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995(重生)上——修七
修七  发于:2013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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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锐,听说你在市里开了买卖了?”大嫂捅了捅大哥,没反应,就自己问了。

王锐愣了下:“买卖?哦,你说那个麻辣烫铺子啊,嗯,算是吧!”

当初跟白鸿昌分开后,王锐就把兵哥请回来了。恰好师专和医大那边改建了一条学生街,王锐就弄了个门面。热的时候卖冷面

,凉了以后卖麻辣烫,可以打包带走,还可以自己用小锅烫着吃,还能送外卖。价钱公道,三五块就能吃到饱,生意很是不错

“来钱不少吧?”大嫂又问。

王锐点点头:“还行吧,学生的钱好赚,一月好了能有个万把块,夏天就差些了。”

“那可真不少,我和你哥一年到头有个万把就不错了。”大嫂羡慕不已,眼巴巴问,“那里还有空铺子没?”

王锐笑了:“大嫂,我那铺子,光办下来就花了四万多,我钱不够还是合伙人掏的,人也是他找的。我那儿地段好,现在好地

段铺子是没了,边边角角的生意可不好做。”

“啊,这样啊,四万,那本钱可真不小。”大嫂又失望了。

腊月二十一,一中放假。

二十二,大毛和刘成来帮王锐扫房,半天搞定,连玻璃都擦得一尘不染。

王锐叉腰感叹:“人多就是力量大啊!”

大毛滚炕头上哀嚎:“要求吃肉补充体力!”

刘成一起嚎:“同求同求!”

扫院子的时候两人可看到了,厢房墙上挂了老多肉!牛羊兔鸡鸭鹅,一个不缺!

王锐懒得动:“你们俩一个洗菜一个切肉,我做锅底,涮锅子吃。”

三人都不愿意动弹。

吃罢午饭大毛爸来给王锐送苹果,就见三个孩子并排躺东屋炕上抽懒筋,肚子一个比一个叫得响。

王锐歪着脑袋看大毛爸,可怜巴巴:“三叔,热烈欢迎你家三婶和你隔壁刘家四嫂来做客,越快越好!”

大毛爸笑得打跌,回家喊人过来做饭喂食,走出大门了,还听到里面在喊越快越好。

大毛妈和刘成妈一听几个孩子在挨饿,顿时心疼了,手里毛线活一拎就过来了。

王锐三个热火朝天抢菜吃,那边两个当妈的一边打毛线一边看得心疼。学校日子也太苦了,这孩子们都馋成什么样儿了啊!难

怪王锐一进家门就买这老多肉了,这都馋出来的!

刘成妈看着不对,扯大毛妈:“咱俩切那肉也有十来斤吧,你看你看,他们仨给吃没了,别撑坏了。”

大毛妈赶紧下炕撤桌子。

三个饭桶摸摸肚子,同时松了松裤腰带。

大毛斜眼瞅王锐:“王锐,二十五我家稳锅底儿,你多带点儿肉,只带两斤肉都不够你自个儿吃的!”

王锐不满,起身分钱。

“我把钱提了一些出来,现在分红。”王锐一手一扎票子,朝刘成扔了一扎,另一扎朝大毛晃晃,揣自己兜里了。

大毛吸气,吸气,吸气。

刘成绿着眼睛数票子。一万块,整整一万块啊!去年被抠走了一千,今年回来了一万,还只是零头!

大毛妈笑眯眯看着自家儿子那副可怜样,数落:“你的分红不是预支盖房子了吗?现在眼红啥?”

大毛还在吸气,这次冲着刘成吸。

刘成猛拍王锐肩膀:“锐啊,以后跟你混了,我房子车子儿子都靠你养了啊!”

刘成妈也乐出来了:“你媳妇呢?”

刘成眼一瞪:“媳妇当然我自个儿养!妈,这钱你拿着,别嫌少啊,儿子孝敬你的!”

刘成抽了两张揣自己兜里,下剩的交老妈保管。

刘成妈盯着儿子的口袋。

刘成一把捂住,嬉皮笑脸:“妈,你总得给我留点孝敬我老爹呀,买盒烟打瓶酒啥的,一花就没了!”

“明儿我想去趟县城,你们谁去?”王锐问。

“你缺什么吗?怎么不在市里买?”大毛不解。

王锐说:“我去买辆摩托。今年正月我得出门子了,老亲多,怕是到初十都闲不下来。大哥买了,二哥新说上的媳妇给买了。

一人载一个,那爷四个正好,我总不能踩自行车跟后头吧!”

大毛和刘成也指着那几天遛摩托过瘾呢,也没办法了。

“还得定个蛋糕,初七三叔公过九十大寿,家附近卖的蛋糕都不能吃的。”王锐说。

一说蛋糕,大毛口水了,直往上蹭:“王锐大款,给傍下呗,想吃蛋糕!”

刘成坏笑:“来傍我吧,我小款,给你买摔炮。”

大毛怒:“一盒摔炮才五毛,你也好意思!”

二十三,小年。三人搭伙去买摩托,刘成爸给找的熟人,8000多。

中午吃馆子,宰的刘成。

一结账,二百零六,老板把零头抹了。

刘成悲愤:“你们怎么知道我拿了两百块奖学金啊,太过分了啊!”

要了两个蛋糕。大的那边年后做了初六让班车给捎回来,小的立等带走。

等蛋糕的功夫逛步行街,王锐被两人一人傍走了一件五百块的皮夹克。买完皮夹克出来,碰到小姑姑一家,松松表弟正抱着电

线杆子不撒手,哭着喊着要“和冰冰姐一样的画书”。

给小表弟买了几本书,一套小牛仔,一双小旅游鞋,一件小夹克外套。王锐发现,小姑和小姑父两人在他面前越发放不开了。

松松一手抱书袋子一手抓小锐哥袖子,打定了主意要跟哥走。

现在计划生育,一家一个宝贝蛋,王锐可不敢捎人回家,负不起责任啊!只好以两支糖葫芦挽救了袖子才得以成功脱身。

第38章

二十四,赶集办年货。

在水果摊子那里遇到了赵国强,那厮正在帮人称葡萄,看到王锐扯开嗓子就喊人。

王锐过去打招呼:“表姑姑表姑夫,你们现在也赶这边的集啊?”

赵国强爸妈正忙,只能抽空和王锐说几句话。

王锐也帮着撑了一会儿袋子。

赵国强忙里偷闲嗑王锐的瓜子:“我姥姥姥爷昨儿还念叨你呢,非说你长得比我好看。”

王锐头都不回:“那不事实么!”

赵国强龇牙。

刘成家办好年货也快中午了,过来喊王锐回家。

王锐看水果摊上人也不多了,就说到:“姑姑姑父,现在人不多了,我找小强哥回家说个事儿,你们收摊了再过来我家把他和

我给姑姥姥备的年货一起捎回去吧,我去给咱做晌午饭!”

赵国强就一路追问啥事儿,问不出来,鄙视:“你一小屁孩儿有啥正经事儿!”

“不去拉倒!”王锐扭头,“成子踹他下去让他跟着跑!”

赵国强赶紧抓紧车帮。路上车多速度不快,被踹下去也不至于咋地,可跑过去就不一样了,五六里呢!

到了家,王锐安排赵国强洗菜切肉,自己推了板儿车给奶奶送年货。仍旧照去年的例,满满一车。

出来的时候,见到大伯母正对着那一地肉类运气,王锐不厚道地笑了。那里面可包含了他给大伯的半袋子年礼,还是肉。

王锐大伯母是真的心疼了。这些日子他们家天天都吃肉!眼看着一个个都吃胖了。有心想拿些回娘家,却又是这边亲戚送的,

拿了婆婆那里不好说话,媳妇那里也该有酸话了!留着过年吧,这又送了百来斤过来!她娘家的五斤年礼和大媳妇家的五斤年

礼都从里面出了,正月几家老亲的每家两斤也分割好了,可是那才多少!谁庄户人家过个年吃一百多斤肉啊!千把块呢!这要

折现多好,不会过日子的小犊子!

回到家,赵国强正在卖力切肉,王锐从外面拿了一袋香菇肉丸进来,坐门槛上嗑瓜子看热闹。

“电脑学咋样了?”王锐问。

“我转专业了!”赵国强顿时得意起来,菜刀舞得飞快,“上次做的一个软件卖了两万多!”

“认识高手不?”王锐。

“当然,我师兄可厉害了!他们大四,今年毕业,五个人成立了一个小组,租了办公室做东西呢!”赵国强眉飞色舞,“等我

毕业也过去!”

“活儿接不?”王锐。

赵国强停下菜刀,怀疑:“谁的?”

王锐:“我的。”

赵国强拎着菜刀在王锐面前比划。

王锐眨眨眼:“年后想注册公司,做网络和软件,缺人。”

赵国强继续怀疑。

王锐很诚恳:“支持研究,待遇从优。”

赵国强持续怀疑。

王锐眼一瞪:“从不从一句话,否则杀你灭口。”

赵国强菜刀一背:“从。我从,师兄那里回家去问。”

王锐拍拍赵国强:“乖,去切菜。”

赵国强父母过来的时候,王锐已经在地上摆了一地各色袋子。两堆,姑姥姥一堆,小舅舅一堆,直接用车上的空水果箱子装了

二十五,大毛家稳锅底儿。

王锐照家乡惯例,兼参考大毛要求,提了十斤肉,装了一百块钱。

吃得肚皮溜圆。

别说,这中年妇女们做的菜和他做的就不一个味儿,明明他放料更多的!

吃过饭,大毛可怜兮兮来傍大款。

村口来了卖鞭炮的。有一种冲天炮,二十一响,很漂亮。还有一种地雷花,在地上莲花一样,五颜六色的,一炮七朵。

看到莲花,王锐心中一动。小红莲已经很久没动静了,封印至今没解开,该不会是灵力不足吧?

王锐把地雷花和冲天炮各买了一些,大毛顿时就乐了,当晚就拉着刘成在王锐家旁边空地基上放掉了一半儿。王锐黑着脸把剩

下一半儿没收了。

二十六晚上,半夜突然睁眼醒来。

外面有人。

正在扒窗户。

王锐没挂窗帘,外面也没有月亮,黑得很,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窗户上一个黑影,但是那人的呼吸却很清晰。

王锐敢肯定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当即无声无息下炕,也没穿鞋,从灶台上摸起擀面杖就开了前门。

门一开,就被抱住了。

很熟悉的味道。

白鸿昌。

白鸿昌把人抱住就啃了下去。

王锐则冷得发抖。他身上只穿了秋衣秋裤,光脚踩在地板砖上,门开着,小风飕飕往里灌,这混蛋身上又冰冷冰冷的。

“表叔,我冷。”王锐说。靠,再不阻止他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白鸿昌喘着气转身关门,王锐赶紧趁机逃到了被窝里。

白鸿昌关门进屋,第一件事就动手扒衣服,扒完衣服就扯王锐的被子。王锐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两手死死抓着被角,一脸警惕

白鸿昌扯不开,怒了:“你让我进去暖暖,我不动你,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把我冻死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王锐也看出来了,这人西装下面只有毛衣,居然连外套都没穿!外面可是零下十几度的……莲花叔可真壮实啊……

崇拜之下,王锐就不自觉的松了点力道,结果马上就被人抓住机会扯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鸿昌冷得哆嗦,一进去就往王锐身上贴,见人往后躲就死死抱住往下压。

王锐被压得喘不过气,也恼了:“老男人,压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老男人……

老……

被人一下子戳中死穴,白鸿昌呆了下,就被人给掀下去了。被掀下去后也不动,就那么半边儿身子露在外面。

王锐扯着被子给人盖,也被撇开了。

“我就知道,你不要我是嫌我老!”白鸿昌恨恨说完,翻个身,整个身子都滚到了被子外面。

王锐掀开被角,喊人:“你进来。”

白鸿昌脸一扭:“不进去,冻死我好了,反正你嫌我老!”

王锐被气笑了:“二十三那天我去买东西,我那七岁小表弟也这样,死抱着电线杆子不撒手。叔,你比他大了二十岁!”

白鸿昌连忙滚回了被窝。这已经被人嫌老了,可不能再被嫌小不是!

捂了好久才把热乎气捂回来,两人都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白鸿昌瞅着王锐笑得傻乎乎的:“王锐,我想你了。”

王锐用拍打秦桑的方式拍打白鸿昌的脸:“莲花叔,这话不该由一个下堂情夫口中说出来。这会让我以为你想吃回头草。”

白鸿昌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他是从地下情夫进化到了下堂情夫了。不怕不怕,下堂就下堂,等排除了外部障碍再争取重新上

堂就是。现在首要任务是看紧这孩子,别让他找了别人……第一次啊,还没吃到呢……味道肯定很好……又鲜又嫩的……

王锐觉得他已经把拒绝的话说的很清楚了,对方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虽然12月帮了他一次,但那也是不得已为之,怎么这人

就改成死缠烂打了呢?好吧,其实王锐还没发现,从秦桑爸爸找他谈话那天开始,事情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白鸿昌滑溜的很,除了刚进门的时候不规矩了下,也不再说什么喜不喜欢爱不爱的,就是见人就往上贴,贴上了就上手抱,光

抱着,也不乱摸,顶多傻笑着一声声喊人名字。

王锐现在的感觉,秀才遇上兵。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锐也自诩是个斯文人,这大过年的还真做不出一脚把人踹出门的事。所以,莲花叔就这么赖着住下

来了。

二十七,大毛过来串门,直瞄白鸿昌,越瞄越觉得那老男人笑得怪丑的,就扒拉王锐:“锐啊,那老男人哪儿来的?”

王锐无语,这还是第一次见大毛对陌生人这么不客气呢!不过,该怎么介绍呢?想了想,王锐说:“年后打算做生意,问他些

事儿,注册公司那些我不懂。”

白鸿昌侧着耳朵偷听。

大毛压低了声音:“可我老觉得他看你的时候贼眉鼠眼的不像好人。”

白鸿昌龇牙,现在的小孩子都太不可爱了!

王锐喷笑:“这不先考察着嘛,他是包工头儿,我还想找他给盖房子呢!”

白鸿昌立马蹦过来了:“想盖什么样的?有图纸没?我手上的人个顶个好使,你只管吩咐!”

王锐把人领到隔壁看那一片空地方:“就这一片儿,我想盖个三层小楼,可是和这几间挨着,也不能太突兀,得和谐一点,带

点乡土味儿!”

又回屋给人看他画的图:“大概就这么个样子,详细的我不懂。”

白鸿昌看看图,看看眼前五间北京平,苦恼:“干脆把这几间扒了一块儿盖,反正这一片儿都是你的,你又不在家住,我给你

盖更好的!”

王锐眼角一挑:“这是我爸妈给我盖了娶媳妇的,除了东墙打通,你敢动一分试试!”

白鸿昌再看这几间房顿时激动了。娶媳妇的……娶媳妇的……锐锐娶媳妇的……公公婆婆给盖的……

捂着鼻子,莲花叔钻进房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研究图纸,时不时出来瞄一下这几间房,再扒着墙头看一下那边的空地,要多专

心有多专心,连王锐喊他吃饭都顾不上了。

吃完饭,王锐撵人回家。

白鸿昌扒门框不放:“二十九过年,二十八我再回,来得及的,咱家离天津多近啊,路上才两三个钟头!”

王锐也放手了。

白鸿昌就去翻屋角那一堆瓶瓶罐罐,一个个全都打开看过:“王锐你给我带点咸菜呗,上次在桑桑家吃过的那个,里面有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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