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起凤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香香的肉包子吃到嘴里嗓子眼象卡勒块石头堵在那里变得难以下咽了。
眼角余光看著男人明显懊恼得表情,罗起凤手里的包子烫手的山药一样,他将手里已经咬了两口的包子塞进男人的
手里将头转过去不看男人。
“......啊......”
男人反应不过来的看著被硬塞进手里已经咬过的包子。
“怎麽?嫌包子是被我咬过的是不是?给你吃就不错了!”气呼呼的声音,罗起凤的态度很是恶劣。
“没有没有!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这话倒是真心真意的,他以为罗起凤会真的让他饿肚子。
看看手里的包子,虽然被男人咬过了,可是想到这是男人咬过的,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吃到罗起凤的口水了......嘿嘿......幸福的人生。
“还有这个。”
点缀著香菜和辣油的豆腐脑的香味传过来,那个刚刚馋了他半天的味道在他的鼻子前飘过,男人有点傻傻的就著嘴
里还咬著包子的姿势抬头看著那个明显别扭著的罗起凤。
“我只是怕你只吃包子会噎死而已。”
还在闹别扭的罗起凤嘴巴恶毒的说著言不由衷的话.
男人却只是笑著接过他递过去的碗,就著碗里的豆腐脑吃著包子,脸上一直挂著傻傻的笑容.看在满肚子气愤的罗起
凤眼里......说不出的碍眼.
无聊的坐在一边等著男人吃完东西仿佛反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罗起凤下午都很冷静有礼的对待著身边黏得死死的大
男人.不管男人怎麽试图逗弄他也都只是礼貌的嗯啊是的应著,再没让男人看到他生气失控的样子。
男人开始的时候还很兴致勃勃地逗弄著他说话,乐於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模样,等男人发现不管自己怎麽挑逗罗起凤
都保持著冷静理智。彬彬有礼的说著是,恩,阿,你说的是等等敷衍著自己的时候男人一直挂在嘴角的笑容慢慢消
失了。
男人自己没注意到,可是细心的罗起凤看到了,男人在三番四次的挑衅都得不到回应的时候纤长的手指紧紧抓著衣
袖,原本平整的袖子已经被抓出褶子而男人却没注意到。
罗起凤不著痕迹的皱皱眉头。
......他以为男人的脾气应该很好的。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作出什麽惹男人生气的事,除了他没有理会男人故意惹怒自己的举止。
难道男人就因为这麽点事就生气了?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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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的表情那麽难看......
罗起凤心里不知道怎麽的,就是有那麽点不安,就像是看到天敌的动物,敏感的察觉到危险。......可是自己跟男
人并没有什麽深交,也没有什麽过节,男人没有理由对付自己啊......严格说起来自己刚刚还救了男人的性命呢。
胡乱的猜想著,罗起凤没注意到男人仿佛下了什麽决心的样子,也没注意到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拽住他的衣袖怕他
跑了一样将它牵得紧紧的往目的地走。
不知道什麽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感觉上身边的嘈杂声跟刚刚不太一样,空气中的食物香气也慢慢的变成庸俗廉价
的香味。
罗起凤皱褶眉头抬起眼。这才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竟然被牵著走到了妓馆附近。
他大吃一惊,不动生色的挣动著想脱离男人的牵制。
“怎麽?心虚了?你不是没见识过男人的温柔乡吧?”男人不怀好意的嘲讽著玩笑话,听在罗起凤的耳朵里说不出
的刺耳。而且男人的力气好大,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自己挣了好久也没挣开。
“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讨厌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总觉得这个地方不是自己应该来的地方。罗起凤沈著嗓音不悦的拒绝这男人的挑衅。“
如果有需要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我要回去了。”
“回去?这麽早?”男人微微的笑著,凤目波光潋滟,真真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别开玩笑了,现在的时候才是
一天最精彩的时刻,走走,今天就请你开开眼界,让你见识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人间极乐......”
男人拽著一直拒绝进入抗拒著的罗起凤走进去,在老鸨热情的招待下进入那间据说是最受欢迎的流金阁。
途中一直试图挣开男人的拉扯想离开的罗起凤不知道男人怎麽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戳了辍,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任由
男人摆布著也进入了那间阁楼。罗起凤不信邪的暗中挣动著却发现自己连动动手指都是妄想。
“你对我作了什麽?”
恐慌在心底漫延开来,罗起凤还试图控制自己不让恐慌外露。他不想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即使再恐慌害怕
他也不想让眼前的这个人知道。“为什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男人只是笑著,将他牵到桌前坐下,将桌子上摆著的酒壶拿起来嗅了下,将酒斟在杯子里。“这里虽然地处边陲酒
却是不错,尝一下,在京城也未必能喝到这麽好的酒呢。”
盛著淡绿色酒液的杯子被放在罗起凤的面前,香醇的酒气飘散在空气中引诱著人去喝,罗起凤虽然把眼睛转开不去
看却没办法把鼻子也掩住不去闻。酒香飘散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勾引著一向喜欢喝点小酒的罗起凤,他的喉咙痒痒
的,就像有根羽毛在那里撩拨著。
他咽咽口水。
“尝一口。”修长纤细的手指端起酒杯凑到他的嘴边将杯沿压在他的唇上,男人的声音酽酽的,醇香得就像他杯中
的酒。“错过了这里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喝得著这样香醇的酒哦。”
淡绿色的酒液倾斜著,沾染上罗起凤的唇。
淡色的唇瓣抿得紧紧的,酒液倾泻下来,浓浓的酒香在空气里扩散著。
“性子还是那麽倔。”被酒沾湿的唇瓣抿得紧紧的,在屋内灯光的辉映下光泽潋滟,吸引著男人所有的注意力。“
......你这个样子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你......”
细小的清脆的铃声在房间里响起,淡淡的幽香混在溢满酒香的空气里,杂乱的呼吸声,些微凌乱的脚步声,声声入
耳。
罗起凤很庆幸屋子里传来其他的声响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如果没有这些杂牲入耳自己一定会因为男人诡异的语言
而害怕得不知道做出什麽样的举止。
他转过头去睁大眼睛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
“两位爷,这就是我们楼里最受欢迎的人偶娃娃碧云,请两位爷入眼。”柔软阿谀的声音,暗含玄机的语言,连一
直被罗起凤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的男人也被引去了心神。
两个人都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里,坐著一位身著淡蓝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轮廓鲜明明显有著边疆民族的血统,男人的眼仿佛笼罩著烟雾让人看
不清。他的手里牵著一根细长的红缎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就是铃声传来的方向,那里,垂著一层豔红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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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保养得益看起来就像年轻人的手一样细腻白皙,红色的绸缎牵在手上说不出的好看。男人慢慢的收紧手里
的缎绳,一点一点的收回绳索,薄纱後面有道修长的身影慢慢的从薄纱後面移到纱帐前面。
细细的铃声也随著人影的移动一直持续著响著。
细软的红纱被撩开,墨绿色锦缎包裹著的欣长人影披著长长浓密的黑色长发从红云中走出来。白皙清瘦的脸庞,墨
鸦一样的长发,墨绿的缎质长袍,腰间缠著描金的同色缎质腰带,没有穿鞋,
足上只著著白缎的袜子。打斜的袍子边角缝著只小巧的金铃铛。
碧云。
这里远近闻名的最受欢迎的豔红楼头牌。
“这就是这里最受欢迎的豔红楼头牌?看起来也没什麽出众的啊。”男人皱起眉头,不能怪他说话刻薄,他见识了
江南那麽多的美人,每个都是数一数二上得台面的美人,只有这里的这个碧云,外界呼声很高,可是真的见到了,
也只觉得还过得去而已。
皮肤很白晰光滑而已,相貌也只是称得上清秀而已,身材欣长,并没有什麽出众的地方啊。
怎麽那麽多的人会认同眼前的这个人为头牌?
中年男人微微笑了,笑容里满是骄傲。“我们碧云是最好的,两位爷还没见识到碧云真正的好。
见识了就会和大家一样认同碧云了。”
“碧云,给两位爷见识一下。”
男人抖了抖手里的绳索。
一直静默在角落里的青年慢慢的抬起头,掩盖在长长的睫毛下的双眼迎上三个人的视线,青年唇红齿白,脸上微微
的涂著脂粉,淡淡的,并不起眼。
青年轻轻的摆动著身体,宽宽的腰带从身上脱落,挣脱束缚的长袍宽松的垂在青年身上,青年微微的眨眼,宽松的
袍子在众人的眼前松开,慢慢的从青年的身上滑落,在青年的脚边围成一个圆。
铃铛在落地的时候清脆的响动著。
墨绿的袍子下是一身的白缎中衣,青年随著男人手上收紧的绳索前行著,明明那个铃铛已经躺在地上了,可是随著
青年的行走,清脆的铃声还一直在响动著。
罗起凤惊异的张大眼睛,眼前的这个青年?......明明是个男人不是吗?怎麽会是豔红楼的头牌?
而外面的那些人又怎麽可能认可一个男人成为这个地方的头牌?
眼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清秀一点,苍白了一点,头发长了点黑了点,唇色豔了点,身形消瘦,混在人群中绝对不会让
人过目不忘,那麽他究竟有什麽魅力让那麽多的男人舍弃香香软软的女人而来讨好他?
“......两位爷著急了是不?”中年男人微笑著,将手里的绳索抖了抖。“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两位看了就知道
。”
青年长长的睫毛眨动著,慢慢的前行著,现在他就位於罗起凤面前十步远的地方。青年稍稍动著身体,原本就系得
不是很紧的中衣领口松开,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下闪闪生光,清脆的铃声一直在响动著。
室内的温度并不低,尤其房间里又点了好多的蜡烛,青年一直裹在厚重的衣服下行动著,青年的身上微微泌出汗水
。
长长的黑发被汗水浸湿,青年微微皱著眉头不安的瞄瞄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轻轻抬起腿伸出去。
同样白皙纤瘦的腿。
白色的中衣被青年的动作扯开,原本板正的衣服因为青年的动作而凌乱,衬著汗湿的黑发和绑住手腕的红色绳索,
看起来有种异样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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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迈著轻巧的步伐绕过桌子来到罗起凤的身边,轻盈的跪下一条腿,长长的发丝随著他的动作有一些滑到胸前,
半掩著白皙瘦弱的胸膛,樱红的乳首在白色的中衣与墨黑的发丝掩映中若隐若现。
淡淡的胭脂的香气萦绕在罗起凤的鼻端。
青年微微的抬起下颚,展现出消瘦的下颚和线条优美的锁骨,在烛光的映照下青年豔红的唇瓣微微张著,洁白的牙
齿和齿间隐约可见的软舌,在在结成魅惑的勾引。
“爷......”
微微沙哑的男性的声音。
一直持续的清脆的铃声。
罗起凤心慌慌的,他不知道该怎麽去应付眼前的这一切。他以为男人就应该是阳刚的、坚韧的,他以为只有女人才
可以柔媚至此!他以为......反正他就是不知道男人竟然也可以来得比女人还要柔媚!
“我们碧云虽然是男子却比多数的女人还要柔媚动人,两位爷看到的还仅仅只是表面,请两位继续看下去。”
中年男人在一边得意的说著,将手里一直牵著的绳索扔在一边走了过来。
“下面就由小人展示给两位爷看。”
保养得益的手轻轻拽住青年的衣带子抽开,青年身上仅存的衣服被拉开,松软的衣服松松的挂在身上,白皙消瘦的
身体展现在大家面前。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青年的衣服一点点推开,青年毫无反抗的任由男人动作著。
凌乱的衣服掩著消瘦白皙的身体,赤裸著的手腕绑著红色的绳索,青年不安的动动身体,铃声更加密集起来。
中衣的下摆被撩开,青年挺翘的臀部展现在空气中,青年一直保持著单膝跪地的姿势,柔软的身体随著男人的动作
悄悄的迎合著。在男人的摆布下青年被慢慢推倒在地上,双腿被分开,一条腿
立起来半掩住腿间的私处。
期间,铃声一直没有断过。
男人的手掌顺著青年的身体滑下,拨开青年掩盖在密处的腿,青年和发丝一样浓黑的下体毛发,掩在毛发中已经微
微勃发的男性都展露在空气中,映入罗起凤愣愣张大的双眼里。
柔顺不懂得反抗的男人身体,看起来别有一番美丽,也难怪那麽多的男人无法抵抗青年的美丽而将他奉为头牌。
“我们碧云的好可不只是比女人还要柔顺不反抗而已,那样的人随便找就由,碧云最出众的,是他的密处要比女人
的那话儿还要棒。”男人说著将碧云的双腿分得更开,将碧云的私处更加展露在两个人面前。
分开白皙的臀丘,掩映在臀丘间的粉红肉缝露了出来。青年豔红的密处微微开著,中间含著一枚打造精巧的金色铃
铛。
之前持续传出响声的,就是青年臀口含著的铃铛。
铃铛含在青年的臀口应该有一段时间了,青年的臀口很适应的鼓著,象小孩子嘟起的嘴巴含著果子,不但没有勉强
的感觉看起来意外的情色。
“乖碧云,现在就在两位爷的面前自己把身体里的玩具吐出来。”
男人催促般在青年的臀口抚摸著。
青年的腹部抖动著,小儿嘴巴样的臀口蠕动著,慢慢的张开一点,再一点,金色的铃铛在没有人碰触的情况下自己
一点点的从青年的臀口挤出来,铃铛上沾满青年体内的粘液,一点点的挤出来,伴随著清脆的响声被青年排出体外
,!当当的滚出来。
铃铛的尾端牵著一根绿色的绳子。
青年洁白的牙齿咬著豔红的下唇,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很是辛苦。他稍稍休息了会,又一次抖动著腹部从
体内排出另一枚铃铛。
一枚接著一枚,在两个人的面前,青年默默地将体内一共七枚铃铛排出来。
被排出来的铃铛滚落在地上,还沾染著青年体液的铃铛闪著光,在大家的注视下,滚在青年的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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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烛光下沾染著透明体液的金色铃铛,轻轻滚动著,清脆的铃声,碧云急促的喘息声,声声入耳。
罗起凤睁大眼睛瞪著躺在自己脚边喘息著的碧云,碧云白皙消瘦的身体就那麽毫无遮掩的大咧咧的裸露在自己眼前
,身边的男人却只是意味深长的微微笑著,看著。
求助的看看身边的男人,却意外的看到男人眼也不眨一下的火热注视著竟然不是赤裸躺在那里摆出一副请君享用模
样的碧云,而是不知道该怎麽办明显有些窘迫的自己。
被男人那麽怪异的眼神紧紧盯著,脚边还赤裸裸的躺著一个不停的暧昧喘息著的妖娆男子,男子身边的中年男人保
养得宜的双手还不停的在男子身上拂弄著让妖娆男子一直不断的发著暧昧煽情的声音......罗起凤的後背一阵阵发
冷。
“......你......在干什麽?”
紧张之下居然有点磕巴。
“爷觉得我们碧云怎麽样?”中年男人轻轻刮著碧云已经硬挺起来的男根骄傲的询问著。“碧云被称为花魁一点都
不过分吧?这城里城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梦想著把我们碧云赎回去做小,只是我们鸨母舍不得......”
“......荒唐!”咬牙切齿最後还是将心里最真实的话语说了出来。“明明就是个大男人干什麽要作践自己承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