这,我感慨呀!筒子们,珍爱生命吧,你我从这么个小不点儿长成如今一米

八几的身高,容易么?不容易,世界上最不容易的就是我们了!

启云都不会了,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就知道傻看,我捅捅他,说:“给他抱起来玩玩。”

立时,这个建议遭到一记白眼,启云小盆友十分严肃的说:“给抱坏了怎么办?”

又不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坏?我推开他,美滋滋的笑,“你不抱我抱,嘻嘻。”

张妞那朋友见我们跟俩傻X似的不知咋滴好了,凑过来笑着说:“宝宝刚睡着,还是不要惊动他,一会儿醒了再抱

吧。”

启云使劲推我一下,差点没把本座弄个跟头,“听到没?死开!”

我去~~~不是这吧,貌似我还没怎么着呢,就用这种对待阶级敌人的态度对我,看来,老夫日后的生活将陷入一片

水深火热。

正在我们欢天喜地的时刻,张妞苏醒过来,话说她本来也没昏迷,可能是劳累过度吧。

启云见她醒了,看看我说:“小羽,你先出去。”

我迷惑不解卡巴卡巴眼睛,问:“为什么?”

启云说:“我和张小姐有事要谈。”

明白了,估计是结账,这孩子也生完了,任务也完成了,该付费了。启云不想让我知道他花了多少钱,简直不用想

,少不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识相点,“行,那一会儿谈完了叫我。”

走廊里铺天盖地的皆是小孩的哭声,MYGOD,头都大了,千辛万苦寻到一个安静的地,哥刚要点烟,不知从哪窜出

来一个大婶,见到我笑眯眯说:“小伙子,抽烟呐。”

怎么?这地方抽根烟也要注册?我点点头,将烟盒递给她,“来一支?”

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神秘大婶笑笑,说:“我不抽。”

我就奇了个怪,她是哪路的,“大娘,你有事啊?”

这时,但见,大婶飞快从小包里掏出一张名片,不容分说塞到我手里,旋即进行了精彩绝伦的毛遂自荐:“我是揉

奶的,已经干这行大半辈子了,手法上绝对信得过,在这家医院你随便问问,百分之八十的产妇都是我揉的,如果

没效果,一分钱不要。”

这……她说什么呢?我咋一句没听懂。“大娘,您说您是干嘛的?”

“揉奶呀,怎么?不明白?”大婶也困惑了,觉得我好像是从外星球来的。

“不,不明白。”我摇头笑得有些局促,“揉奶?那是个什么东西?”

就听过倒药的,卖粉的,出台的,陪酒的,可,这揉奶是什么行当,头一次听说。

见我这么白痴,大婶无奈了,决定不和我浪费宝贵时间,“你家里人呢?在几号病房?”

我指指走廊前方,“就那边正数第二个,你去吧。”

大婶兴高采烈闪了,我望着她胖墩墩的背影,困惑呀~~~

话说时至今日,我仍不得知当年妇产医院的大婶究竟干的是何勾当,但凭借本座的聪明才智,断定,她十有八九是

从事同性色。情服务的。

中间过程省略,直接讲讲我和启云及我们可爱的宝宝生活的开篇。

24 幸福进行时

话说,当晚我们就带着小破孩回家了!一路上欢歌笑语,鸟语花香,如沐春风,手忙脚乱。

按照张妞的嘱咐,要每隔两个小时给宝宝喂次奶。

不要误会啊,是奶粉。

这启云,抱着孩子就不撒手,我说给我玩玩,他就不肯,还冷冷瞪我,一脸我不愿意。

我说,你抱吧,等会儿他把你那名牌服饰都给尿了,你就爽了。

他说,我爱意。

……

到了启云营寨,我们分头行动,得给小破孩找个睡觉的地呀,睡哪呢?总不能和我俩挤一张床吧,那到了早晨,就

可以直接去地板上找他了。

最后,聪明如本座的我,决定在沙发上给他开辟一片新天地。

找来被衾,枕头,还特意从启云童鞋的宝贝衣橱里翻出一个类似于芭比娃娃的玩具,放到枕头边上,这样,小破孩

就可以搂着MM睡觉了。

启云小盆友在餐厅里弄得碗碟乒乓响,这架势,就是给长城贴个瓷砖也不至于这般兴师动众吧。但见他一会儿找瓶

子,一会儿拿杯子,都不知用什么好了。

我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说:“能不能行了,找个吸管就完了。”

启云停下手中动作,恍然大悟,“小羽,你好聪明。”

我不以为然笑笑,“本座是谁啊,把我当你呢。”

于是,我二人最后一致认为,用瓶子插吸管比较保险,倒了三勺奶粉,又兑了小半瓶水,小破孩的晚餐准备妥当。

此刻,小破孩还在我和启云的牙床上呼呼大睡,浑然不知我们已为他忙得晕头转向。

我俩往沙发上一栽,长长呼出一口气,总算可以抽支烟了。

启云看看我给宝宝弄的窝,很不满意,说:“你弄的这是啥呀,像狗窝。”

我腾下坐起来,指着被窝说:“你有没有眼光,看到没,那里躺的何物?美眉呀,笨蛋!”

启云小盆友瞟了我一眼,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狭长的美目亮闪闪,“对了,小羽,我们还没给宝宝起名字呢。”

“名字呀,这个,你随便起个吧。”我复又栽倒,望着天棚抽烟。

对于我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启云童鞋十分不爽,他凑到跟前,把我拽起来,“怎么能随便起,快点,马上给我想

。”

心下叹气,就我这文采能想出个P名,干脆叫懒羊羊得了。

刚要开口告诉他我的建议,启云小盆友忽又轻蹙眉目,语气迟疑,“小羽,你说,要不要告诉你家里人?”

我吐了个圆圆的烟圈,“告诉他们干P,再说我都不知道现下他们身在何方。”

“哦。”启云垂眸点头,幽睫如蝶翼对剪交错,“那起名吧,叫乔什么。”

“乔什么?”我笑,其实没必要非得随我姓的,弄这么一个拖油瓶想甩都甩不掉。“启云,要不让他随你姓吧,如

何?”

启云诧异望着我,难以置信,墨瞳潋滟流光,激动无以复加,“真的么?小羽,你真的愿意么?”

愿意?那简直是求之不得,“愿意,愿意呀,有何不愿?快快按照云兄的姓氏取个名来。”

说时迟那时快,启云童鞋扑过来狠狠拥抱了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深情热烈的吻。

“小羽,你对我太好了,真的。”

“……”惭愧呀,其实我的想法……当然,是断不能告诉他滴!

随即,二人找出字典,翻来翻去,决定在浩瀚的中华文明中寻找一个合适的名字。

正在我俩为了起个破名焦头烂额之际,二楼卧室传来小破孩的哭声,TMD,多睡会儿能死啊。忿忿然,合上字典,

我冲楼上扬扬下颌,“去吧,你的宝贝儿子饿了。”

启云小盆友连忙跑到餐厅,拿上小破孩的晚餐,风一样进了卧室。

我嘞个去,从没见他这么迅速过,兴趣激发潜能啊~~~

那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怎么说,他的降生也有本座的一份功劳不是。拿上烟,揣上火,哥也上去瞧瞧。

咦?小破孩睁眼睛了!真好玩,眼睛好大的说,黑黑的,睫毛也很长,但还是没有哥帅了。

我贴过去,近在咫尺盯着他看,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咋没反应?他不应该随着我的指尖转动眼珠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间,他不会是盲童吧,这么想着,心里害怕起来,恐惧,担忧,复杂的情绪让我不知所措。

“启云,他……好像看不见。”

启云狠狠翻了我一个白眼,“你傻呀,你刚生下来也看不到东西。”

“为什么?”听他这么肯定的否决了我的猜测,心下长长舒口气,吓死老夫了。

“因为宝宝在母体内一直生活在黑暗的环境,降生后,要经过一周左右的时间视觉感官才会全部开放,但那也只能

看到色彩艳丽的东西,要过一个月吧,大概,才能看到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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