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
“师师师师师师师……父~”陈汉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唐楚云身上除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腰带之外,衣服都被褪下,在床上皱成一团,那双色气逼人的黑眸正垂着眼,
瞥着他,又勾魂又夺神,又怨恨又恼怒,把自个儿纤长的指头舔着,舔着,淫靡的口水流了整只手掌。
陈汉文吞了一口口水,看看自己湿透的右掌,又看看师父湿透的右掌,非常清楚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简直是快要懊恼死了,他想帮师父服务,又不可以帮师父服务。
到底该怎么办!?
陈汉文真是进退两难,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烦恼呀!
然后师父从自己的嘴里拉出了手指,一条长长的银丝牵着红唇和指尖,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顺着自己弧形优
美的下巴,来到宽广的胸膛,虽然白皙,但师父平常有带着自己做些养身的武练,所以精瘦健美,隐约可见肌
肉的阴影,然后是平坦的腹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热热痒痒的,像火在烧。
然后是……陈汉文真该打自己一巴掌,叫自己别过眼不要看,可是他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完全移不开眼睛
。
师父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在手上唾液的润滑之下,开始自己前后套弄,分身在师父手中愈胀愈大,肉色的,颤
动的,像上翘起,几条青筋在月光下隐约可见,在口水的包覆之下,闪着淫光,非常的,非常的可爱。
“嗯嗯……”
师父一边摸着自己,一边痴痴的望着我,一只手游移在师傅自己的锁骨,比女人纤细的锁骨更为线条强健,从
优美的脖子低处往外延伸到肩膀的外缘,性感的线条,然后往下是刚健的胸肌,师父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
的乳蕾,陈汉文不禁想起自己刚刚帮师父服务的过程,黝黑的脸颊火烧了起来,盯着师父旋转着自己的乳头,
还媚眼望着我。
天啊!
“嗯……啊……嗯……啊……”
师父的脸也红了,那张平常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因为自己淫乱的爱抚自己,所以红了。
陈汉文觉得自己的手好空虚喔!好想摸师父,摸师父小巧樱红的乳尖,还有英挺的可爱分身,想让师父在自己
的双手下脸红媚叫,想着,想着,陈汉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已经很大了。
而且很丢脸的是,自己的分身胀的比师父还要大。
师父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自己的分身末端的小孔挖抹着,沾了末端渗出的蜜液,然后在陈汉文的面前,送进了
自己的嘴巴,舔着。
脸上是一种属于妖精的不分性别的冶艳,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不不不不!这个绝对不会是师父,绝对不会是师父!
陈汉文摇着头,但却摇不掉浑身的欲火,他爬过凌乱的床铺,像是中邪一样爬向这个充满昙花香的男子,他最
爱的师父。
他自己的欲望也又胀又痛,高高的在衬衣下升起,这个小徒弟妄想要吃大师父,陈汉文可没有他自个儿想像的
那么清纯。
“师……父……”陈汉文吞着口水,傻傻的叫。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师父打了他ㄧ巴掌。
陈汉文吓傻了,师父从来没有打过他,在这三年里,连粗声粗气的骂过他都没有,总是温和的劝诫他的师父,
居然打了他。
“谁准你随便退开!”唐楚云沉着声骂。
“师父,对不起。”陈汉文低头道歉,果然不应该退开的,师父生气了。
唐楚云明明是红着一张脸,矗立着昂扬的分身,却冷冷的对陈汉文说:“好好的舔你的手指,像刚刚我舔你那
样,舔个仔细。”
陈汉文再也不敢反抗,乖乖的舔起自己的手指,但他舔得非常非常非常不专心。
因为师父在他面前,缓缓的转过身,翘起紧实浑圆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分开自己的双腿,赤裸的上身贴在榻
榻米上,跪着把屁股对准他的脸。
师父的屁股好光滑,好圆润,好可爱,尤其是那一张一缩的小穴,像花的嘴巴,让人好想……
“把你的手指插进来。”
陈汉文的呆住了,他没有舔自己手指,没有把手指插进去,他只是呆住了。
唐楚云转了过来,明明是一副被欲望折腾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却颤抖着身子,向陈汉文伸过手,拉住了他的手
,把陈汉文的手指,慢慢的插入自己的后庭当中,一边插,一边细细的呻吟,一边插,一边粗粗的喘气。
唐楚云咬着鲜艳的薄唇,满脸痛楚,显然是承受不了后庭里异物的入侵,即使只是一根男人的手指也一样,这
颗脑袋虽然被妖法控制了,这副身体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那个比处女的下体更紧更诱人的小穴,什么东西都
没有进去过。
陈汉文也很痛苦,师父的小穴把他的手指咬的好紧,退不出来,可是也绝对进不去,而且这个场景太让男人失
控,谁都想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入这个迷人的小穴中。
“师父,放松,放松,不然我手指会断掉。”
唐楚云乖巧顺从的大口呼吸,放低了身体,把臀部抬高,试着放松自己的小穴。
陈汉文抽了一口气,自己的手指,被逐渐放松的小穴,缓缓的吸入,一点、一点的,里头的肌肉收缩着,把自
己的手指缠附着往深处脱,这个绝对是极品!
“第……第二根手指,放……放……进……来……”
“师父,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陈汉文流着汗,哑着声音回答。
“呜……我……我想要……”
师父,那个总是谦恭有礼的师父,就像一个荡妇一样,翘着屁股,哭着对他哀求,请他插他的屁股。
够了!
平常师父都教我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师父叫我往东,我又何曾往西,徒弟听师父的话天经地义,我为什么不
能满足师父呢?
陈汉文缓慢的拔出自己的手指,一拔出来,唐楚云就软倒在床铺上,喘着气,红着脸,一副淫荡可人的模样。
“嗯嗯……呼呼呼……嗯嗯……”
陈汉文不敢多看,以他这辈子跑步最快的速度冲到厨房,拿了厨房角落的那罐菜油回来。
“师父,我想看着你,可以吗?”他想看师父被自己的手指好好的插入的表情,但是,尽管是这个时候,他仍
然是恭敬的对待自己的师父。
“嗯~。”
唐楚云自己转过身来,躺好,挺起腰,配合着让陈汉文把枕头塞在他的腰下,然后让陈汉文大大的分开他的双
腿,露出硬挺的分身,两颗大小适中的囊球,在双腿间晃动,当然还有迷人的小穴。
师父连大腿的线条都好好看,那个像山丘一样蜿蜒的肌肉纹理,让陈汉文忍不住多把手停留在上面几秒。
“师父,要放松喔。”陈汉文手指浸了油罐中,后来一咬牙,把右手的手掌都浸入,然后拉起来,抹在师父粉
嫩的洞口上。
油亮粉嫩的小穴,好可爱,好可爱,等着吃什么的,可爱的小穴。
果然……果然抹了油就很顺利,一根手指很顺利的就进去了,陈汉文松了一口气。
师父……师父也很高兴呢。
3
“啊……”唐楚云无法克制的呻吟着,无法想像自己身体内带着痛楚的狂潮,会是这么的舒服,这么的让人难
以忍耐,带着油脂的手指,虽然妥善的润滑过了,但是陈汉文做惯粗活的手指上长满了厚茧,增加了摩擦的刺
激度,虽然只是缓慢的往里面推动,但是细致软嫩的肉穴又怎么承受的起?
只是这个笨蛋……徒弟,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徒弟,反正是个笨蛋,居然塞了一根手指就傻傻的看着自己,怎么
什么也不动作,笨死了!
“啊……笨……蛋,嗯……还不快点伸进来第二根!”唐楚云又媚又气,两道剑眉就这样拧着。
呜……还是第一次被师父骂笨蛋……
陈汉文简直快要疯掉了,师父,自己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师父……居然,居然横陈着精瘦结实的身体任他为所
欲为,而且,很明显的,自己做的远远不够……陈汉文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哭泣。
“是……师父。”陈汉文小心翼翼的塞入第二根手指,虽然不像第一次插入那么困难,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小穴
的排斥。
“嗯啊……啊……”
“师父……”
“快……快点……”
“师父,不要了吧,两根都快挤不进去了……”
“啊啊……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
“你是师父……师父,忍着点,我会温柔点的。”陈汉文真觉得这是有史以来做过最难的差事了,虽然他也没
做过徒弟以外的差事。
“啊啊啊……啊呀……”
唐楚云整个软倒在床铺上,喘着气,忍受着下体传来剧烈的撑开感,陈汉文手指又长又粗,长满厚茧,把内壁
肌肉一边折磨,一边扩松开来。
等到自己能够适应之后,唐楚云张着长腿,一只手缓慢的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淫荡的喘息着,一双布满情欲
的湿润黑眸勾引着陈汉文,然后伸手摸着陈汉文的黑发,一边呻吟,一边埋怨:“啊……嗯……你怎么都不动
!”
陈汉文根本听不见师父说了什么话,他张着嘴巴,流着口水,双眼呆滞,死死的盯住自己的师父,除了师父可
爱的脸,可爱的眼睛,可爱的嘴巴之外,他的脑袋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
小绿一定也给自己施了妖法。
陈汉文想也不想就吻住自己师父的嘴巴,那双艳红的薄唇,在他同样红肿的厚唇肆虐之下,连唇部周围都泛起
红痕,他伸入舌头,掳获勾缠那条香气十足的舌头,吸取充满花蜜甜味的唾液,着了魔的猛吸、猛吞。
然后本能的把自己的师父压倒,把师父的双腿再次大大的打开,这次没什么理智留存,他十分下流的爱抚着师
父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肌肤最细致,但是肌肉也最为强健,尤其是像师父这种平日修练健身的人,他着迷的往
来回抚摸,然后往私密处摸去,完全忘记他正在摸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他敬重的男人。
他下流的摸着自己的师父,这是哪门子的忠犬徒弟!
另一只手,开始神秘的探索,前后搓刺着,布满粗茧的指腹翻找着皱褶,在油脂的润滑之下,开发着洞内宝地
。
“啊啊……啊啊……那里……那里……”
唐楚云一阵狂乱的浪叫,显然陈汉文做了什么好事!
“这里吗?师父。”
陈汉文乖乖的用指腹来回摩擦甬道内某处。
“啊呀……”
看来没错。
唐楚云攀附在陈汉文粗壮的颈项,把每一声美妙的呻吟都送进陈汉文的耳朵里,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指示了,
足以挑起所有男人冒险、探索和征服的欲望,那就是唐楚云的,淫荡的,带着哭音和喘息的低沉浪叫。
陈汉文就这样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手指,搜索着自己师父的小穴里,每一个动人的秘密。
陈汉文额头上一滴黄豆大的汗珠,滴落到师父的薄唇旁,他眼睁睁的看着师父,伸出性感可爱的红舌,把自己
的汗舔掉。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犯规了……
师父太犯规了!
下面已经好痛了!怎么可能看的下去师父自己一个人犯规!
师父的规矩就是我的规矩,师父犯规就是我要犯规,我是师父的好徒弟!
“啊……”
陈汉文全面退出在享受徒弟服务的唐楚云身上,脆弱细嫩的肉壁经不起猛然往外的拉扯,惹来唐楚云无法克制
的尖叫。
陈汉文虽然心疼,但他还是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全身布满薄汗,泛着红潮,恨恨的看着他
,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师父。
他脱下自己的破旧衬衣,在睡房的正中央,全身赤裸的站着,露出黝黑强壮的身材,平常做惯粗活,又跟着师
父练武健身,吃的是师父调补的强身药,正值青春年少,陈汉文绝对是一个秀色可餐少年兄。
尤其是他那一根爆着青筋的硕大分身,正微微颤颤的朝天挺立,在月光下看得出前端晶亮湿润,分泌出一滴又
一滴的淫液,正渴望被什么东西含着,吞着,吸着,吃掉。
4
陈汉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扑通!”
他·跪·了·下·来!
“师父,请让我干你!”
这个死徒弟,怎么不去一头撞死好了!为什么只长肌肉不长脑袋!
“不行!”唐楚云狠狠的拒绝。
“师父……”陈汉文快要难过死了。
“你不行干我。”
陈汉文真的快要哭了,他的分身也快要哭了。
“你只能狠狠的干我。”唐楚云的薄唇上扬。
唐楚云被药草染绿的指尖,摸着自己的分身,绕着自己的小穴,一双黑眸蓄积着欲望的暗潮,又气又怒,只怕
是恨不得出门换个人来爱。
再不受教的狗徒弟,听到了这个指令,也懂得要好好的往前冲。
陈汉文冲上前去,把师父修长健美的腿高高的抬起,转头轻轻咬了一口大腿内侧的肌肉,好香,是昙花的香气
,口水流了下来。
他扶住自己昂扬的分身,对准唐楚云狭窄的洞口,低低的说了声:“师父,谢谢你……对不起了。”
然后缓缓的没入。
“嗯啊……”
唐楚云脸扭曲着,非常痛苦的模样,陈汉文的下身比起三根手指不知到大了多少,纵使有菜油的润滑和之前的
拓宽,仍然让他承受不住洞口剧烈的撕裂感。
但是现在叫陈汉文退出,他是怎么样也听不进去了,被师父紧紧绞覆着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但已经让他尝到
自己师父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妙滋味。
“师父,你好紧,好热……”连陈汉文都嘶哑着声音,一双大眼除了欲望之外,只有欲望。
“师父,再放松一点,先不要夹屁股。”
“嗯……啊……呼呼呼呼……”
“对,师父,就是这样,进去了,啊……好紧,好舒服。”
“啊……啊啊……”
这个孩子的下身怎么这么大,下面被他顶的好深,撑的好开。
唐楚云披散着一头柔顺的黑发,白皙的脸上充满激情,他忍不住下面涌来的痛楚汗快感,张开樱红的薄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