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情人——茶兔
茶兔  发于:2012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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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转过头来看看,举起酒罐朝着袁艺致意:“来一听?”

袁艺摇头,窝进了隔壁的沙发。

傅征坐起身,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

袁艺考虑再三,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结果被傅征伸手揽过来,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平时看球么?”

“……偶尔吧。”

“我不换台也没关系吧?”

“嗯……”

这种好像是旧友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交易不就该是床上床下两清的吗?男人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让袁

艺觉得有点伤脑筋。

还是说……装成恋人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傅征晚上没有回去,却也没有和袁艺睡在一起。

男人从壁橱里翻出了条毛毯,就这样搭在身上睡在了客厅的沙发。

袁艺觉得很是烦躁,他搞不懂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月的月初,袁艺的生活费和零用钱下来,他算计了一下生活必需的部分,又从银行里取了一点儿压岁钱,加在

一起全部给傅征的账户打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收到傅征的短信:“钱已收到。”

袁艺坐在食堂的椅子发了半天呆,觉得自己这种行为真是蠢透了。

自从幽会地点改到了袁艺的公寓,二人的相处模式也渐渐定了下来。每周见面一次,但是时间并不确定,周一到

周五晚上由傅征随机安排,偶尔会一起过夜。袁艺从没在周末见过傅征,因此他怀疑性工作者也是需要休大礼拜

的。

傅征的工作表现和服务态度也是令人称道的,如果只是算床上那部分的话。

在两人的性事中,傅征一直处于无私奉献的位置,除了取悦袁艺之外,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这说起来好听,但

实际上让人并不那么舒服。只有自己一个人动情,只有自己一个人陶醉,只有自己一个人享受欢愉,结果就是高

潮过后格外地空虚。

这让袁艺更加的烦躁。

一次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袁艺又想起这些琐碎的事情,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着碗底。

傅征问他,怎么了?

袁艺支支吾吾地跟他打太极。

“身体不舒服?”傅征停了筷子,看着袁艺的脸,“可以改天再见,我送你回学校吧。”

“不……不是,”袁艺又结巴了半天,才想起个借口,“我们……周末有个训练赛……有点紧张而已。”

“哦。”傅征问,“什么比赛?”

“游泳……”

袁艺倒是没说谎,他们宿舍的兄弟为了讨好系花加入了学校的游泳协会,而其他几个听说有泳装美女看而纷纷入

会,只剩下袁艺一个人也不好免俗,何况他从小就爱好游泳,中学时还在比赛中获过奖。

入会之后,袁艺发现社团活动和自己想象的还是有些差距。高手是有,不过活动更多的侧重点还是在教初学者入

门。

袁艺在几次活动之后,竟然被分到了教学组,跟着学长们一起教新生抱着板子打水。

这次的训练赛,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比赛,只不过是爱好张罗的会长勾搭了几所兄弟院校的泳协做的一次联谊

罢了。

赛绩完全不重要,袁艺也并不紧张,他只是实在想不起来还能说些什么。

“在哪里比?”傅征问道。

“xx大学体育馆。”

“离你们学校还挺远的。”

“嗯,xx大学主场,他们的泳馆条件比较好。”

“用我送你过去吗?”傅征说。

“啊?”袁艺有点吃惊,这个男人怎么会对学生联谊赛产生兴趣,袁艺脱口而出,“你要去看我比赛?”

“……好啊。”傅征想了几秒,竟然点头,“周六还是周日?”

“周日,啊,不对……你不用过来,我跟同学一起过去就行。”袁艺赶紧摆手。

傅征一笑:“不用紧张,只是顺路搭你一程。不包括附赠其他服务。”

袁艺脸红着嗫嚅:“……哦。”

傅征话说到这里,袁艺也不好再拒绝,对方只是单纯地好意,何必计较太多。

周日一早,袁艺从床上爬起来,把背包塞得满满的。

傅征一向准时,车子早就在校门口前停下,袁艺奔过来的时候,后面还跟了几个大男孩。

“对……对不起,大家听说有车……”袁艺趴在车窗外,双手合十,低下头去偷眼看着傅征的表情,“要不,我

还是跟他们一起坐公车吧。”

傅征说:“没事,喊他们一起过来吧。”

袁艺哦了一声,刚要迈步过去传话,被傅征一把拉住,又揪了回来。

“他们没问你跟我什么关系?”傅征饶有兴趣地看着年轻人。

“……我说你是我表哥。”

“哦……”傅征拉长尾音点了点头。

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呼啦啦钻进轿车里,空间霎时变得狭小起来。袁艺坐在副驾驶座上,悄悄瞅着傅征,倒是

没有不高兴的表情。

“安全带。”

“哦……哦……”

袁艺赶紧扣好,车子这才发动起来。

9.

比赛虽然是联谊性质的,但赛场气氛却毫不松懈。

各个社团的高手们都摩拳擦掌,势要在如云的美眉们面前一决高下。

袁艺对美女没什么兴趣,可想到某个人正坐在看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却不由地紧张起来。

指令响起来的时候,袁艺的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直到滑入水中,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朝着目标冲刺,让负荷

满载到极限。

运动的畅快淋漓,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排尽一切杂念冲到终点,袁艺爬上岸,被欢闹的人群包围住。

“好样的,袁艺!”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笑着,叫着。

袁艺裹上浴巾,嘿嘿笑了笑,下意识地往看台方向瞅了瞅,却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对他来讲,学生比赛果然是很无聊的吧。

袁艺抓起毛巾擦了擦头发,沉默了下来。与其说是因为男人中途离席而不高兴,不如说是因为觉察到了自己这种

失望的情绪而郁闷。

本来就不应该抱有什么期待的。对于那个人来说,这不过都是哄小孩的把戏罢了。

接下来的节目,全都是游戏性质的玩耍娱乐。袁艺望着水中嬉笑的人群提不起兴致,围着毛巾转了几圈,迈步朝

休息室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空荡荡的室内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知道了,没问题。”

是傅征的声音,不知道正与谁通着电话。

袁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着,傅征坐在长椅上抬起头来,对着电话简短地说道:“好吧,改天再说,我这还有

点事。”

随后挂断手机,傅征站了起来。

“结束了么?”

“还没。”袁艺摇头,“不过我想先回去了。”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看台那边太吵,就过来打电话了。”

袁艺低着头:“没事,今天多谢你了,还送我过来。”

傅征笑了笑,走到年轻人面前,拿起披在他身上的浴巾,搭在那柔软的黑发上轻轻擦拭。

“这么冷的天气,不擦干净,会感冒……”

袁艺抬起眼睛,和傅征对了个正着。

十八九岁的孩子,还是稚气未脱的年纪,黑亮的眼睛像幼兽一样,紧紧吸附着男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傅征毫无意识地,低下头,用双手捧住年轻人的脸,吻上那柔软的双唇。

这是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最单纯的亲吻,袁艺却红了脸,心脏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痛。

“傅征……”袁艺的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双臂,仿佛像即将坠入深渊的人一样,紧紧攀住最后的救命绳索。

傅征愣了一下,垂下双手说:“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没有任何话题。

袁艺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多说一句话。他很怕一张口就是像个傻子一样地去追问:你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

要这样吻我?

他明知道傅征的回答。

这不过都是男人的工作罢了。对这样的人会心存期待的他,真是再愚蠢不过了。

就这样心绪复杂地撑到了公寓,袁艺从车上下来。傅征问,要不要送你上楼?

袁艺摇头。他又不是女孩子,实在没必要这么周到的照顾。

傅征笑笑:“那就下周见。我再打电话给你。”

袁艺说:“好。”

年轻人背着双肩包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楼道,刚刚进了家门,眼泪就涌了出来。

真他妈太差劲了。

这就是自己的品位么?喜欢上一个男公关?还是自己母亲的前任情夫?

袁艺蹲在地上捂着眼睛,无声地抽着鼻水。

等眼泪干得差不多了,鼻涕也流得靠手都挡不住了,袁艺跪爬着到了沙发前的茶几旁,抱着纸巾盒开始擤鼻涕。

虽然自己也觉得有点丢人,但是哭过之后就痛快多了,堵在胸口的郁结也缓解了不少。

袁艺坐在地毯上,心想,还是不能这样下去了。

站起身来去洗手间抹了把脸,虽然眼睛和鼻头还有点红,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了。袁艺返回客厅,把电视打开

,一面换台一面琢磨着中午要吃点什么饭才好。

忽然,门铃响了。

有点惊奇这个时间会有什么人来拜访。除了偶尔混进小区的推销员和物业管理员外,这间公寓鲜少会有客人拜访

袁艺趿拉着拖鞋,把挂着安全锁的房门拉开了一道缝。

“谁啊?”

门外站定的男人,再熟悉不过。

即使在休息日也穿着西装裤和休闲衬衫的男人,一手撑着墙,一面对袁艺说:“开门。”

“怎么,落东西在这边了?”

袁艺赶紧把安全锁解开,为傅征让出路来。

“有要紧的事?”

傅征点头。

“什么……事?”袁艺看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男人的眼中泛着少有的波澜。

“加班。”傅征扯了扯领口,重重地把身后的门关上。

10.

被花洒喷出来的水温暖着全身,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就被整个人压在了浴室的墙上。

因为害怕男人的强势而借口溜进浴室的袁艺,还没等上锁就被人先一步挤进了狭窄的空间,一面拉扯着彼此的衣

服,一面压倒性地索吻。

傅征那总是穿戴得一丝不苟的衣服,现在也被水淋得落魄不堪。

白衬衫被浸湿得几乎透明,胸膛的肌肤清晰可见,西裤被打湿而沿着臀线紧附在身上,硬挺的性器轮廓毫不掩饰

地展现在年轻人的眼前。

明明是有感觉的……不是么……

袁艺被吻得头晕脑胀,心里却还在不服气地嘀咕。

衣服层层被剥落,最后只剩下条内裤。

傅征半跪了下去,隔着布料将年轻的阴茎轻轻咬了下去。

袁艺颤抖着,将手指插进了对方的发梢中。

“不要……咬……”袁艺带着哭腔,被这样对待并不舒服,但是下体还是硬得不行。即使心里不想承认,身体还

是渴望被这个差劲的男人爱抚。

傅征轻笑着,撕扯下袁艺的内裤。用手拍了拍对方的大腿,示意年轻人把腿张得再开一些,傅征保持着单腿跪立

的姿势,沿着大腿根一直舔到了睾丸。

再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袁艺却忽然用手捂住了性器,说什么也不松开。

傅征只好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为什么不让我碰?”

袁艺不说话。“……觉得没意思?玩够了?”傅征关上水龙头,轻轻梳理着年轻人的头发,“我们可以换别的。

袁艺还是不说话。

“告诉我你喜欢的……”

“自慰给我看。”袁艺咬着嘴唇,忽然说道。

傅征愣了一下。

“不行么?”袁艺挑衅着抬起头来。

傅征笑了笑,坐在马桶盖上,将裤链解开。从内裤中掏出比肤色更深的性器,握在掌间,上下撸动着。傅征闭上

眼睛,慢慢地喘息着。

形状在男人修长的指尖跳动着,附着在上面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袁艺咽了下口水,见男人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稍稍后倾的脖颈仰成好看的角度,露出微微滑动的喉结。

“袁艺……”男人闭着眼睛,口中却忽然蹦出这样的名字,把袁艺惊得不轻。

“你……”

傅征眯起眼睛,像审视猎物一般观察着袁艺,一面抚弄着手中的器官。

“够了!”袁艺怒吼,他本来以为傅征这次出现会有什么不同……结果依旧是这样,戏弄自己起来没完没了。

“哭什么?”

“我没哭!你长哪只眼睛看我在哭!”

“……”

“混蛋!”

身体被再次拉扯了过去,整个人被迫跨坐在男人的双腿之上,口舌交缠。火热的性器自发地抵在了一起,彼此的

热度谁都无法隐瞒。

袁艺喘着气,忽然觉得身后一凉。男人的指尖不知道沾着什么东西,滑进了穴口之中。

“傅征……”

袁艺战栗着,捏紧了对方的肩膀。

“不喜欢?”傅征说得客气,手指却长驱直入地伸进了肠道的深处。就着凡士林的润滑,肉壁的阻力不大,抽动

起来简直是畅通无阻。

袁艺咬着牙,忍耐着体内的不适感。

“袁艺,”傅征一面在他体内加进了二指,一面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你湿得好厉害。”

“……”怎么可能,年轻人不敢相信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去听那些胡话。

“有这么爽吗?”傅征恶质地发问,“是不是靠手指就能让你高潮了?”

袁艺睁开眼睛,瞳孔因气恼和羞耻染上了水汽。

傅征忽将袁艺的身体抬高,二指从其体内抽离,然后将自己坚硬的凶器抵在了年轻人的后门。

“可以吗?”傅征眯着眼睛,阴茎不时地磨蹭在年轻人最私密的地方,“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袁艺咬着嘴唇,是与不是都无法脱口而出,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扭曲的欲望折磨着。

“不过……我请求你不要拒绝,”傅征还在继续说着。

“……”

“我很想上你。”傅征闭着眼睛吮吸着年轻人色泽鲜艳的挺立着的小小乳头,“我想进去你那里……可以吗?”

袁艺终于哭了起来:“混蛋!你要做就做!”

“我可以插进去吗?会有点疼的。需不需要我再扩张一下?”

“傅征!”袁艺无力地抽泣,“……干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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