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谬尔
谬尔  发于:2013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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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脸色大变,那具无头尸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而那颗头在地上滚落了几圈才停下,眼睛更是瞪大着的看向邢舟,表情似乎有些茫然。

青年抬头,发现除了那个首领,其他四人无一例外都被点苍穹在转瞬之间割了脑袋。

这种血腥残忍的手法,是邢舟从未见过的,他大部分时间在破军堂渡过,虽然也曾闯荡江湖,但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之间只觉得胃部十分不舒服,更是对点苍穹高超的武艺有了新的了解。

只见少年笑眯眯的走近那首领,那人虽然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了煞星,但仍然没有屈服,他举起大刀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向点苍穹砍去。

少年脸色未变,双手一挡就听半空中发出“铛”的一声响,那蚕丝竟然如此厉害,连兵刃都无法伤它分毫!

点苍穹嘴角勾起看着男人,似乎是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道:“你再多挣扎会儿,这样才有趣。”

说着,往前一个俯冲,双手一挥,就见那大汉左边臂膀已经离了身子,愣了一会儿才啊啊地惨叫不已。

邢舟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此时那含笑着杀戮的少年活像一个地狱恶鬼,哪有平时调笑时的稚气无赖。青年挣扎着想制止这种单方面的杀戮,他不是圣人,从大汉刚才说的话来看,就知道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而且手上肯定有着不少无辜性命,且邢舟也知道,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只有杀了才能永绝后患,但这不代表他就能认同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

就这么一呼一吸之间的当口,那首领身上又多了不少血痕,右腿也被点苍穹及膝削了去。那大汉现在已经有些崩溃,害怕的一边大叫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长刀,可是根本伤不了少年分毫。

“真是难看啊。”少年摇头叹息道:“你愿意留我一个全尸,可我却不愿意留你的呢!”

说话间竟是又割断了男人的左边小腿。

邢舟不忍再看那鲜血淋漓的人,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人凄厉的惨叫,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挣脱手上的绳子,却徒劳无功。

“何必这样呢!他罪大恶极,你直接杀了他不就是了!”邢舟受不了的喊出声来,他真是头一次看见这么暴力的杀人方法,在对少年感到生气不理解的同时,心中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惧。

点苍穹根本没回头,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男人的绝望中,这让他心情极好,同时身下也浮现出一股欲望,想起还被自己绑在马背上等待享用的邢舟,少年勾起好看的嘴角,才将男人最后可以握刀的右手割下。

“你的脑袋我就留着了,不过……能不能活下去,要靠你自己啦。”少年不再理那失去四肢只能惨叫的家伙,嬉笑着收回自己的云蚕丝,缓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视着这个即使被溅上鲜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时他又想到,到底是怎么样的教育,才会把一个孩子给教导成这样的一个杀人魔?

点苍穹好似没发现邢舟奔腾的情绪,或者根本没兴趣去管,他翻山上马后第一个动作是挥舞缰绳,第二个动作便是摸上邢舟赤裸的臀肉。

邢舟身子一僵,刚才的所见所闻对他来说实在冲击过大,也让他的确有些忘却了自己的姿态。只是他没想到少年在结果了那么多人命以后,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

少年的手指细长,此时微微探入邢舟的后穴内,仍然能感觉到上面有些许粘稠液体,邢舟很快就想起刚才少年杀人后满手鲜血的样子。

尽管邢舟不停挣扎,那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没入他的股间,然后是两根、三根……

到底是已经被多次进出的身体,少年很快就扩张完成,肉棒随着颠簸的马背刺入邢舟温热的后穴,青年赤裸的臀肉在光洁的马具上发出敲打的“啪啪”声。

少年似乎仍然沉浸在刚才杀戮的兴奋中,完全没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从哪取出一根布条,绕过青年的嘴巴,让他咬住布条根本合不拢嘴,绳子两端和缰绳也一起握在手中。这样,每当少年拉扯缰绳时,邢舟都不得不跟着呜咽着扬起头来,露出好看的脖子,配上他的姿势,倒真像一匹被骑着的马了。

邢舟的口水慢慢浸透了布条,整个脸颊湿哒哒的,嘴巴两边更是被绳子勒出了红痕。少年拍打着他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道:“嗳,做马的感觉怎么样?”

他未收手劲,很快邢舟的臀瓣上就被他拍的红肿一片,而少年看着这样的景象更是性趣大增,在邢舟柔软内壁中的欲望竟是又粗大了一圈。

马匹在少年的控制下走走停停,颠着小碎步时少年的欲望就浅入浅出,如果觉得无趣了便夹紧马肚狂奔起来,粗长的阴茎在邢舟体内如同铁铸,一下一下直捣的他穴口红肿、淫液直流,当真是痛苦至极。

高潮来临之际,少年一扯缰绳,迫的邢舟不得不扬起脖子,整个上身都几乎绷直,那挺立在身后的欲望才终于在他几乎都要麻痹的后穴内射进了暖流。

少年分开他的臀缝,注视着那缓缓流出浊液的穴口,笑着道:“别急着放下心,咱们路程还远着呐!”

第二十八章

被点苍穹这么一折腾,本来就因为秦碧游而身体不济的邢舟,现在彻底发起高热来,一直昏昏沉沉的。

虽然心里有“啊,玩过火了”的念头,但少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邢舟照顾的更加无微不至了而已。当然,包括床上。

不过青年并没有领他的情,确切的说,体内的高温已经让他意识模糊,大部分时间是在少年怀中昏睡的。

点苍穹听说过,有人发烧会烧坏脑袋,虽然他不介意身边养着一个无能的暖床人,大不了碍事时杀掉好了——但他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会对自己话语和动作有所反应的邢舟。

好在不多久就到了圣蟾门的地盘,这处看似平静的密林下其实掩藏数不清的毒物,但此时闻到点苍穹的气味,它们却自动自发地躲避开来,似乎是在夹道欢迎这个外来者。

往里深入,便会发现这青山绿水之间,有清澈的江流横亘而过,而在这江面两岸上,伫立着一排井然有序的吊脚楼,这里的人穿着普通的南疆服饰,有男有女,显得十分温馨,只不过他们脚边的宠物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猫小狗,而是吓人的毒舌蝎子罢了。

还未走近,守着门口的两名侍卫就已经看见了他们,高兴的用南疆语喊道:“是宗主回来了,宗主回来了!”

喧闹的人群让邢舟清醒了一阵子,但很快又昏了过去。

只听点苍穹道:“快,给我找大夫来。”

尽管有人想帮他接过邢舟,也都被少年躲了开去,不肯让别人动青年一根汗毛。

听到消息最先赶来的,是一个气质出尘脱俗的灵秀少女,她身穿一身蓝紫色相间的南疆衣物,皮肤白皙。一看到点苍穹和他怀里的人,先是抿了抿唇,才指着一个方向道:“走,先把他放下来。”

少年点点头,抱着邢舟跟在她身后。尽管青年比他还要高大,但此时少年却显得丝毫不费力。

少女名叫玉郁李,是圣蟾门开创者仅存的血脉,即使现在掌门人已经不是玉家人,但其在圣蟾门的地位依然崇高无比,仅次于门主点青兰,被门人们尊称为“宗女”。

玉郁李医术很高,因此只是简单把脉后就确定了邢舟的病情,简单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和点苍穹出了门。

两人行到一人际罕见之处,门人看到他们有话要谈也不曾靠近。玉郁李道:“你怎么把陌生人带来?”

点苍穹笑道:“不算陌生人,那是我娘子。”

玉郁李瞪他,却发现他神情不似作伪,惊道:“你疯了?那是个男人!”

少年依然表情灿烂,说:“你才知道我是个疯子?”

玉郁李撇嘴,显然是早已清楚他的脾气,道:“你可别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约的,你怎么跟义父交代?”

少年耸肩,说:“嗳,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约的人是点苍穹,可不是我。”

一副我是无赖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现在就是点苍穹!起码只要进了我们圣蟾门,你的身份就只能是这个。”玉郁李眯起眼睛,说:“不然你就等着被毒物咬死吧。”

“哎,你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少年捂住双肩,做了一个恶心的娇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用情已深,但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的。”

玉郁李气的踢他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挠挠脸,跟着她身后出去,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比邢舟还要高一点,穿着黑紫色相间的衣袍,表情虽然温和,但怎么看都是一个戾气极重的人。

少年面带微笑,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师父。”

点青兰不理他,转身往前走,点苍穹——先叫他点苍穹吧,也跟在了他后面。直到走到一处江边,男人才停下脚步,而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我看过你带来的那个人了。”点青兰未回头,道:“那是破军堂的人。苍穹,你想做什么?”

让中原的朝廷鹰犬知道圣蟾门的所在地,绝对不会是什么正确的选择。

“放心啦,师父。”少年摆摆手,道:“他现在武功全失,我会看着他的。”

“难道你能看他一辈子?”

“嗯……暂时是有这个打算。”

点青兰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评判他话里的真实性:“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

“我也觉得。”少年笑的像个痞子,道:“本来只是觉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个几天;但几天以后就觉得不够,想睡他几个月;但现在看来几个月也不够了,我想睡他再久一点。”

这对一向喜好流连花丛的少年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承诺了,点青兰点点头,道:“那郁李怎么办?你不会不清楚,她一直等着你。”

“嗳,师父,就算没这家伙,我也不会和郁李在一起。至于邢舟……说实话,睡过他以后,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点青兰因他这粗糙的话笑起来。他虽然疼爱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强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弟。于是他只是转过身,主动说起另一个话题:“我让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

邢舟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力,他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跟谢环学过武功以后,更是从未生过病,所以这次才会病来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够呛。

听着耳边清晰地滔滔江水声,邢舟努力睁着眼坐起身来,打量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似乎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这里应该就是圣蟾门了。

虽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这样的感觉,那些曾在十几年前见识过圣蟾门厉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现在就处于他们闻之色变的门派内。

这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对圣蟾门的好奇让邢舟忘了自己还虚弱的身体,撑着身子都到了窗边。

其实说起来,欢喜教和圣蟾门在中原一样传奇色彩充足,对于这两个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绝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它们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处欢喜教的那段时间,实在没有如现在这样悠闲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时那些诡异的兴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然点苍穹和他一样是个疯子,但好在疯的还有些节制。

或者说,因为在欢喜教的那些经历,让他已经可以很坦然的面对那些来自其他男人的对待。

其实邢舟也不是不在意,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向以守护世人为己任有着英雄情怀的破军堂门人,他有着豁达豪爽的性格,更有着身为男人最至高无上的骄傲与尊严,但这些无疑都已经被那些男人踩在脚下。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这比把他用剑捅上几十个窟窿还难受。

可是都已经被干了,你还能怎么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难道干回来?他没那方面的兴趣,再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军堂的时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副身体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诺与责任,既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没空寻死觅活自怨自艾的。

再说……想起自己被红绳束缚的下体,还有已经完全可以靠后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尽管难看,但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他已经变成喜欢被男人压着做的家伙,这点就算不承认,但已经变成事实了。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想,原谅他不是很聪明,不能同时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着窗外平静的江面,渐渐忘却了关于自己的烦恼,开始思索怎样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药弄出来。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说过,封魂骨其实就是圣蟾教独有的毒蛊,只有门主才有解药……

邢舟有些头痛,他曾经和燕重水的预想是抓了那劳什子门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给不给。但现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这个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现在首当其冲还是要先恢复武功才是。

青年看着江面发呆,却突然被一声尖叫给惊回了神。

“啊——!!!!”

那声音凄惨无比,似乎正遭受什么常人无法想象的对待,如尖刀一般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邢舟一惊,哪里还管得上自己身体不舒服,奔到门口就要去查探情况。

只是没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门边,邢舟没有注意差点被绊倒。

“啧,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那人坐起来,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道。

“你没听到那声惨叫吗?”邢舟也没空管这家伙为什么躺在这里,着急的说。

“哎呀,那种事情无所谓啦。”点苍穹站起来,揽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们就睡一起……”

“人命关天,你怎么这么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对自己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人视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废话。

果然见点苍穹眼里已经没有丝毫睡意,正眯起眼睛瞪着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闲?什么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边说一边将邢舟顶在门上,一只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摩挲青年的裆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们干点别的事情好了。”

“放开我!”邢舟挣扎起来,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有什么纠缠。

他的脑子里满都是这里是圣蟾门,是不是有无辜人士闯进来被发现之类的……

点苍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怀哈奴了吗?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餍足的小嘴喂饱……可别忘了明天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点中的弱点,此时他面色潮红,却依然怒视着少年,只是那略带水光的眼睛使他的严肃打了几个折扣。

点苍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脸,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听话的奴隶正在接受惩罚而已,死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解释给邢舟听。

青年还未理解他的话,就被少年铺天盖地的吻打断了思考,两人唇舌纠缠,少年的两手扶住他的胸前,隔着衣物在青年挺立起来的两点轻轻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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