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尸(生子)——箱子
箱子  发于:2013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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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早已气绝身亡,而一旁的同伙看见这等场面早已吓得满脸发青,鬼叫连连,然,这个残暴的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的同伙,只是以更加残忍恶毒的手段加以偿还,此刻的男人犹如黑色死神一般,冰冷到没了半点情感。

之后,另一男子被他带到窗户旁停留,他拉开窗帘使得外部的阳光暴露进室内,而此时那个被单手牢牢捆住的男人大叫起来,死命的摇着头恳求对方的原谅,然而,那个男人只是伸出手臂来,将男人举向高空,被瞬间暴露在阳光下的男人惨烈的大叫起来,随后,全身如烧着了一般冒起黑烟来,而就连死命掐在男子脖子上的手指以及暴露在外的手臂,也一并冒出滚烫的灰烟来,而此时的男人竟没有丝毫知觉,仿佛与他无关一般,只是冷冷的看着捏在他手中,男人死绝的摸样。

我突然感到一阵阴狠的冷笑传入耳中,仿佛画面跟着他的心绪一并冻结冰冷起来那般,我从心底里感到了他的寒冷……

44.天罚 Ⅱ

「啊——」

又一名男子在画面中倒下,男人如同着了魔似地在杀戮中享受极致的快感,他的笑声听起来疯狂而冰冷,之后,随着血溅当场的场面下,一颗人头滚落在镜头前,而刚死之人的惨状可以用残忍来形容。

而后,传输过来的画面静止,似乎画面中的主人正扫寻着下一个猎物般,他的手已沾满腥红的血液,而这样仍觉得不够的他,牢牢盯紧着眼前这个浑身打颤的男子,这样的他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平静的与对方对视,似乎面前的这个男子早已是盘中餐一般,不带一丝的情绪。

看着这样画面的我,双眼睁开到最大,仿佛眼球将要撑破眼睑那般,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情感,画面中最后剩下的男子,使我记忆起了之前的回忆以及片段,似乎这一切导致我神经变得异常紧绷而恐慌起来,我想起了他的名字,他们叫他BOSS。

而此刻,那个被称之为BOSS的男人早已没了原先的样子,男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丧家之犬一般,失去了所有一切能失去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一条比狗还不如的贱命,而男人似乎想要最后以命搏斗一回般,咬紧牙关,使出最后一击致命招数。

「可恶!」

「去死吧——」

男人怪叫一声,使出全身解数作势就要冲向前来,然而,当男人尖长的魔爪抵达他的那一刻,前倾的动作遽然停顿,而这样快速的冲击以及瞬间停下的动作,仿佛电影被刻意定格住那般,来得很不真切,然,就在那一刻他终于出招,他的手指来到那个男人伸过来的手臂上,随后,不带丝毫犹豫的将其拧断。

惨叫声乍然响起,然而,钻入耳内的叫声瞬间将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我伸出手来捂住双耳,我拼命的摇着头想要甩去这份声音,而现实总是如此残忍,仿佛撒旦刻意要提醒我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一般,在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下,使我本身与之重叠,当下的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那个将肉体与灵魂瞬间毁灭殆尽的夜。

「不要——!」

「停下来!」

然,被灌输在脑中的画面仍在继续,仿佛只要导演不喊停,这样的画面将会永远存在,并且不会消亡,似乎它将跟着我永生永世那般,比酷刑还要来得残忍可怖,而当下恐怖的执念爬上我的心头,似唯有现在停止下来方能解救我的生命,如不能办到的话,那么在下一刻我将彻底毁坏,不止是肉体的腐败,更则是精神的毁灭。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来到面前,似乎因画面而占据了我全部视野,以至于看不见其他的事物,我的手来到自己的面孔前,缓慢的抚摸上自己的脸颊,随之摸索到双眼之下,之后,指尖开始因丧尸的血液而变得锐利纤长起来,而后因由噪声而临近崩溃边缘的我,做出最后的选择。

「停下来——!!」

我几近疯狂的吼叫着,随后刺入眼帘内的指甲流淌下鲜红的血液,仿佛世界瞬间变成黑暗一般,再也不用看到那些可怖的场景,得到这一意识之后,嘴角开始抽搐上扬,彷如祭奠此刻的胜利一般,发出难以抑制的笑声。

「J……」

而后,扭曲的笑声赫然停止,来得没有半丝预兆,带血的双手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垂坠至身体两侧,仿佛方才活跃的手指现如今已成为死物,从而,张开的唇齿间咬出低沉的字符,似乎带着恨意以及难以言喻的情感。

我选择再次抬步向前行走,即使再也看不见任何光明,至少心中仍然存在着一份执念,即使是如此可悲的存在……

昏暗的灯光下,一道枯骨如柴的身影,在冰冷而狭长的走道内漫无目地的行走着,仿佛夜间传说的鬼怪故事一般让人耸人听闻,然而,周围闪烁不定的烛光下,映照在灰暗墙壁上的身影看起来如鬼魅一般忽明忽暗,随之在他身后的是,一道血长的印痕通向地道的更深之处。

45.天罚 Ⅲ

我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这里再也没有纷争与脏乱,剩下的唯有虚无的空间,而我只要生存在这个被暗包围起来的壳里,就不会再被伤害,这样想着的我不知不觉平静下来,不可思议的是进入黑暗世界的我,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恐惧与慌乱,而更多的是一种安心感。

脚下的步伐变得又沉又重,似乎体力已经耗尽到了最终点,而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来稍作休息,我伸出手来摸索着一旁的墙面,随后将身子靠墙轻轻坐下,我将头部轻靠在墙壁上,好让身体调整到更为舒服的坐姿,随之,闭目养神起来。

而奇特的是,现在的我竟感觉不到腹中丝毫的动静,仿佛腹中的怪物已然变成一团死物般,失去了所有的蠕动与挣扎,我的嘴角渐渐扯开一个有些僵硬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怪诞表情预示着我现在此刻的心情,似乎我与它之间的纽带就如同一具生命共同体那般,也就是说,相互吸取对方的精华,以至于最后存活下来的就是胜者,而此刻的我正是这个存活下来的人。

然而,坐在地窖中的阴冷使我很快将思绪拉回到了现在,我感到下身有着冰凉的触感,仿佛那里正流淌着冰冷的水,我艰难的笑脸上刻画着苍凉,仿佛对着这个世界带着无尽的不舍与种种,而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迟,似对于之前与腹中之物的共存与斗争,耗尽了我所有的精气,而此刻的我只是一盏即将油尽灯枯的烛光,说不时就会在下一刹那燃尽磨灭。

靠在墙边的我,眼眸空洞的睁着,瞳孔早已放大到了极致,然而透不进任何光源的眼球,犹如破损的灰色水晶球体一般,透着无法言语的悲凉,而此时我的身体已停止了各项运营,手脚以及全身变得冰凉而僵硬起来,犹如坏掉的机械人偶般,再也没了生息。

冷寂的地道之中阴气逼人,仿佛偶然间飘过的一阵寒风带来孤魂野鬼的苦笑声,而这样一个没有人气的地方,在当下显得分外孤寂苍老。

然而,狭长而昏暗的走道之中竟响起了诡异的脚步声,似乎那个地狱来者又再次回归到了当下,宛如被下了诅咒一般,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地做着同样的事,而那个死去的人正是一次次的死亡,唯独等待着他的归来,而只有这个人才能拯救他的生命,给他重生。

男人走到了我的身边停顿,随后弯下身来将我打横抱起,而此刻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犹如枯叶一般,没了分量,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只是一言不发的将我带离这个地方,我的身体靠在他的怀中看起来格外安全,似乎只要维持着这样不变的姿势,我的肉体就将不会毁灭。

男人的脚步下踩着地面血色的印痕,似这样的血迹仍然没有完全乾透一般,带着腥绸之感,而男人的手臂下,是我裸露在外的白色衬衣,然,就在白色布料的最末端,是被血染红的印记,而这样的血色液体,正是从下体现在看上去已经有些乾枯的双腿间淌下。

然,此刻的我只是默然的靠在他的怀里,被他带往另一个世界,而那个地方可能是天堂,亦可能是地狱,然而这个看起来如魔一般的男人,更多的是将我带入一个妖魔鬼怪聚众的魔道,而我无从选择……

46.天罚 Ⅳ

在他的步伐引领下,我被带入一间暗室,随后,他将我轻柔的摆放在一张椅子上停顿,身下椅子的柔软程度,使我很快知晓这是一张极为昂贵的贵族椅,然,这样一个不平凡的东西竟摆放在这么一间地下暗室内,这不经让我有些惊讶,而走神之际他却将我的双手拷上黑色手铐,似乎这样的作为是使我不会逃离现场,因他的举动使我变得敏感起来,随之,在黑暗之中我竟感知到了第三个人的气息。

我有些惊慌起来,全身的动摇带起身下铁链的声响,而他只是伸出手来抚上我的发丝,给予我镇静之感,我微微抬起头颅来对着他,他弯下身来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K……」

「马上让你解脱……」

在我还没有领悟他话中之意时,他已离开了我的身边,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有些不安的寻找着他的气息,然而,就在寂静中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将我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声音的源头上,而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经使我额角流下汗水。

「杀了我……」

「杀了我!」

声音源头的那个男人,原本虚无气力的声音突然在静默中爆发,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样非人待遇的罪行,只求当前这个残暴的男人可以快点了结他的生命。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何等的残酷冷意,就连坐在一旁的我都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身上阴冷的气息,似乎眼前之物并非是活着的生物,而是等待降罪施以严惩的活尸。

「啊——」

又是一声凄惨凌厉的叫声传来,这样的声音使我本能的倒退,我感到恐惧感一点一滴的爬上心头,似乎就连面无表情的神态也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我抱紧住自己的身体,克制住因恐惧而颤抖起来的身体。

此时,昏暗之中,那具早已面目全非的成年男人尸体,正以吊起悬空的方式挂在铁栏之下,然而,难以置信的是这样一具惨不忍睹的肉身竟还活着,这个男人的全身上下流满了腥红的血液,仿佛遭到了极大足够致死的酷刑。

男人的身体以几度扭曲的形态悬挂着,仿佛双手与脚都被扭断至不正常的状态,然而,这还不足以造成威胁,更可怖的是他的全身上下插满了又细又粗的管子,而这些管子之内竟是流淌着男人身体里的血液,仿佛要抽乾这个男人全身所有的血液才肯罢休一般。

他缓步走到男人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此刻的样子,然而,似乎这样仍然不解他心头之恨一般,他打开了手中先前准备好的盒子,随着木制盒盖被轻轻开启,内部的东西在接触到光源的刹那,奇特的泛出银色的光,而这道光芒竟在昏暗的地室内显得诡异万分,似乎这样的光芒犹如天空中的银月一般,微微泛着寒光。

室内突然变得阴气逼人起来,我将身子卷缩的更紧,而身上穿有的衬衣却阻挡不了这样的寒气,一时间,室内宛如死一般的寂静,随之,那个被吊挂起来的男人在看到盒中之物的那一刻,恐惧得怪叫起来,仿佛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他站在男人面前,嘴角微微上升至一个弧度,似是极为享受的倾听着乐曲一般,随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取出木匣中的一枚银针,而这样一根银色之针竟是被打造的细致之极,针头闪耀而来的寒光被人一看便知这是一具被打造精良,且做工极为复杂的工具,而表面上这夺人性命的暗器,真正的用途竟是惩治犯人用的酷刑器具。

「饶了我……」

「求你了!饶了我!」

男人开始极力的求饶起来,似乎这样的悲惨状唤作是他人早已软下心来,然而,此刻站在他身前的人,却视他的求求饶于无物一般,全然的无视,他的手中缓慢有了动作,随后,在极快的速度之下,他将指尖的三枚银针迅速的插在男人体内的穴道之中,只听男人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随后,黑灰色的皮肤上泛出紫色的液体,似乎,这个紫色的液体正是从这个男人的皮肤中渗出来一般,皮肤的外表开始发烫冒烟,似是灼伤与中毒。

空气中奇特的气味弥漫开来,好似毒气弥漫至扩散,坐在贵族椅内的我紧握住扶手,似乎身体再下一刻将要逃离现场般,带着不安定的情绪,而当下的我犹如置身在炼狱最深处的刑场内那般,带着感同身受的痛苦与煎熬。

而他似乎仍对此感到不够一般,重又从木匣之中抽出数根银针,迅速的刺穿男人的肉体,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向我传来,而我的精神力早已被消磨到了极致,我开始在椅子中挣扎起来,手腕上黑色的铐链杂乱的发出声响,椅子的末端发出移动摩擦的声音。

然而,我的存在似乎在这场酷刑之中显得微不足道,我的身体只是被捆绑在地室的角落内,似乎那个男人早已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行为般,预先给我拷上了脚链与手链,而此刻我对这个男人的做法竟是深恶痛觉起来。

「啊——!」

「啊啊——」

暗室之内男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通道,随着愈发惨痛而响裂的惨叫过后,凄惨的声音逐渐降低下来,似乎男人快要煎熬不住一般,声音变得愈来愈低,最后,弱到细听可闻的地步。

他将放空的木匣放置一边,而木盒之中的所有银针皆去了同一个地方,然而,将其全部承受下来的男人唯独只剩下一口气的状态,似乎正是他刻意留下了男人的性命。

而纵使是这样,男人的全身已经惨不可睹,他的头颅下垂,双手张开呈一线形的被吊挂起来,周身贯穿至全身的细长银针布满全身,宛如被诅咒的布偶娃娃那般,接受到了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男人已经奄奄一息,而他放下手中的木匣,眼神之中似乎非常满意眼前的作品,随后,他转身缓步向我走来,然而,被锁链铐住的我却无法行动半步,挣扎之中我感到来者强烈的视线,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我惊恐得摇着头叫出声来,祈求他的宽恕。

我胡言乱语的说着祈求的话语,而他只是站在我的身前静默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随之,我似是灵光乍现一般,醒悟到了什么,我急急忙忙伸出双手来,拉住他的衣角,似乎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并不是冷面兽性的妖魔,而是即将拯救我出狱的魔。

颤抖的双手之中握着唯一的救命符,随之从枯竭的嗓子中缓慢吐露出心声。

「救救我……J……」

47.破茧重生 Ⅰ

我叫喊着他的名字,而他只是无言的将我身上所有的拷链去除,随后,他抱起我的身体将我带离这个死角,然而,他并没有多走几步就停顿下来,我有些惊异的望向他,而在黑暗之中无法知晓任何状况的当下,使我很快感到一股不祥之兆。

「J……?」

他站着一动不动,似静默到不动如山,因而我因恐惧且抑制不了的冷汗直流,我用脆弱略颤的嗓音试探性的向他发出疑问,而他只有沉默。

似乎过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像是终于醒悟到了什么一般,终于有了行动,而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我尤为害怕的情绪更为紧张。

他将我打横抱在怀里的身体放下,我的脚尖因他的动作逐渐落地,随后,原本温柔的举动瞬间变得狂暴粗鲁起来,仿佛天人瞬间变成了恶魔那般,处置起罪人的生死来。

在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他已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在我微微挣扎的同时,他已经果断迅速的完成了以上所有的步序,而当我意识到情况的重要性后,我早已和对面那个被悬吊起来的男人一样,被吊挂在深黑色的铁栏之下。

然而,这样似乎仍未达到最可怖的境界一般,在我熟悉到周遭场面的同时,瞳孔不经意间猛烈的收缩,我察觉到此刻在我面前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正好与我的处境相称,似乎正是这面对面的诡异形式使我恐惧万分起来,此时的模式就如同一个古老的阵法那般,降下可怖而无人能解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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