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谬尔
谬尔  发于:2013年06月23日

关灯
护眼

想起邢舟与自己颇为契合的身体,男人不禁微舔了下嘴唇,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与青年夜夜双修了。

第十九章

邢舟醒的时候只觉头昏脑胀,整个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醒了。”华絮一边说一边扶他起来,把一碗药端在他嘴边,道:“把药喝了。”

邢舟皱着眉把头偏过。

“放心,没下毒。”女子说着喝了一口,以证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又把药伸了过来。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邢舟依旧不理,而是沈声问道。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现在他们明显在另一辆马车上,装饰的没有男人那辆豪华但也舒适。只是女子过来照顾自己,是有什么阴谋?

看出如果不说清楚他不会喝药,华絮把碗放下,道:“教主要你活命,就这么简单。”

“哦?不止如此吧。”邢舟冷笑一声:“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那个什么教主,到底是想要我怎样?”

华絮顿了一顿,最后叹了口气道:“你是自从教主练功以来,唯一和他交合还能撑着没断气的,而且教主也很中意你的身体,你说这是要你怎么样?”

看见邢舟面无血色,华絮又道:“你也不用太过介怀,为了练这门功夫,教主一直在找一个能抵御他寒气可以和他双修的人。你无疑是个好人选,而且双修对你也不全是坏处,如果教主肯把心法教给你,它能让你也同时功力大涨,以后在中原不会有人是你的对手。”

“所以,为了厉害的功夫,我就应该安心被人玩弄,虚与委蛇吗?”邢舟面露嘲讽,不过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讥笑。

华絮似乎有所触动,轻声道:“这对现在的你来说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以教主的性格,他既然中意你,那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回来。”

看邢舟默然不语,华絮也不再说,只是敲敲放着药碗的小桌,让他记得吃药,就打算下马车。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邢舟问道:“……当初你缠上我的小师弟姜可,也是为了给你们教主找双修的人选吗?”

看见华絮背着他点了点头,邢舟惨然一笑,衷心道:“谢谢。”

谢谢你放过他,不然……如果他遭受到这样的侮辱,真的不一定能活下来。

华絮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打开马车门下去了。

不知为何怀哈奴倒一直没有发作,到了第二天晚上,稍有好转的邢舟便被巴图尔扔进了那男人的马车。

“瞧瞧,我的小奴儿消瘦了这么多。”男人抚着他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可是想主人我的大肉棒想念的紧了?”说着就握着青年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美貌的脸上尽是不符的下流神色。

邢舟面无表情任人摆布,既不反抗也不多做反应,让男人很是恼火。他捏住邢舟的下巴,道:“哟,还学会拿乔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我告诉你,在我秦碧游面前,你也不过是个会走路的肉穴,最好给我有分寸一些!”

说完推了他一掌,让青年跌倒在地,似乎这样还不能解气,又踹了他一脚,听见邢舟闷哼一声,才缓了脸色。

邢舟也不恼怒,淡淡的说道:“我也没有反抗,作为一个男人,已经任你索求,你还准备怎么样?”

听见他服软的话,秦碧游似乎很高兴,又用缎子把他拉回自己身边,一双白嫩的手伸进邢舟衣服里又摸又捏,对他绸缎般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

邢舟皱眉忍耐,但秦碧游双手冰凉,摸在身上感觉非常奇怪,当男人将手指捏上他的乳头时,青年终于忍不住打了个颤,脸颊也微红起来。

看他有了反应,男人才高兴起来。只是秦碧游下手极重,除了他有意让邢舟有所感觉的时候以外,大部分时间是在满足自己的施虐欲,双手所到之处一定要掐出青紫来才算罢休。

秦碧游坐在软榻上,让邢舟跪立在自己面前。男人掀开他的衣服,锋利的犬牙青年他肚脐上打转,轻舔他的腹肌,一路向上直到舔上邢舟一边的乳首,才专心攻于这一点。他口中轻吮,又有牙齿轻咬,一只手则缓缓滑下邢舟的裸背,停留在他挺翘的窄臀上。

乳头可能不是所有男人的敏感点,但却是邢舟的。他脚下微颤,双手也忍不住放在了男人的肩头。似乎是喜欢他这样有点可怜的样子,秦碧游扬起坏笑,竟趁他不备张口用力咬下。

“啊!”邢舟痛哼一声,整个人都想退后一步,只是秦碧游看似纤弱的臂膀却仿若铜墙铁壁,牢牢把他困在怀里。

男人舔掉邢舟胸口的血珠,才道:“你身子刚好,咱们今天不练功,我只教你双修的心法口诀。”

说着,他似乎极为欢喜,拉下邢舟的身子让他弯下腰,亲了他一口,道:“你练得功夫极为阳刚,和我正好相辅相成,若你能用心,定会成为江湖上最厉害的奴儿了。”

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但看见邢舟不以为意,一张俏脸又沈了下来,道:“哼,告诉你,就算你能练得武林天下第一,也永远只能在我身下浪叫,你信不信?”

邢舟看他一眼,觉得这人脾气真是难懂,和修月有的一拼,但他却不会生出安抚的心思。

秦碧游冷哼一声,一把扯开他的裤子,两手揉上邢舟的臀瓣。要说青年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明明结实又挺翘,但双手握在上面却仿佛握在剥了皮的的嫩鸡蛋上,滑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邢舟后穴的伤还没好全,秦碧游下手又用力,让他疼的眉头直皱,生怕眼前的人兽性大发硬要闯进来。

似乎是知道邢舟所想,秦碧游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底下半硬的阳具,那肉柱黑紫,还未完全勃起就大小可观,全然不符合身体主人阴柔的相貌。

秦碧游道:“我可是很体贴奴儿你的,知道你后穴没好,所以让你用嘴伺候也就罢了,怎么样?”

邢舟脸色灰白,死死瞪着他。

“不想?”秦碧游大力拍上他的臀瓣,吃吃笑道:“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插爆你的小屁股了。”

但他虽嘴上那么说,手却已经拉低邢舟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硬要邢舟低下头用嘴来做。

邢舟气的全身发颤,自己这种经验虽有一次,但那是意识不清醒时的产物。对他来说,下身被玩弄已经够凄惨了,更何况用嘴?那简直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碾压!

察觉到青年虽然嘴上没有反抗,但梗着脖子就是不愿意低头,秦碧游冷笑道:“怎么,你还要我请你吗?别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怀哈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会出现浪荡的丑态。难道……你很想让我带你出去,让其他人看看你发情时的样子?”

邢舟头一次感到这么绝望,他眼眶微红,却也不再反抗,微微低下头,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这样委屈的姿态很是取悦了秦碧游,要不是知道青年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还真想就这样把青年按在地上狂干一通。

男人即使身在旅途中依然很爱干净,此时他刚才河边洗完澡,下体倒也没邢舟想象中难闻的味道。青年闭起眼睛,终于颤巍巍的用舌头轻轻碰了那物什一下,便又急忙躲了开去。

邢舟不受控制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的阳具在他眼底缓缓挺立起来,足有婴儿臂膀大小,上面甚至布满青筋,看起来可怖至极。

青年愕然不已,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是怎么进去自己身体里的。

虽然他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很有趣,但秦碧游并没有兴趣让自己多加忍耐,于是他扣住邢舟的脑袋,手下用力,竟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塞入青年口中。

邢舟一阵反胃,就想吐出来,而秦碧游则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一只脚缓缓踩上邢舟的小兄弟。

美貌青年用西域独有的音调威胁道:“你敢吐出来,我就踩烂你。”

第二十章

“唔……嗯……”邢舟用力去推男人的手,即使自己的弱点被男人踩在脚下都顾不得了。

被他弄痛,秦碧游秀眉蹙起,一掌把他打到一边,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没用的东西!”

邢舟爬起来,也不看他,抹着嘴巴就想往外躲。

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秦碧游单手一抖,便用缎带把青年拉回。他一脚踩上邢舟的背让其趴在地上,伸出手就去扒青年的裤子。

青年兀自挣扎不已,却哪里是秦碧游的对手?想到自己今天还是逃不了下身被侵犯的结局,邢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挣扎的更是剧烈。

但没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让他抬高屁股夹紧双腿,然后便把狰狞的阳具插入青年细嫩的大腿缝隙中。

男人的双手仍是冰冷,但身下巨物倒是普通人的温度,想来是没有运功的原因。

秦碧游冷哼一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但是接下来我说的心法你必须全部记住,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一边压住邢舟的头,一边扶着腰在青年腿中抽插起来。

男人意志力倒很高,下身爽快,嘴上却还不忘靠近邢舟耳边诉说心法内容。看出邢舟的不情愿,男人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狠声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抓你的同门回来,让他们接替你的工作,怎么样?”

看见青年虽然怒瞪他,却还是抿住嘴唇,把他刚才说的心法内容重复了一遍,这让秦碧游不禁心情大好,把人压在软榻上泄起欲来。

等到邢舟两腿内侧嫩肉通红,疼的都有些发麻后,男人的欲望才有要迸发的迹象。秦碧游翻过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头,竟是硬撬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华射进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没料到他这么做,转身就要吐,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颌,腥臭苦涩的精液含了满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凶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点,邢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把这恶心的浊液喝了进去。

青年趴伏在门边,干呕不已,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盈了眼眶。

秦碧游就喜欢看他委屈的样子,当下竟大笑起来,欣赏够了才喊人把他带出去休息。

又过了十几日,秦碧游一行人才总算到达欢喜教位于楼兰的总坛,当天恭迎教主归来的所有教众都看见,他们教主亲自抱了一个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门,妖艳的脸上尽是得意神色。

这天,华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厢房门口的院子里与教徒调情,就看见一美丽女子扭着细腰往教主卧房的方向走去。华絮一顿,跟在了她身后。

当看见那女子确实是要去找教主时,华絮伸手把人拦了下来,道:“琴书,教主不让咱们进去。”

名曰琴书的女人是欢喜教右护法,地位其实没有身为圣女的华絮高,只是她此时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华絮,道:“教主回来已经七日,竟然一天都没有过召其他人侍寝,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绣帕,柳眉一蹙,指责道:“华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里来的野狐狸勾去了魂!”

华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么野狐狸。教主说过这段日子,未经允许其他人不准踏进他院门一步,你难道想违抗命令吗?”

琴书身份虽是右护法,但也是与秦碧游相处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兴地道:“我和教主什么关系,算是其他人吗?而且你干嘛这么偏袒那个病秧子,我看那家伙人高马大长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里迷住了教主!”

说着就要硬闯,守卫的人刚要拦,就全都被琴书用绸缎抽到了一边。不过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经进了院落。知道她武艺高强,没办法华絮也只能急忙跟了进去。

只是还未到秦碧游卧房门口,就听得门里一声惨叫传来。

“啊——”

华絮一惊,她当然听出这是邢舟的声音,只是还未反应就听见里面继续凄惨的求饶道:“不要……放过我吧……啊……”

华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伤基本是她照顾,所以也算比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强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腾得很了,也从来是一声不吭,即使只是这样嘴巴上服软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

却听秦碧游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活像从地狱而来般冰冷阴森,道:“我让你跑!让你跑!我就应该砍掉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到时候还怎么逃!”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邢舟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显得十分虚弱。

“你现在正被我这个混账干着呢,我告诉你,你就是欠干!瞧瞧你这个一天不被男人插就饥渴到不行的骚屁股,逃?你能逃的哪里去?你这淫荡的身体受得了吗?!”

华絮和琴书都是第一次听到秦碧游这么暴怒的声音,不禁面面相觑,琴书刚才的雄心壮志已经早没了,退后两步就想离开。

“你们两个谁也不准走!”却是屋里的秦碧游大声喝止,刚才她们争吵的声音哪里逃得过他的耳朵,只是还没有空去管罢了。此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却是对屋里的邢舟说:“来,我带你到外面去,让她们见识一下你这个下流的模样!”

“不要!”邢舟凄厉的大叫,然后就再无声息,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不一会儿就听秦碧游气急败坏道:“可恶!应柳,应柳!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应柳是欢喜教的医师,从刚才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现在一听教主传唤,提起医箱便进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进去没多久,秦碧游就满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他先走到琴书身边,然后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说过未经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你是聋了还是不想活了?”

琴书急忙跪下认错,可秦碧游看都不看她,转头对华絮道:“去命人给我找最好的铁匠,我要世上最结实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还怎么跑!”

说罢一拂袖,气急败坏地转身出了院子,琴书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后。

华絮一顿,却还是转身进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见应柳正坐在床边为他施针,发觉有人进来,男人招招手,道:“大人,过来帮把手。”

圣女在欢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时由这个医师说出来倒一点没有恭敬之意,华絮瞪他一眼,却仍然走了过去。

邢舟双眼紧闭正处昏迷状态,此时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体全是青紫,下身垫着的锦被更是血红一片。

应柳让华絮帮他把邢舟的腿扳正,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道:“啧啧,再被教主那么折腾下去,这人不死也残。”

华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体如何,只是怕将来教主会后悔。”

教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邢舟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强烈,以前他哪曾管过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应柳轻笑道:“我却觉得很有趣,如果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一面挖出来,倒也算居功至伟死而无憾了。”

知道他一向喜欢找奇怪的乐子,华絮哼了一声,不回答,只是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到这个,应柳就摇摇头,道:“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抢了侍卫的剑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见教主今天提前回来,当下被抓个正着。”男人边说边耸了耸肩,道:“两人大打一场,不过结果当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当时那个表情,我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能从那张漂亮脸上瞧见这么可怕的样子呢。”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