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疾病 BY 一条围巾
  发于:2012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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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根本不理会脸部扭曲变化的克里。

“你这家伙,竟然摆出这种表情演戏,果然刚才是在骗人,刚才的话都是假的。”男人感觉到自己被耍了

一样,再次恼火愤愤地说着,但没有之前不可一世的狂妄气势,更像小孩子不满意分到的糖果而抱怨委屈

样子。

“欺骗人?”冷笑,“那些话不就是你想要我说的?”

“什么意思?”

他额间的眉头就凑更近皱的更深,没有回答克里话,只冷冷说道:“不想住下,请别赖着弄湿我的沙发。

”提醒克里一身被雨水湿透的衣服该换下。

“该死的混蛋,”克里此刻都有杀人的冲动了,忍下火气,磨牙切齿:“你这破沙发值多少?”

“?”

“我买下了。”

“我要现钱。”

“没有。”克里一副理直气壮说:“先欠着。”

在长风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副欠扁的嘴脸,但他也无耐心与一个孩子一般计较,只顺其他意尽快处理问题:

“没问题,你可以使用它,不过是在付款后才归你所有。”长风倒不是怀疑克里没钱付,而是他做事的原

则。

就算他没弄湿,他也不打算在用,心里洁癖的作祟。

“那它是暂时归我使用。”克里特意加重了‘归我使用’这几个词。

“嗯~!可以这么说。”

“那好,我将这里所有东西买下了。”绝对的嚣张气势十足。

真是得寸进尺了,开始要鸠占鹊巢?

“这里除了那沙发外都是需要现付。”

“为什么除沙发外?”

‘因为脏了。’他只是皱抿唇没有回答,决定不想说。他可以猜测一说出口,眼前这家伙肯定会做出非常

幼稚的举动,将他的家具全部用他那脏手碰一遍。

没不必要与思想幼稚的人计较太多,长风决定回房间完成他的工作,刚要离开,听到身后传来及其小声音

“我饿了。”克里呐呐地说。

经过昨天教训,这次长风不在理会那只会喊肚子饿的生物。

见长风没有回应烦躁叫着:“喂!你这里到底有没有吃的”

“冰箱里有。”

“冰箱里有吗?”克里怀疑问。

“只要你不糟蹋它们,冰箱里我确定它们都是吃的。”对于克里的态度,长风皱下眉头又说:“没事别接

近我的厨房,还有别吵我工作。”

每日家政阿姨会将午餐煮好,因为出去寻找克里,长风也是一天没吃,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上填饱肚子,这

几天堆积起来的事再不处理,别说养人他自己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看看也都十一点多了,疲惫的困意袭击而来,长风揉了揉鼻梁,也提不起多少神,决定去厨房倒一杯咖啡

提提神。

经过长期习惯了喝一次性冲剂咖啡,已经没有多少兴趣和时间去磨咖啡豆,品味咖啡那种浓郁滋味中苦涩

味道。

端着咖啡进房间时,瞥见沙发上那白色团物,走进些看,发现那白色东西是那家伙穿着自己的白色大浴袍

。因为房间的阴冷而缩成一团打,整个像猫似的卷在沙发上睡觉。

这个时节的气候,夜间往往比白天的温度冷上许多,而因为没到开暖气季节,屋子里整个比冬天时候还阴

冷许多。

或许因为怕那孩子冻着,长风将客厅的空调打开后,又回到房间里工作。

做完最后一笔业务,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虽然有些疲惫困意,但他却因为噩梦全无睡觉欲望。

起身再去厨房冲一杯咖啡,经过客厅时。发现就是空调开着也没能将客厅温度回暖多少,而那人仍然蜷缩

在沙发上睡着。

叫了几声,没有醒来的样子,睡得整个像死人一样蜷缩着一动不动。

长风蹙着眉头,看着沙发上的人。

想到或许他在答应卫敬时,就该问清是否注意些什么,或者他家族有什么遗传病症。

注意到他呼吸如此虚弱,长风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在他的沙发上了。

探了一下鼻息,是正常的。

想到这个现在没有任何证件的人,要是感冒发烧送急救,他可没法拿出可以证明他不是偷渡者。

算了,给他拿条被子。

从客房拿出空调被,小心给他披上,尽量避免与他有任何接触。

睡梦中的克里被周围突然吵杂色弄醒,而昏沉他只觉得身旁有人影晃动,半睁眯开迷离的眼睛,模糊而朦

胧看有人在面前,他伸手牢牢的抓。

正非常厌恶想要耍开抓住他手臂的那只手,却听到让他非常厌恶的人。

“……,ich Lieber dich。”(德文:……我爱你)

被这句莫名其妙的的告白,长风足足愣了几秒,低估声音像蚊子般极小,但寂静夜晚他听很清,可以肯定

是这沙发上的人睡迷糊将他当成梦中人认错了。

被抓的太紧,根本抽不出手来。

“Gwhwn sie niche。”(别走)虚弱语气显得很温柔。

第八章:发烧,感冒药

只是没想到睡梦中虚弱人手的力度还这么大劲。

长风推了推脸上眼镜,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向那还在做梦中的人。

“啊~!”惨叫声。

“你混蛋,干什么?”克里狠狠地怒瞪着他,防备的捂着肚子跪在沙发上,可见长风那一脚力度可不轻。

“要睡觉的话别睡沙发,房间里有床,我可不想被卫敬起诉说虐待他侄子。”无视他凶狠的眼神,低头动

了动被抓红的手腕,决定去消一下毒。

转身就走向洗手间听到身后人用及恶劣语气朝他吼着:“我睡那里,用不着你管。”

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他还真仍然躺在沙发,手中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频道。

长风也没理他,继续回房间工作。

第二天,向家政阿姨解释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人,并不是什么不明小偷,而是暂住在他家朋友。

经过他解释,至少那家政阿姨没有大呼小叫将还在沙发上睡觉人吵醒。

看看时间已经快是8点,而正好他今天8点有一次面试,嘱咐了一些事项后,就匆匆的开车出去。

外貌形象很重要,长风剃掉留了许久的胡须后,以他的学历和气质,这一次在面试中就成功被录取。

本来他是来应聘一个小小文员工作,却临时被改变为成业务助理。结果对长风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

在公司上班,所以他欣然答应在下月上班,也就是五天后的下个星期一。

但中间发生了一小小的意外插曲,就是中国握手礼仪,对方不小心碰到长风手和长风肩膀,就被他狠狠摔

了出去,就这样本来敲定工作告吹。

回到别墅公寓,看到家政阿姨神色着急对长风说:“池先生,你可回来。”

“怎么?”

“就是你那朋友,好像是在发高烧。”

“?”长风走进客厅,看到克里仍然躺在沙发上他睡觉不禁皱了皱眉。

身后的阿姨看到长风皱眉头,以为这怪她意识,他急忙又说道:“本来想等你外国朋友醒来,让他回客房

睡,可他怎么也没醒来。叫他也没醒,才发现他身体很烫,像是在发烧。想打电话问你感冒药在那,没你

电话号,就打120,虽然他不是什么大病,我……”

“他们什么时候来。”风终于蹙了下眉头,打断家政阿姨的解释。

“应该马上就来了。”

“是吗?”长风淡淡地回应一句,并不在询问,直接走向厨房。

有点不管死活冷漠的反应,让家政阿姨都为之错愕一下,很疑惑那外国人真的是他口中的‘朋友’?

“还有什么事?”长风抬头问。

“没、没什么事。”家政阿姨收回猜测,雇主的私事也不是他们家政人员该管,她连忙答道:“池先生!

你要是没事,那我先走了,我得去下一户人家了。”

“嗯,好的。”他点点头。

家政阿姨转身要出门,但看有着一张俊美祥和宛如西方天使的男孩,蜷缩在沙发睡觉,和一脸冷漠无表情

的长风对比,家政阿姨还是出口提醒他说:“池先生,看你那朋友像是淋雨感冒,还是别让他睡沙发了很

容易加重感冒病的。”

“嗯。”长风应了一声后,又想到什么,并急忙说道:“等一下。”

“你帮我买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停顿一下,“算了,你先回去吧。”

家政阿姨走后不久,医院救护人员就来了。

由于起先家政阿姨打电话给120救护人员时,就已经将克里一下症状详细解释过。医院人员过来后,又向长

风学问跟为详细关于病人情况。

本来负责人的救护人员是打算将克里送医院做更加详细检测,被长风找了一些借口阻止。要是让克里住院

,这家伙那不出任何证明身份证件的东西,就会被医院上报为偷渡客差送回国。

长风和克里都希望,他尽快送回德国,但长风隐隐感觉到eiki突然神秘的失踪,不是让他侄子暂住几天那

样简简单单事。

医护人员也简单对克里临时做了一些基本检测,体温的测量是39.8度高烧。

在救护人员最后冷淡态度警告下——不要将救护人员当私家医生用,长风意识到,还得必须在中国找个私

人医生比较好。

而在发烧昏睡中的克里,视乎非常安静任由医护人员给他打了一针后,对长风嘱咐隔6个小时记住让病人吃

药和一些注意事项并离开。

打了一针的克里,已经被医护人员搬到客房里——由于长风是不会碰触任何除他自己外男人——他只好要

求几位医护人员帮忙。

看着eiki丢给他的麻烦,加深自己心中后悔,后悔不该答应。

叹了一口气,决定明天就去聘请全时家政人员——佣人。

眼下他得要做的是当这麻烦生物的保姆,叫醒克里起来先吃药。不过依他看,这家伙在众人搬运下仍然保

持昏睡叫不醒状况下,长风决定直接拿漏斗喂药。

从厨房里真拿来漏斗,带上医用手套,捏着沉睡中克里的下巴,用手粗鲁的撬开他的嘴巴,在他嘴里插上

,让后将碾碎后与水完全溶解感冒药端起,往漏斗里面倒。

昏睡中克里整个就被喉咙里药水难受的呛醒,趴在床边难受的拼命咳嗽。

看这吐在地上那一滩五颜六色的奇怪液态,嘴里一股难闻的气味,再抬头看那混蛋该死冷漠不耐烦的表情

。这混蛋想干什么,想是在搞谋杀他?

“混蛋~!你对我做什么。”克里吼骂,双眸愤怒紧盯着他。

“既然醒了把药吃!”长风的漫不经心地说,瞄都没瞄他一眼,将掉地上的漏斗拿起放在桌上。

“药?什么药。”这时,克里看到与漏斗一同放在桌上那一杯焦糊糊液体,想到刚才被呛醒时,流进肚子

里液体,他全身恼火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是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感冒药。”

“感冒药?”克里说着,露出疑问的眼神。但看那被液体怎么看也不像,“他妈的你骗谁啊!哪有感冒药

是这杯该死液态。”

“中药。”长风面不改色为自己的杰作套上根本不属于名字。

“你这该死的黄种人,我绝不喝你们恶心称为‘中药’东西。”克里气得浑身发抖,“给我西方人开的药

。”

第九章:被饿昏

见到对方露出对地上那撒一地液体,一副对它痛恨死有深仇大恨样子,再次验证这个叫克里男孩是如此的

好欺骗过。

拿来还留在厨房的感冒药,将东西放在床头变柜子上。

听到长风折返回来的脚步声,昏涨的头充满浓重睡意,打起精神一副想要杀人般的恶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

,警惕的看着长风的一举一动。

“你干什么?”戒备的着向后挪一些,势要与长风保持一些距离。

“你要的西方感冒药,每六个小时吃一次。”

怀疑的目光,对柜子上东西瞄了几眼,是那种药片没错,可包装上的文字他可是一个都不认识。这种明显

侮辱智商,拿来的根本就是中国造出看似西药的东西。

克里有些嫌弃它非西方国度制造,瞄看了几眼就又将眼睛转瞪着长风,刻意的露出敌意防备神色。

已经走出门口的长风想到什么回头对克里提醒道,“记得吃了它,我不想明天见到屋子里有死人。”

“滚。”克里气急败坏地吼着,抄起枕头向长风扔去,扔偏砸在门上掉下。

第二天清早,长风照旧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清早从浴室中梳洗过后,打开房门闻到一股浓重的焦糊气味。

推开厨房门,看到那位只穿着条休闲短裤就站在厨房里的那金发青年,他正惊慌失措地把平底锅和里面焦

糊了的东西一起扔入洗碗水槽中。

他低冷出声:“你在干什么!”

对于对方冷声质问,金发青年尴尬地说:“做吃的。”

“你想毁了我的厨房吗?”厨房被弄的没比上次好多少,一片混乱。警告着:“出去,别再进厨房了。”

他恨恨地瞪着那冷面的男人,咬牙切齿说,“我饿死也决不会进你的厨房做这种荒唐事的!”再不吃点东

西,他感觉自己就要没力气走路,但绝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因为饥饿昏很丢脸的昏过去。那该死的男人竟

然要赶他离开这唯一有可能找到食物地方,非常怒气粗暴地将厨房门打开。金发帅哥怒冲冲地大吼:“这

垃圾该死的地方。”说完眼前一黑,‘啪’一声响声倒在厨房门边一动不动。

此时长风阴沉的脸整个黑了,他走到哪金发男孩边蹲下用最原始的方法,用手试探他的气息。呼吸还尚在

,表明对方还没死。

看样子多半是被饿晕过去的,推不醒对方。他便放弃

起身将厨房里开着的一些电器关掉,找了一件雨衣换上,并戴上手套,全身武装后才再次来到昏睡在地上

的金发男孩身边蹲下,将这身体高大还非常沉重人拖置客厅的沙发上。

他虽不是很情愿收留eiki的麻烦,但也不会让好友的侄子昏睡在地上,被知道了会被卫敬说是虐待他侄子

变相报复他。

长风才刚将人平稳扔在沙发上,门铃响了。

看时钟已经8点,平时非常准时的钟点工阿姨,今天意外的迟到近半个小时。

钟点工阿姨一进屋就被长风这一身装扮给奇怪道:“池先生你这一身是?”

“没什么。”长风低头说着,脱下塑料手套扔在桌子上,见钟点工阿姨还在打量着他,他皱着眉略微不悦

说:“麻烦您先将厨房整理一下。”

“好的。”钟点工阿姨点了点头,进入屋穿过客厅时,看到金发男孩赤身大咧咧躺在沙发上,阿姨面色有

些略微尴尬地笑道,“您这外国朋友还在睡着!”

长风也不解释只是默认的点点头。

“昨天他没事吧?”阿姨停下脚步回头,比较关心的询问,“昨天他身体那么滚烫,是发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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