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穿越)下——天亮睡觉
天亮睡觉  发于:2013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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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你上次提起过借钱的小子,对吗?”

“啊,我有跟你说过啊!对,就是那小子。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得罪他了。”

凡文知偏头想了下,“那你有借钱给他吗?”

“当然没有。当时我话还没说完,那小子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他会打电话过来。哪想到,过了一个多星期,班上有人给我电话,说是那小子在四处说我。我才知道他在留言簿啊,空间啊,班级群啊都在说。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我都懒得理他。”

“行了,别想了。诶,我电话。”凡文知接起电话,就听见刘子谦在那头很快的说道:“凡文知,有人找我要你们的照片,我是没办法,就给了一张。看样子,好像是有人在调查你们,不,好像是调查周森吧。就是前两天的事情。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先挂了。”

这小子,跟机关枪似地,噼里啪啦的说一通。凡文知收起电话,笑了起来,问:“周森,你的粉丝里面有那种很有钱,又比较变态的吗?”

周森茫然,“我不清楚,怎么呢?”

“刘子谦打电话来说好像有人在调查你,拿了一张我们的照片走。”

“靠,刘子谦那王八蛋还留了照片。不是每次都交了底吗?”

“谁让你是红人。再说现在可以扫描冲印嘛,这很简单的。”凡文知倒是不在意,他让刘子谦拍的照片都是能见人的。至于不能见人的,滚蛋,刘子谦肯定没机会拍到。否则凡文知早就搞死他了。

两人都当这次是疯狂粉丝的做法,根本就毫不在意。

等回到北市,周森先是忙了几天,接着暂时没那么忙了。一天晚上,周森在学校门口等凡文知,一会一起去吃饭。凡文知慢悠悠的走出来,上了车,两人直接去餐厅。

车子开到半途,凡文知回头看了几眼,后面貌似有辆车在跟着。周森问他怎么回事?凡文知摇头,只是说随便看看。

到了餐厅吃饭的时候,凡文知装作不经意的往四周看了看,接着露出一个冷笑。等到吃到七八分饱,差不多可以结束的时候,凡文知突然对周森说:“要不要看场好戏?”

周森瞥了他一眼,“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先说想不想看?”

“当然想。”

凡文知嘿嘿的笑了起来,先行买单,然后两人一同上楼,到了楼上商场。接着一拐,往洗手间那边去。周森悄声的问他,“是哪个人在跟着我们?”

凡文知笑,“你自己猜。”

这怎么猜,要是回头一个个看过去,跟踪的人肯定就知道了。说不定就会打草惊蛇。

来到洗手间,先将所有人赶出去,然后在门口放上暂停使用的牌子。接下来只要等着人上钩就行了。等了十来分钟没见人,周森就嘲笑凡文知,说他估算错误。

凡文知仰着头,“再等五分钟,那人肯定会进来。”

大概又过了三四分钟,果然跟踪的人忍不住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没看到人,惊了一下,急忙冲进来。凡文知一拳打过去,周森当即关上门,反锁。就如同曾经所作的那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人脱光了再说。

凡文知狠狠的踢了一脚,“说,跟着我们干什么?”

“你们说什么,我不懂。放开我,小心我告你们。”

周森拿起相机,翻开里面的照片,嘲笑道:“拍的不错嘛,这技术跟专业的比不差啊!怎么,你难不成还是我的疯狂粉丝。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干狗仔的,说,你想干嘛?”

“周森,你放了我。要是我把事情说出去,你以为你会好过。”

“你有机会吗?”周森蹲下来,给了男人一巴掌,然后开始咔嚓咔嚓的拍裸照。“看,我的照相技术不错吧,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但是业余的也算吧。”

凡文知凑过来看了眼,笑道:“嗯,很不错。就是身材差了点。”然后踢了脚地上的男人,说:“要不我帮你减点肥。”说完,就要放出剑灵来收拾这个家伙。

男人突然叫了声,接着说道:“你们要问什么,直接说就是。干嘛这么欺负人。”

“嘿,还说我们欺负人。你跟踪人就有理了吗?”凡文知又踢了他一脚,“爽快点,干嘛跟踪我们?”

“是别人叫我来的。”

“谁?”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位老板姓姓欧。”

凡文知看着周森,周森也看过来。凡文知就问:“你的疯狂粉丝里有姓欧的老板吗?”

周森表情很搞笑,做了个鬼脸,说:“没有。我唯一认识姓欧的人,就只有那位欧家大少,欧诚钧。”

“喂,那人是不是叫欧诚钧?”

“我不知道。等等,他有个电话号码是香市的。”

这么说真的是欧诚钧。“他看上你了吗?”

“鬼扯。”周森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看上我了。”

“那他干嘛派人跟踪你?”

“鬼知道,说不定有病。”

凡文知摇摇头,还真是有病。将相机里的储存卡拿出来,连带手机和钱包给男人留下。接着和周森一起,提着男人的衣服出了洗手间,顺手就衣服丢在外面的垃圾桶里面。

男人在洗手间大喊:“还我衣服。”

凡文知嘲笑,跟踪老子还想要衣服,真是做梦。

结果还没等凡文知他们找上门去,欧诚钧先打来电话,约周森吃饭。

凡文知满脸不爽,“看吧,还说没看上你。这都直接开始撬墙角了。”

“你别在那里瞎胡说。”

“狗屁。他干嘛就请你一个,不请我。明知道我们在一起,他又不是不认识我。说白了,这老男人看上你了。想老牛吃嫩草。”

周森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你说。我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去,当然去。敢觊觎我老婆,看我不收拾他。”

“你能!一会客气点,别事情还没套出来,你就先动手了。”

凡文知趴在周森背上,笑:“放心吧,做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要是那家伙真的看中你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收拾他吧。”

“你鬼扯。人家说不定将来还是你的衣食父母。换别的方式,最好人不知鬼不觉的。”

凡文知嘿嘿的笑了起来,“周森,你变坏了。”

周森白了他一眼,“还不是跟你学的。”

“哈,这叫近朱者赤。”

“应该叫近墨者黑。”

第一二八章

欧诚钧约的地方是一个茶楼,很安静。欧诚钧早早的到了茶楼,要了个包房,静静的等着周森的到来。而他的手提包里则放着一打资料。

周森和凡文知准点到来,欧诚钧看着他们两个牵在一起的手,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来了,快请坐。”欧诚钧站起来,很热情的招呼他们。周森和凡文知坐下,没吭声,只是看着欧诚钧,先看看他究竟打的什么牌。

“怎么都看着我,要喝什么?”

“都可以!”凡文知盯着欧诚钧,先是很严肃的样子,过后突然笑了下,说:“欧先生不说一下目的吗?”

欧诚钧长出一口气,“我今天原本约的是周森,有点事情想和他谈谈。没想到凡先生也过来了,看来你们真的比亲兄弟还亲。”

“我的事凡文知都可以知道。”周森插话。

凡文知则笑了起来,而且笑的很邪恶,“欧先生真是会打马虎眼。不过这不怪你,现在我声明一句,我和周森不光是兄弟,还是爱人。请记住了。”

欧诚钧嗤笑,“男人能做爱人吗?”

“我还真没想到,这年头管闲事还管的这么宽的。找人调查,找人跟踪,还有什么事是你欧先生干不出来的。说实话,你除了有点钱外,还真没什么。有句话我想先说在前头,请欧先生记住我是做什么的,谁要是惹了我,这辈子可别想有好日子过哦!”

“凡先生这算是威胁我吗?”

“对啊!我看你很不顺眼。周森,你看他顺眼吗?”

周森闭眼,这一上来就这么大的火药味,是他没想到的。算了,文知就是这个脾气,惹急了他,真是不管不顾的。点点头,说:“欧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们先走了。还有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真是白费功夫。这年头,还没人能在文知眼皮子底下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还有一句,文知的话可能听起来像是说大话,但是他的话从来就没落空过。再见。”

“你们着什么急?凡文知,你怎么知道我就没资格管周森的事情?”欧诚钧很笃定。

凡文知瞧着他,嗤笑一声,“你有资格?拉倒吧!这世上除了我和老头子外,谁有资格?”

“难道你心虚,就不敢听我把话说完。”然后看着周森,语气顿时温柔下来,“周森,想不想听听故事,可能跟你有关哦!”

“不想听,文知,我们回去。”

“周森,你站住。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谁是你的亲生父母,难道你就不想认回他们。”欧诚钧厉声质问,他是真没料到周森会是这个态度。原本以为周森应该很激动的。

周森顿了下,依旧平静的说道:“以前想知道,不过现在不需要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再见,以后没事就别找我了。文知,我们走吧。”

凡文知悄声对周森说:“说不定他真的知道点什么,你就真的不听。”

周森笑着摇头,“过了二十多年,再说这些有意思吗?”

“好,我们回去。”两人抬脚往外面走。

欧诚钧猛的站起来,跑过去,挡住两人的路,“周森,你的亲生父母哥哥找了你二十几年,你就这么狠心,难道听都不想听吗?”

周森抬起头,冷静的说:“欧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你故事里的那个人?对,我是被人拐卖的,但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个什么亲生父母早就灰心了,谁还会找。再说凭什么你一个跟我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就能断定我是什么人家的小孩。编谎话也要有个限度吧。”

欧诚钧笑了起来,“我曾经有个弟弟,叫欧诚言。从他出生时,两边耳朵挨着脸颊的地方就有个很小的凹洞。非常小,非常对称,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而且这个胎记是谁也模仿不来的。世上也没可能有两个人会有完全相同的胎记。”

周森脸一变,和凡文知对视一眼,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周森忍着没去碰自己的耳朵,关于这个凹洞,曾经凡文知还开过他的玩笑,说他是女孩子,否则怎么天生就有洞眼。要是生在耳垂,干脆就打穿,变成耳洞算了。

凡文知看着周森耳朵边的洞眼,当年他曾开过一句玩笑话,说是周森的亲生父母之类的家人,有没有一天凭着这个胎记找到他。没想到真的被他说中了。

“怎么样,要不要坐下来,听我继续把故事说完。”

周森长吸一口气,看了眼凡文知。见凡文知对他眨眼,于是点头,“好,我就听听你的故事。”

对于周森这种很见外,很排斥的态度,欧诚钧只能报以苦笑。真是失策。很明显,凡文知对于周森的意义,很不一般。比他最初猜想的,要深得多。也要复杂很多。此刻,欧诚钧检讨,凡文知和周森应该不是单纯的爱人关系,更是兄弟,亲人,朋友等等。甚至比血缘更亲近,更牢固。

“我刚说了,我有个弟弟叫欧诚言,比我小了将近十岁。很可爱,非常讨人喜欢。可以说是全家所有人的宝贝,大家对他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几乎就是有求必应。很可惜,刚满三岁零十天,人就不见了。”

说到这里,欧诚钧看着周森,目光充满了期待和温情。但是周森一张脸都显得很平静,也不开口问,就等着欧诚钧继续说。

欧诚钧叹了口气,只好继续说道:“我们欧家是大家族,又是世家。自然避免不了一般大家族的都有的各种斗争。我父亲是老大,算是嫡子嫡孙,理应继承家业。父亲下面还有两个叔叔跟一个小姑。小姑嫁出去了还好。但是两个叔叔也是嫡亲的,加上我父亲的经营能力只能说守成有余,进取不足。而我二叔这人则是志大才疏,三叔有能力,有魄力,但是就是心胸稍微狭窄了点。要不是老爷子在上面镇着,当年早就翻天了。”

“你……”欧诚钧苦笑摇头,“算了,当初言言满三周岁,家里办了很大的宴会。所有人都到了。那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是紧接着二叔和三叔就闹着要分家什么的,当时爷爷都气得住院了。”

说到这里,欧诚钧揉了揉眉头,“当时公司的状况我不知道,但是看得出来应该不好,至少三叔给父亲出了不少难题。父亲在公司和医院两头跑,真的很累。然后二叔负气走人,过了几天回来,我还记得当时他脸色很难看,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接着第二天言言就不见了。”

欧诚钧一脸疲惫,“当时全家人都急疯了,接着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听到绑匪打来勒索电话。但是言言之前一直都在家里,出去也有司机和保姆,真不知道怎么会被绑匪绑架。后来才知道,原来三叔去了赌场,输了几千万。自己没钱,又拿不到公司的钱,也不敢说出来,才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和人合伙假装绑匪绑架言言,好拿到赎金去还他的赌债。要不是家里人求情,三叔早被关起来了。等父亲带着人去找言言的时候,保姆和言言都不在了。再后来在G市找到保姆,她自己就知道哭,说是来的路上,在火车站把人给丢了。后来报警,寻人启事,悬赏,派人到各处有名的买卖小孩比较普遍的地方找,这样大密度的整整找了三年,都没有结果。你们也知道,那时候不像现在,交通不发达,信息不发达,火车站连个监控都没有,根本就是大海捞针,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哪里会想到,言言竟然会被卖到那么远的地方。”

欧诚钧看着周森,惨笑一声,说:“你知道吗?当时有听说人贩子将小孩拐去做药的新闻,我们都怕死了。想到你要是被做了药,母亲都哭昏了过去。后来又有新闻说,很多小孩被拐卖后,被打断了腿,或是砍断了手,当做残疾人在路上乞讨。每次我走在路上看到跟你差不多大的残疾乞丐,我都会停下来看几眼。确定不是你,才会放心走开。我经常在想,要是你遭到了那样的待遇,成了一个残疾乞丐,我究竟该怎么办?父亲和母亲那么大的年纪了,根本就受不了这个打击。幸好,幸好你没事,幸好你健健康康的。”

周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凡文知很肯定,周森的眼眶肯定湿润了。凡文知紧紧的握住周森的手,给他力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

周森也紧紧的抓住凡文知的手,轻轻的点了下头,示意凡文知帮他问吧。他现在不能说话,他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凡文知点头,深吸一口气,问:“那你三叔呢?那个保姆了?”

“因为言言失踪,三叔搬出了本宅,被剥夺了所有职务,每年只是靠家族基金生活。至于保姆,她只是按照三叔的指示做事,关了一段时间就放出来了。”

凡文知嘲弄的看着他,“你们家人,真是让人无语了。现在你说周森是你们家的人,你除了一个胎记外,你有什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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