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之归属(穿越 SZ)——草宣
草宣  发于:2012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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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好?不然待会伊夫利特进来不就明白我们之前做了什么……

但想了想,最后却只是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并没有真的下床去开窗点薰香。

其实像我这样与三个男人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还不避讳与他们发生肉体关系,在其他人眼中本就是件极为

怪异的事,但我做都做了,事实就是事实,现在才在担心与他们其中一人的情事被另外两人察觉,又有什么意

义呢?

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中,两个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满室静谧,我回头一望,见伊夫利特跟在艾尔多身后进

了房间。

他一头金发披散着,手上提着装着诊疗用具的木箱,平时额头上所戴的半圆形银环也没戴,身上还穿着睡衣,

只在外头披了件月白色的短罩衫作为掩饰……

看样子伊夫利特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吧,为了我半夜突然的发烧还特地去叫醒他,对他真是过意不去。

不就是个小发烧而已吗?艾尔多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33

「夜临,我来了,很不舒服吗?」坐在床旁摆设的椅子上,伊夫利特边打开木箱边问道,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

担忧。

我摇摇头。「还好……就是身上没力气,还很酸,头也昏昏的,眼睛热热的……」

「我先给你量个体温,把这个含在嘴里。」伊夫利特打开木箱,从里头拿出了一根与地球上所用的温度计十分

相似的物品,不过是需要用水银那种古老样式就是。

我含着冰冷的温度计,心里有种奇妙的不真实感。

这算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生病吧?由于地球上的高科技医疗技术,加上日常生活中的保健,在我的记忆中

几乎没有生过病发过烧,之前与奥雷尔被困山崖下的洞穴时,曾见过他发烧的模样,当时我用了从前在书上看

来的处理方式帮他退烧,那算是我真正第一次见过所谓的「发烧」。

但现在轮到自己体验烧发生病的感觉时,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该怎么说……身上很不舒服,除了意识昏沉外,全身还有种骨骼还是肌肉酸疼的感觉,觉得脸跟眼睛都很热,

但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

「三十八度半。」伊夫利特抽出温度看了看,一双眉头微蹙。「以人类的体温来说,超过三十七度就算发烧了

。」

「那现在呢?」艾尔多在一旁担忧的问。

伊夫利特摸摸我的脸,他的手触上我发热的肌肤有种温温的凉意,感觉很是舒服。

我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听见伊夫利特轻笑出声,用着好柔和的声音道:「我帮你听诊一下,夜临,把衣服拉

开吧。」

我楞楞地任由伊夫利特拉开我身上的衣服,当听诊器冰冷的触感贴上我赤裸的肌肤,激起我一阵颤抖之际,才

猛然想起一件事──

糟了!我的身上……还印着刚才艾尔多还有昨天奥雷尔留下的痕迹!

伊夫利特表情不变的替我听诊,我有些忐忑地偷眼瞧着他,不知他见到我身上这些明显是情欲欢爱后所留下的

「证据」心里做何感想?

以前虽然他也看过我与艾尔多欢好后的痕迹,但那时与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如今的他已是与我有着亲密关系的

人……

但随即我又想到,艾尔多不也是见了奥雷尔留下的痕迹后,依然还是抱了我,也不见我当时有多馀的担心,那

又是为何现在会担心伊夫利特会有什么反应?

也许是伊夫利特最初给我的印象就是温和又清冷,是神官兼治愈师的他,在我心中,始终都是一个如月光般皎

洁的形象,纵使知道他并非是个禁欲的人,但内心还是忍不住会不想将这些事暴露在他面前。

「也许是太过疲倦所造成的,加上身子底子不太好,所以才会发烧。」伊夫利特起身倒了一杯水,从木箱中拿

出一个药罐,倒了颗乳白色的小药丸递给我。「把这颗药吃下去,多喝水后再好好睡个觉,病就会慢慢好起来

。」

被艾尔多从床上扶起,我接过水杯与药丸吞下,又将整杯水喝完后,再让艾尔多扶我慢慢躺下。

伊夫利特收起听诊器,对一旁的艾尔多说:「你跟我出来,我写一些注意事项给你,顺便也去告知奥雷尔一声

。」

艾尔多应了声,帮盖好被子后就与伊夫利特一同出了房间,独留我一人在房内休息。

药效很快就发作,我躺着躺着就逐渐觉得意识昏沉,连带的连身子都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要睡着了。

也许这药有渴睡的作用吧,这样也好,也许真的睡个觉起来后病就好了。

在安静温暖的房内,我闭起酸涩的眼,在坠入梦境前刻有些迷糊地想着。

我的病没有好。

不但没有好,反而还越来越严重,原本只是发烧而已,现在烧是退了,但我整个人却像破洞的皮球般,健康状

况每况愈下,身体也逐渐消瘦下去。

自从浴池中「清醒」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以前还消瘦,但我没有多加揣测,只当自己是在这一年

半中变瘦了也说不定。

但如今我的身体却慢慢消瘦下去,就算我再怎样迟钝,也知道身体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明明烧也退了,身体也应该要恢复才对,为什么反而却是逐渐消瘦,人也一天天没精神,容易疲倦,也没什么

食欲。

本来我也曾经想过是不是自己又……又怀孕了?但很快的,其他三个男人的态度就推翻了我的猜想,如果我怀

孕了,他们不可能没有任何表示才对。

现在艾尔多与奥雷尔每天都抽空陪着我,伊夫利特正想尽办法用各种方式调理我的身体,为了我不明原因的衰

弱,他们三人都为我担足了心。

我曾问过伊夫利特我到底生了什么病?伊夫利特只是亲亲我的脸颊,说我没生病,要我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把

身体养好就好。

但连我都能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怎么可能真的没事,不是我不相信伊夫利特的医术,只是因为他也有可能,

是为了让我放心才隐瞒我的病情。

所以再见到好段时间不见的亚修斯时,我就与他提了关于我身体的问题,而他也答应会让家里的治愈师来为我

诊断看看。

但我失望了。

不是亚修斯食言,没带其他治愈师来诊断我;而是他的确带了,但那位治愈师的诊断却是──没病,只是身体

虚弱了点,有可能是水土不服还是气候的关系所造成的。

水土不服?我都来德亚多少年了,要水土不服早就发作了,怎么可能还会拖到现在才发作?

气候关系也不可能,德亚的四季我都不晓得经历了多少次了,每年都安然无恙,今年又怎么可能因为气候关系

让身体出问题?

总之结论就是,我没生病,只是身体虚弱而已。

伊夫利特也是这样与我说的,难道我真的只是单纯的身体虚弱?

但引发虚弱的原因又是什么?

不明原因的衰弱,使我只能放任自己的健康状况像破了洞、漏了气的球一样,一天一天衰弱下去。

躺在躺椅上,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出神。

上午下了场雨,雨停后,天空就像被清洗过般清澈、干净,宛如白纸上新渲染的水彩,有着最明亮鲜艳的蓝色

现在的我,连起身走几步路都会觉得疲倦,时常只能待在床上、躺椅上,有时躺久了,真会有种自己再也起不

了身的错觉。

艾尔多看我看的很紧,就连风都不让我吹一下,要不是伊夫利特说透透气会让我精神好点,不然我连坐在庭院

里望着天这种小事,可能都无法做到。

奥雷尔这几天都没出现,有可能是跟亚修斯去其他地方,连带的雅夜也被带了出去。

几天不见他们父子俩,还真的有些想念啊……

我忍不住微笑,这就是所谓家人的感觉吧?

即使没有轰轰烈烈、浓郁不可分的爱情,但彼此间的羁绊却依然存在。

不见了他,我会想念,会忍不住想现在他在其他地方做了什么,相反的,他不见了我,应该也有与我同样的心

情。

不,也许他会比我还焦躁也说不定,毕竟我们的感情并非在同一个平衡点上,我对他的感情,没有他对我的感

情深……

34

倏地吹来一阵风,明明这阵风还有着夏季尾端残馀的温暖,但我却觉得身上一阵颤抖,有种发冷的感觉。

也好一阵子没见到思夜与雅夜那两个孩子了,自从我「生病」以来,他们就被他们的父亲以为了不妨碍我休养

的理由,禁止了他们跑来吵我。

其实他们私下也曾偷偷来看过我几次,只是他们毕竟年纪还小,控制不了音量与脾气,有时一个太兴奋或是不

如意就开始大声喧哗,弄得艾尔多与奥雷尔黑着脸,将他们姊弟俩人一人提一个赶了出去。

「爹地……」一个小小的,怯怯的稚嫩声音从旁响起。

我怔了怔,才刚想到孩子们而已,这不就立刻出现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抬手摸摸已留了一头半长发的思夜那颗圆圆的脑袋,虽然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我却做的有些吃力,才摸个

两下就无力支撑,只能放回自己盖着薄毡的腿上。

这孩子,今天怎么跑来了?难道艾尔多今天也外出不在?

「怎么过来了?来这里坐。」我对她招招手,她便依言坐在我的躺椅旁,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怎么啦?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拘束?

「怎么了吗?是不是爸爸又凶你了?」艾尔多这个人,明明就是很疼爱思夜,但只要事情一扯到我身上,那个

严格来说算是溺爱女儿的他,立刻就会换上「严父」的态度,变得比翻书都还快。

思夜小小的脑袋摇摇头,一头只在旁边绑了个小辫子的半长发轻晃,金光闪耀,带起了一阵炫目的光芒。

这孩子才四岁而已,就已是个人见人称赞的小美女了;五官精致又漂亮,白皙细腻的肌肤,纤长浓密的睫毛,

完美小巧的瓜子脸,完全遗传了艾尔多那惊心动魄的美貌。

只有那对近墨色的深褐眼瞳是承袭自我,深如潭水的眸子镶在一张精灵似的脸庞上,竟结合出一种德亚人所没

有的美感,明明肌肤是那样白皙,一头金发也是那样璀璨,但眼瞳却深如暗夜,给人一种奇异又神秘的,想一

窥究竟的冲动。

这样漂亮的小女孩,竟是我生出来的呵。

我的女儿是个小美女呢。

以前曾听说父亲大多会偏爱女儿,其实还真有一些可信度,不是说我不爱雅夜,他也是我怀胎十月所生下的(

虽然生的糊里糊涂……)但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血脉相连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他。

但对思夜,我就是会有另一种面对雅夜时所没有的心情,该怎么说……就像看见她越长越漂亮,出落的亭亭玉

立时我就会感到很骄傲,会担心她长大后会不会被哪家的儿子欺负、骗了感情之类……

等等,思夜长得这么漂亮,德亚的女性又是极稀少可贵,那她长大不就是……众人垂涎的对象?

呃……好像有点想太远了,要担心,至少也该过个十年后才来开始担心才对。

咳,总之这就是一种父亲对待女儿的心情,要解释一时间也不是那么好解释。

「爹地你会好起来吗?」思夜深色的眼瞳望着我,小小声的问。

嗯,这个问题我也很想回答啊,可是我连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都还搞不清楚,要怎么去回答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孩

天真的疑问呢?

脑子转了半天,最后我只能选用最敷衍,也是最适合安抚小朋友的台词:「爹地只是有些累,多休息就会好了

,不要担心。」

思夜轻轻趴在我腿上,像只小撒娇的小猫咪一样蹭着我。

这还是她第一次向我撒娇呢……

比起雅夜那个缠人精,思夜也许是因为女孩子的关系,个性不像雅夜那样跳脱,在我面前除了会与雅夜争执吵

闹外,从来她都是安安静静,乖巧坐在一旁的。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记得我是她的生身之父,但我陪着她的时间却是比离开她的时间短,好不容易见面了,却又

因为其他不得已的因素而离开了她。

所以她与雅夜两个孩子,现在还愿意对我撒娇,我真的就觉得很幸福了。

一个从他们出生就远离他们的父亲,再次见面后都是一两年后的事,两个孩子却依然牢记着、拼命亲近着我,

真的,让我很感动。

我摸着她细软的金发,感受着来自小孩子身上,那比大人还偏高的温暖体温。

好温暖……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我的意识差不多快脱离躯体之际,思夜软软的嗓音闷闷地从我腿上传来,赶跑了我即将入侵进驻的瞌睡虫

军团:「爹地之后是不是又会不记得思夜了?就像上次一样……」

我眨眨眼,上次?

上次什么一样?难道我之前曾经有不记得她的「前科」过?

35

「上次爹地都不认得我们……」思夜抬起有如一对小扇子般的睫毛,睁着与我相似的深色眸子,有些局促地问

:「爸爸说你晚上睡觉都会做恶梦,所以白天才会不记得我们,那爹地你这次也会这样吗?」

作恶梦?我之前是因为晚上做恶梦所以才不记得其他人?

「思夜好怕,爹地之前的样子真的很可怕,比现在还瘦,脸都白白的……」

小家伙踢掉了鞋子,比之前重许多、也高了许多的身子爬上还算宽大的躺椅,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像无尾熊似的

抱着我的腰,小脸蹭着我腰间覆盖的薄毯。「爹地……你还想小弟弟吗?小弟弟的爸爸是不是对你很坏?所以

你才会一直在害怕……」

四岁的思夜抬起那张长大后必是倾城美女的小脸蛋,一脸稚气却认真地说出与纤细的外貌完全不同的豪语:「

爹地别怕,思夜会保护你!如果小弟弟的爸爸出现的话,思夜会把他赶跑的!」

小小嫩嫩的脸上,一双近墨色的眼瞳中,有着点点星光闪呀闪。

明明是个才四岁大,以地球上人类的小孩来说才是在上幼稚园的年纪,但那对清澈的眼中此时却是气概万千,

豪气十足的模样。

我忍不住呆了呆。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女儿竟然这样有气概,是个女中豪杰啊……

在我面前安安静静,偶尔会与我撒娇的她;有时会与雅夜争执打架的她,再加上现在这个发下豪语说要保护我

的她……究竟,哪个才是思夜的真正的模样啊?

难不成我从来没了解过女儿真正的性格?其实她是外柔内刚,不需要我操心担心的那种类型?

女孩子还真是复杂……

「爸爸也会保护爹地的,还有雅夜跟雅夜的爸爸,所以爹地不要怕……」豪气的模样顿时又恢复成只有四岁小

孩童的模样,思夜趴回我的腰上,声音低低的:「爹地你快点好起来,思夜不要见到爹地不舒服的样子,也不

要爹地不记得我……」

我摸摸她的头,一时语塞。

她毕竟只是个才四岁的孩子而已,就算再如何坚强,也是会害怕亲生父亲遗忘她的事实。

心情复杂地望着窝在我身上的思夜,一边为她近乎恳求的态度感到心疼,一边又为她刚才一连串的话感到迷惑

与心惊。

我曾遗忘了她,不只是遗忘了她,还遗忘了这屋内的所有人。

还有小弟弟……以及那个「我所害怕」的小弟弟的爸爸。

思夜的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我还是得知了几个曾发生于我身上的事──我曾经比现在还消瘦,时常做恶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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