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上——喜雨时节
喜雨时节  发于:2013年05月29日

关灯
护眼

等到程昔从酒店门口出来,许根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程昔注意到他已经抽了不少,地上零零碎碎的都是烟头,于是他坐回车后座躺了一会儿,等许根开车送他回家,只是没想到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居然在海边。

他目瞪口呆,“刚刚的宾馆不是离海边的挺近的?我睡了多久,你一直把车子停在这里等我?”

许根行动利落地坐到程昔身旁,打开车窗、锁好车门。“没多久,就是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吵你。”

“怎么忽然想起来过来看海?”程昔不会告诉他,他很感动。

“其实不是突然想起的,是想很久了,想带你看海、看日出,然后到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地方,尝一尝当地的饭菜,逛一逛风景名胜。”

程昔弯着双眼对他笑,一双月牙一样的笑眸甚至要比天边的明月还要明亮,他说:“好啊,等到我们退休的时候我们就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定居。然后找一张地图,把每一个去过的地方都画一个圈,把我们每一个想去的地方,都去走一走看一看,这样我们就可以躲起来,谁也找不到。我们可以去日本的温泉、美国的百老汇、英国的大本钟……还有澳洲的农场。”

现在已经是冬日夜晚的下半夜,他们的车子停在海边,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阵阵透过车窗袭来,吹乱两人的头发,天边似乎已经隐隐透着光亮,黑暗和光明交融。

“恩,都会去的。”许根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满足地赞道:“真香。”

程昔一脸无奈,“一身臭汗亏你亲的下去。”

“我们家小昔就算是从泥潭里打滚一圈上来也是香喷喷的。”

他借着车灯拉起程昔的手腕,看到上面还留在一圈麻绳捆绑的青紫勒痕,心中的怒火更胜,只觉得没一把火烧了整个村庄就算是便宜他们。

程昔收回手,揉揉手腕,“别看了,丑的很。”

许根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问:“其实我一直在好奇,你是怎么把绳子自己解开的?你说你究竟是有多少地方是我不知道的?我觉得每次在我觉得已经很了解你的时候,你都会给我惊喜。”

程昔的眼睛亮晶晶的,“想知道吗?”

“当然。”许根回答。

“那你让我上一回。”程昔勾住许根的脖子缓缓把他压在车后座上,越野车的车座十分宽敞,简直就是家具出行必备,也是情人们想要体验户外激情的首选大杀器。

许根摸索着解开程昔的裤腰带,用自己青色的胡渣蹭他的下颚,“这时候说这样的话真是大煞风景,你就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只能被我压知道吗,你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

程昔的动作一顿,他没有回答,但是在心里默默的说,许根你不会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如果你背叛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赔你一条命。

许根舔舔他的耳垂,一只大手握住他的疲软之处,他说:“小东西在想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来猜猜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不,我记得看过一个捆绑魔术,只要在被捆绑的时候把两手横放,被捆起来之后再将手腕倒竖,两手之间就会有一定的缝隙,很轻易的就可以脱困,对不对。”

程昔的下面很快因为他的挑逗燥热挺立,他的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许根笑道:“看来猜对了。有没有奖励?”

程昔大骂,“艹,我都被你干了还要什么奖励。”

许根很不要脸,“多给我两回。”

程昔心里咒骂,照你这个干法迟早阳痿!

他抬起身子反手在车顶棚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车灯的位置,“啪”的一声轻叩,灯光熄灭,无论是从外面还是里面看都是一片黑暗,只能瞧见隐隐约约的身影和听见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啊……恩……”恼人的叫声配合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混着车厢里有节奏的水声交缠不休。

程昔也不记得自己和许根泄了几回,只记得不停地被摆成各种姿势,最后他靠在许根赤裸的胸口,许根环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看,天亮了。”

他不明白,这样的平静和安宁,没有惊天动地,没有海誓山盟,只是把耳朵贴在许根的胸膛,听他有力又清晰的心跳,为什么会让他觉得无比感动。

一定是许根的体温太高,所以烧红了他的脸颊,就像是天边被晨曦烧红的云彩,璀璨的光辉照亮程昔心灵的每一个角落,他内心的每一寸都被莫名的喜悦和温暖填满,再也容不下一丝阴霾。

许根把外套盖在他的身上,然后静静地看海平面上的太阳一点点升起,程昔想,这大约是他体会过的,最纯粹的浪漫与温柔。

第二十六章:一丝不挂

两个人滚在一起一身臭汗实在不像话,于是许根带程昔去酒店开了个房间,酒店是个海景房,拉开窗帘就是漂亮的落地窗和一览无遗的无边大海。

看见裹着浴巾的程昔从浴室出来,许根似乎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沐浴液的香味,许根走过去一手搂住程昔精瘦的腰部,一手箍住他的后脑勺,轻轻的啄在他的嘴唇上。

程昔看见他粘糊糊的样子不由任由他贴上来,似乎又回到了他们两个小时候,小时候许根就是个不爱讲话的孩子,每次他想要什么或者表达自己的近亲之情的时候就会贴上来,有时候是拉着程昔不说话,有时候是让程昔跟在他的身后不许离开。

人人看程昔都像是许根的跟班,其实仔细说起来,小时候那会儿,其实更像是许根粘着程昔。

许根一直觉得程昔是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因为在遇到程昔之前,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喜怒哀乐不需要别人分享,受了伤就用拳头加倍的讨回来,心里难受也只要一个人躲一躲,独自舔舐伤口,就能够慢慢愈合。

虽然他足够坚强,但是人天生就是群居动物,没有人可以一个人孤独一辈子,那么他会被自己的孤独给逼死。只要是个人,就有对光明和阳光的渴望,没错,没有阳光许根也能够生长,可是只要有一束光线,他就能更加茁壮,这种疯狂的成长速度超乎了任何人的想象。

一路走来,程昔的成绩几乎耀眼,虽然他经常不服老师管教,但是参加各种竞赛、辩论永远是学校的杀手锏,包括各类考试,每一次的成绩都遥遥挂在排名的最前面。

学习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不是个书呆子,不仅不是,还经常露出他桀骜不驯的小尖牙,这样矛盾的结合无疑就像是投入许根心里的重磅炸弹,每一次都要掀起轩然大波。

因为许根跟程昔相处这么多年……几乎没见过他好好看过课本!

你看看程昔整天都在看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鉴赏》,《电影拍摄技巧》,《地理政治学》,《资本主义论》,《那些年,行走在XXX的日子》……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几乎没有他看不下去的。

就算是他坐马桶上随便拿一张报纸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还有,还有……居然还有小黄书!

——你说对程昔这种逆天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_╯)#

许根以外的太子党成员们对成绩这种东西不屑一顾,成绩不是衡量一人的全部,他们自然有自己看人的一套方法。

他们不能接受的不是程昔这个人,而是程昔这个是居然是他们的准嫂子。

他们眼里嫂子可以成绩烂,可以没有大胸,可以脾气差,甚至可以对他们横眉冷对……这些统统都没有触及他们的底线,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嫂子他不能是个爷们啊!不然太子爷的下一代要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

许根不怕对程昔说我爱你,但是就怕告诉程昔,在程昔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成长有人陪伴和包容会是如此美妙。程昔从小就成熟,那股成熟劲不像他劣质的伪装,也不是他刻意武装起来的冷漠,而是真的是一种他无法触及的境界。

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

让他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他被人堵在巷子里面捅了一刀,程昔眼睛都不眨一下,扛起他就跑,在他那个空荡荡的家里面找出医药箱,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处理伤口那熟练的手法根本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够拥有的,要不亲眼所见,许根保准以为家里面多了一位专业人士。

半夜的时候他开始发烧,程昔就拿了个大瓷杯给他泡蜂蜜水拿勺子喂给他,早晨他醒的时候程昔已经回家了,但是他看到放在床头的瓷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无声的笑。

世间的家庭幸福总是相似,不幸却各有不同。

其实现在许根想想,他经历的也不算什么,不过就是父亲作为政客没有精力分心家庭,只要他稍有不服管教,就是粗暴的棍棒相加,许根也曾经因为一道数学题做不出来,被他父亲打落牙齿,结果不也是只能活血吞。父子两人除了成绩以外没有任何交流,自从娶了新的妻子之后,许根更是自生自灭,无人问津。

许根的亲娘是难产死了,除了她和父亲的结婚照,许根没有记忆中不曾有过母亲的倩影和怀抱。

不过要说到那位心比天高的续弦,这位新婚妻子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若是真心实意能够好好待许根,也许许根还不会那么恨,但是她的野心和欲望害了她,她是被许根害进精神病院的,当时她腹中几个月大的孩子刚刚流产。

她看许根的眼睛几乎能滴出血来,又是哭又是笑的,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她平时是个爱美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涂了朱红色的指甲油,细细长长的,很漂亮,她被厌弃她的许根父亲送出家门的时候,双手死死扒在门框上,直到负责来接她的司机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扒开,等她的身影带着凄厉到足以穿破耳膜的尖叫离开,许根静悄悄地蹲在地上,他拾起一片红色的断甲,然后咧嘴笑。

他父亲看他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心中一腔怒火,又把他揍了一顿,眼不见为净,走了。

等到程昔来找他的时候看见许根把自己所在浴室里面,那时候许根家里还没有浴缸,就是淋浴的小地方,程昔踹开门进去,许根把花洒大开水哗哗的浇在身上,他身上还裹着半新不旧的外套,蜷缩在角落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不对,还没捞出来。

程昔一个健步上去就把人给拽出来,浴巾一裹直接给扔床上,暖气片一开,两个人盖了床厚厚的棉被,后来程昔告诉许根,他们两个当时抱头哭了一夜。

但是许根死活不肯承认曾经也如此脆弱。

许根这孩子的成长经历很难说究竟是什么样,它既是一个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无法逃脱的黑暗,也是一个磨砺宝刀的磨刀石,可能他作为一个男孩子,他父亲对于他的期望值过高,可是他忽略了任何一个天才都不是自己凭空冒出来的,也需要倾注心血的培养,只是冷眼相对是没有办法让孩子自尊自爱自信自强的,只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极其的自私自利狂妄自大。

就像是上辈子的许根——他没有时间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良心去关怀别人,也只有上辈子程昔死后,他才发现,自己曾经错过忽略了许多。

上辈子的程昔也许不够完美,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性格心性比起现在的程昔来说都差了太远太远,但是唯一相似的是,他们都同样的温暖,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有的人受了伤,就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而有的人仍然愿意保留自己一点点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温度。

许根没有机会上上辈子体会程昔的好,那是活该他抱憾终身,但是这辈子他们却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彼此征服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和内心世界的每一寸净土。

就比如说——现在。

许根用自己的舌尖划过程昔空的牙槽和上颚,然后发出“啵”得一声,和他的唇瓣分离,还带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银丝,顿时气氛就变的又甜蜜又色情。

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俯瞰大海的时候只感觉整个胸膛都空了,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放在心上的,海纳百川,如登山巅,而这种来自于大自然的快感和冲击。

程昔在躺倒在绒绒的灰色地毯上,许根一边啃咬程昔的小红点,一边问他,“小昔,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程昔意乱情迷,“说。”

这件事还是要说到村子里面拍戏的剧组,“你为什么轻易的就丢下你剧组的人跟我走?”

的确,有点不符合程昔的性格。

程昔的作风一直是,能帮则帮,但是要是惹了他,对不起……瑕疵必报。

“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我。”程昔坐在许根身上,许根的腹部轻轻一顶,他的花穴就将其巨根纳入腹中,一直没到根部,“我走了他们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睁着眼,正对着白色纱帘大开的落地窗,一览无遗的海水就像是在冲刷他们两人赤裸的躯体,这样紧密的结合,简直要淹没在水声中。

他的口中泻出呻吟,“恩……许根,你动一动。”

许根应声翻过身,两人没有任何花样,就是简单的叠在一起,程昔双手撑地,双膝跪地,两腿叉开。许根趴在他的背后埋头苦干,扶着他的腰的双手,不时腾出一只逗弄一下他的小兄弟。汗水从程昔的额角滑落,他扬着脖子似乎要把脖子折断,他觉得许根是真的成为了一个男人,而不是小时候,那个小小的,又让人放心不下的小男孩的,他大声呻吟,放荡形骸,颠鸾倒凤。

做到激动的时候,许根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程昔一手撑着玻璃,脸颊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和身后的火烧火燎形成冰火两重天,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一个激灵,要提前泄出来。

许根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思考他前面的话,果然程昔就是程昔,什么时候都不会变,面面俱到,永远在对的时候做正确的选择。

程昔躺倒在地上,后背可以感受到地毯的粗糙,双腿像是巨蟒一样缠上许根的腰,眼角的媚态许根要是能拒绝就不是男人。

“啊……轻……轻点。”程昔喘息,“我看到村长抓人的时候眼睛盯着我不放就知道这事有鬼,等到后来我们那个编剧在旁边抱怨说,有人给了她一笔巨款,早知道宁愿做个穷光蛋也不来那种鬼地方……恩……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冲我来的……跟……跟你说了轻点……”

许根坏笑,“干正事呢,其他的事等爷办完再说。”

程昔一口啃在许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肿的牙印, “不……不知道……是谁问的。”

“啊啊啊……”许根最后重重顶了一下,正中G点,两人一同攀上极乐巅峰。

“是我的错,大煞风景。”许根轻吻程昔闭着的双眼,“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他们要怎么补偿才好。”许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面流露出的凶狠足以让他的任何一个对手胆寒。

“绕这么一大个圈,就是为了对你下套,程家人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许根抱着程昔,两人随意地躺倒在地上,看起来无比和谐。

“这样他们撇的干净……不脏手。”程昔的胸膛上下起伏,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换过劲。

他把脸埋在许根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们上次说的事情该收网了,这回你开路,我掩护。”

——程昔又有主意,是的没错,又是他的主意,其实真的一肚子坏水是程昔才对吧!

“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许根一把抱起程昔,把他放在床上。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