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渡红尘(穿越 FZ)+番外——圣樱零枫
圣樱零枫  发于:2012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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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对他说,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他笑着问他自己如何。

他神色自若,淡淡瞥他一眼,然后开口:父亲大人说笑。

他凝视着他状似深思实则看他反应,片刻后对着那唇压了下去,一记深吻后,笑声悦耳,问:现在如何?

自此,他过上了每日被骚扰的生活。

……

喝茶,上面是副文案,以下是正文案,望天

三途川 阴阳两相绝

饮忘忧 旧尘尽抛却

渡奈何 迈入转生阙

三生石 铭刻前世约

历经千年轮回,他的性子已被磨的激不起半丝涟漪。对于那可称为父亲的男人,于他来说,却是头疼非常,虽然,

没人能瞧出来。

「朕如何?」

「父亲大人说笑。」

「现在如何?」

「原来父亲大人竟喜好这一口,儿子知道了。」

「哈,吾儿倒是比朕所想还要有趣。」

临意、临意,音由心生,是何含义?

前言:

嗯,如君所见,爷又开坑了。

望天,依然是父子+穿越。爷突然发现,爷都快成穿越父子专业户了,囧。为毛会有这篇文呢,缘起于一同事的女

儿生孩子了,然后提起新生的孩子要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好的,于是又说起她曾亲眼见过一对夫妻因为刚出生的孩子

脚有问题就给扔在医院门口跑了。

喝茶,于是,爷一抽风,想到了某情节某片断,然后很不幸的越想越大,于是不得不开坑给它写出来以免被自己给

压死,垂泪,吾真不是故意要开坑的。

以爷脑海所想,这篇文它不长,如无意外的话,也许会像暗香浮动那样一口气完结。喝茶,但俗话说的好,计划赶

不上变化,因此,至少目前它是坑。

看地,爷把话说的这么白了,老看爷东西的人应该听明白了吧?嗯,对的,没有绝对的耐心麦出现在这里,此处谢

绝催文、谢绝攻击、谢绝闹事。当然,如果真有人想要来闹上一场的话,喝茶,不才在下倒是愿意奉陪。

嗯,麦怪爷说话难听,事先打预防针总比到时候真闹起来好啊。抹泪,爷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于是,

诸位多多担待些啊,泪眼,想必大家不会与爷计较这些吧?瞥

再来说这文要写啥吧,如文案所说,这是一篇胎穿宫廷父子文,情节老套而狗血,小攻小受不论是外表、性格、身

份都在耽美界内一抓一大把,可以说半点特色都么有,于是,还未决定要继续下去的TX请慎重考虑,三思而后行。

这篇它真没啥看头,爷不过是想写才写,不想浪费了诸位的时间。喝茶,如果这样也要看的话,拍肩,诸位自重吧

。吾会尽力如暗香浮动一样一口气搞定的。

嗯,回头一瞧,似乎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就这样吧。喝茶。

楔子

铃——

精巧繁复的莲灯高高浮于半空,鲜艳赤红的流苏随风摇拽,灯中的火焰在一片昏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红的似

血,鲜艳的色泽在灰蒙蒙的幽暗中透着诡谲的味道。

一个个走过的人,皆是一脸木然、神情恍惚,轻盈的身法,好似足不沾地,随着那盏红莲灯往黑暗深处而去。一片

寂静中,只有垂挂于莲灯上的铃铛发出节奏的轻响,有些幽远的铃声悦耳却诡异。

随着一晃一悠的莲灯走了许久,隐隐从前方传来水声。排成的长龙中,一白色身影抬起了头,越过前方的引魂灯,

便看见一片赤色的红,燃亮了这幽暗的夜。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顺着三途河,踏上火照之路,冷眼看着前方因这地狱之花的香味而露出迷醉神色的幽魂,那道白色身影阖了双眼。

曼珠沙华,曼珠沙华。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见。

何等可笑又可悲。

待再睁眼时,仿佛回到了人间。幽静的院子,翠绿的古树,灰白的石桌,一院雅致,满庭芬芳。

石桌旁坐了一人,及地长发因坐着而泄了一地,一身白衣飘逸似仙,只见他正往对面的空杯中倒茶,顿时满园茶香

四溢。

“请吧。”清润的嗓音在寂静的院中响起,待将自己面前的茶水注满后,那人才抬起了头,一双银色眼眸诡异而又

漂亮。

那白色身影微顿,而后走到石桌的另一边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久不见了,玄辞。”放下杯盏后,

略一沉吟,终是开口。

“是啊。”那人亦轻啜了口茶水,含笑而应。

“那花开了几季?”片刻的沉默后,那人再度开口,带了些许犹豫,眼神却是若有所思。

“六季。”随着那目光转向院子一角,彼岸花开的正艳,似血似火,摇拽生姿。“花开花落已是六季,无灭,你何

时才能放下?”转头看着对面千年如一日的神色,那人幽幽开口。

抚着杯口的手一顿,“放与不放,有何区别?”而后淡声反问。

那人闻言一窒,片刻后只得一声叹息:“你是何苦。”

“这茶很香,多谢。”而被唤无灭的男子只是放下空了的杯盏,起身道,“玄辞,你不适合阎君这一身份。”顿了

顿,再添了一句。

“哈,你非第一人。”那人闻言一愣,而后低笑道。

“我要走了,他是否也要来了?”负了手于身后,无灭又是一阵沉默,而后低声问道,却不去瞧对面的人。

“你既早知,又何必再问。”那人敛了神色,半晌后回道。

无灭闻言阖了双眼,“飞蛾扑火便当真不知是自寻死路么。”片刻后,他睁了眼,淡声道:“我该起程了,再会。

“若是可以,我倒不想再见你。”看着无了人的院落,那人言道,语带叹息,却又无可奈何。

走过三生石,在奈何桥前停下,看着盘坐于桥边将全身都裹进黑衣的送汤人,无灭朝着那人伸出一只手。

“过去吧,莫糟蹋了我这汤。”那人却不像之前一样给每一位过桥人递上一碗汤,低哑苍老难辩男女的声音自黑色

的斗蓬下传来,却不见那人张嘴。

“烦请老人家给个方便。”无灭姿势不变,淡声道。

黑衣人一顿,而后慢条斯理的盛了一碗清澈可见碗底的水递到无灭伸出来的手中,在无灭接过饮下时,低叹了一声

:“痴人。”

原来,孟婆汤,是苦的。

“多谢。”递回空了的碗,无灭朝那人谢道,而后迈上了奈何桥。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

不要被楔子蒙骗,这其实是一篇很喜感的父子。喝茶

第一章

“娘娘,这孩子留不得。”

“这……他倒底是我的骨肉,我怎可……”

“娘娘,如今惠妃正得皇宠,若让陛下得知您竟生了个哑儿,只怕您连如今地位也保不得。再者说,您可有听过哑

儿做皇帝的?”

“……”

“娘娘,您可不能犹豫,这一会陛下就该来了!”

“我……”

“娘娘!想要在这宫中立足,只能狠下心来,须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这孩子天生哑儿,指不定是不是痴儿,您

若留下只怕日子不好过啊!”

“……就交给嬷嬷处理吧。”

“是,老奴……”

“陛下驾到——”

一声尖锐的声音由远而近,打断了细细低语的两人,一脸仓皇的转向一旁被裹在襁褓中的婴孩儿,有懊恼,有惊慌

,床上仍虚弱着的女子则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老奴见过陛下。”慌忙抱起一旁被忽略良久的孩子,那老嬷嬷匆匆朝那一身明黄威仪天成的男子屈膝行礼。

“臣妾见……”

“免礼。”不等床上的女子起身,来人言道,凌厉的眸扫向地上被老嬷嬷抱于怀中的孩子,“将孩子抱于朕瞧瞧。

”淡声说道,既没有身为人父的喜悦,亦不是无情的冰冷,只是有些兴致缺缺。

“是。”老嬷嬷心下一凛,却毫不耽搁的起身将安静的孩子抱到皇帝——傅景臣面前,微一顿,然后被皇帝一手接

了过去。

看着傅景臣单手圈着孩子,老嬷嬷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冷光。无人知道她正暗暗祈求让那孩子摔下地。

将孩子揽过,看着那张瞧不出什么的小脸,傅景臣伸出另一手戳了戳那有些皱的难看小脸。等了片刻,不见孩子有

何反应,傅景臣心生狐疑,再伸出一指捏了捏。

那好像睡着的孩子似察觉了这疼,张嘴哭了起来,却听不见半丝声音。傅景臣见状,抬了眼望向面色苍白的主仆二

人,“怎么回事。”淡声问道。

“这……陛下恕罪!这孩子天生便是哑儿……”见已无法隐瞒,老嬷嬷咚一声跪倒在地,将脸贴在地面上颤声回道

一旁,女子伏于床上哭了起来,非有惶恐亦有伤心。

哑儿?

闻言,傅景臣垂眼看着怀里的孩子,不想却对上那双睁开的眸。靛青的眸,似是无光,却又那般明亮。

微挑了眉梢,眉眼间染了些许趣味,这般漂亮的眼睛倒是生平仅见。“赐名九皇子,傅临意。”凝视着那双无神张

着的眼,傅景臣沉吟片刻后开口,醇厚的嗓音悦耳低沉。

“传太医来好生瞧瞧。”看着怀中孩子——傅临意似是哭累了阖了双眼安静下来,傅景臣道,而后将孩子放到仍在

抽泣的沁妃身旁,“好生休息,其他日后再说。”

淡淡吩咐了一声,而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似是睡的香甜的孩子,沁妃黯淡了双眸。

……

经由多名太医诊断,最终无人敢言能治愈傅临意的哑疾。傅景臣闻言未多说什么,只是命人继续诊断,再赐了些珠

宝锦铂,便不再提起。

而整个宫内也都明白了,这九皇子自出生便失了宠,与那储君之位已是无缘,连带着他的母妃亦跟着失了宠幸。

转眼,已是大半年过去。

昏昏沉沉间,感到有什么塞进了嘴里,傅临意并未睁眼含了口中之物便吸吮起来。待吸了片刻也不见有奶水流进嘴

里,略拧了眉心吐出了口中之物。

“呵,还是个贪吃的小家伙。”不等傅临意睁眼,上方已传来醇厚悦耳的低沉嗓音,带着几许笑意及兴味。

睁开眼,聚了神光的眼眸流泄出一抹靛青,傅临意抬了眼望向扰了他睡眠之人。仅一眼,便又阖了起来,还慢条斯

理翻了个身背对着来人。

看着傅临意的举止,傅景臣扬了扬眉,笑意染上眉眼,“这孩子颇为有趣,沁妃,这是像的你,还是朕?”直起身

,转向身旁因傅临意那一举动而白了脸满面惶恐的沁妃,傅景臣笑问。

“意儿尚小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曲膝跪下,沁妃小心应道。

“无妨。”摆了摆手,傅景臣不甚在意的道,“今夜便在此留宿,你先下去吧。”而后吩咐道。

沁妃闻言一喜,施了礼后应声告退。

待沁妃离开,傅景臣才转身看着微侧了身背对自己的傅临意,凌厉的眸底隐隐有一抹靛青掠过,转眼便被深遂的墨

黑遮盖。

俊美的面容带了一抹若有所思,片刻后,在唇侧展了笑容:“三月后的抓周礼,可莫让朕失望。”看着傅临意小小

的背影,傅景臣道,似自言自语,却是对着那好似睡着的傅临意所说。

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傅临意睁开了眼,躺平了身子,在有限的视野内,看着头上的雕花横梁,半晌后,闭

上眼再度睡去。

三月后,颂昭殿上,文武百官齐聚,各宫妃子亦端座席位,都将目光凝在那坐在席子上的孩童身上。

到底是一国皇子,抓周乃平生第一件大事,自是不能怠慢,即使这孩子并不如其他皇子那般受宠,甚至还是个哑儿

上位,傅景臣微侧着身,单手支额斜倚在龙椅扶手上,看着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物什中那道小小的身影,神色淡淡,

显的有些漫不经心。

不理会周遭等待的诸多目光,傅临意低垂着头睡的正香,虽然那姿势并不舒服。众人待了半天亦不见这九皇子抓物

什,不禁互相四顾,眼中满是狐疑。

难道这九皇子不仅是个哑儿,还是痴儿?

偷偷去瞧上位君王的反应,却只看见傅景臣半阖着眼睑,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不禁在心中感叹这传言果真不假。

一旁,沁妃看着那自小就静的古怪的儿子,急白了脸,几次想要上前却又碍于周遭的目光而没动,只得掩了焦急,

不时偷瞧傅景臣的神色。

“怎么,是睡着了么。”似乎是瞧够了,傅景臣这才慢条斯理的抬起眼,懒懒出声,不等旁人应答,已站起身朝殿

下走去。

挥退了要跟上来的太监总管,傅景臣慢步走到一堆物什中来到傅临意面前。朝四下扫了一圈,笔墨纸砚自不用说,

琴、棋、剑、箫、弓、银钱、算盘等各式物品一样不缺。

俯身在傅临意面前蹲下,果然就看见那睡的正熟的小脸,蓦然溢出一抹轻笑,傅景臣随手拿了一样东西塞进傅临意

手中,继而将他给抱了起来,“意儿抓了这个么?”在傅临意因他突然的举动而惊醒时,含笑而问。

许是被惊醒还有些回不了神,傅临意只是看着那张笑的极为好看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回应,半刻后眼睑又垂了下来

“点头朕就放你回去睡。”好笑的看着傅临意又要睡过去,傅景臣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带了蛊惑意味。

傅临意闻言,低头看了看被傅景臣握住的手,根本看不见被塞进了什么。抬眼,见傅景臣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似是

发呆又像思索,片刻后,傅临意点了点头。

一时,傅景臣笑声悦耳,“传令下去,即刻起九皇子入主东宫,乃我玄冥王朝太子!”说罢便抱了傅临意朝殿外走

去,将一殿看的目瞪口呆的众人抛在身后。

玄冥王朝的太子,是个哑儿。

当文武百官反应过这一点时,早不见了傅景臣父子的踪影,良久,才有一人带头喊了万岁,其余还未回神的众人纷

纷附和。

莫说文武百官对傅景臣这一举动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就是沁妃也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那真算是抓周么,众目睽睽之下,玄冥王朝君王明目张胆的拿了传国玉玺塞进皇子手里,甚至连掩饰一下都不屑,

这样的抓周礼,真是生平仅见!

看着各宫妃子嫉恨的目光,沁妃根本来不及欣喜,只觉得让她付了一生的男子可怕的让人胆颤。

抓周礼后,宫中开始筹备册立太子之事,一时,礼部忙成一片。而那让众人忙的焦头烂额的正主却悠哉游哉的窝在

床上睡的正香,对于被册立太子一事无知无觉。

“启秉陛下,沁妃娘娘求见。”

正埋首于案间的傅景臣闻言放下了笔,“朕乏了。”放松了身体倚进身后的椅内,傅景臣揉了揉眉心淡声道。

“是,奴才遵旨。”跟了傅景臣那么多年,自是明白主子心思,秦效应声后躬身退了出去。

手搭于扶手之上,轻轻叩击敲出节奏的声响,休憩片刻后,傅景臣起身朝着御书房的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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