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丁的那些事——磨墨
磨墨  发于:2013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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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乎找尽了所有店面,依然找不到满意的帽子。

最后的最后,小丁买了一个灰白色的报童帽。他决定自己用给予染色。

平安夜那天晚上,他穿上了那件蓝色的衣服,挺适合他的,不过唯一比较囧的事情是,他穿着那件衣服,却戴着他那黑框眼镜。

因为他要配白色的围巾,所以他的围巾也就挂我脖子上了,衣服也让我保管。

一旦扯上cosplay之类的事情,小丁总会脱离我在的生活圈,进入另一个生活圈。就是也就是将我们放在了一边,和他的那些朋友在一起了。

之后后来离开时候他也没有和我们一起离开,而是和他的朋友在一起。临走前他将他的衣服拿了回去,而围巾却继续留在我脖子上。他说:“围巾你围着吧!”

后来这条围巾直到放假了才还给他。

二十六

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年过年全家回老家过年了。在大年三十晚上刚刚过了零点,老爸就叫我放烟花了。

不过放烟花的时候差一点出了状况。在放烟花的过程中,烟花的一排倒掉了,烟火不再竖直向上,而是横着射出去。万幸的是,烟花倒向的是与房子相反的方向,而对面是空田。

我和老爸都吓了一条,不可想象,要是方向相反,烟火直接往家里面冲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放完烟火之后,我就打了电话给小丁拜年,说起了这件事,之后又闲侃了两句,小丁说有事就挂了。

有时候觉得他似乎总是特别忙。聊qq、打电话什么时候,经常会听到他说:“我有事,先这样。”

有时候都要怀疑他这是不想和我说话聊天的借口了。然而,其实若真要聊天,我还真不知道该和他扯些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别人可以随便扯,但是和小丁,却几乎扯不起来,压根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我嘴拙,还是因为两个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呢?

记得有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他说完一件事情之后,小丁有点尴尬的说:“你知道吗?你和我说这些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我也有点尴尬的说:“我只是说给你听,你并不一定要回什么。”

果然,两个人也许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有时候在想,我到底喜欢他什么,然而细想了半天不由的摇头叹息:“感情这回事果然是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人本来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更何况是感情?爱你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爱你时,你说你算什么?

这一年开学我并没有按期返校。因为生病了,在医院的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在医院的时候就着心情写了一首打油诗:在医院天天卧床,每一天无聊发狂。望屋顶两眼发呆,出院日一片茫然。

好不容易,脱离离医院,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回学校。回学校前,我问小丁去接我。因为刚刚出院,医生说不可以出力,而那些行李又有点重。本来老爸说要送我的,可是家里太忙走不开。我说可以叫同学来接,他也就放心了。其实我也不想我爸送我,也不想叫寝室的同学接我,是为了能早一点见到小丁,同时也为了制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上车前,我和小丁说我大约一个半多小时会到,让他一个半小时之后出发去客运中心接我。

小丁应诺了。

我满心以为等我下车的时候我会见到小丁。

然而,我下车之后,却没有见到小丁,打电话却没接。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小丁终于接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小丁说:“家里!你到了?我现在过去。”

“现在过来?”我一阵无语问苍天的感觉,“你家离客运中心很远吧!”

“不远!十几分钟。”

“怎么可能?我记得离客运中心很远的。”以前他和我说过他家大概在哪里。

“等等……”小丁说道,“那个客运中心?”

“就是客运中心啊!前面没有其他字了。”我说道。

“不是新南站?”小丁问道。

“不是!”好了,事情到底是怎样我也猜个大半了。

“我以为是新南站……新南站离我家就十几分钟……”

“算了……”我说道,“我自己打的回去好了。”

“额……那好吧,自己小心……”

于是,就这样,满怀的希望落空了。自己一个人打了的回了学校,在车上打了电话让寝室同学到校门口帮我提行李。

我曾经再三的说是“客运中心”,不曾想,最后还是这样。

小丁没有来,心里颇为失落。

二十七

因为要给老妹买电脑,于是我就找了借口叫小丁帮我拿电脑。

坐公交的时候,每一次我们都会选择在最后一排或者最后几排。

记得有一回,我和小丁说:“每次坐公交车的时候,我总喜欢坐后面。”

小丁回道:“我也差不多。”

在车上,我会和小丁扯一些话,有时候小丁会应,有时候不会,有时候他会拿着拿着相机拍摄过往的街景。

记得他曾经说过:“其实在公交车上我不太喜欢讲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后退的街景。”

对于那后退的街景,他似乎有一种感情。

有一回在公交车上,我看到的他手生了冻疮。

我拉过来看了看,说:“我帮你揉揉,活血活血。”于是,我就拉着他的手在轻轻的揉着。

我说:“小的时候,我经常生冻疮。真是痛苦无比。”

“以前我不生冻疮的。”他说,“就今年生了。而且带手套的手生了冻疮,没带手套的手却没生。”

他只有右手戴着手套,而左手的手套在我这里。

时而他的表情有点扭曲,我知道那是他疼的表现。因为生冻疮揉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痛。

我一直帮他揉,直到下车,我的手揉的都有点生疼。

下车后他说:“好像有点效果耶!”

在买电脑的时候我们看到两个人,其中一个人长的很白,挺帅气的。

我说:“那个男的长的好受哦!”

小丁说:“那个是女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吧?女的?”

小丁说:“以为画画经验,艺术的眼光一看就知道那是女的。”

“额……”

类似的事情在沙县小吃也发生过一次。那次,我们选择了一个对着宽口的位子。

有两个人从前面走过。

我说:“那两个男的有奸(滴)情吧?”

小丁用狐疑的眼光看我:“两个男的?旁边那个是女的……”

再一次,我有种咬舌的冲动。

我不得不说,现在这个社会,走在大街上,你看到帅哥,他可能是女的;看到美女,她可能是男的。

做人难,要做个搭讪的人更难。不过好在我不善于搭讪,更不可能会去搭讪。

有一天心血来潮,想写点我和小丁发生的一些事情。于是才有了这一篇文。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要把它当做小说来写,而且也写得不像是小说。倒是有点像是日志,更确切的说是回忆吧。只是,我把它当做了随笔。

等到开始写了才发现,有些事我竟然记不得了。不过记不得就记不得吧,有些事情记得就可以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善忘的人。不知道谁曾经说过:“善忘是一件好事。”

是啊!人如果可以善忘,那的确是一件好事。怕只怕,不该忘的忘记了;该忘记的,却深深的记得。

有人说遗忘是一种选择,但是往往这种选择却是由不得自己的。

说到“姻缘巧合”,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他的存在。认识一个腐女叫小雪,年纪不大却喜欢别人叫他雪妈,雪妈有一个群,我和小丁都在那个群里面。小丁是被雪妈拉进去的,但是却从来都不在那个群里面冒泡。

有一天我和雪妈在群里闲扯的时候说,我在写我和小丁的一些事,然后我把网址发到了群里。本以为这件事没有什么的。

可是到了晚上社团排练的时候,看到小丁,小丁对我说:“《我和小丁的那些事》是怎么回事?”

“额?”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小丁继续说道:“我今天在雪妈的群里看到的。你知道,那个群的消息我从来不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竟然打开看了;而且还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群消息里面的网址。然后我竟然看到了《我和小丁的那些事》,我愣了一下。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发现原来是你写的。”

虽然我也觉得这一切发生的有点不可时候,从来不看那个群的消息的人竟然在我发了网址之后看了,而且还打开了我发的网址。但是意识到他知道了这件事,我显得还是极其尴尬。

我说:“你不要去看那个文,不要去看。”我在害怕,但是我却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有时候明明希望他知道我喜欢他,但是有时候却又害怕他知道我喜欢他。矛盾的希冀在心里相互角逐。

还几个晚上在睡觉之前,我总是会幻想,将小丁拉到图书馆的角落,或者教学楼顶楼。然后一字一句想到和他表白的话语,然后想着不论他愿不愿意吻他一下。

每一次,几乎换着不同的话语,然而每一句话语却只在心里诉说。

有人曾经问我有没有在梦里梦过小丁。

我说自然是有的。

“那么春(滴)梦呢?”

“好像有吧……记不清楚了……”

梦本来就是模糊的记忆,梦里清晰无比,甚至刻骨铭心,醒来却记忆模糊……甚至完全忘记……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却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更多的时候,日思不一定夜梦;夜梦不一定日思。

在我再三的嘱咐下,小丁说:“你知道我本来就不会去看那些东西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也许嘴上说着不乐意,其实内心深处却是希望他看的吧。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果然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动物,多么奇怪的生物啊!

二十八

我的普通话极其不标准,有着严重的南方口音。也许是由于自己的母语的闽南话的关系。然而对于同乡的人,他们的发音错误很多时候我很容易就能听出来,而对于自己却无能无力。有时候越纠结,音越发不出来,舌头几乎要打结了。

小丁对于我的发音不止一次吐槽过。

他说:“你知道,每次听你说话我都想吐槽。”

经常的我说了半天,小丁都不知道我说的是啥意思,许久之后才恍然大悟,然后纠正我的发音,让我跟着读,就像小学生一样,我总是会感到不好意思,但是我却没有拒绝,试着跟着读,然而大多时候无论我怎么读,发音都是错误的。

有一次我说:“我的名字发音,我每次都发不准。上次我拿快递的时候,就因为我发音不准而出糗了。”

他说:“你读一下试试。”

待我读完之后。他说:“是不准。”然后发了正确的音,让我跟着读一遍。

我跟着读了,然而依然发音错误。

小丁耐心的再发一遍,我又跟着读了一遍,然而还是错的。

接着无论是是了多少遍,还是发音错误。最后我不得不说:“算了。”

后来我和小丁,还是有儿子、朗朗四个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讨论起了发音问题。

我说:“其实我发音也就是f和h分不清楚,然后是有没有翘舌音后鼻音分不清楚。”

小丁说:“你经常把平舌音发成翘舌音,g都没有发出来。”

儿子和朗朗突然说道:“就是有没有h,是不是g的区别咯。”

一下,我和小丁也反应过来。

我笑道:“真的就是是不是g,有没有h的区别。”

然后几个人邪恶的笑着。

因为再过半年多就毕业了,我总是在说:“唉!明年就要住到外面去了,房租那么贵,我住不起啊,怎么办?”

W市房子即使不咋的的房价、房租都很贵,一个小小的只有十平米多的地方一个月也要五六百块钱。

有一次和小丁也不知道怎么扯的。

小丁说:“我的房间很小,只容下我的一张床。”

我说:“算了,以后住你家去好了。”

“可以啊……”小丁说。

“和你睡一张床。”我接着说道。

小丁虚扇了两巴掌,笑道:“去死,我搬出去。”

一直很想有个单身公寓,不大,只要一厨一卫一室一厅就好。一直很想两个人在这样一个地方一起生活,有时候也会幻想和小丁在这样一个地方过日子。只有两个人的公寓,多么纯粹而又向往。

然而,至少以现在无非就是白日做梦,空想罢了。

然而,虽然毕业在即,在住房方面,根本没有可能在w市一个人租这么一个地方。很现实的,一个月的工资付不起这样的房租。

二十九

有一天在上实训课的时候,我伸了一个懒腰,突然之间胸口感到一阵痛。不好的预感顿时生起。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有绝大的可能是旧病复发了。

忍了一天胸痛依然不止,我基本可以确定是旧病复发了。只是希望不要太过严重才好。

中午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小丁,说道:“我胸口有点痛,怀疑旧病复发了,你有没有空陪我去医院?”

“现在吗?”小丁问道。

“嗯!”

“可是现在我没有空哦!”

我顿了一下,心想又是这样的回答。而后说道:“嗯,知道了。”

小丁笑着说:“你知道我很忙的,约我需要预定的。”

“知道了,那挂了!”

“beybey!”

“bey!”

挂掉电话之后,一下子我觉得心里好难受,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在心里蔓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变得有点脆弱了。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和小丁原来是那么遥远啊!

这一回事真的受伤了。

忍着痛,在寝室呆到下午,最后打电话给儿子,儿子没有接,接着又打电话给朗朗,让他陪我去了。

检查的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病情并不严重。

医生问我要不要住院,我选择不住院。住院的话,一般要一个星期。而那一个星期刚刚好实训课,而且也只上那么一个星期,不去也就是挂科。挂科可不是好玩的,我可不相信自己补考能过——因为对这些科目很讨厌,基本没学。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清楚,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说。医院本就是个无底洞,既然寝室卧床可以好,又何必住院。

再三考虑之下,我回了寝室,在床上躺了了一个星期。

期间我和朗朗说:“果然,有个情人什么的真好!”

之后一个多星期我都没有见到过小丁,只收到他发的短信,让我好好养病什么的。

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腰酸背痛之余,身体如希望的那般好转。

生病之后第一次见到小丁是在儿子的生日会上。儿子提前和我说的时候,我说看身体情况,最后还是过去了。

小丁依旧是姗姗来迟,一切都没有变化,唯一变的可能就是我的心情,稍微闹了一点别扭。忽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以前出去的时候都是会走在小丁的身边,这一次,我丢下了他,管自己走。明明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别人也不可能会理会自己,更不可能了解自己的心情。却还是莫名其妙的呕了一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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