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储君(穿越 FZ)上——京城男宠
京城男宠  发于:2013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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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吧”胤礽脱下褂子,挽起袖子,便露出一大片淤青,很是乍眼。

“哟,太子殿下,这伤势恐怕还是让太医来诊治吧?”奴才见了那淤青,也跟着心惊胆战。

“多嘴,去隔壁瞧瞧赵絮如何”胤礽觉着耳边聒噪,便让那奴才退下,奴才吃了干瘪,便跪安退下了,可刚走到门口,胤礽出声道:“受伤一事,别多嘴,不然别想活命”

奴才走后,胤礽拿起药油,倒在右掌心中,用力按在左臂上揉搓。

“嘶……”钻心疼痛让胤礽忍不住呲牙咧嘴,他不想让康熙知道,更不想让康熙担心,若是那样,总觉着自己太没用了。

胤礽自行上过药后,穿好亵衣,才要躺下,康熙就推门而入。

“保成可睡下?”

胤礽连忙起身,冲康熙道:“皇阿玛,保成未睡下”。

康熙进门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说话之余,打量了胤礽,见没什么不妥,才没有去问。

“皇阿玛,夜深了,怎么不歇着?”胤礽歪着脑袋瓜子,额头在烛光的照耀下,泛起光圈。

“皇阿玛不放心保成啊,”康熙粗糙的大手,牵住胤礽的手,正巧是胤礽受伤的手,胤礽吃痛,但是咬牙不吭声。

“皇阿玛,保成是男子汉。”保成故意作势,抽出左臂,抬起做了个威武的姿势,可没料到,弄巧成拙,袖子滑下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外带那刺眼的淤青。

“保成?这是怎么弄的?”康熙拽过胤礽手臂,轻轻抚摸着。

胤礽忙拽过手臂,将衣袖放下,笑道:“皇阿玛,一点轻伤,儿子没事的,皇阿玛别担忧”胤礽说罢,抬起小手,握住康熙的大手拍了几下。

康熙本就心疼,此时胤礽的举动,让康熙说不出的心酸。

第17章:启程衡州

时入子时,雨势并未减小,反而大涨。

“皇阿玛,保成看这雨今儿是止不了了,不如就在这里歇着吧”胤礽的住处,与康熙的行宫有段距离,在胤礽看来清朝的油伞,根本无法抵挡今夜的瓢泼大雨。

说罢,康熙竖起耳朵听着,只闻雨滴拍打在木质门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于是道:“也好,皇阿玛今日就在保成这里歇着”

“皇阿玛可是乏累?”胤礽坐在软榻上,身上披着条被子,露出脑瓜注视着康熙,康熙听了后,微笑道:“皇阿玛不乏,保成有事?”

“恩,若是皇阿玛不乏,不如保成与皇阿玛对弈如何?”保成的手臂,阵阵疼痛,让他难以入睡。

“好,那就对弈”说罢,康熙撩起褂子下摆,与胤礽面对面,盘腿坐下!

弹指间,胤礽便摆好棋盘,笑道:“皇阿玛,今日若是您输了,保成想求皇阿玛一件事,希望皇阿玛能应允”

闻言,康熙顿时生了兴趣,说道:“何事?说来听听”

胤礽思忖片刻,杵着下巴,低头走下第一步棋,随后抬起眼睑,道:“保成若是赢了,请皇阿玛应允保成,日后无论保成遇到什么样的挫折,都希望皇阿玛不要出手!”

“这是为何?”说着,康熙也走了一步棋。

“皇阿玛,保成是您的儿子”胤礽暗示着,康熙闻言,摇了摇头,随而狡黠一笑,恰巧这一笑,让胤礽敛入眼底。

胤礽知道,康熙上次对自己手下留情了,这次,看来没那么轻松能赢了。

对弈拉开战局,胤礽当真心浮气躁了,对于康熙的紧压,急攻,完全失了镇定,不久,遍被康熙杀了一片又一片的黑棋。

康熙走完最后一步棋,轻松的抿唇笑着,只见胤礽额头上的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

“呼……”胤礽松了口气,把手中的几枚黑棋,丢人框中,说道:“皇阿玛,保成输了”

“哈哈哈,保成啊,有皇阿玛的疼爱不好吗?”说罢,康熙就从一旁,抱过胤礽,放在腿上,哄逗着。

“皇上,大事不好了”魏珠从门外慌张道。

屋内,胤礽与康熙均是一惊,随即康熙道:“何事如此慌张?”

魏珠推门而入,一身褂子湿哒哒的,一路进来,留下一路的湿痕。

“皇上,雨势太大,正巧寿皇殿地处背面,地势比较洼,于是入了水。”魏珠颔首道。

寿皇殿,是供奉历代祖先神像的地方,前日,康熙也曾进去瞧过,没料到,今日便出现了纰漏。

“命人前去查看,勿必控制水势”说罢,康熙将胤礽放到一旁,嘱咐道:“保成,夜深了,早歇着,皇阿玛瞧瞧就来”

语毕,康熙转身便走,可却被一只小手拉住,康熙回身,见胤礽一副关切模样,才笑道:“保成不舍得皇阿玛吗?”

胤礽晃晃脑袋,道:“让奴才们去查看吧”

康熙闻言,在胤礽身边坐了下来道:“就如同保成所说一样,皇阿玛是皇帝”康熙拍了拍胤礽的手,以示安慰,才起身离去。

康熙走后,屋子里静了下来,能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就只有康熙留下的温度。

胤礽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天色大亮,外面一片晴空,胤礽趿着鞋到了窗前,推开窗子,一阵暖风迎面扑来,胤礽不自觉的闭紧双眼,呼吸着。

果真,雨过艳阳天!

“太子殿下,皇上命您到行宫去”

胤礽闻言,伸手关了窗子,方道:“好,这就过去”胤礽换了亵衣,又着了套比较淡雅的褂子,才出了门。

到了康熙行宫,只见,明珠、索额图、纳兰容若几人都在,外加胤禔。

胤礽迈过门槛,方见正对着的康熙,胤礽一惊,康熙此时脸色甚差,嘴唇泛着白皙,精神也不是很好。

“皇阿玛,您这是病了?”胤礽口吻颇重,说话间,纳兰容若来到身旁,垂首道:“太子殿下,皇上昨日染了寒气,今日正是回宫之日”

“不行”胤礽一时情急,开口制止,众人闻言均是震惊,胤礽惶然,于是道:“皇阿玛病着,恐不堪路上劳累,依保成而言,皇阿玛不如在此休养生息,待病情好转,在摆驾回宫”

方才一时情急,便乱了阵脚,在胤礽看来,这是万万不该的,关心则乱!

“保成过来”康熙语气疲惫,声音暗哑。

胤礽走过去,伸手握住康熙的手,才觉着温度高的惊人。

“皇上龙体要紧,依臣所言,衡州事宜交给彰泰处理便可”索额图从人臣队伍中,走出,垂首而言。

衡州?胤礽眯起眼睛,心中盘算着。

“皇上,索大人所言极是”纳兰容若一旁觐言,暗地里却被明珠睨了一眼,看来,纳兰容若这个儿子,当真在明珠心中没什么分量。

“都别说了,朕意已决,即日分二队,一对护送保成、胤禔回宫,另一对随朕去往衡州,朕到要看看,这垂死的蚂蚱,能蹦跶到何时”康熙右拳紧握,语气颇为威严,眼神中迸射出戾气。

胤礽一旁不语,心中盘算,不如自己代康熙走上一遭如何?

盘算间,胤礽走到正中间,撩袍跪下道:“皇阿玛,保成愿替皇阿玛走上一遭,保成自知年幼,可保成身为太子,有责任替皇阿玛分忧”说罢,胤礽便重重磕了个响头。

胤礽一言,顿时哗然。

康熙位居上座,注视着胤礽,胤礽头贴在地面上,久久不曾起身。

“皇上,请听臣一言,臣认为太子虽年幼,可志气可嘉,不如就让太子勘察衡州战况,一来皇上可以安心静养,二来也可以让太子历练历练”替胤礽求情的,便是纳兰容若,胤礽跪在地上,听着纳兰容若的言辞,心中甚是感激。

胤礽见康熙不语,心知康熙犹豫,便趁热打铁,起身道:“皇阿玛,保成心意已决,请皇阿玛应允”

保成啊保成,为何一定要离开朕的视线?康熙袖下握紧拳头。

“好,既是如此,朕就派太子前往衡州,已查战况”康熙语气冰冷,但又少了几分气势,说透了略带酸意,康熙沉默半晌,又道:“纳兰容若,朕派你一同前往,保护太子安危”

“臣定当不负皇意,保护太子周全”说罢,纳兰容若跪在胤礽身边,一同领旨。

夜里,胤礽收好行囊,便精神抖擞,做好一切准备,出发。

行宫中……

“皇上,该用药了”魏珠端来汤药,散发阵阵苦涩味道。

康熙接过药碗,方欲喝,又停了下来道:“魏珠,太子那边可有动静?”

“回皇上,听奴才们奏报,太子已经收拾好行囊,看样子很是期待前往衡州”康熙听言,没有出声,端起药喝了进去。

朕的小时候,也如此倔强吗?

翌日清晨……景山脚下……

“皇阿玛,保成定当早去早回,请皇阿玛放心”胤礽跪下,给康熙重重磕了个响头。

康熙很想过去扶起胤礽,将胤礽抱在怀中,好好看看,在胤礽出生以来,曾几何时离开过自个儿?

可是他不能……

“去吧,早去早回”康熙背过后,抬头望着天空,不去瞧胤礽一眼,或许一眼,都会让康熙收回那个决定。

“是”胤礽口吻霸气,好似要出征的铁骨硬汉一般。

胤礽此番前往衡州,并未坐进马车,而是亲自骑马,胤礽一身白色褂子,蹬而上马,随即一撩下摆,有那么一瞬间,让康熙忍不住观望。

“皇阿玛……保成会想您的”说罢,胤礽大喝一声“驾”扬起马鞭,往出发地而去,那身影,如同欲展翅高飞的雄鹰,又如同飞奔而去的野马。

昨夜,康熙将纳兰容若唤道行宫,道:“容若啊,此番前往衡州,若是横生枝叶,你定要护保成周全”

“皇上,您信得过臣吗?”纳兰容若恭谦道。

“当然”

“既是如此,容若有一言要说”纳兰容若呵了口气,继续道:“臣虽与太子相处时间不久,可却看的清楚,太子有野心,然而,这个野心正是皇上所需的那颗心”

“野心?”康熙反复呢喃着,是啊,他起初就发现了,胤礽不同了,变的让自己捉摸不定,无论他在自己面前如何乖巧,可也掩盖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去吧,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记得,你的身后有着皇阿玛,又或许,朕的这个江山,就是替你打下来的!

第18章:同心同力

景山行宫中,烛火之光微弱,在一场大雨过后,一切都变得安静了许多,康熙用过药后,身子有了那么一点点舒服,脸色也好看多了!

“皇上,这时辰不早了,该歇着了”魏珠将药碗放好,回身替康熙更了衣,康熙听了魏珠的话,到是没吱声,而是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夜里的景山。

魏珠见康熙淡薄亵衣,恐受了风寒,连忙提了褂子披在康熙身上。

“魏珠啊,这保成走了有几个时辰了?”康熙话语间,多了几分思念。

“回皇上,大概有二三个时辰了,如果奴才估计不错的话,大概明日晌午到达衡州”这衡州离京城总要有段距离的,若是日夜兼程或许清晨方能赶到,只是太子年幼,路上总是要耽搁的。

闻言,康熙喟叹,便让魏珠退了下去。

今夜,康熙异常的烦躁,安静不下,心中记挂胤礽,不知现在如何?用过膳了没有?没有劳累?有没困乏?种种种种,压的康熙连奏章都看不下去。

魏珠出了门,就准备去后房,将东西规整好,可刚走出门口不过百步,便见纳兰明珠而来。

“大人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原来是魏公公啊”明珠笑着,一长微胖的脸上,挂满了褶子,魏珠听了话,也是挑唇一笑道:“大人不知可是要见皇上?”

明珠闻言,干笑几声,便道:“烦请魏公公通禀”

“大人请稍后片刻”说罢,魏珠又折回了行宫,先是轻轻推门而入,见康熙坐在桌前,像是生气的模样,于是小声道:“皇上,明珠大学士求见”

康熙睁开双眼,丢下奏折道:“让他进来吧”

“嗻”

明珠得了应允,便撩袍而入,漆黑色的靴子上,有了些许泥巴。

“臣叩见皇上,皇上圣安”明珠垂首请安,康熙此刻不愿意计较什么君臣之仪,便挥手道:“何事说吧”

明珠深夜前来,必不会只为了请安而已!

听罢,明珠垂首道:“皇上,衡州此战事在必行,虽吴三桂已死,可吴世藩也非等闲,昨日,臣认为皇上派太子前往,实属不妥,于是,臣今夜前来,是希望皇上能以大局为重,勿要懈怠了国事”

康熙听着,手上用力将一本奏折捏的卷曲,脸色怒气显露,但仍未发作,待明珠语毕,才道:“明珠是认为,朕该前往衡州?”

“臣认为,是的,衡阳乃叛军国都,现下虽已迁移,可应天府必还有重兵把守,此战在即,恐怕太子年幼,未必能有决断”明珠侃侃而谈,虽是一副恭谦模样,但却无法掩盖对胤礽的信任程度。

康熙虽听不得胤礽的不是,但碍于明珠对国家一片赤心,于是将火气压了下去,随口道:“既然如此,为何昨日不请奏?”

“这个……这个……”明珠犯了难,昨天他一心想反对,可纳兰容若却夹在其中,这个儿子虽不招自己待见,可碍于纳兰容若的娘亲,自己也不好当面辩驳,但最为重要的,就是康熙那日的身子,当真不便出行。

康熙见明珠吃了干瘪,在原地不语,脸色疑难,康熙鄙夷而笑,道:“去吧,夜深了,待明日清晨,出发衡州”

闻言,明珠吐了口气,尴尬一时缓解,出口道:“皇上圣明,臣告退”

明珠走后,康熙左右晃了下脑袋,只听嘎嘣嘎嘣的声音。

月挂柳梢头,康熙位于屋内,望着半空月牙,笑了……

翌日晌午,衡州郴道

“大将军,这都晌午了,太子为何还没到”参将四下张望,按照三百里加急所描述,太子乃此路到达衡州。

“尔等候着便是”此人声音冰冷,一身戎装更凸显大清男儿英气,只是右脸颊上,那深深的疤痕,略显狰狞,此人便是“彰泰”

“将军,您看前面”参将说着,众人转移目标,只见一队人马朝这边飞奔而来,马蹄经过之处,扬起飞沙、黄烟弥漫。

彰泰向远处眺望,纳兰容若他是见过的,自然不稀罕,只是他没见过太子,相传,太子虽年幼,却聪慧,诸多大臣对太子都是赞不绝口。

那白衣?彰泰一惊,那抹小小身影,位于马背之上,高喝“驾”,声音略显稚嫩,可却听的出那势气。

“太子殿下,已经到了衡州,前面那人便是彰泰”纳兰容若位于胤礽身后,喊道。

胤礽歪脖听了几句,也不搭理,飞尘弄的自己半眯起眼睛,一路狂奔过去。

“吁……”胤礽勒住缰绳,刚欲下马,便见身边一人,伸出双手似要抱自己下来。

纳兰容若,你也太小看本太子了,胤礽摇了摇头,便从另一个方向跳了下去,稳稳落地,收起马鞭,走到彰泰面前。

“臣等参见太子”彰泰与参将屈膝而跪,胤礽嘴角挑起弧度,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小小的手托住彰泰,道:“大将军劳苦功高,此番大战,还要多多仰仗将军,将军就不必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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