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生子)上——陌夕月
陌夕月  发于:2013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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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吴立波笑了,使劲掐了陈斌脸颊一下,“记得打电话,写信,你要是忘记了,我揍你的。”赵孟德看着自己小徒弟带着泪的调笑,心里有些难受,苦了小波了。

一声鸣笛声,让吴立波的笑僵了一下,随即,笑着推了陈斌一把,“走吧,车要开了。”陈斌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媳妇,使劲的抱了一把,冲着外公点点头,提着包裹,转身上车了,吴立波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冲着站在窗口的陈斌摆摆手,车开了,吴立波下意识的往前跑了两步,随即强迫自己站住了,使劲的挥着手,直到车完全消失,吴立波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师傅兼外公笑了,瞬间滑落的泪让赵孟德红了眼眶。

第三十三章

吴立波滑落的泪让赵孟德心酸不已,心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波不但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也找了一个最指望不上的爱人,小斌的职业决定了俩人注定聚少离多的生活方式,以后什么事都要靠小波自己去解决,虽然不敢保证俩人是否能长长久久,但看现在俩人死心眼的样子,以后为难的日子在后面哪,最少这几年俩人只能重复着这样分开相聚在分开再相聚的日子,好好活着吧,只有好好活着才能尽可能的去帮助两个孩子。

赵孟德甩开心底的那份酸涩,走到吴立波身边,拍了拍吴立波的肩膀,“走吧,小波,跟外公回家。”

吴立波擦了擦失控的泪,用手使劲按了按眼角,笑着对赵孟德说道,“外公,没事,我就是有些难受,乍一分开,失控了,以后会好的,从选择陈斌开始,我就知道自己要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别担心,我没事,能找到陈斌这样的人,已经是我的幸运,而能得到您和爷爷他们的谅解,算是最大的奖励了,没什么过不去的。”吴立波的话让赵孟德笑了一下,心底偷偷的想着,“傻孩子,生活啊,不是那么简单的,酸甜苦辣组合在一起才是生活。”慢慢来吧,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能护着俩孩子一天,自己这辈子已经黄土埋脖子了,够本了,可这俩孩子是自己最大的牵挂,看不到俩孩子幸福的长相守,即使是自己死了,也没脸去见早逝的老伴女儿女婿。

搀扶着外公往车站外走去的吴立波,压下心底的难过,努力平复着心底的酸涩,师傅70多了,不能让师傅跟着担心,“外公,刘叔的针灸再有一个月差不多了吧,当初在县里我害怕不行哪,我都没跟你说,县医院的医生当时还不给出救护车送,要不是大哥给找的人,刘叔就完了,前几天我去医院刘婶还说要请你吃饭哪,师傅,等刘叔好了,你跟我去县城看看啊,我们家那地方虽然没什么特色,但空气还不错的,咱就当溜达了怎么样?正好去刘叔家吃饭,刘婶的饭做的可香了,尤其是小拌菜,现在只要想起我就馋。”吴立波话语里刻意的欢快赵孟德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毕竟是孩子的心意,配合的笑呵呵的答应着,“行,咱们不光吃,咱们走的时候再带点,吃着拿着。”说完哈哈哈的笑了,吴立波也笑呵呵的点头,俩人你想让我开心,我想让你别难过,虽然有些拙劣,但谁也没说出来,只是互相的配合着。

走上车的陈斌没敢回头 ,他怕自己不小心冲下车把媳妇带走,汽笛响起时媳妇那一瞬间的僵硬让陈斌心疼,狠着心离开,他知道,在自己走后,媳妇肯定会掉眼泪,可自己的职业决定了这样的分离,等吧,时间很快的,只要媳妇一毕业,他就把媳妇接自己身边去,那样以后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滋味真难受,陈斌皱着眉头想着,计划着。

拒绝了师傅让留在大院的要求,难受不难受日子都要过,他必须尽快适应陈斌不在的日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与心情,生活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或是某件事而停留,自己在难受,太阳还是要升起落下,如果时间长了,还这样打不起精神,别说外公担心,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既然选择了陈斌,就不能这样垂头丧气的打不起精神,回家的一路上,吴立波不断的想着,回到家,坐在突然觉得空旷了很多的空间,慢慢的缓解着心底不断上涌的酸涩,一点一滴的回想着陈斌对自己的呵护,突然,吴立波笑了,虽然随着笑容掉落下的泪让吴立波有些唾弃自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告诉完自己之后,吴立波擦了擦不小心滑落的泪,站了起来,使劲抻了抻懒腰,自己给自己鼓劲般的喊了一句,“加油!”

瞬间消失在空气中,来到空间的温泉边,脱下衣服顺着水坐在了温泉里,淡淡的水汽中,吴立波使劲吸了一口气,在慢慢的吐出,想着一月份放假自己就带着外公去看陈斌,不知道突然见到自己和外公的陈斌会是什么样子,吴立波轻轻的笑了起来。

金秋十月,东北的天气已经慢慢的变凉,树木顶端的叶子已然能看到淡淡的黄,走在放学路上的吴立波想到明后天刘叔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忍不住替刘叔一家高兴,刘叔住院这近两个月,刘婶来来回回往返家与医院之间,本来就不胖的身体,更加瘦弱,可随着刘叔病情的好转,刘婶脸上的笑越来越多,每天精精神神的洗洗涮涮的给刘叔伺候的干干净净,医院很多病患家属,都说刘婶勤快,擦身,洗脸洗脚,只要是能自己干的,全部自己去做,即使大哥给留在那里的陪护也很少麻烦人家,虽然葛大叔总说拿钱不干活,心里过意不去,但刘婶依然笑呵呵的忙道着,这让葛大叔每次吴立波去的时候都会偷偷的说,这是自己接到最轻松的活了。

算算日子,今天已经19号,再有两天就又是周末,正好这周大休,吴立波想着干脆跟着刘叔刘婶一起回县城,晚上在问问外公有没有时间跟着一起去溜达,想到这段时间外公好像帮谁做针灸,吴立波微微皱起了眉头,外公已经七十多了,找时间跟外公说说,以后别在接了,太累了。

回到家刚刚坐下,沙发旁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吴立波的脸上挂上了不自觉的温柔笑容,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的低沉沙哑声音,让吴立波笑了,不用抬头看,吴立波也知道,时间肯定定格在5:40分,每天这个时候,陈斌都会先打个电话过来,看自己是否安全到家,不管多忙,从来没有间断过,吴立波知道陈斌一直对家周围的环境有些担忧,想到学校周围晃悠着的社会闲散人员,吴立波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种情况至少会持续到自己高中毕业,可想想现在法律意识还很淡薄的人们,吴立波只能在心底暗暗的叹气,毕竟这是东北特有的一种社会现象,只有随着国家法律的健全,社会上的这些事情才会逐渐消失。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陈斌这周要回县城的事,“陈斌,我们这周大休,正好刘叔明天或后天出院,我跟着回去看看。”

“行,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打电话,要是找不到我就给大哥或外公爷爷他们打电话。”陈斌电话中的交代让吴立波有些无奈,回县城能有什么事,自己不惹祸不招灾的,但对于陈斌的上心,吴立波还是觉得心暖暖的,笑着答应着,又问着陈斌身体怎么样,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啰啰嗦嗦交代一顿,虽然每次都是一样的话,但对于陈斌来说,还是觉得舒坦,这说明媳妇关心自己,惦记自己,想起电话那头的小媳妇,陈斌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这让不小心听见陈斌电话的战友颤了颤,阎王爷竟然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挂上电话收起脸上的淡淡温柔,陈斌又成为被队员称为阎王爷的黑脸教官,走回寝室的路上,想到要两天听不到媳妇的声音,陈斌心里有些不爽,可却不能对着媳妇去,想想闲着敢偷听他跟媳妇聊天的队员,陈斌决定正好这两天时间也别浪费,出去拉链吧,素质太低,想成为他手下的兵,首先要做到的就要是素质一定要过硬,这批队员还是差太多,决定好的陈斌有了发泄地,暂时缓解了心底的思念。

周六一大早,吴立波赶到医院,接着刘强夫妻,一起坐上开往县城的客车,师傅这周有事不能一起回去,吴立波有些遗憾,但想到以后有的是机会,也就没再多想,但是能够跟着刘强一起回去,吴立波心情还是不错,至少刘叔全须全尾的回家了,也算自己没白费心外公没白费劲。

两个小时到达县城后,重新站在生他养他的家乡,没人知道刘强的心里的激动,能够活着回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吴立波,刘强心底感叹万分,一时的好心,却救了自己一条命,人啊,那看去。

往家走的一路上,刘强乐呵呵的跟着所有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县城里人来人往很多人看见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刘强,都很惊讶,没想到,刘强家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不但抢回一条命,还没毛病的回来了,大家好奇的打着招呼,问着一些情况,刘强始终乐呵呵的说着,付欣带着笑看着美滋滋的丈夫,看着充满好奇的人们,心里有些好笑。

直到回到家,听到信的左邻右舍全来了,这下子屋里挤了一下人,吴立波看到这里,赶紧跟付欣打声招呼跑回自己家,进门还擦了擦挤出的汗,这人的好奇心可真重,喘口气的吴立波看了看自家钉死的房间,想着不管怎么样也要在家住两天,要是不把门打开,刘叔刘婶肯定让自己过去住,想到这里,吴立波跑到仓房把锤子拿了出来,把自己房间的门和窗户板子启掉,窗户门全部打开放味,又把被子拿出来晒了晒,开始接水准备擦擦灰尘,好久没住人了,屋里虽然味道不大,但灰尘还是不少,忙活着直到刘婶招呼着去吃饭,才算收拾利索,晃悠到刘叔家,看着围着刘叔转悠的两个妹妹,吴立波笑了,幸福多简单,只要一家人能够相守,就是最大的收获。

跟刘叔打声招呼,逗着小豆等着吃饭,吃过饭,吴立波告诉刘叔刘婶一声,下午去看了自己初中的老师,在老师家待了两个小时才离开的吴立波想到,老师看见自己惊喜的面孔,心底淡淡的笑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老师一直这样,每次自己去看她都会很激动,以后再遇见像王老师那样负责有爱心的老师真的太少了。

慢慢的溜达在县城的街道,经常能看见所谓的小混混在街边晃悠,吴立波皱着眉算计着,现在的孩子也不知道想什么,那些闲散人员没有一个岁数大的,而现在国家的法律还卡在必须满18周岁才能负法律责任,这给很多孩子钻了空子,甩开心底的那点思绪,吴立波快速的往家走着,刚刚拐过胡同,吴立波发现刘叔家门口围着不少人,有些担心的跑过去,拨开人群,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吴立波瞬间被怒火冲昏了,这人无耻到这种程度。

第三十四章

出现在吴立波眼里的就是刘叔刘婶都已经被手铐拷上,两个妹妹在旁边哇哇直哭,院子中间站着三个警察和一个小年轻,小年轻不单咋呼着赶紧带走刘叔刘婶,还嚷嚷着让刘叔刘婶赔钱,吴立波气的眼睛都已经发红,这刘叔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连命都没了,没人管没人问,这才回家警察就上门,出事的时候怎么没见有人来管。

吴立波冲进院子挡在了刘叔刘婶身前,一把拨开准备推搡刘婶的小年轻,“你想干什么。”吴立波突然的冲出让院内的人楞了一下,小豆看见吴立波一下子冲过来,抱住吴立波的腰,呜呜的哭着,边哭边嘴里说着,“哥哥,他们要抓我爸我妈,说我爸我妈把人打坏了,要处理。”小豆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吴立波还是听明白了什么意思。

吴立波拍了拍小豆,推给大丫,站在警察面前,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你们还是警察吗?出事的时候没人管没人问,我叔病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叔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是谁的警察?难道中国的土地上允许你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包庇?到底谁犯罪谁是被害人,作为警察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你们今天以什么罪名逮捕我叔我婶?谁给了你们权利颠倒黑白的在这里耀武扬威?”吴立波一声高过一声的逼问让三个警察愣住之后随即产生的就是一种恼羞成怒的情绪。

站在左侧的三十左右的警察,上前一把推开吴立波,“你是干什么的,不要干涉我们执法,刘强付欣涉及故意伤人案,需要跟我们回去调查。”吴立波被男人的推搡一个踉跄,退后一步赶紧站直,抬头看向推着自己的警察,“涉及故意伤人?到底谁故意伤人,病人在哪里?受害人在哪里?那我叔哪,出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来?去省城抢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去调查?你们连调查都没做,直接定下罪名?谁给你们的权利?”

吴立波一声接着一声的追问,让围观的群众跟着发出各种议论声,小年轻突然冲出来红着脸喊着,“我就是受害人,怎么的,刘强给我打坏了,我现在经常头疼。”

吴立波看着眼前梗着脖子跟自己喊的小年轻,嘲讽的笑了,“你是受害人?你伤哪里了刘强在省城直接做的开颅手术,病例都带回来了,把你的病例拿出来,不行咱去省里做验伤报告,看看到底谁是受害人。”

吴立波的话让小年轻彻底的怒了,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让吴立波眯起了眼睛,拿出随身带的两根针,一个箭步冲过去顺手扎在了小年轻的后颈的小关节位置,又狠又快的一针,在小年轻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扎完,吴立波退后一步,看着抱着头喊着疼的小年轻,“你不是说头疼吗?正好,我给你治治。”

吴立波的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给几个人反应的时间,等缓过来时,吴立波已经退后站好,而三个警察看见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小年轻,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传递着“完了”三个人彻底怒了,右侧位置的二十多岁警察气的拿起手里的电棍给了吴立波一下,吴立波瞬间倒在地上,瞬间倒地造成的疼痛让吴立波心里发狠,咬着牙一声不吭努力的缓解着电棍造成的麻疼与一阵又一阵的肌肉痉挛,而警察电完吴立波之后,直接上前拿起手铐把吴立波拷上,好一会吴立波才缓过劲来,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警察,吴立波突然笑了,“除非你们今天整死我,否则,咱们走着瞧。”吴立波的话让三个警察哈哈哈的笑了,“去吧,随便去,不过那也要等你出来才行。”

扯着吴立波就要往外走,付欣刘强看到眼前的一幕幕,眼睛都红了,刘强使劲冲了一下,努力的撞了过来,怒吼着,“放开我家孩子。”说完一行泪下来了,这真是不让老百姓活了,付欣看着混乱的场面,退后一步,来到自己大姑娘身边,低声说了一串电话号码,小声交代着,“大丫,柜子里有钱,我们走后,你赶紧打电话,就说你小波哥哥出事了,让他师傅赶紧来救人,记住号码了吗?’直到看见自己姑娘点头,付欣才笑了笑,刚想伸手摸摸孩子脑袋,可看见被铐住的双手,付欣心里充满了绝望,自己两口子咋的都行,可回头看到吴立波,付欣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咬着嘴唇不吭气的哭了。

付欣、刘强、吴立波被推搡着带走了,站在门边的大丫拉着妹妹,呜呜的哭着,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大丫擦了擦眼泪,拽着妹妹往旁边的小卖部跑去,冲进小卖部拿起电话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没人,没人,一边又一边的不断打通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大丫急的只掉眼泪。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陈斌在带着队员训练时突然觉得身体一阵阵麻疼,活动了一下,有些奇怪,陈斌并不知道走之前吃下去的果子有着链接他与媳妇之间互相感受的好东西,随之而来的烦躁让陈斌只是以为自己想媳妇了,甩开这丝思念,吆喝着队员速度速度。

被带回警局的三人,付欣、刘强待遇还好些,只是铐在了长条凳上,而吴立波却直接铐在了审讯室里的暖气片上,铐在这个位置,人只能蹲在地上,从离开刘强家开始,吴立波就在没说一句话,几个警察把吴立波铐好之后,转身离开了,走之前,电吴立波的那个警察顺脚踢了吴立波一下,吴立波没抬头也没吭气,只是在心底暗暗的发着狠,“打吧打吧,只要你们今天打不死我,只要我吴立波有出去的一天,哪怕告到首都,绝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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