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大叔——苦禅
苦禅  发于:2013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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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等他靠近,周围的阴影里就突然窜出几个黑西装男子,手持着电棍、锁链和麻醉枪,甚至还有货真价实的手枪,截断了他的去路,将他团团包围。

少年停下脚步,血红的竖瞳依旧直直地盯着那两个已经意识到危险的男人,尤其是那个,仍被仇人搂在怀里,面色苍白的男人,缓缓脱去身上崭新的围巾、羽绒服、毛衣、牛仔裤,最后赤裸着肌理分明的身体,只剩下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这才瞬间化作一头矫捷的猎豹,像一道金色的闪电,嘶吼着冲破包围,向那两个男人发动最凶猛的袭击!

第二十章:最重要的决定

这孩子,曾对他冷冷地说:“真没用。”

也曾变成大猫咪向他撒娇,自作主张地说他“是我老婆”。

曾逼着他为了“疗伤”而交配,差点折腾掉他半条老命。

也曾为了他跟小舟打架,甚至会因为罗欧的几句辱骂就差点要了对方的性命……

就是这样别扭而又黏人的孩子,像儿子,像朋友,像宠物,也像爱人,肌肤相亲,精血交融,现在却化作嗜血的猛兽,瞬间将他扑倒在地,将利齿刺进了他颈脖的皮肤,打算撕破他的喉咙,杀了他?

大叔呆呆地看着那双似乎已经丧失理智的暗红竖瞳,不知道是忘了挣扎呼救,还是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意识。

他知道是自己不好,擅自向小烈提出分手,还当着小烈的面跟别人亲热,但是,就因为这些,就要杀了他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杀了他好了,反正现在心里已经难受得,连痛楚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温热的血液在缓缓渗出,而喷在他颈脖上的,那野性十足的鼻息越发粗重,却始终只是浅浅地咬着,迟迟没有撕破他的动脉……

不知道它在犹豫什么,但就是这短短几秒钟的犹豫,被人趁机从背后偷袭,麻醉枪扣响,嘶吼一声,然后倾然瘫倒在了大叔的身上。

“罗密,罗密!你没事吧?”言正毓慌忙上前,让人搬开昏迷的猎豹,扶起还在一脸怔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检查他颈脖上的伤口,“快,快拿碘酒和棉签来,先止血,待会再去打破伤风针!”不知道狗狗被猛兽咬了,用不用多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大叔置若罔闻,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正七手八脚地将小烈抬开,拿着粗重的铁锁链,嘴里还说着:“快,赶紧把它捆起来,捆牢点,这小子皮厚,一般的麻醉剂顶不了多久。”

他们打算,将昏迷的小烈用铁链捆起来?

“住、住手!”下意识地挣开言师兄的怀抱,冲上去拼命推开那些人,然后蹲下身去将昏迷的猎豹紧紧护在怀里,用冰凉的脸摩挲着它光滑温热的毛皮,颤声说:“这孩子……这是我家的孩子,不准,不准你们这样对他!”

当初为了救小烈,他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这么疼爱的孩子,而这些人,这些人怎么能用对待畜生的方式,把小烈用铁链绑起来?!小烈他,并不是普通的猛兽,他是可以化成人形的少年,刚才还穿着他买的冬衣,是有思想有意识的活生生的人啊!

对了,既然小烈穿着这身冬衣,是不是意味着,小烈曾回家去找过他?小烈没有生他的气了,又回家去找他了?

几乎可以想象,这头桀骜不驯的小猎豹,趁着夜色轻捷地从窗台上跃进屋,找遍了全屋都没有找到大叔的身影,只好孤单地蜷在还残留着熟悉气味的床上,彻夜等待大叔的归来。然后又在天色微明之时,化作一个赤裸的少年,一件一件地穿上,一看就知道是大叔买给他的冬衣,落寞地离开……

想到这里,大叔不由自主地将怀中的猎豹抱得更紧,这孩子今天出现在医院,是为了来找他的吧?说不定,已经找了他好几天了……

其他人见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得望向言正毓,“言先生,这……”

言正毓微微皱起眉心,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轻抚住男人的脊背,“罗密,你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它,这头猎豹是从我的研究所里逃出来的,我只是想把它送回去。”

“送、送回研究所?”大叔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送……送回研究所……干什么?是让他去杀人,还是……把他拿去解剖?”

“罗密……”言正毓不禁有些懊悔,自己在给他讲述往事的时候,不留神讲得太多,但还是耐心解释道:“它是目前为止我最完美的作品,我就相当于它的父亲,怎么可能伤害它呢?带它回去只是为了取一点样本,更好地研究而已……”

“但是……但是小烈说,你曾经杀过他的亲人……”以前一直以为是小烈认错了人,现在看来,他和言师兄之间真的很有渊源,不可能认错才对……

“那只是误会,误会,是它不给我机会解释……罗密,难道你不相信我?”言正毓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刺痛。

“对、对不起,言师兄,我……”

大叔慌忙道歉,他也不想让言师兄伤心,但是,不管那些是不是误会,他真的舍不得把小烈送到不愿意回去的地方,更不想再跟小烈分开,不知不觉之间,这孩子似乎已经弥补了他所有的情感缺失,填满了他的整个世界。

有生以来也是第一次,能让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被需要,被渴求,能够互相取暖,互相依靠……即使可以预料,这样的幸福可能会像晨曦一样短暂,但大叔依然想要好好珍惜,至少可以证明,这样卑微而又懦弱的自己,也曾在这世界上,为了自己而活着……

嗯,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算可能会被骂成老怪物,老变态,会被世上所有的人唾弃,就算不能再奢求其他任何人的温暖,都没有关系,只要有小烈,就够了。

大叔想到这里,顿时觉得云开雾散,无所畏惧了,忍不住向言师兄哀求道:“言师兄,求求你,就放过小烈吧!你以前……不是放过他一次吗?我真的……很喜欢他,不想再跟他分开了……”

言正毓眸色微微一暗,“你……喜欢他?是哪一种喜欢?”

大叔有些羞愧地垂下眼,红着脸低声坦白:“就是……那种,超越父子关系的……喜欢,我们已经……交换过戒指了……对不起,言师兄,本来已经打算跟他分手了,但是……我才发现,已经不能没有他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他在一起……”

即使晴天霹雳,也不足以形容言正毓此刻的心情!

眼前这个苍白瘦弱的男人,他从小就放在心尖上的小尾巴,宁愿咬牙强忍着也舍不得多碰一下的心头肉,竟然又一次,再一次亲口告诉他,背叛了他,爱上了别人!上次是被女人设计陷害,酒后乱性奉子成婚就算了,这一次,竟然……竟然还是一头根本没长大的小猎豹!

早就看出罗密对这猎豹疼爱有加,原以为只是情同父子,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不伦的关系!

“你们……什么都做过了?”言正毓已经无暇去掩饰,自己正全身散发出来的寒冽。

大叔红着脸点点头,将头埋得更低,虽然已经咬牙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终究还是害怕被一向敬爱的言师兄所鄙夷。即使言师兄再怎么善良大度,应该也无法容忍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好,很好,罗密……”言正毓失声冷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知道是在笑罗密,还是在笑他自己。暗自攥紧拳头,咬紧牙闭了闭眼,极力让自己勉强恢复平静,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再问你一次,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还是要再次离开我,跟这头豹子在一起?即使可能威胁到你自己的生命,也要护着它吗?”

大叔终于察觉言师兄的情况有点不对劲,但是事已至此,他怎么可能放弃小烈?只得抱着已经有些动静的猎豹,再次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言师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配不上你,求求你,放了小烈,成全我们吧……”

言正毓冷冷地笑着,带着万念俱灰的寒意,从保镖手中接过麻醉枪,缓缓对准他还在渗血的颈脖,咬牙道:“好,我成全你们……”

“砰”一声闷响,大叔只觉得颈间一阵刺痛,努力眨了几下眼,最终还是渐渐失去了意识……

完全晕倒之前,只听见整个世界里,都回响着猎豹嘶吼的声音……

大叔被难耐的燥热和疼痛渐渐唤醒,又渐渐沉迷,体内有什么东西,粗大而又坚硬,正不断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肠壁深处,涌起一波又一波令人战栗的快感,连带屁股上毛茸茸的尾巴都在不断颤动。下身胀痛难忍,却始终无法释放,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闭着眼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随着身体的扭动,响起了细碎的铃声,悦耳动听,就像人们爱在宠物项圈上系上的铃铛的声音,脖子上很不舒服,似乎被套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细碎的铃音中,响起了言师兄低沉而又寒冽的嗓音,“小尾巴,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本来舍不得拿这些东西来调教你,但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地让我伤心,还是让我亲自来教教你,如何做一只听话可爱的小母狗……”

第二十一章:被撕破的假面

言正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眼前的杰作──已经长大的“小尾巴”,此时细瘦的颈脖上被套上了系着金色铃铛的宠物项圈,跟挺翘的屁股上那不断颤抖着的金黄色尾巴相映成趣,浓长的眼睫轻颤紧闭着,因为痛苦难耐而渐渐沁出了晶莹的泪滴,淡色的唇间正发出诱人的低吟,而那不断扭动着的成熟赤裸的躯体,在宽阔的深色大床上显得更加瘦白可怜,也更加诱发让人想要侵犯和凌虐的欲望……

但无论他怎么扭动,项圈上的绳索都牢牢地系在了床头,牵制着他,让他无法挣脱。还有那高高翘起的嫩色的顶端,已经被用特制的环扣紧紧圈住,颤巍巍地,正不断地渗出晶莹透明的汁液,即使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抚慰自己的身体,也永远无法得到释放和解脱。

言正毓看着看着,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忍不住俯下身去,狠狠咬住那胸前已经肿胀挺立的嫣红,刺痛得半人半兽的男人发出更加痛苦地低鸣。

牙齿加重了力道,一路毫不怜惜地啃噬着,微浮的肋骨,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瘦白的大腿……这些曾在多少个夜里只能让他视奸的东西,终于可以放下一切顾虑,狠狠蹂躏了!还有那双爱抚已久的裸足,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留下深红的牙印了!

大叔仓惶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不断痛苦地流泪呜咽的同时,也被惊诧与恐惧吓懵了──这个像发狂的猛兽般的男人,真的是那个,一直温柔儒雅的言师兄吗?这不可能,绝对是个噩梦!世界上最恐怖的噩梦!但是为什么这么痛,这么难受,噩梦却始终没有被惊醒呢?

言正毓意犹未尽地啃完足尖,又将他翻了个身,覆身上去咬他雪白的后颈和脊背,一直到毛茸茸的尾巴和战栗的臀瓣,一边在白嫩的臀瓣上留下血色的牙印,一边爱怜地抚着那金黄色的蓬松的尾巴,低喘着呢喃:“小尾巴,我的小尾巴……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我这样啃你了?很舒服的,对不对?”

然后掰开他的臀瓣,检查那被塞进粗黑按摩棒的嫩红小穴,又有些恼怒地揉着臀瓣低咒道:“你这头小淫兽,小骚狗,这里竟然都自己流水了……是不是已经撅着屁股,被那些野兽的大家伙轮流操过无数次了?这么小的按摩棒,已经无法满足你了,对不对?!”

言正毓说着,又拿起遥控器,将档位调到最大,更加猛烈而又无法释放的快感,让大叔瞬间弓起脊背,浑身战栗着张开嘴,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涌出痛苦的眼泪。

言正毓扯下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怒涨已久的分身,掰起他的下颌,低喘着看着他已被快感扭曲的脸,“我的小尾巴,淫荡的小母狗……很难受是吗?别着急,只要让我舒服了,待会就把那个让你难受的东西割下来,再在你屁股上刺上我的名字,让你永远只能乖乖的,做我的小母狗……”

说着便将分身猛然塞进他的嘴里,湿热而又柔软的触感,令言正毓自己也忍不住低吟出声,闭上眼狠狠按住他的头,更加深入地刺进他的喉间。

大叔觉得自己的嘴快要被撑裂了,男性特有的腥味和粗大梗在他喉间,让他的肠胃翻涌,止不住地想要呕吐,而体内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快感侵袭到他大脑一片空白,让他连脚趾尖都发软,又战栗到麻木,无法释放的前端肿痛得快要爆炸了,却只能绝望而又羞耻地闭上泪眼,任由对方恣意凌虐和羞辱……

小烈……这回是真的……永别了吗?即使侥幸还能活下来,也没有脸……再去见小烈了……

言正毓喘息越来越粗重,在大叔嘴里的抽插也越来越快速,正在他微微战栗着,想要释放的时候,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喧闹和打斗的声响,惊扰了他的性致。

透过落地窗朝外面望去,别墅外的花园里,正跟他手下们缠斗在一起的,正是那头伤痕累累的猎豹。

不由得向身下的人冷笑道:“啧,你的小情人好厉害,竟然一路追到这里来救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留它一口气,让它来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把你变成我的小母狗!”

“唔……唔……”

大叔一听小烈来了,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挣扎了起来。言正毓只得将自己的分身从他嘴中退出来,不想还没退出来就被他咬了一口!

“啪──!”的一声,狠狠扇在他脸上,白皙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触目惊心的红印,火辣辣地肿了起来。

言正毓忍痛抚着自己痛萎的分身,咬牙揪起他的额发,一向斯文的脸完全扭曲,“好,很好,还是条会咬人的小母狗!看我不拔光你的牙?!”

说完又狠狠给了他几耳光,打得他唇角渗血,头晕眼花,又去取来一条粗鞭,气急败坏地挥动着,在他瘦白的身体上留下几条鞭痕,看着那戴着项圈拖着尾巴的男人痛苦地蜷起身,血珠顺着光滑赤裸的脊背往下渗,饱满挺翘的臀瓣还在因为体内的按摩棒而剧烈战栗着,于是言正毓刚被痛萎的分身,又无法抑制地,重新抖擞了起来。

言正毓按掉开关,粗鲁地拔出他小穴里的按摩棒,舔了舔上面残留的汁液,低沉的嗓音已经开始沙哑,“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听话,那就让我看看,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一样也会咬人呢?”

说着便要将粗涨的分身挺进那早已被充分扩张过的小穴,但外面突然又传来几声猛兽的怒吼,好像不只是猎豹的声音……言正毓一惊,忙往外望去,此时花园里不仅有猎豹迅捷的身影,竟然还有狮子、老虎等许多猛兽!

不仅有猛兽,竟然还多出了许多并非他手下的人,将整栋别墅团团包围,而且猛兽们都极其灵敏,虽然他的手下们有枪,看样子也渐渐支撑不住这混乱危险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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