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意情人——妖妖ka
妖妖ka  发于:2012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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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明亮的灯光下,映出三个人影,但在这偌大的空旷之中,浮现出的却是阵阵杀气。

赤雪注视着老板对面的男子,这个视天下人为无物的男人,有一个同他一样高傲的名字。

宁赋我。

只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宁赋我。

这个不遗余力用残忍的手段打压对手的冰冷男人,却是如此的俊朗潇洒。

他在望着这个闭目养神的男子,殊不知男人低头的表面下,却也在偷偷凝视对面这个银发亮眸的美人。

“十几亿的工程,要我首肯,倒也可以。”宁赋我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要他。”

银色的长发一泻千里,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就此刻入心心扉,再无法抹去。

伸出手,却只抓住一地狼狈碎片。

这是宁赋我每晚都会做的梦,也是他一生唯一的遗憾。

直到……今日突然触及了这片银色。

他以为,他遇见了阳光。

但对赤雪来说,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跌入另一个。

搂住一怀温玉,急迫的亲吻这玉壁般完美的人儿的脖颈,用尽全身的力气,直吻得对方疼痛。

赤雪还没来得及抵抗,带着高领的衣衫就被毫不留情的衣衫,男人仿佛积蓄了太久的激情,太久的渴望,握住他

的双手是如此的火热,简直可将赤雪融化。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却迟钝了,他望着这个脖颈锁骨处如此柔滑不带一丝暇质的人儿,眼中的热切不在,只

是一股绝望从他的眼神中升起。

“你……不是他……你不是……”喃喃自语中带着悲切。

赤雪轻笑,笑的极美,美的心醉,却那么的飘渺而不真实。

仿佛是泄恨一般,男人如狂野的野兽,将美人的遮衫之物,顷刻间撕扯成碎片,眼前只剩下一片无暇的白。

如一片洁白的雪,未被玷污,不染尘世的污浊,叫人倾心。

赤雪只觉得腿被大力的分开,未等他明白,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就从私处沿袭开来,直叫人痛不欲生。

男人的炙热直挺挺的刺入,不含任何温柔,仿佛顷刻间所有的希望落空,将所有的绝望都发泄在赤雪的身上。

“唔……”赤雪脸色苍白,他并不反抗。

准确的说,反抗也没有用。

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棘手的货色。

宁赋我,战无不胜的冷血商人,传闻中他冷酷无情,手段残酷,是个绝对成功的商人,但是绝对不是好人。

而且,也不是个好男人。

没有结过婚,绯闻不断,但是所有的男人女人,但无论曾多么的宠爱,也会在感到腻之后就被他丢弃,就像毫无

用处的垃圾。

宁赋我,你相信没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这就是你的缺点。

男人的粗壮凶狠的在赤雪的体内肆虐着,他看着赤雪在自己身下蜿蜒呻吟,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和快意,只是从腰

间拿出一柄尖椎。

细微的疼痛从锁骨间传来,那尖物刺入肌肤,随着血液流淌的放下勾着肉划动,特别是皮肤较薄的地区,本该是

令人畏惧的痛,赤雪却忽视了它。因为比起下体如同被烈火焚烧的痛苦来,所有的感觉都那么的微不足道。

犹如被地狱之火折磨一般,赤雪以为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的残忍燃尽了,却见男人在自己的锁骨间龙飞凤舞。

他无暇顾及其他,那热龙就在自己的体内疯狂的撞击,想要突破禁锢而出,又似乎是太满意这个容器,故意在其

中四下恶意的冲撞摩擦,享受着这乐趣。

“嗯……啊啊……”发出痛苦的呻吟,赤雪如玉的面颊也因此而渗出汗来,衬托着粉色面颊,更富有情色气息。

男人突然恶意的往内顶了几下,力道比方才又大了几分,直叫他疼的无法承受,赤雪便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那男人手里的工作也完成了,他吞下一口红酒,朝刚才尖椎刺入的肌肤喷了一口,就像热酒灼烧皮肤一般,赤雪

不由的抓紧了男人的肩膀。

“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吗?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男人说完这样的话,更是恶意的用力试图

将热铁一鼓作气完全没入这诱人的小穴,可是由于没有很好的润滑,男人努力了好一会仍是没有成功,似乎已经

到了极限。

男人并不满足,尽管现况已经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了,美人的身子就像最上乘的寒玉,冰心可人,而身后的

小穴更是极品,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容纳着自己的欲望,欲拒还迎的发出吸允声。可是男人相信人儿还可以带来

更美好更理想的感受。

他用手用力撑开穴口,强行试图在穴口被自己的凶器塞满的情况下挤入一根手指,人儿尖叫着,热泪染了面。

“哭什么,我相信你的宝地可不只有这么深而已,一定可以更加的……更加的……”说着不顾人儿凄厉的喊声,

居然真将手指送入,而手指突然又退出,一瞬间凶器借力一顶,终于全根没入,而滚烫的液体也更加猖狂的涌现

,却被巨大的凶器堵塞在人儿的体内。

男人高叹着,连连抽送,随着红色液体淌出,渍渍声叫人儿恐惧,而男人突然俯身托住人儿的臀,人儿只感觉到

火山的熔浆在体内爆发,一波接连着一波,持续了好几次,男人才缓过神来,声音中没有了平稳。

“程颐……程颐……”

人儿低低的呻吟,喉咙沙哑,疲惫的闭上了眼,那一刹那,看见令人胆怵的大片殷红。

银色交缠着,就像雪地里淌出的鲜血,美丽又带着寒意。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只听见男人不断的唤着一个名字,似乎带了无限的悲凉与遗憾,但更多的,是一片深情的绝望

赤雪闭上了眼,思绪慢慢远去,飘到了那个他不愿回首的过去。

“程颐。程颐,别再离开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开手……就算死,也不放开。”

宁赋我收紧了怀抱,尽管怀中的人儿已经丧失了意识,仍然饱含深情的唤着,似爱,似恨。

他下定了决心,这一生,再不放手。

绝不。

2.

六年前的那个晚上,无数次的出现在赤雪的梦魇之中,无法逃脱,更无法拒绝。

夜色如尘,埋没了整片天空,带来许多人的美梦,然而也带来无尽的黑暗。

嘶喊,疼痛,屈辱,狞笑。

光洁的脊背,猥亵的液体,颤抖的床沿。

还有……无声的哭泣。

程颐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在药剂的作用下无力反抗,理智却仍然清晰。

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被玩味的抚摸着,而自己正因对方的动作而兴奋起来。程颐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尖,希

望可以抵制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却只是短暂,很快便被更多的美妙且耻辱的触感取代。

对方有着分明的棱角,高傲的神色,无法超越的气势。

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男子,冷眉剑目,无需言语,无需动作,只是骇人的目光就叫人心寒,高高在上的气质让人

迷醉,可他却对自己做着如此不堪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挑开程颐的衬衫,在汗水的映射下分外萎靡动人,若有似无的在程颐的小腹挑逗着,兴奋的因子跃跃

欲试,粉色桃花在程颐的脸颊,耳根,脖颈,锁骨,胸前早开得一片璀璨。

这带着柔情抚摸的动作并不能抚慰程颐,他只剩下隐忍泪水的力量,而身后的剧痛一浪盖过一浪的汹涌而来。

从来没有接纳过硬物的后穴硬生生的强纳入男人巨大的凶器,仅是少许停顿便不带怜惜的摆动起来,疼痛,剧痛

,刺痛,以及被活活撕裂的痛苦此起彼伏,交替而来。

只有疼而已。

男人轻叹一声,表示赞叹,喉咙里尽是享受的音符,被温域紧紧包裹的簇拥感无可取代,特别是眼前这人儿的白

玉身子,简直无懈可击。

银发过腰,如同神怪小说中的妖狐,摄人心魄。

程颐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已是层层红霞,粉红,嫩红,殷红,嫣红,胭红,从眉眼处晕染开来,足以倾倒众生

而挂在漆黑柔软睫毛上的泪花,更是多了一份大珠小珠落玉盘,弦弦切切的点睛之笔,将无法比拟的美妙之境生

动的体现。

然而这并不属女人的娇柔,男人的美丽总是多了一份奇异的风采。

特别是银中泛红,如同雪中踏梅,无比妖娆。

这动人的景象感染并诱惑着凌驾于程颐身上的男人,他无法克制的将凶器更加用力的向前推进,紧致的甬道被强

迫扩张到极限,粉蜜的嫩肉被凶器拉扯着,卷出可口的褶皱和形态。

这一下太过猛烈,尽管男人的动作稍缓,程颐还是感受到了身体被撕成两半的痛楚,他连喘气的力气也丧失了,

眼泪夹带着汗水,不住的颤抖。

男人手插入魅惑的银发,不断的轻抚着,如同抚摸怀中的宠物。

他挑起程颐因汗液而粘着额头的发,置于食指中指之间,轻轻摩擦自己的唇,言语让人寒得入骨“怎么了?刚才

不是倔强强硬的很吗?现在终于屈服了?还是说……”

说着接连两下先是深深顶入然后扯出吸附着凶器的粉红嫩肉,在穴口晕出红色光圈后再反复抽插,很快程颐就感

觉到与自己冰冷的身体毫不相符的滚烫液体从两腿间淌下来。

想必是流血了。

程颐已经不敢想象,身后已经被男人蹂躏成了什么模样。

他只是好恨。

好恨。

恨得指甲都陷进掌心,渗出血丝来。

宁赋我……宁赋我……

未经人事的程颐承受着他无法承受的疼痛,他咬紧了牙。

绝不求饶。

但,宁赋我。

我定叫你,血债血偿。

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程颐大叫着,任由男人狞笑着施虐。

“程颐……程颐。”好看的双唇间漫出的,是魔鬼的呼唤。

程颐终于忍受不了男人的兽行,虚弱的昏了过去。在他陷入昏迷之时,男人并不停歇,手里拿了一秉短笔,笔尖

细如毛发,通体银色。

“倒是和你很配呢。”

然后细微持久的痛就此蔓延开来。

“啊啊啊啊……”赤雪大叫着从梦魇惊醒,大汗淋漓,伸手去碰锁骨处,仿佛阵阵疼了起来。

他不住的安慰自己,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那疤痕他早就做手术挖掉了,不会的……不会再疼的。

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他总是不断的梦见,似乎在不断的重复一般。

那个强占了自己身躯的男人,留下冷笑和这耻辱的痕迹离开……以及自己无法忘却的回忆。

那是他第一次被侵犯的经历,永生难忘。

喘着气,努力使自己平复心情,大概过了几分钟,总算缓了下来,手按住衣领,闭上眼,咬着牙轻轻掀开,露出

一片青紫。

可是细看,并不仅仅是痕迹而已,而是一个字。

那个字,过去的六年间无数次的在梦中折磨自己,此刻,却清晰的显现在现实之中。

就此宣告自己,成为这个男人征服过的玩物之一。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做梦。

侧身,却发现罪魁祸首就赫然躺在自己的身边。

不由的恨得指甲扣进肉里,牙齿都咬的咯咯响。

心中的那个声音却在警告自己。

你早已不是那个程颐,那个天真的程颐已经被这个男人杀死了,现在你是赤雪,是用美色帮欧阳企业立下汗毛功

劳的赤雪,是那个无数男人憧憬却善于利用别人的恶毒的赤雪。是那个玩弄别人的感情却从不付出丝毫的赤雪。

是那个有足够的能力让在顷刻之间让欧阳企业从濒临破产变成门庭若市的赤雪。

你不恨任何人,也不爱任何人,你只认钱。

唯一打破自己意料的是,他只是诱惑别人,却从不真的和别人发生关系,今天却被宁赋我强暴了,虽然是意料之

外,但为了公司,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仅此而已。

这样告诫自己,身体却不断的颤抖着。

“程颐……程颐……”恶魔在睡梦中呢喃着这个名字。

赤雪闭上眼,两行热泪沿着美丽的双颊无声的滑下。

宁赋我,你六年前已经毁了我一次,难道今时今日,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3.

从一个地狱跌向另一个地狱,距离有多远。

银发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似笑非笑,像是嘲讽沉浸在这片纸醉金迷之中的富豪们,但在外人看来,这笑容不

过是曲意逢迎着搂着他的富商罢了。

叼着雪茄的肥胖商人怀抱着软玉,笑嘻嘻的用油乎乎的手在人儿白皙的大腿上反复抚摸“赤雪,几天不见你是越

来越好看了。”

银发的美人坐在富商的膝上,半偎着这大款,绝美的容貌和对方的丑态格格不入,冷艳的目光像是平添的银色冰

晶,纷纷扬扬的落下来,一瞬间便将整个大厅里的目光都冻住了,集中在这个冷艳不可方物的人儿人上。

“赤雪,既然王总这么给面子,你今天可要好好伺候他。”对面的男子对赤雪使了个眼色,赤雪便笑了。

如同破土而出的一片盎然春色,刹那便融化了雪上,看的人心神荡漾。

“这是自然的。”赤雪一手勾住了王总的脖子,另一手覆上男人的脸,并未接触,只是隔着一指的距离轻轻的晃

动,如蝴蝶在静态中不动声色的抖动翅膀,王总心旷神怡,深吸了一口气“好,那我们今天就赌个痛快。”说着

便投出两片筹码。

对面的男子微微皱起眉头,又对赤雪投去一个眼神,赤雪心领神会,另一手也勾住王总,撒娇道“哎呀,王总,

您这么阔气,今天出手却这么小气,是对赤雪不满么?”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王总在赤雪柔滑的肌肤上用力捏了一把“我可是最疼你了。”

“那你今天这么小气。”赤雪撅起嘴,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要不然,怎么着也得四十万才对。”

王总迟疑了,毕竟这只是第一把,如果这么大手笔,不到半小时筹码就要变成一千万了。

“王总……”赤雪娇滴滴的一声娇吟让王总忘记了所有的疑惑“今天您的运气这么好,怕什么嘛。”

“好。”在赤雪的一再怂恿下,王总咬咬牙“四十万就四十万。”

对面的男人,轻轻的笑了。

两小时后。

“哎哟,王总,您怎么满脸都是汗呢。”赤雪小心翼翼的替王总拭去额头的汗水,再看王总,早已汗流浃背。

“那个……”王总尴尬的笑笑“欧阳老板,今天……我看就到这吧。我确实没钱了,要不……我写个支票?”

“王总,您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的,哪有不到一会就出门打道理,而且必然是现金进现金出,只有房地产债券

和公司产业可以算数。”对面的男子见时机已到,咳嗽了两声,赤雪便双手搭上王总的肩膀“王总,不要这么紧

张嘛,我来给你按按摩。我记得,您夫人还有个大公司嘛,你可是有其中很大一部分股份的哟。”

“什么?”王总急忙摇头“我老婆知道会打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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