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受 上——非天夜翔
非天夜翔  发于:2013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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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余长卿是去抓贼的,这威风凛凛的念头只得作罢。

夜里江州全城灯火通明,犹如不夜天般璀璨,余长卿带游孟哲坐了马车到龙府外,寿字花灯挂满长庭,整个大宅里花团锦簇,灯红酒绿。

“万里浮萍余长卿到——”门口小厮高声唱喏。

余长卿示意游孟哲跟好自己,入内拱手,那龙老并不亲自见人,只遣子孙辈在边厢迎客。余长卿送出寿礼,一名唤雷九天的亲传弟子过来招呼,闲聊几句,接过寿礼看也不看便放到一旁,招呼小厮过来上茶,将余,游二人扔着不管了。

游孟哲眼珠子左瞥右瞥,有个小厮捧着绿豆糕出来,放在他手侧桌上,朝他挤了挤眼。

游孟哲:“?”

厅中俱是武林人士,彼此大声交谈,或披蛇蟒披风目如铜铃,或油头粉面雌雄莫辨,或面青唇白阴风阵阵,或满脸横肉悍气外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当真是江湖人物尽出,好大的热闹!

这许多人,偏生就没一个来与余长卿寒暄。

游孟哲边吃绿豆糕边觉得不对劲,大声道:“瞧不起……”

一句话未完,嘴巴马上被余长卿捂住,余长卿小声道:“别胡说八道。”

江湖客素不与朝廷中人往来,余长卿身份乃是京师第一捕快,龙老方让他进来,这事余长卿也不解释,只朝游孟哲小声说了个大概。未几茶过一轮,龙老亲传弟子又出来说了几句场面话,招待众位宾客入正厅赏宝,于是江湖人鱼贯而入,看那架势今夜来了足有近两百人。

游孟哲拿眼扫过一轮,未尝发现想双修的对象,瞥来瞥去,最后目光还是回到余长卿身上。

余长卿与游孟哲走在宾客末尾,前头一人嗓门大,开口道:“龙老爷子居然也和朝廷鹰犬有往来!”

数人示意他不可胡说,余长卿听了只是笑笑,不以为意。

礼桌上珠光宝气地摆满一长桌,唯有余长卿的贺礼黯淡无光,众人评头论足,谁的礼最好,谁的礼稀罕难得,最终两名弟子携手托出一尊金佛,众人啧啧称奇。

一人道:“这是移山叟黄老爷送的罢。”

老者声音哈哈大笑,说:“可不正是黄老哥。”话音落,一老人身着百寿锦袍,精神矍铄,满脸红光,天庭饱满,双目炯炯有神,老脸金光闪闪,持一把青铜拐出来,众人纷纷拱手见礼,那老者正乃今日寿星龙老是也。

“这金佛我家也有一个。”游孟哲小声道:“比这个大多了。”

余长卿:“嘘。”

游孟哲道:“我家丫鬟九儿拿这玩意压腌菜呢,早知道我也顺手拿了来。”

余长卿:“……”

“说起这金佛来历。”龙老老泪纵横道:“十年前,黄老哥的师门出了件大事,这金佛本有一大一小,大的那尊乃是番邦镇邦之宝。奈何那年移山叟的师尊,万全老人戴罗汉在门中摆八十大寿之时,被魔教教主欺上门去……”

余长卿:“在说你爹?”

游孟哲:“兴许罢。”

“……一掌打得吐血而亡,大金佛也被抢走,满门弟子遭此奇耻大辱!”龙老将拐杖朝地上重重一顿,宾客鸦雀无声:“有生之年未能得报,遂将金佛转交予我。”

宾客们纷纷唏嘘抹泪,龙老道:“今日借摆寿之名请各位前来,实有要事相商,各位请。”

宾客蜂拥而出,花园内排开筵席,请人吃酒菜听戏。

戏子咿咿呀呀地唱,余长卿始终看着放宝的厅堂正门,游孟哲听了半晌戏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余长卿道:“贤弟你在这吃喝,为兄去走走。”

余长卿离席,游孟哲喝了会茶水尿急,起来寻茅厕,园子里摆了三十来桌,宅大不知路,转了一会便朝暗处走,心想随处找个地方解了就是。

那处正在戏台斜背后的暗处,游孟哲正要解裤带,忽见有个小厮,吓了一跳。

小厮与他对望一眼,说:“你尿就是,又不碍着你。”

游孟哲朝牡丹花坛解决平生大事,问:“你在这做什么?”

小厮拿着把匕首,对着搭戏棚扯起的绳子左割割,右蹭蹭,说:“割绳子。”

游孟哲道:“割绳子做什么?”

小厮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

游孟哲尿完回去,刚坐下,整个戏台顶上棚子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登时花园里炸了锅,当即有人喊道:“怎么回事!”

戏子唱到一半,四根绳断,戏台垮了下去,兜头盖脸的全是红布,不片刻连穿在绳上的花灯也掉了下来,一时间满园大火,江湖人等慌张掀布。

“别慌!”龙家长子龙霸天忙呼喝下人揭布,游孟哲坐的角落,几下从布下钻出来,龙老生就三子,龙霸天看场,龙霸地马上带人救助宾客,龙霸海则大喊道:“走水了!快提桶来!”

好好一场寿宴被搅得一团糟,这边正灭火,那厢厅堂前又有女子尖叫道:“抓——贼——啊——!”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贼人休走!”余长卿一声怒喝,是时只见一道黑影掠出前院,遥遥朝着西厢飞奔而去,余长卿一身捕快红袍,如箭般尾追而去,人刀相合,转身时甩出刀光,嗡一声击得花盆四飞,刚气爆射。

那黑影以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跃出院墙,余长卿一跃而上,追出了龙府。

游孟哲心道抓贼了抓贼了!马上也追着过去,扒着院墙一跳,两脚死蹬偏生就是爬不上去,心内好生焦急,只得退回来左右看看,过去搬了张椅子垫脚,这才翻出了龙府。

“追贼!”院内一团乱,隐约听的出家丁弟子声音。

游孟哲跃下墙头,只见后巷深处红袍一闪,定是余长卿无疑,当即发足追去,喊道:“等等,余大哥!”

余长卿道:“回客栈去!没你的事!”说着消失在小巷尽头。

游孟哲跑出小巷,巷尾又连着灯火通明的无数民居,江州大街通小巷,小巷接民家,四通八达的没一会就追丢了方向,游孟哲边走边看,浑不知身在何方,忽有一枚石子扔来,打在他头上,抬头时见一人蹲在墙角,正是那小厮。

“进来。”小厮招手道,继而转身入了一间民宅院子。

游孟哲跳上去扒墙头,使尽吃奶的力气朝上爬,这次没椅子垫脚,说不得要努力爬上去,正艰难爬墙时,屁股上有人托了他一把,游孟哲整个人翻了进墙里。

游孟哲:“?”

那小厮正等在民居院里,游孟哲一摔下来,便被他捂着嘴,拖进一楼房间。

“进去。”小厮把游孟哲推进床底,自己也一个闪身进来,拉好悬在床前的布幔,和游孟哲挤在一起。

“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贼!”游孟哲幡然醒悟。

小厮道:“你才知道。”

小厮胡乱塞过来一堆金银珠宝,边塞边掏出一物,又问:“这你的是吧。”

游孟哲抢过书道:“原来是被你偷了。贼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道:“什么贼兄弟,老子是贼爷爷!叫孙斌,你给我记住了。”

游孟哲把书朝怀里揣,说:“余大哥在找你呢,你偷了他什么东西?”

孙斌嗤了声,不答游孟哲的话,说:“这书上写的功夫,你都修炼了?这功法靠谱?”

游孟哲盯着灰头土脸的孙斌,正思考是否邀请他双修,这家伙武功像是平平,应当没什么蹊跷啊,否则也不会被余长卿追得到处跑,算了。

“你快走罢,我回去找余大哥。”游孟哲收好书就要出去,却被孙斌按住。

“开什么玩笑!”孙斌沉声道:“你要被他上个几次,老子说不定就不是他对手了。不能走,给我安分点!”

游孟哲:“那你想……”

“嘘。”孙斌又马上捂住游孟哲的嘴,两人抱着躲在床底下。

外头龙霸天的声音传来:“有人进来过?”

女子媚笑道:“有呀。”

龙霸天:“在何处!快交出来!”

女子:“龙大少爷,您不就是么?怎么有空到咱们倚芳院里来了?”

龙霸天喝道:“别装模作样的!究竟有没有人!”

一群女人的声音开始调笑,最后龙霸天说:“你们几个,去那边搜。”

外头声音渐远,孙斌道:“给我规矩点,否则杀了你。”

游孟哲道:“你快走罢……”

孙斌一个打滚从床底下出来,抓着游孟哲的手一拖,顺势把他抱在怀里,一个打横抱,出外左右看看,单足在花坛边上一点,抱着游孟哲跃出小院,进另一条巷子开始发足飞奔。

游孟哲:“!!!”

这家伙轻功不错!可双修!

“哎我说。”游孟哲道:“等等!”

孙斌飞檐走壁,时而在木栏上一跃,时而又跳下街道行人稀少之处,左颠右颠的,颠得游孟哲苦不堪言。

“在那处!方才抱着个人过去了!”街上马上有人喊道。

几下纵跃,再一次转身落地时,孙斌竟已甩开龙府追兵一里开外,跃上了江州城墙,一脚踹翻城楼上水桶,接着跳了出去。

“啊啊啊——”游孟哲恐惧地大喊。

“嘘——”孙斌示意别慌张。

孙斌抱着游孟哲,与木桶同时飞出城墙,落下五丈高处,将落地之时单足于木桶上借力一点,箭也似的横飞出去,木桶受那巨力掼在地上四分五裂。

两人稳稳落地,孙斌再次开始发足疾奔,潜入了夜色中。

黑夜里灯火,江州的乐声远去,孙斌的速度慢了下来,地势趋于平坦,游孟哲被颠得气喘,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哎,兄弟。”游孟哲道。

孙斌:“咋。”

游孟哲:“你带着我做什么,不嫌跑得慢么?”

孙斌脚下不停,借月色端详游孟哲,反问道:“不带你跑,留着你让余长卿练功么?他要是轻功盖过老子了,可不就追上了。”

游孟哲:“但你这么个跑也不是个事啊。”

孙斌抱着个人虽是轻功无碍,但若余长卿追上来,终究慢了一筹,表情也甚为难。

游孟哲只对他的轻功有兴趣,对他这个人倒是没多大兴趣,于是提议道:“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双修罢,练完你接着跑你的,我回江州去。”

孙斌道:“成啊。”

游孟哲:“我看那边林子里就挺好。”

孙斌道:“行,你说了算。”说着抱起游孟哲,一头钻了进去。

第四章:箕水豹

“我来。”

“我来……”

孙斌和游孟哲手忙脚乱解衣服,孙斌道:“得快点了。”

游孟哲扯下孙斌裤子,孙斌道:“脱光?”

游孟哲翻开书,照着月色看了一眼,答道:“书上没说。”

孙斌:“那就这么罢,不然姓余的追来了还得提着裤子跑,危险。”

游孟哲研究了一会,忽然就有那么点尴尬,问:“怎么做?”

孙斌:“你没练过?!”

游孟哲道:“头一次。你呢?”

孙斌愣了愣,片刻后道:“哥们,这不是闹着玩的,我更没练过,待会走火入魔了你叫我咋办。”

游孟哲:“这书上没写会走火入魔,试着弄弄就会了,你从前做过这事没有。”

孙斌道:“倌儿有,姑娘没有。”

游孟哲:“倌儿是什么?”

孙斌道:“不管了,把你当倌儿,别问了,时间有限。”

游孟哲和孙斌解了衣带抱着,孙斌脱了裤子压着他,片刻后说:“硬不起来,你给我弄弄。”

游孟哲这点小事还是会的,当即握着孙斌那话儿套了几下,说:“你先别慌张,一慌张就硬不起来。”

孙斌深呼吸,放松了些,继而在游孟哲脸上乱啃乱亲,游孟哲还挺舒服,蹭着蹭着孙斌那话儿便硬了,游孟哲问:“就这么进来?”

孙斌是个会的,说:‘这么不成,你痛得很。“说着在掌心吐了点唾沫,朝自己那硬邦邦的玩意抹,抹完又摸游孟哲后庭,说:“有油最好,现在没油,将就了。”说着顶住他一使力,游孟哲痛得大叫,孙斌马上把袍角塞进他嘴里,说:“别叫!忍着!”

游孟哲道:“不不,我不双修了,别再进来了……”

孙斌:“忍着忍着……”

游孟哲:“痛死了……”

孙斌哄道:“待会就不痛了,忍着!”

孙斌整根顶进,游孟哲头一次被开后庭,痛得发晕,孙斌顶进后停了一小会,把游孟哲的外衣连着里衣一并朝上捋,直捋到他脖颈,现出少年胸膛,低头轻轻啮咬他的乳头。

“啊……啊。”游孟哲的声音马上就变了。

“还成罢。”孙斌的声音有点抖,又说:“倌儿们都喜欢这么来,你喜欢不?”

游孟哲发着抖点头,孙斌道:“那我再进去点。顶到阳心了么?”

游孟哲道:“不清楚,舒服得很……”

孙斌整根插到底,问:“这么呢。”

游孟哲忍不住大叫,孙斌道:“顶到了……舒服吧。”

游孟哲抱着孙斌,只觉腹中某处被他顶得酸麻,抽动时挤住敏感的一点,那点传来的隐约快感在不断堆积,犹如一股温水走会阴,过丹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一片,孙斌伏在他身上不住抽动,小声道:“妈的,果然舒服得很……你硬了是不?”

“我我……”游孟哲道:“你慢……慢点。”

孙斌:“我帮你弄弄。”

孙斌一手帮游孟哲套弄阳根,一边抱着他,让他后背靠在一棵树上,胯下加快了抽插频率反复抽顶。二人真气交汇下,孙斌和游孟哲俱是全身滚烫,孙斌道:“不成,我憋不住……你咬着我……”

游孟哲咬着孙斌手臂,孙斌开始啪啪啪地抽动,像头春情勃发的野狗,彼此都是不住喘息,足有一刻钟后,游孟哲呜呜地呻吟,直至孙斌紧紧抱着他,舒了口长气。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孙斌轻轻抽了出来,游孟哲只觉那股暖洋洋的真气还在,侧过身,薄衣被孙斌掀起近半,露出少年的白皙肌肉。

孙斌收拾好,先自己系上腰带,红着脸直喘,继而帮游孟哲穿好衣服。

“我走了,你叫什么名字?”孙斌气息平稳了些,仍有点意犹未尽。

“游孟哲。”游孟哲道咽了下口水,看着头顶的夜空。

“看什么?”孙斌好奇,凑过去,顺着游孟哲的目光,透过树杈看到一抹新月。

游孟哲道:“看月亮。”

孙斌:“哦。”

孙斌在游孟哲侧脸上亲了亲,游孟哲转过头,两人四唇交接,亲热地碰了碰,孙斌还亲出了点声,舔了圈嘴唇,问:“你是神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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