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暗诱(声优大神)中——满地梨花雪
满地梨花雪  发于:2012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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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抱歉了郑小姐。想要我离开冉很简单,只要他承认爱的人是你,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容你费心。”溪晓嘲

讽地笑着。

“你!”郑惠兰音调拔高,旋即冷哼道:“你这么自信他爱的是你?两个人男人之间能有什么真爱?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可

笑的笑话。男女之情尚且会变质、腐败,他现在不过是觉着你年轻,新鲜感还没过罢了。你迟早一天会被甩掉,弃之如敝

屣,毕竟我能带给他你所能不能给的一切,孩子、名誉、地位、财富哪一样是你给得起的?”

溪晓高高昂起头,灿烂一笑,“我爱他,一辈子爱他,永远不会背叛他。这是你不可能做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

样的女人,你和那些小男生的绯闻也不少吧,你觉得冉什么也不知道吗?就算他迫于父亲的遗言必须娶你,但他爱的也只

有我,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最好,赶快放了我,一旦冉知道了,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郑惠兰被激怒了,她早就料到溪晓的态度十分强硬,原本打算用恐吓和金钱逼迫他就范,让他主动离开沈映冉的,现在看

来不给他点教训瞧瞧,他是不会屈服了。不,不光是让他屈服,她一想到沈映冉和这个男人唇齿纠缠、口水吞咽的场面就

忍不住想要呕吐。恶心的下贱男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让人插,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溪晓,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沈映冉爱你?他对你说过‘我爱你’吗?给过你承诺吗?还是他答应甩掉我和你在一起,

又或者他为你洁身自好,不再寻欢作乐?据我所知,他还没有碰过你,呵呵,毋庸置疑你想上他的床很久了,可惜啊可惜

……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说,如果沈映冉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狠狠‘疼爱’过,他还会要你吗?”

她想要干什么?溪晓慌乱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咆哮道:“郑惠兰,你想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疯子!”

郑惠兰没有再说话,几分钟后,溪晓听到门锁打开的声响,房间灯也被打开。铺天盖地的白光令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随

后他听到脚步声,以及几个男人猥琐的奸笑声。

“不,不!你们滚开,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溪晓恐惧地看着眼前一张张放大的狰狞

脸孔,他们就像在看待一个供人取乐的猎物,眼神轻佻,神色下流龌龊,毫不掩饰自己最原始的已经逐渐膨胀的欲望。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拼命地想要挣扎,哪怕是用牙齿咬,有手抓,也要阻止这些禽兽扑过来!然而,一秒一秒过去,他绝

望地发现,自己竟连咬下舌头求死的力气也没有。在上衣被粗鲁地撕破,胸前的两点红樱被狠狠啃噬,扣子掉落一地,接

下来皮带被一点点解开,裤子脱落之后,溪晓嗓子里发出从未有过的哭喊声。凄厉而幽怨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持续不

断的呜咽却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神经,溪晓的身上落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由他自己身上的那条皮带制造出来的。这些人

喜欢听溪晓的痛苦地叫喊,他越痛,他们就越兴奋。

鞭打过后,溪晓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成为了催情剂,于是紧紧闭上了嘴巴,强忍着全身上下所遭受的羞辱,不肯再发出一点

声音。下身被撕裂的那一刻,被数次贯穿的时刻,他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与眼角滑落的泪水流淌在一起,滴落在暴露在空

气中的苍白肌肤上。下巴到锁骨,胸口到腰部,还有手臂上、肩膀上都被揉搓出、吸吮出殷红的印记,密密麻麻,充斥了

颓靡而残暴的诱惑美感。趴在身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然后换下一个,施暴者不满意溪晓噤声的反抗,更凶狠地在

目光空洞、木偶一般的溪晓的身体里来回冲撞,不停地不停地享受着被鲜血汩汩涌动的快感,不愿停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溪晓感觉到自己躺倒在了地板上,肌肤上传来的湿冷使他打了个寒颤。随后来自身体里最深处的痛觉

惊醒了他,他闭着眼睛,任凭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一圈一圈白色的光点。

“冉,冉……救我……救我……”他痛苦地呜咽着,脑海里浮现着沈映冉温柔的笑靥,期望着沈映冉发现自己失踪来解救

自己,是目前唯一可以支撑他坚持下来的信念。

“看来你的味道真的不错,我雇来的人居然说想把你买走。呵呵,我还是待你不错的,没有答应他们呢,你真该感谢我。

怎么样,身体感到很愉悦吧。”郑惠兰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只是这次溪晓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他尽量让自己的身

体好受些,平躺在地板上,决心不再理会郑惠兰说的任何话。

“别以为沈映冉会来救你,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你,看来已经对你厌倦了吧。不然我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抓你回来,一

直以来,都是你主动给沈映冉打电话的,而且我还知道起初是你先追求他的。他并不像你爱他那样在乎你,啊对了,不如

我们来打个赌。我把手机还给你,如果他在这三天先打电话找你,我就放你走,怎么样?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个信心

?”

“好,我答应!”溪晓想了想,觉得无论无何沈映冉都不可能对他无情到这个地步,他当然爱的是他,这个赌他一定能赢

。何况,有了手机报警的机会也多了几分。不过,郑惠兰难道不怕他报警吗?

“哦,忘了提醒你,别试图报警,也别试图向任何人求救。方才如此香艳的场景怎么能不录下来留作纪念呢,说不定今后

可以送给沈映冉做新婚礼物也不错。哈哈哈……”郑惠兰的得意洋洋的笑声尖锐刺耳,如魔咒般又给了溪晓重重一击。

TMD,这个女人简直是毒蝎心肠!溪晓无声地咒骂着,却不得不接受现实。冉,快点来电话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

请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由于身体受到的创伤实在太重,溪晓没过多久就沉沉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房间里的灯仍然亮着,墙壁上挂了一个时钟。原

来已经到了深夜。距离他两米远的椅子上放置着他的电话。看来郑惠兰还算说话算术。溪流拖着身体爬过去,将电话攥在

手心,痛苦地喘息着。

他翻了翻通话记录,除了经纪人有来过一通电话,没有其他未接来电。

想必郑惠兰事先调查过他的通告安排,知道他这个星期休假,不然早应该有人发现他失踪才对。不过,冉为何一点也不担

心他?虽然前天他们刚吵过架,吃完饭后就不欢而散,但冉通常都会发条道歉短信过来的,为什么这一次过了一天都没有

反应?

溪晓眼神幽暗地倚靠在椅子上,一遍一遍说服自己冷静,但是他却克制不住自己内心像滚雪球一样越变越大的恐惧,眼睛

酸痛地地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了哪怕是一丝一毫轻微的动静。

第二天早上,溪晓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他欣喜地拿起手机,随即失落地垂下眼睑。郑惠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把电话

举起来朝向门口,给我看看是不是他打来的?……哼,你的经纪人,怎样我说的没错吧,你还不死心?”

“不,我相信他。你说什么都没用!”溪晓眼神坚定地喊道,继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好吧,那我拭目以待,看看你们是不是情比金坚?不过,未免你太过无聊,我体贴地给你播放一段录像,肯定会让你十

分惊喜。”

溪晓不为所动地闭着眼,直到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喊声。

不,不。那是……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啊!果然,电视里放映的正是他昨日被五个男人欺凌了三个小时的景象。他回过头去

,死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想要听,不想要看!“郑惠兰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仓惶地爬到电视机跟前,溪晓没有看到任何按钮,只能用尽力气不停地捶打着电视机,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即使手

指被划出一道道伤口,仍然间歇不断地挥舞拳头。如一头受伤发疯的小兽,失去了理智。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停下

来,快停下来!可是,电视上仍然播放着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镜头,自己孱弱的身体、脆弱的脸孔、两腿之间猩红的液体

……在溪晓的眼前逐一闪过。

这段录像就这样一直反复播放着,犹如梦魇,将溪晓推入了无底深渊。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溪晓抱住自己的头,在地板上颤抖着,乞求着,脸上布满了泪痕

生不如死的三天过去了。

电视机终于停止了放送,屏幕上出现了最开始那些雪花。

门被打开了,两人男人走进来架起溪晓,将他拖到了屋外,而后用车将他载入市区,把他扔到了大街上。毫无生气的溪晓

脸上已然没有了任何表情,现在的他正如一个被抽取了七魂六魄的躯壳,不会思考,不会哭笑。他神情木然地慢慢爬起来

,紧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发紫,机械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凝结成一个永恒的绝望姿势。

举步维艰地回到家,溪晓很想洗干净这一身的肮脏,但有一件事他必须先做。打通沈映冉的电话,问他一句话。

“晓,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不生气了吧。”沈映冉的嗓音总是那样温柔,吸引着身边的人想要依赖、靠近。可就

是这种一如既往的温柔,让溪晓更加的疼痛难当。

“冉,你爱我吗?”溪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恋爱五年,他问过沈映冉几次,沈映冉总是支支吾吾不

肯说出那三个字,他并不太介意,只认为个性稳重内敛的冉不懂得说情话罢了。但是,现在的他急迫需要沈映冉给自己一

个承诺,一个表白,将他从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拉出来。只要他应一句,哪怕是敷衍,溪晓就能抓住那微小的希望重新

站起来,原谅他这三天的置之不理,原谅他带给自己的一切劫难。

然而……

“你又怎么了?晓,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懂得,怎么又在闹了?乖,我这几天忙,星期五就来看你好不好。”沈映冉只觉

得溪晓情绪低落,没有觉察到他言语里的极度不安。

“你在哪里?”溪晓极力压制着连绵不尽的绝望,想见他,现在就想见到他!

“在公司啊,还能在哪里,噢,有事要忙了,晚上再打给你……”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叫他,沈映冉快速挂了电话。

是个女人在喊他。溪晓确定自己听到的是郑惠兰的声音,她喊他“亲爱的”,他却没有反驳。呵呵,呵呵呵,就是这样,

沈映冉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柔宽和的模样,明知道他不喜欢郑惠兰,他也不可能对她板着脸,冷眼相待。

他时常说,郑惠兰是无辜的,她是个好女人,自己不想伤害了她。

那么……就伤害我吧。

溪晓走到浴室里,花了两个小时淋浴,打开门出来时几乎已被蒸汽熏昏。他从衣柜里拿出认识沈映冉之前,自己大学毕业

时购买的第一套衣服。看着镜子里一身浅白的自己,溪晓笑了,仔细地梳理了头发,卸下了脖子上的情侣项链,以及无名

指上那枚对戒。

来到厨房停留了片刻,关紧门窗,溪晓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发送出一条短息。然后微笑着回到卧房,慢慢在床上躺下,双

手交叠放在心口上。

“冉,今生今世,我爱你。来生如还能相遇,我定会用尽一生,恨你。”

******

陡然睁开眼睛,许微白不适应地又闭上眼。很久很久没有做这么长的梦了,哦不,说错了,这可不是一场梦,历历在目的

每一件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前世的回忆,被带到了今世这个身体的脑海里,也许冥冥之中早有注定。擅自占据了陌生人

的身体而重生的自己,依然不快乐,还真是辜负了上天的好意。

但为什么上天不夺走他的记忆呢?许微白自嘲地坐起来,漠视着这个华丽的房间,视线停留在桌上的相框上。

许微白,你活得也很痛苦吧,不然为何也要自杀。既然把身体借给了我,我就代替你好好活着,并为过去所遭受的痛苦和

屈辱做个了断吧。

拿起枕头下面的报纸,他拉扯起嘴角。自己大概是受了这个新闻的刺激才会做这个梦,“郑惠兰偕同沈映冉的弟弟回国发

展,夫妻两人不合传闻原来只是泡沫”,这样烂俗的消息的确是郑惠兰的风格。看来,今天还是早点去公司比较好,说不

定能看到有趣的戏。

摇了摇床边的铜铃,几分钟后管家推门进来。“小少爷,您要起床了吗?”

“是的,先把我的衣服和手机拿来。”许微白神情自若地吩咐着。

“好的,请稍等。”

穿好衣服后,许微白等待着叔叔为他专门请来的护士前来,帮助他洗漱。坐在床沿打开手机,一条短信跳了出来。

[灼希]白白,早上好(*^__^*),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哟!不管你态度如何,我不会放弃。当然,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愿

见我,我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许微白的手指动了动,停顿了几秒,摁下了删除键。

第十章

比许微白更早来到G&C的是成田轻羽,一听说沈映冉的夫人郑惠兰要来公司视察,她就有了和这个女人会一会面的兴致。

溪晓死后,沈映冉一度精神崩溃,郑惠兰主动提出将婚期延后,还对媒体宣布自己代替未婚夫对溪晓的过世表示沉痛的哀

悼,并为其主办了一场悼念晚会,一时之间赢得了传媒界的广泛赞誉。但成田轻羽可不信这个女人如表面上那般安静贤淑

,能获得各大股东的认可,并以通情达理的形象终究让沈映冉娶了自己,她自然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一个小时后,成田轻羽的判断得到了印证。郑惠兰一到公司就径直来到《死亡预告》的录音室,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位秘

书。初见声优女王,她便换上一张亲切的笑脸,身姿曼妙地踱步走近,像个老朋友似的招呼道:“听说轻羽专程过来为

G&C的新广播剧配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才貌俱佳的美女声优哪!”

成田轻羽故意装出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叽里呱啦用一通日语回答她:“哎哟,您是哪位啊?”

身后的女秘书连忙走上前,在郑惠兰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郑惠兰一个眼神,示意翻译赶快把自己的话翻译过去。成天轻羽

这才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冲过去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大声叫道:“啊,原来是沈夫人哪!真是久仰久仰,正如

传闻中是位美人,哈哈哈!”

听不懂成田轻羽说什么的郑惠兰一脑门的汗,她耐着性子听完翻译,笑道:“轻羽真是个风趣的人呢!来Y城停留几日呀

,要不要我带着妹妹四处观光一下?”

O(╯□╰)oNani妹妹?这女人还真是自来熟啊。“不忙不忙,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噢,不知道夫人对《死亡预告》这部作

品有什么看法,听说您很痛恨TXL,是不是这样呢?”

郑惠兰的脸色变了变,笑容有些尴尬,“怎么会,呵呵。我不歧视TXL的,再说了现在也好几个国家承认TXL合法。我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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