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 第二部——夏秋小姐
夏秋小姐  发于:2012年04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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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吗?」唐楚云恶劣的摸了摸陈汉文肩头上的伤口,果然听到徒弟吃痛的抽气声。

「嗯,好像不是这里,那这里呢?」唐楚云碰了碰陈汉文手臂上的伤口,看见预期中陈汉文吃痛的龇牙裂嘴。

「好像不是这里。」唐楚云笑了笑。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照顾自己的。」陈汉文知道师父在心疼自己,夜晚的唐楚云极度任性,心疼自

己的徒弟用的也是这种骄蛮的方法,他可不像白天的唐楚云那样温柔。

唐楚云内心一动,温暖的情绪流满了身体,笑着握住了陈汉文硕大的分身,然后调侃:「学不乖,是因为不够

痛吧,不然怎么还能这么大?」

「呃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磨擦,怎么能不让陈汉文发出舒服的喟叹。

唐楚云把陈汉文推倒在榻榻米上,一边坐上陈汉文的腰,一边说:「在医院扩松过了,对吧?」

然后就在傻徒弟的观看之下,扶住陈汉文的硕大,缓慢地坐下去……

「师父……嗯……」

和服少年虽然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但他流淌着血泪的双眼定定的看着这对师徒,把这一切都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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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嗯……好……好大……」

唐楚云坐到一半就承受不住了,陈汉文的下身很惊人,他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后庭的洞口传来被撑开的痛楚

,让他双手撑在陈汉文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腹上,无助地颤抖着,跪在两旁的双腿也是,高跪起来的双腿也发着

抖,眼看就要承受不住。

陈汉文心疼着师父,但陈汉文因为情欲泛滥而眼红湿润,所以眯着双眼,下身被纳进温暖潮湿又紧致的穴壁里

,简直就快要忍不住了。

陈汉文的大掌一握,撑住了唐楚云的腰侧,要帮助自己的师父离开,没想到却被唐楚云挥开了手。

「呃啊啊啊啊……嗯……」

唐楚云瞬间失去了支撑重量的双手,就这么狠狠的坐到了底,愈至跟部愈是硕大的昂扬全数没入了紧致柔嫩的

小穴当中,唐楚云只觉得自己都被贯穿了,头往后仰,难耐的掉着泪珠。

自己完完全全被充满了,被自己的徒弟充满着,虽然疼痛,但却是货真价值的感受。

「别……汉……让我……感受你。」

在整整一个月生或死的徘徊当中,在爱与不爱的游离当中,那千千万万个念头,倾刻间消无成一片空白,唐楚

云的脑海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接合,那强烈的痛苦正是活着的印记,正是爱着的证明,他焦急着想确认的不过是

这样的真实。

而陈汉文呢?

他又何尝不想确认师父的存在,他这一个月当中,看着重伤昏迷的师父,心里是灰暗的悔恨还有尖锐的担忧,

在那一段日子里,他不仅被医院里的鬼追逐,也被痛苦与自责所追逐,他承受不起失去师父,失去师父他就会

死去。

而现在,他真正进入了师父体内,感觉到师父的存在,师父狭窄火热的甬壁,正因为疼痛而强烈收缩着,紧紧

的咬着他的男根,太过紧锢了,反而疼痛,但他却高兴得不得了。

师父活着。

「啊嗯啊啊啊……汉……你干嘛?」唐楚云惊慌失措,他才刚刚适应了大大撑开后穴的粗根,陈汉文却坐起身

来,两个人因为下半身的摩擦而呻吟着。

陈汉文的大掌套弄着唐楚云的分身,一边说:「师父,我想让你舒服。」

他的手掌磨擦着最敏感的马眼和铃口,一边用手指汲取分泌出来的蜜液,抹在唐楚云的分身上,布满粗茧的湿

滑大手摩擦着快感的根源,唐楚云战栗着,下腹都要给热流给烧透,小穴不停的收缩着。

唐楚云搂着陈汉文的颈项,但见那深潭般的黑眸深情的望着自己,忍不住心口的酸涩,总觉得动情的滋味太过

伤神,若不是爱上了,怎么能忍受自己天天心揪心疼。

陈汉文的大唇覆盖上了唐楚云的薄唇,明明两个人的下半身是如此的紧密和色情,唐楚云甚至还扭动着劲腰,

结合之处流满了淫靡的春潮,然而唇瓣的吻合却是这么的纯情,只是轻柔的摩擦着对方的唇瓣,爱怜不已的接

吻方式,太疼惜对方了,太爱对方了。

「我爱你,师父,我爱你。」陈汉文把真心的爱语吐露在唐楚云的唇上。

唐楚云脸色一愣,听过好多次的我爱你,但陈汉文每一次说都带着让人心碎的力量,他微笑着把陈汉文推倒。

「这次换我让你舒服。」这个任性又别扭的夜晚的唐楚云,什么时候才肯乖乖的说爱你呢?

但他只是吃力的往上挺起,又往下坐下,虽然节奏缓慢,但是因为陈汉文配合的挺着腰部,每一次都顶的很深

入,他坐下的时候,总以为陈汉文的粗茎都顶到了他的肺部,敏感点被持续的摩擦着,让他低沉悦耳的呻吟流

泄在狭窄的斗室内。

坐在陈汉文腰上的唐楚云像淫荡的女人一样扭着腰,随着陈汉文挺腰的顶弄,发出让人脸红心痛的浪叫,唐楚

云在这个时候回过头,看着被绑在一旁的和服少年。

紧管被鬼魂的执念所束缚,和服少年仍是看的呆了,他何曾看过如此妖媚的男子,更何况还是一位远近驰名的

冷然大夫。

唐楚云因为做爱而嫣红的俊脸,明明是淫荡煽情到了极点的妖精,却偏偏像个献身的处子一样,为着疼痛而蹙

着眉头,湿润的眼睛淌着激情的泪水,不时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忍耐着被贯穿的痛感与快感,那淫媚浪荡的表

情让所有的男人见之而疯狂。

这就是陈汉文夜夜享用的极品珍馐。

而唐楚云饱含情欲的双眼此刻却挑衅的看着和服少年。

这个男人是我的。

任性蛮横的夜晚的唐楚云用眼神说的非常明白。

少年凌乱的和服因为之前的挣扎大大的敞开,露出腿间的开档布,那明显的勃起让人感到无限的羞耻与淫靡,

阴茎的前端还突出了开档布,渗着滴滴晶亮的淫汁,显然看了这场师徒主演的春宫秀,而忍不住视觉的诱惑。

但他的下巴脱臼,无法言语,那个到了夜晚良心就所剩无几的唐楚云偏偏不给他接上,他咬了陈汉文两口,鲜

血淋漓,让唐楚云恼恨,活该要疼一整个晚上。

哼。

唐楚云半垂着眸子,转回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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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云才刚刚转回了头,就听见陈汉文粗吼一声:

「师父,你为什么要看他?」

陈汉文被师父媚惑的太过头了,一时之间忘了还有一个人(鬼?)在一旁,只想着身上那性感的男人,正上上

下下的用他的后穴吞吐着自己的粗大,自己的师父任由自己纵情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师父还伺候着自个儿,怎

能不让这只又笨又色的狗徒弟心荡神驰。

但他什么都看见了,就是没看见唐楚云警告的眼神,他担心夜晚的唐楚云找别的男人当床伴已久,这就是像是

一大缸醋醰子搁在他心里发酵,而且是愈来愈酸,愈来愈臭,只怕就要腐蚀了他单纯的心智,眼下陈汉文更是

气的脸红耳赤。

唐楚云听见了,他听见了徒弟吃醋的质问。

他是千真万确的听见了徒弟的误会!!!

而且完完全全知道徒弟在吃醋!!!

唐楚云吐着舌头。

他对着陈汉文吐着舌头,脸上净是挑衅的顽皮微笑。

往火里加油!往火里加油啊啊啊啊啊!

他是夜晚的唐楚云!他不是白天的好师父,他是夜晚的色妖精!

陈汉文哪里分的出来真的还是假的,他的脑细胞少得可怜,更何况现在正在干着自己亲爱的师父,脑袋本来就

已经不堪负荷了。

爆炸了!!!

火上加油引起了傻徒弟脑子里的气爆!

「汉~???」

气炸了的陈汉文把唐楚云压在了下面,把唐楚云的修长双腿高高的抬起,压到了胸前,唐楚云被迫暴露出可爱

迷人的后穴,那张贪吃的小嘴儿流着淙淙的花蜜,还饥渴的一张一缩,张开的时候,里头粉嫩的肉折湿润晶亮

,不知耻的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紧缩的时候,又像是邀请男根来插弄,连抬高的屁股都发着抖。

好淫荡……这根本已经不是火上加油了,这个是……炸弹的威力。

陈汉文把自己硕大惊人的粗茎抵在唐楚云的小穴,粗声大吼:

「师父!这里是我的!」

他丧失了理智,一口气把粗长的男根顶到了花径深处,顶的唐楚云发出甜腻沙哑的哀嚎,这下子,这个坏心的

师父连想喊停都不可能啦!

陈汉文进行深度而且快速的进攻,毫不留情的刨凿着唐楚云体内深处,下身前端刮搔着那一点神秘的快感集中

地,ㄧ次不够,连续而快节奏的逼着唐楚云下腹一团火球愈烧欲强烈,体力过人的陈汉文要把自个儿的师父淹

没在快感的泥淖。

他要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身下宛转呻吟,只为了自己一个人淫荡。

持续被这样强度的抽插,饶是淫荡的夜晚的唐楚云也承受不住,他被自己的徒弟抽差得厉害了,连呻吟都破碎

不成声,那一声又一声听不清楚的求饶却是可爱的不得了,让人听了更想好好的干他了。

陈汉文额头上大滴的汗珠滴落在师父雪白的躯体上,和唐楚云身上的薄汗融成一片,让唐楚云精实的身体在月

光发散着色情的光晕,这么美丽的风景,陈汉文用自己纠结着肌肉的雄壮后背挡住了和服少年的视线。

连师父做爱时的性感样子也不想跟别人分享。

陈汉文不只笨,也不只色。

他还很小器。

「师父,求求你了,只让我……对你做这种事,求求你!」

……好无力的恳求。

陈汉文行动很激烈,胆子却一咪咪,师父的「淫威」还在,连吃醋都吃得很没有「狗」格。

唐楚云没空理笨狗徒弟傻兮兮的恳求,他被陈汉文持续插送着前列腺,早就已经被操的迷迷糊糊,双手找不到

东西可以抓握,就往头上乱伸乱挥,狂乱之中,听到纸面被穿破的撕裂声,唐楚云两手随即穿过了被抓穿的纸

门破洞,抓住了纸门的木条,握在手掌心里,只觉得像在高高低低的狂潮之中抓到了一根稻草。

没用!

稻草能怎么样?最后唐楚云还是灭顶了……

他表情陷入高潮前的狂喜之中,性感的薄唇微张,嘴角淌着唾液,呻吟却是刹那间停止了,如星的黑眸蒙上薄

雾,什么都看不真切,呼吸也被夺了去,在短暂缺氧的刹那,意识都归零,只剩下陈汉文那深情的墨黑双瞳,

映照着一切无尽。

他的下身前端喷出大量白浊的稠液,尽数都喷溅到了自己身上,淫乱的身体,却有一张固执的嘴巴。

爱呀,爱呀,说,还是不说,都叫人烦恼伤神。

唉呀,烦恼伤神才叫爱呀。

陈汉文的下身被唐楚云猛然收缩的后穴吮咬的紧了,也忍耐不住,一个猛力的挺腰,把浓烈的热流都往师父的

甬径深处送去,唐楚云因为这亲腻甜蜜的感受,难耐地流着眼泪,从心里流着的眼泪,一滴一滴都是浓情酿成

的醇酒,恋人喝了会醉,会傻,会昏,会连自己都忘了。

陈汉文就这样和师父相连着,舍不得退出下身,只是抱起无力虚脱的唐楚云,用自己温热的舌头疼惜的舔着唐

楚云脸上的泪珠,每一滴都万分珍惜的舔着,舔着。

紧管心急如焚,全身全心都被浓醋侵蚀着,酸楚得要命,但他就是不忍心逼师父做什么承诺,他这辈子只怕是

无法逼师父做什么事情了,而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够把自己完整的献上,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陈汉文永远

都是师父的,陈汉文永远都毫不保留的爱着师父。

到底是谁被谁压?

到底是谁对谁献身?

唉呀。

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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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文,你去把这个奇怪的小子的和服脱掉。」唐楚云推了推躺在身旁的陈汉文。

陈汉文侧躺在唐楚云身旁,雄伟的身材正好档住性爱过后的唐楚云。

夜晚的唐楚云俊脸看起来艳气更盛,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不是重伤住院一个月,而是返老还童十年。

久旱逢甘霖,大概是这场久违的师徒大战最好的注脚。

这就是所谓爱的滋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为什么,师父?」陈汉文不解。

唐楚云半撑起身子,越过陈汉文的身体,看着那头的和服少年,少年的鼻头上渗着汗,显然是非常辛苦的模样

,因为下巴脱臼和长时间勃起的疼痛,他整个晚上都不好受。

「他看了我们的裸体,我也要看他的。」唐楚云讲的理所当然。

「师父,我的不好看吗?为什么要看他的?」陈汉文一吃醋,狗耳朵就会可怜兮兮的垂下来……

唐楚云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汉文一眼,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套上,衣衫凌乱却仍然可口诱人。

唐楚云其实是觉得那件华美的和美太过诡异,有点好奇,但是他却偏生要傻徒弟误会,他本来就任性,现在满

足了性欲,就想逗弄逗弄这个孩子。

陈汉文抓了抓自己头,无奈的看着唐楚云走到和服少年前面蹲下,一张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你要是不脱,那我就要脱了。」

「我来,我来!」陈汉文对于师父真得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如果唐楚云命令他去吃大便,他大概会吃完大

便之后对师父瞌头谢恩。

然后陈汉文也胡乱的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跪到和服少年面前,先说了好几次得对不起,然后才像解开他身上的

绳子,蛮力过人的他抓起和服少年的就像抓鸡一样,迅速的手法,就像拔鸡毛似的剥掉他一身颜色斑斓的华丽

和服。

当陈汉文把脱的只剩下开档裤的少年放倒的时候,少年就像被抽离了灵魂一样,如同脚边那件和服一样软倒。

难道是借尸还魂?

「师父,他是不是死了?」陈汉文惊恐的转头看着师父,他最不擅长动脑筋和处理灵异事件了。

他一转头,就看到同样软到在地面的唐楚云,双眼紧闭,竟然无预警的昏倒在榻榻米上。

「师父!!!」陈汉文大惊,奔向前去抱住师父猛摇。

好险,还有气息。

窗外一道曙光射进,黎明时分,这场胡闹的逃院风云,英文片名是Hospital Break,还有久违好几回的G片戏

码居然播映了整整一个晚上。

唐楚云浓密的长睫颤动着,然后睁开双眼,对着徒弟露出了一个温柔的浅笑:「汉文。」

「师父,你没事吧?你突然昏倒真是吓死我了。」陈汉文都快要急哭了呢。

「我没事。」唐楚云宠溺的看着徒弟,爱怜的摸了摸徒弟的头,但当他明白了自己所在之处后,狐疑的皱起了

眉问:「怎么是家里?怎么不在病院?」

「呃?」陈汉文一时之间答不出话来。

他突然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

陈汉文一转身。

「碰!!!」

就被狠狠打了一拳,拳头打在脸上,陈汉文的五官都变形了,脸颊深深的凹陷,原来是和服少年打的。

夏荼蘼光着身体,只穿着一条开档裤,气的脸红耳赤,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一只手捂下巴,痛到额头

上豆大的汗珠随着他追打陈汉文的动作而流下。

陈汉文虽然皮粗肉厚又年轻有力,但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竟傻傻的站着捱打,别看夏荼蘼长的秀气,穿了和

服就像个女孩子一样,力气却也非常的大,拳拳有力,甚且攻击精准,左勾拳都对着陈汉文的脸上招呼,居然

打的陈汉文站也站不住,呸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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