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穿越)下——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3年0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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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再客气就显得太装了,三人上去各拿了个水果,坐回地毯上剥着吃。李同志把剩下的果皮果核往桌上一放,打袖里掏出个手绢来,抹了两把,团成一团扔到地上,接着问他们:“小华的计划,你们都听过了是吧?我听说你们仨都没什么大志,就想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

三人面面相觑,萧国师率先答道:“我本来也是不想干什么,但是现在当了国师,有好多事我也看在眼里了,的确是不改的话咱们这帮穿越者活都很难活下去。我已经决定跟着华领导干了,娘娘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行。”

李娘娘果然吩咐道:“你们以后背着人别叫我娘娘行吗?我也是一大老爷们儿啊本来,就这二十年折磨也没能压垮我的心智,我要学泰山顶上一青松——以后还是叫同志吧,同志多亲切,多温暖,多能让我想起我还是纯爷们儿的岁月……”

李同志水灵灵的一双大眼里聚起点点星光,泪珠儿就在眼眶里滚来滚去,不肯落下来。想当年他也是大学毕业就考上了公务员,意气风发一身铁骨要为国开疆拓土,谁料想现如今云鬓花颜居深宫不见天日。好容易来了几个从前世界穿来的,还管他叫娘娘,声声句句提醒着他惨痛的现状。

以上这些,纯属褚掌门的脑补。人家李同志深宫磨练二十年,泪水不是随便就能流的,每一滴都要流在皇上心上,跟他们这种同穿用不着。李同志叹息一阵,又对褚掌门说:“皇上前些日子说要见你,现在肯定早忘了。不过这个昏君见不见也没什么大用,你手里有什么要献的没有?最好是吃喝玩乐有关的,他才不想什么民生之类的,你弄个杂交水稻、转基因大豆出来也是俏眉眼做给瞎子看。”

褚掌门忙道:“我做了玻璃镜子,不知道有没有人已经发明出来了。”李同志道:“这也罢了……我那意思是,就这个就行,不用上什么高端的。姚先生呢?”

“姚先生”三字娇嫩欲滴,听得姚才子连脖子都红了,忙客气道:“叫什么先生啊,叫我小姚就行,我今年才十七,大伙都叫我小姚。我本来想送一套诗集,要不……《金瓶梅》成吗?我手写了一本,就是送人了。”

李同志点了点头,赞许道:“这个最好,你就再写一本吧,字迹要好。给皇上的东西,不能用二手的。今晚皇上肯定要临幸长春宫,我会把这事安排好的。七日之内,必定让你们金殿面圣,你们可要准备好了,别当庭失礼。”

“皇上临幸长春宫”这几个字如惊雷一般炸在褚掌门他们心里。这几人虽然知道李同志当了妃子,还生了皇子,脑子却没往男女关系上想——不,实际上,每次将要想到时,他们都会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所谓善良,就是在别人已经变成了女人的时候,不要YY他是怎么处理夫妻生活的。

连他们这些外人都不敢想的东西,李同志竟毫不在意地说了出来。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灵,这是多么艰苦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三位穿越者的心里都跟着发酸,尤其是有实地经验的褚掌门,此时更是泪盈于睫,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同志。

李妃一看他们仨这德行,就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毫不在意地说:“没什么,都二十年了,早习惯了。好歹晚上就一个人,一闭眼也就熬过去;白天更难挨,上有皇太后和皇后,下有一堆各宫派来的探子,时时都有人盯着抓我的错处。说句实话,就皇上在我这儿时我还安心点,除了他,别人都是憋着要我命来的……”

李同志淡淡几句话,就道尽了他的血泪生涯。三人都听得心惊胆战,又替他难过得慌。他也不想多谈这个,转而对褚掌门说:“我听小华说,你买了许多家电的生产技术?”

褚掌门连连点头,问他要用什么。

李同志说:“娱乐、家用的,暂时都不能推广,就要那种能创造生产价值,还不用电的。现在要搞出电厂,凭你一人不行,工部肯定也不干。社会上迷信的人多,对电还有误解,弄出来了也不是就能用上的。”

褚掌门临时也想不出主意,只好说:“我再翻翻资料去,主要是钢材问题,没有钢,什么机器也出不来,顶多弄个珍妮纺纱机什么的。”

“一步一步走吧,本来小萧正试种杂交水稻,我是希望你能弄出更好用的农耕器具……算了,你回去慢慢想,也不一定要一步进入工业时代,一点点提高就行。”

李同志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又问起姚承钠炼钢采矿方面的问题,问了许久,终于有了成算:“你先去捐个官最好,咱们朝中有人,慢慢把你提到工部。等我皇儿继了位,你再带人勘矿,或是以工部之名建什么厂也就方便了。”

几人说话将说到中午,王公公从外头进来,“哎哟”一声扒拉起了他来:“快起来,这都几点了,赶紧捯饬捯饬,皇上一下朝肯定上你这吃饭,别跟真在自个儿家似的。”

李娘娘也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早着呢。”赶紧从床上起来,整了整歪到一边的头发,扽平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好了,又叫三位真人上外头坐好,吃剩下的皮核都放到袖子里袖着别乱扔。

一通忙活之后,王公公又打开宫门,把外头那群宫女内监叫了进来服侍。李娘娘假模假式地又说了两句,送了他们一盘金珠宝贝,就吩咐王公公往外送人。走到无人的背净处,三人都大礼谢过了王公公,向他道了消乏。王公公激动得泪流满面,满脸老褶都皱在了一块儿:“按理说,我比你们大二十来岁,我也不跟人家似的穿成年轻人,好装嫩,你们能不能就叫我声叔叔,那俩字儿就别提了?”

三人羞愧不已,连忙道歉:“对不起王叔叔,一时忘了。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叔叔,我们保证不再叫那俩字了!”

王叔叔这才满意了,把他们送出宫外,回去干自己的本职工作。三位高人回到隆安寺仍旧激烈地讨论着这三位穿越办工作人员的辈份问题。到晚间,红云老祖回了火云宫,冥河教祖下了血海,只余萧国师还在人间为圣君祈福念经。

褚掌门和姚师弟两人却是相偕回了他们的驿馆,把今日入宫之事闭口不提,各自拿出要进上的东西继续深加工。

52.迁怒

姚少侠为了要准时进上《金瓶梅》,打回来之后就再没功夫和师兄弟们胡混了。自己出去找了许多在街上卖字画的,拿出这几日在贵人家卖诗卖文换来的银子,雇人家替他抄了书。人多力量大,那书不到三天就都写好了,字字都是簪花小楷,精洁无比。还配了插图,找了高手匠人订成册子,比之穿越前买的书也不差什么。

剩下的钱,他就都拿去捐了个七品中书。虽然实缺难得,但是也算有了官身,顿时就抖了起来,把从前的布衣都送给了还没订婚的几位师弟,自己出门扯了绸缎做了几套新衣,只等着李同志安排其他穿越办的同志提拔他进工部。

他自己捐官的时候,还找上了褚掌门,让他也捐个干干。褚掌门的意思是,他们江湖门派,出个当官的弟子倒没什么,掌门要当了官,以后这一派的弟子在江湖上都抬不起头来了,就打算不要这个职分,只当个官亲老爷就够了。

姚师弟却劝他:“姓褚的一家子不也都有官爵吗?你要是比他们官大了,就能压着他们,要就是个白身,那他们动点权力为难你可不难啊。我当然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可我得留在南京了,你们一大家子在涿州,也没个当官的撑腰,小萧跟我伸手够不着时,有人欺负你们怎么办?”

几句话说得褚掌门就有点动心。要不就捐一个?天脉剑宗那些产业如今大都是他名下的,捐了官不仅大伙儿有个依靠,不至受人盘剥,就连税都能少交点。顺带再给韩师弟捐一个,省得他到了魔教受人欺负。

师师弟和于师弟要不要捐呢?捐了的话,婚礼规格又要提高,又是一笔钱出去了,要不还是捐个监生就算了?反正这种虚职,哪天李娘娘一垂帘听政了也要取消,这钱花出去,好处也得不了三五年。

一提到钱,褚掌门就有些窘迫。门里的钱都在尹师弟腰包里揣着呢,找他要钱捐官,这笑话他自己说着都觉得笑不出来。姚师弟如今当了官儿,又结交了不少肯一掷(他身上)千金的贵人,看不惯掌门拘拘缩缩那样,掏出一张银票砸在了桌上。

“大哥,要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哪有日子过成这样的?尹师兄也不给你点零花?他不给你也得存点私房钱哪!你捐官的钱我出了!等你当了官,得跟他摆摆官老爷的架子,天天让人压得抬不起头来,你还有脸说自己是穿越者吗?”

一席话说得褚掌门羞惭满面,把捐官的事托给了姚师弟,决定找个时机和尹师弟好好谈谈。

他下了一下午的决心,下到晚上,尹师弟终于下了决心来见他。褚掌门吃完饭正坐屋里发愁捐官的事,没想到他推门就进,也忽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先把桌上正点算的那点私房前都搂到怀里,然后耷拉下脸子,淡淡扫了尹承钦一眼,背过身去问他:“天色不早了,尹师弟到此有何事?若无要事,还是早些休息吧,些须小事,明日再说亦可。”

尹师弟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径直走到他方才数钱的桌子旁坐下,伸手替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先送了一杯到掌门师兄手中,自己又啜饮两口,才撂下杯子,肯定地说:“掌门师兄这几日一直躲着我。”

褚掌门心想,你都知道了还跑这找没趣来?本想噎他一句,又觉得这么承认显得自己心虚害怕他,便咬死不认,只装作毫不在意地答道:“哪有此事,尹师弟多心了。”

尹承钦忽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他手腕往自己怀里带去。褚掌门心下一惊,伸手便隔,手上更运起了十成内力,向尹承钦胸前推去。这一下就直接到他胸口,他不仅不闪不避,连一点防身内力都不留。

褚掌门下了掌才发现他身上毫无内力,若这一掌挨实了,十有八九骨头就要断,剩下那十分之一的可能,是让他打死在当场。

自家的亲师弟,就算是有过一次不大良好的记录,也不是就要打死的。褚掌门连忙撤力,十成的力道生生撤回,就等如是打在了自己身上,虽是他出手时就留了点弹性,但这力道也打得他五脏翻腾,胸中欲呕。尹师弟这回也吓着了,连忙搂住他,在他胸前大穴轻点,引导他收束内力,平定气息。

待褚掌门气息平稳下来,尹师弟才放开手,脸上颇有些悔过之色。“掌门师兄,我并非有意……上回的事,原是我鲁莽了,今日我本是来求你原谅,却不知怎地……”

“不关你的事。尹师弟,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忙。”褚掌门定了定神,后退几步靠到床边,与他拉开距离,叫他赶快回去。尹师弟悔愧地看了他几眼,却不出去,仍立在桌旁踌躇。褚掌门双眉紧皱,正要摆出师兄的款来喝斥他,尹师弟却出人意料地当着他就脱开了衣服。

褚掌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扒了外衣解内衣,脱了上衣脱下衣,直脱到只剩一层中衣才回过神连,连忙叫停:“住手!尹师弟,你要干什么?”

尹承钦垂头看着自己只剩一层单衣,冻得一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的身体,含混地低声说:“上回掌门师兄受了……受了苦,承钦心中颇为不安。今日我不避羞耻而来,只愿以此身,尽掌门师兄一夕之欢……”

什么意思?不会吧?上回就这么说的,结果到底是谁压谁来着?褚掌门忿忿地想着,眼前再度浮现出尹承钦在自己身上恣意驰骋的形象,恨不得一头就在床柱上撞死,连带把这个师弟也一块儿带走了算了。

没想到尹承钦天生不知趣,完全看不出他心中怒火滔天,还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韩师弟也劝我说,掌门师兄面嫩心软,我那天所为,你虽然不曾抗拒,心中却是极为不喜,所以这些日子一直不肯见我,对我也是诸般刁难……”

褚掌门脸色更黑了,冷冷问道:“我刁难你了?”

尹师弟连忙摇头:“不,是我说错话了。你身上难过,以致心中郁郁,自然要向我这罪魁祸首发泄。韩师弟所说虽然不全对,但他有一点说得还算不错,你我都是男子,承欢人下自然难免脸面上不大好过……”

褚掌门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把眼睃着他,阴恻恻地问他:“韩师弟?他跟你说什么了?”

尹承钦道:“他劝我来向你赔礼,他说你这样不高兴只是暂时的,将来必定回心转意。靳城当初也曾这们不理他过,后来也就渐渐放开脸面,肯将对他的衷情诉与天下人知了。我听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所以打算……”

又是韩承鑫!他都被关起来了,居然还能兴风作浪!褚掌门怒极反笑,上前一步抓着尹师弟前襟逼问:“他怎么跟你说的?你还有脸来跟我说这个,那天晚上要不是你,能让韩师弟把什么都听了吗?现在全派上下还有哪个不知道我被你……就连萧国师都知道了,都是韩承鑫说的!要不是他就要嫁到连山教,我这就该打折他的腿,把他送回去跪祠堂!”

他越说心里越来气,一把甩开了尹承钦,指着门口道:“出去!给我看紧了韩承鑫,不许让他再给师弟们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给他和靳城办完了喜事,你就回天脉给我跪祠堂去!我以后就留在京中任官,咱们以后不必见面了!”

“承钧!”尹承钦心中一急,扑上来又抓住了他的双手。褚掌门几次甩开他,又被他重新抓住,一怒之下又用了真力。他担心再把尹承钦打伤,却没敢用几分力,孰料这个师弟这时候倒忘了尊重师兄,反倒使真力钳制住了他,把他压到桌上紧紧吻住。

虽然做也做过了,但技术方面褚掌门缺乏理论和实践上的练习,也没能从上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实在没什么进步,仍是三两下就被亲得眼花耳热,呼吸不畅。尹师弟倒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面吻着他,一面伸手捞起他双腿,抱着他走到了床边。

褚掌门身上的衣服银子很快散落一地,露出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身躯,大腿上指痕斑斑,还有些未褪去的痕迹。尹承钦已尝过一次此中滋味,这回更是不给褚掌门反应的机会,在他耳根腰侧这些敏感的地方摩挲吮吻,把褚掌门揉搓得全身酸软,只差化成一滩水在床上。

他已经人事,就比从前更耐不住挑拨,虽然还有些羞耻抗拒之心,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感上,就觉得手脚无力,每每伸手抗拒,最后却变成了用力按着尹承钦在他身上爱抚。

难道他的命,生来就是给人压的?

再度被人欺进体内的感觉终于唤醒了褚掌门的一丝神智,痛苦得他捂住脸不敢再看眼前的尹承钦和自己现在的模样。然而他身上被爱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般难耐,体内的撞击更是一下下击在他心上,快感和悔恨交杂,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手指狠狠掐进尹承钦背后,双腿也用力夹紧他的腰,舍不得让他稍停一刻。

像有一夜那么长,尹师弟才终于颤抖着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洒在他肠道内的同时,尹师弟伸手扳过他的脸,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和他唇舌相交,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在他口腔中搅动,吸吮着他口中每一丝津液。

当这一吻结束时,褚承钧的舌根都已发木,眼前一片片金光闪动,几乎看不见尹承钦燃烧着欲望之火的深沉的双眼。他身子往下一沉,全身都像被拖拉机碾过一般酸疼难当,后庭被还插在其间的巨物撞了一下,发出一阵钝痛——尹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来,被他撞了一下之后,竟似是觉得他还想要似的,微微地前后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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